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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毒双绝:王爷请深宠-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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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怕打斗波及秦嬷嬷祖孙,适才战端起,沈月已将战局引至庙外空地。现下完毕,她自然想要马上接了秦嬷嬷离开此地。

    想到秦嬷嬷的病况,沈月又不由快走几步,刚进庙,她便喊道:“秦嬷嬷,月儿……”

    但,话头却被满场狼籍生生截住。

    失色佛像下那床烂棉絮被扯的乱七八糟,那袋包子零落于地,滚地满地皆是,应该躺在地上秦嬷嬷竟不见了踪影。

    “嬷嬷!”

    沈月大惊,从未有过的巨大恐惧从心底生出。重生以来,沈月第一次心底恐慌到极致。

    “嬷嬷!你别怕!快出来!”

    “嬷嬷!月儿来接你了!”

    “……”

    顾不上其他,沈月一心只想找到嬷嬷,边喊边四处翻找整个庙宇。令跟着她后到的司徒擎进庙,当即愣怔原地。

    而后,连忙问道:“郡主,你在找什么?在下可以帮忙。”

    “嬷嬷,嬷嬷不见了。”沈月腥红着眼,听到司徒擎声音,似溺水之人抓到最后的救命浮板般。不断重复道:“嬷嬷,是我的奶嬷嬷不见了……对,还有一个小孩,五六岁。就是你看见我追的人……我……唔……”

    沈月背过身,泣不成声,无语凝噎。

    秦嬷嬷是养她,育她之人,甚至比母亲苏瑶相处的还要久。好不容易找到,她竟将秦嬷嬷再次弄丢了!

    到底,还是自己太过自负了!

    适才引尸人占了上风,却毫不恋战的举动。这分明就是调虎离山之计!

    背后之人从来的目标,就是秦嬷嬷祖孙!

    “该死!”

    沈月砰地一拳大力捶向失色的佛像。一拳下去,震地灰尘漱漱而落。

    “郡主,别急。我们在一起找找吧。或者……”

    “不用了!”

    沈月腥红着眼打断了司徒擎之言,转头看向他,冷声道:“我必找出此人,碎尸万段!”

    而后,拂袖而去。

    沈月出府偶遇长辈故人,本是满心愉悦。没想到,竟由自己轻敌,将秦嬷嬷祖孙弄丢,于是心情郁郁回了相府。

    新封潋月郡主出门面色愉悦,回府郁郁。如此消息,自然很快传至相府各院。刘姨娘冷笑、沈相若有所思、大夫人则轻勾唇角。

    是夜。

    月华清冷,沈月手抱银壶,于院中独坐。

    更声起,烛火微动。灌满肚子酒的沈月微醺,脚步踉跄回了屋。

    刚推开房门踏入房内,木门便无风自闭。烛火爆了几个灯花,房内烛光越来越亮。

    “你笑吧。”抬首看向不远处的黑影,沈月的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未意识到的委屈,“是我蠢,竟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幽幽长叹声起,“你也未曾想到,有人会对一个奶嬷嬷如此大费周章吧……”

    “可是,我应该知道的!”沈月很内疚,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她认真看向那道影子, “我,应该凡事都思虑周全,凡事都完成的完美无痕,这不是主子你对我的要求吗?”

    “……你醉了”黑影默然良久叹息道。

    “我没有。”

    沈月否认,一步一步向那道黑影走去,她伸手像稚童般求抱。却在最后一秒停了下来,她歪头,“你不是帝修寒?”

    玄衣面具的男人闻言一怔,身体刹那僵硬。伸手,想要抚上沈月的脸侧,却又见沈月凑上来,闻了闻,疑惑道:“你也不是那个……那个谁?”

    “对了,那个是谁?”被酒精糊了脑的沈月呢喃自语,努力思忖着脑海里的面具玄衣背影是谁?

    思忖良久,却没有结论。刚想再凑上去,却被突然出现的软剑阻止。

    帝修寒闪身而下,扶住已然深醉的沈月,赞扬道:“说得对。他不是我。”看了一眼面目男后,语带嘲讽,“自然也不是那个谁!”

