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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的让开,眼神变得空洞,现在真的是一切都晚了。
为什么自己当时要和刘欣然如此多的废话?给了刘欣然这个机会?
玉如意没有再理会她,抱着刘欣然径直的走了。
看着玉如意和刘欣然的离开,姜黎摊坐在了床上,为什么自己要这样一直输给刘欣然!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能够让上天如此眷顾她?凭什么自己做了这么多,也换不来花少恭的一眼?
眼里流出了泪水,心里的悔恨,还有无力,让她没有了任何希望。
原本近在咫尺的胜利,就这样变没了?
花少恭下了早朝,便来到刘欣然的地方,许多大臣已经给自己施压,看来自己得另外找一个地方将刘欣然藏着了。
刘欣然在皇宫的消息已经不胫而走,而且现在许多人都在谈论自己将东丘皇后困在了皇宫,若是自己再将刘欣然关在此地,一定会有有心之人来找麻烦。
他来到刘欣然的房门前,却看到上官好睡倒在地上,心里暗道不好,便赶紧冲进了屋里。
“怎么回事?”
刘欣然已经不在,只有姜黎瘫倒在床上,她的脸上全是泪水,可是花少恭一点都不心疼。
他此刻只想知道刘欣然去了哪里,上官浩为什么会被打伤?还有为什么姜黎会在这里?
姜黎听见声音,知道这是花少恭来了,抬眼看着花少恭也不说话,现在心里对花少恭的恨无以复加。
她就一直沉默着,心里也一直在想,花少恭究竟会拿自己怎么样?
刚开始自己对刘欣然动了杀机之前,也想过花少恭会将自己怎么样,可是当时自己一直想着,只要将刘欣然杀了,就算被花少恭惩罚又怎么样?
可是现在不仅刘欣然没有杀成,还被人救走了,花少恭此番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心里隐隐的绝望,看见花少恭眼里的急切,姜黎知道,那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刘欣然。
在姜黎不愿开口说话,花少恭已经没有耐心,眼前究竟是怎么回事?刘欣然到底去了哪里?
“你说话啊!朕在问你话,你为什么闷着?到底怎么了?”
花少恭越来越不耐烦,心里本就对姜黎没有任何爱意,加上最近,因为姜黎,自己被搞得焦头烂额,但是对她愈加厌烦。
现在她不愿意开口说话,傻子都知道这件事情是她造成的,若不是要问她话,花少恭还真有些要杀了她的冲动。
她口口声声说着爱自己,但却挡了自己这么多的路,真是让自己对她一点都喜欢不起来。
姜黎怎么会看不出花少恭在想什么?她露出嘲讽的笑容,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花少恭。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身,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深深爱了他这么久啊!而现在自己算是看出来了,他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
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被原谅了,不如破罐子破摔。
“陛下,在你眼里,臣妾是不是一文不值?”
心里不知是什么在堵着,可能有心酸,有无奈,也有愤恨,只是什么都没有用了。
突然明白,不爱就是不爱,就像刘欣然对花少恭,就像花少恭对自己。
可是自己不甘心啊!凭什么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对他忍也忍了,自己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他的眼里还是只有刘欣然?
花少恭不明白,姜黎不找理由好好跟自己解释,现在倒还反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心里有些愤怒。
现在不是时候和她纠缠,既然她不愿意告诉自己那自己便去查,总之,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将刘欣然找回来。
不知去向的刘欣然让花少恭根本没有耐心和姜黎你多说一句话,他不再追问姜黎,这个女人她越看越烦。
花少恭转过身便欲走,现在他要去找刘欣然,何苦在这里和这个女人废话?
“陛下。”
花少恭转过身之后,姜黎看出了花少恭的意图,她上前一步,抱住了花少恭的腿。
花少恭被迫停下了脚步,他冷冷地转过头,看着跪在地上抱着自己腿的姜黎。
“你要干什么?朕明明在问你话你不搭理,现在你抱着朕作甚?”
一心认定她就是为了阻碍自己去寻找刘欣然,忍住想要踢开她的冲动,语气中全是冷淡。
受不了花少恭这样的冷漠,姜黎的泪水已经滴到了地上。
“陛下,臣妾也在问你话,在你眼里,臣妾是不是什么都不是?”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哪怕他只是骗一下自己也好,现在自己又何尝不脆弱?
越来越看清楚花少恭对自己的心意,现在的自己称得上是绝望。
可是花少恭哪里知道姜黎心里的苦,他的心里只有刘欣然一个人,其他的女人,无论是喜怒哀乐,都与自己无关。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么?你不知道朕很忙吗?若是你真的在乎朕,那你就告诉朕,刘欣然到底去了哪里?”
花少恭的语气依旧十分冷漠,让姜黎更加绝望。
绝望之中的姜黎,听见花少恭还是一口一个刘欣然,自己到底是何苦?为了花少恭这样折磨自己?
她突然哈哈大笑,整个人像是疯了一样。
花少恭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这个女人,真的是有神经病。
“你笑什么?朕问你话。”
正文 第五百一十六章 只稀罕他一个人
花少恭忍住踢开她的冲动,耗着自己的最后一点耐心。
姜黎现在还能说什么?现在她算是明白了,无论自己做得再多,花少恭也不会多看自己一眼。
只是自己忍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能有点情绪?若不是因为他,自己怎么会如此折磨自己?