    而后,使剑直刺,逼退面具男后,这才冷声警告,“阁下,这是女儿闺房,实不是什么游览之地。”

    嗤笑一声,面具男眼里眸光如冰,同样冷言反讽道:“原来寒王爷也知晓啊?既知月儿是闺阁未嫁女子,寒王爷是否能将其放下?”

    “否则,如果传出去,于寒王爷不过一段风流公案,于月儿却是大祸临头。”

    “放心。”帝修寒将沈月扶到床上躺好,细细替她盖实锦被后,这才看向面具男道:“她会成为我的妻,未来携手相伴的人。所以,这些不是笑柄,日后皆为美谈。”

    两人对视良久,似对峙般。谁也不肯先将视线撤离。良久,屋内只能听见灯花时不时的炸花声。

    直到,三更更鼓响起。

    面具男这才轻皱了眉,冷言道:“寒王爷向来心怀大志,还是莫要留恋儿女情长,否则所谋失利,到是浪费王爷一番心血。”

    话落,他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般,透着看好戏般笑意的戏谑语气道:“比如,巡游河汛的差事。”

    言毕,跃窗离去。

    帝修寒直接关窗,看着熟睡中的沈月。来到书桌之前,磨墨蘸笔,笔走龙蛇,片刻之后,雪白宣纸,墨香浸染。

    笔力险劲的四字跃然于纸,“别怕,有我。”看了看,又添几笔,这才满意收笔。

    而后,伸手用镇纸石压上,替沈月掖了被子,帝修寒终是吹蜡离去。

    翌日,清晨。

    沈月揉着额头,缓缓从床上坐起。

    门外,传来青杏的问候声,“郡主,你可起了?”

    沈月勉强忆起昨夜之事,暗恼自己堕落至此。放任自己醉酒,若是昨夜来了敌人,自己已经死了百次不止。

    秦嬷嬷祖孙被掳的郁郁心绪,一夜过去,不但未好。反而因自己放任醉酒,更为恼火。

    沈月揉着头,心底暗暗发誓,此生决不再动酒后,这时才扬声唤进青杏。

    青杏进屋将钢盆热水放下,便开始收拾屋内。来到书桌前,见到镇纸石下所压宣纸,突然惊呼,“好美的小姐啊!”

    “什么?”沈月闻声而来,看见青杏手上那纸一怔。

正文 第75章 朝堂争斗

    眼已再也无法移开。

    “给我。”沈月伸手,她看着那张纸,脑海浮出昨夜醉酒朦胧时所听到只言片语,心脏处瞬间感到涨涨的。

    “郡主知道是谁画的吗?”

    青杏将那纸递给沈月,凑近她的肩头,看着帝修寒留下的宣纸,圆圆的大眼里全是惊艳。

    笔力苍劲的字迹述说着笔者承诺,字旁寥寥几笔的工笔小像,是他们初见时的模样,是以此证明笔者对于独属两人每段记忆的珍视。

    就算经过两世,有着前世悲剧收场的沈月,这一刻也无法自己的感动。

    但是,她无法分清自己对帝修寒的情愫里,除了感动是否还有其他。

    那就等吧,时间会给出答案。

    心中微暖。

    帝修寒的这幅小画,成功治愈了沈月重生失利的负面心绪。

    沈月稳住了心绪,开始梳理起自己的昨日失误,以及补救之法。这时,前世暗卫所留下的习惯。

    失败不可怕,最可怕为不明自己败于何处!

    出门遇到秦嬷嬷的孙子、追着小孩找到秦嬷嬷、北朝药人的突然出现、差点死在药人手中、被司徒擎相救、发现秦嬷嬷被掳。

    这一个个都是看似巧合的巧合,巧合到令她最后成功弄丢了秦嬷嬷。所以,这些真的是巧合吗?

    如果,发现秦嬷嬷本就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特意安排呢?

    忖度至此,沈月面色含霜,看着身旁正替她摆放朝食的青杏,如常问道:“青杏,是你昨日拜托司徒擎将军前来助我吗?”