自私的人都只想到自己,自己如此,花少恭亦如此。
自己为了得到花少恭的爱伤害刘欣然,而花少恭为了刘欣然来伤害自己,全部都是自私的人,谁有资格说谁什么呢!
“陛下,为什么?为什么臣妾这么爱你,你还忍心如此对臣妾?”
她只想替自己讨回公道而已,就当是自己最后的申诉,从此以后,无论花少恭自己怎么样,要杀要剐随便他。
人到了绝望的时候是会不顾一切,现在自己就在不顾一切,只想得到花少恭的一句话,哪怕是骗自己,也想知道花少恭心里还是在乎着自己。
可是花少恭现在也被惹怒了,现在自己如此急切,当然连说慌的耐心都没有了。
“姜黎,你不要得寸进尺,在朕的心里,就刘欣然一个人,至于你,你还是不要再痴心妄想。”
花少恭也不知为何,刘欣然不在了,让他不想再考虑以后的事情,只要找到刘欣然以后要怎样便怎样吧!
哪怕自己不再当这个皇帝又如何?可是现在不知刘欣然的踪迹,一看就是姜黎倒的鬼。
听见花少恭这么说,姜黎笑的更加疯狂。
“陛下,没想到你竟如此狠心,臣妾一直以来没有亏待过你半分,所以现在就算臣妾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臣妾心里也没有半点愧疚,现在的这些,就当是臣妾给自己的补偿吧!”
姜黎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现在坏了花少恭的事情,让刘欣然被别人带走,也算是对自己的补偿了,毕竟花少恭如此深深的伤害自己。
其实这样相爱相杀又是何必呢!心里并不是不知道这些大道理,可是真的遇到事情时,一心只想考虑自己。
凭什么?自己是所有人捧在手心里的宝,为什么偏偏花少恭一个人不愿意稀罕自己?这是为什么?自己却偏偏只愿意稀罕他一个人?
现在事已至此,无论多做什么,都已经没有用了。
花少恭不知为何,姜黎对自己就算有再多的不满,也会装装样子,从来不敢表现在脸上。
今天她居然撕破脸皮,让自己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到底想说什么?朕没有耐心和你耗,要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就放开朕,朕还有其他事要办。”
现在的花少恭冷酷无情,姜黎也没有想到和他撕破脸皮之后,他竟会这般。
心里除了绝望,什么都不剩了,就连恨也没有力气恨了。
“陛下,你说的其他事情不就是去找刘欣然吗?那臣妾告诉你,她现在在哪里,她已经被一个男人带走了,但是带走也没关系,因为在那之前,她已经被臣妾逼了服下毒药。”
既然如此,那便破罐子破摔吧,谁也不要给谁希望,因为希望过后就是绝望。
现在自己就算欺骗他,告诉他自己给刘欣然服了药,也就是给自己找罪受。
那又怎样得不到他的爱,自己就算死了又能如何?可能自己就算真的死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
花少恭震惊至极,刘欣然被人带走了,而且居然被姜黎逼着服了毒药。
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自己和姜黎大吵了一架吗?
“姜黎,你再说一遍,说的是不是真的?告诉朕,快点。”
心中越来越急,若是刘欣然真的服下的毒药,那也将你的个性来说,刘欣然不会再有回转的余地。
自己知道姜黎一心想置刘欣然于死地,只是没想到此次她竟敢如此大胆,若他真给刘欣然服了毒药,自己一定不会放过她。
姜黎此刻怎么会不知道在花少恭心中对自己有多恨?那又能如何?无论再怎样,刘欣然也不会再回来了。
“陛下,难道臣妾还会骗你不成?纵使臣妾以前对你说过很多谎话,可是现在,人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在自己身上泼脏水呢?”
姜黎说着这些话,眼泪一直在流着泪,可是嘴上依旧带着笑,不过她笑得苦涩,笑得嘲讽。
也不知此话一出口自己会有怎样的下场,可是自己不愿意去想也不愿意去害怕,要怎样便怎样吧!
已经失去了继续生存的希望,没有花少恭的爱,又斗不过刘欣然,自己还活着干什么呢?
花少恭彻底的震惊,听姜黎这么一说,自己倒是越来越相信了。
姜黎是个什么人?不可能自己吃亏,她极有可能真的给刘欣然服下毒药。
“姜黎,朕对你非常失望,刘欣然究竟错在何处?让你胆敢如此伤害她?”
此刻的话花恭恨不得将姜黎捏死,可是无奈,现在不知道刘欣然身在何处,现在不是和她算账的时候。
“陛下,你赐臣妾一死吧!臣妾如此卑微,活着又有什么用?得不到自己所爱之人,却要被自己所爱之人如此伤害,臣妾又何必在活着?”
姜黎此时是真的一心想求死,花少恭若是真的亲手杀了自己,那自己也便值得了。
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杀死,纵使他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自己也没有什么怨言。
因为奢望着,有一天,若是他想起此事,心里若是有一些愧疚,那便也是好的,人就是这样,就算得不到爱,得到愧疚或许也能满足。
“你放心,朕不会放过你的!我是刘欣然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还是趁早做足准备。”
花少恭越说越绝情,也让姜黎越来越绝望。
她缓缓的松开了抱住花少恭的手,他要走,便让他走吧,事已至此,自己多做挽留也没有用处。
花少恭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