    “是啊。”青杏将盛到的碧梗粥递给沈月,连连点头,“我看郡主那么急地追过去,怕你有事,刚好司徒擎将军巧遇,似乎认识我。我就拜托他来帮你了。”

    “这样吗?”沈月呢喃道,“他竟真是巧遇,那又会谁呢?”

    沈月一边思忖着,一边用完朝食。原本,还准备在院内坐会。谁知,天色忽变。厚实的乌云滚过,压了下来。

    刹那间,豆大的雨点,便毫无征兆的打了下来。

    “郡主,快进屋啊!小心被雨淋了,发热伤寒!”青杏用手护着沈月的头着急催促。

    主仆二人急步奔回屋内,刚刚跨到屋檐处,这场毫无征兆的雨,便落地越发急切起来。

    淅淅沥沥的雨打在屋檐,发出脆响。沈月站在轩窗前,看向窗外如瀑布急流般暴雨,没什么诗情画意的情怀。反而忆起前世玉河汛期,堤坝冲破,无数南倾国百姓被淹没的南倾国大难。

    那夜,帝修寒所言,要出京巡视河汛。

    可是,若是今年……她的前世记忆中,去地明明是帝尘墨啊?

    她记得犹为清楚,因为帝尘墨治国之才的显露,便是从此件差事始。甚至,还利用此件差事谋划成功,力压其他诸王……

    今世,帝尘墨已降郡王,按理更要好好把握此个机会才是!

    “比如,巡游河汛的差事。”

    脑海里浮出一个似透着戏谑的声音。沈月面色一凛,冷声道:“青杏,我们现在出府。”

    “郡主,还在下雨了。”青杏提醒道。沈月沉吟片刻,来到书桌前,提笔快书几字后,拾起盆栽内一块光洁的鹅卵石,向某处射去。

    而后,关窗,闭门。

    不过稍许,屋内墙角阴影处,黑影若隐若现。沈月举起手书道:“将此书信交予寒王,一定要在今朝会结束前,递予他。”

    “是。”

    沈月指间手书眨眼不见,屋内阴暗处又恢复了平静。

    秦嬷嬷失踪之事,现下无证。不代表,她会放任帝尘墨再进一步!

    沈月做完此事之后,便喝茶观雨,一派闲适悠闲的派头。而此时,南倾国的太和殿之上,众朝臣们正吵地不可开交,脸红脖粗。整个太和殿的对峙,气氛已经紧张到剑拔弩张。

    显德帝坐在金色的龙椅之上,看着下面的吵吵嚷嚷,如家中嬷嬷买菜般,将大朝会当作菜市场的国之栋染们,终于忍不住了。

    不过,只是一件派遣巡视河汛的差事吗?怎么这事儿也能吵起来呢?

    “放肆!”

    显德帝喝斥声起,太和殿内立即静如落针可闻。心里很是满意自己威压,显德帝面容一肃,训斥道:“太和殿乃议政之地,那里容你们这般,肆意吵闹、喧哗。尔等皆是饱读经史诗书的饱学之士,参政奏事也有规法流程,怎可如此放肆!”

    “启奏陛下。”显德帝刚刚训完,工部尚书立即端起玉笏,上奏道:“巡视河工,乃是我南倾国每年必做的朝廷重务。出巡之人,一则代表陛下天恩,以示陛下勤政仁慈,体恤爱民之心;二则检查南倾国各处河堤水位,特别是玉河水堤,以为汛期到来前,早做准备,减轻汛期损失。”

    “此两项乃是巡视河汛的真义所在。是以,臣认为必得各位皇子才能代表天颜,但必为精通河汛,有此类经验者,方可领此差事啊。否则,若只随意转上一圈,待汛期一至,岂不是误国误民。”

    “哼!王尚书不过就是反对墨郡王出巡,何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工部尚书刚刚奏完,立即有人跳出了列,“王尚书凡事皆都是从无到有,谁能不学便懂;谁又能一蹴而就?

    “都需用心学习,才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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