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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迫不及待得蹲下。身去,看着眼前的纸灰,她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
直觉得,这东西对她极其重要,心里有声音告诉她,一定要弄明白这是什么!
这于溪可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得专门跑回来销毁一张纸,这张纸上兴许藏着一个大秘密,也许就是她逃离这种生活的机会呢!
夏荷屏住了呼吸,生怕一个大气将这些纸灰吹散了。
她逼出一滴精血,指诀翻飞,口中念念有词,只见不多时,一道盈盈绿光从她指尖亮起,倏然蹿到那了堆纸灰上。
让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纸灰迅速变成黄色,竟然又变成了牛皮纸大小。
夏荷的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意,成了!
没人知晓得是,她可是会一种非常罕见得枯木回春术,能在短暂的时间内将毁掉的东西复原,只是这法术极耗灵力和生命力,若不是觉得这纸灰极其重要,她又怎会冒如此大的风险。
她的生元已经越来越枯竭,寿元也受到了影响,眼睁睁等死的日子就如钝刀子割肉,让她绝望痛苦到了极点,她迫切得想抓。住一切可以活命的办法。
貌似,这次她赌对了!
当一张完整的牛皮纸瞬间出现在她眼前时,她迫不及待得打开看了起来,只见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线条和注释,随之,那牛皮纸又瞬间化作了灰烬,从她指间滑落。
可即便如此,那一眼看到的东西也让她心如擂鼓。
过了好久她才平复下激动地心情,继而是狂喜,有了这个发现,她就不用熬日子等死了,证实不虚此行啊!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夏荷仔细打扫干净她出入的痕迹,小心地退出了玉溪的房间。
“你在做什么!”她刚小心得合上房门,一道严厉的声音忽然在她身后响起,吓得她一个哆嗦,险些跳起来。
夏荷忙回头去瞧,只见陈多多一脸审视得盯着她,表情严肃。
“呃,师姐,我、我不过是想进去看看小于有什么需要帮忙收拾的,她每天都那么忙,你也知道,很多事都没时打理的!”
夏荷磕磕巴巴道,有些心虚,不敢与陈多多锐利的眼神对视。
“可你刚才跟我说你是去如厕的,你到底在搞什么鬼,算要你要帮小于打扫,也得先跟她说一声,怎么能随随便便进她的房间,还这么鬼鬼祟祟的,你究竟在做什么!”陈多多的眉毛皱的死紧,看着她的眼神越发怀疑起来,脸上几乎已经刻上了“你有鬼”三个字了。
看来她是怀疑自己了,罢了,这事多一个人参与成功的几率更大。不若把她也拉下水,反正她的主意一向比自己正。
打定主意后,夏荷忙将陈多多拉到无人处,又四顾一番,这才低声道,
“陈师姐,我发现了一个秘密,这小于恐怕正计划逃走!”
陈多多却并不如她所想得那般激动,她仍是拉着脸,眉头皱的死紧,只紧紧盯着她,眼神越发锐利,对她的话无动于衷。
“师姐,没想到她这么小,心思就这么深,咱们一起住了这么久,我们居然都没发现她的打算,她这么瞒着我们,是不是不打算带咱们一起走啊,她一定是嫌我们累赘!”夏荷又继续说着,浑浊的双眼迸出一抹异彩,期待能勾起陈多多的愤怒。
陈多多有些失望得看着夏荷,冷冷道,
“夏师妹,咱们能摆脱魔魂种的寄生,能出了那暗无天日的灵种园,已经是托了于师妹的福,人要懂得知足。
何况,于师妹才这么点大,处境比你我也好不了多少,别说她是不是真打算离开,就算是,你觉得她有能力带着我们两把老骨头逃出去吗!
我劝你也歇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吧!”
说完,陈多多凉凉看着她,等着她的保证。
“师姐,你说得对,是我鬼迷心窍了,我以为只要我们央求于师妹,以她的人品,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今天这事我就权当什么也不知道,师姐,你也别将这事告诉于师妹好吗?我怕她对我心生嫌隙!咱们都时日无多了,我也不想生出点什么事来!”夏荷内疚得流下了泪水,苦苦哀求道。
陈多多看着她华发丛生,满脸沟壑,苍老悲戚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只道了声“你好自为之”,便转身里去了。
夏荷看着她的背影走远,缓缓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眼底闪过一抹坚定和不甘。
凭什么,凭什么大家都能活得好好的,她不过是长得漂亮些,更得谷主看中,便要受这样的罪。
她陈多多认命,那是她蠢,她夏荷可不会这么糟践自己的生命,她现在才二十八岁,正是大好年华,却要她葬送在这该死的万花谷,凭什么!人生怎能如此不公!
于师妹也不过是个自私之人罢了,明明有办法,却根本没想过她们,只顾自己活命,她们可是比她过得更凄惨,她居然就忍心丢下她们,真是无情!
既然她不义,自己又何必为她守诺!
想到这里,夏荷的眼底闪过一抹厉色,手不自觉得握紧。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过招
“你说什么!于溪居然要离开万花谷,这怎么可能!”馨兰居内,二师姐朱彩灵满脸震怒,一双小眼鼓起,有些像鼓着眼睛的青蛙。
“二师姐,这事应该八。九不离十!探子回来说她去坊市了,还专门避着人,购置了大量的符箓丹药法宝。”冉欣此刻正立于她跟前,弯着腰,恭敬得禀报道。
“买点东西就是要离开了,你们脑子有病吧!万花谷是什么地方,凭她一个没有丝毫灵力的小丫头,说要离开就离开,这你们也信,你们是在搞笑吗!”
朱彩灵长着一双小眼睛,大饼脸,塌鼻子,厚嘴唇,十分接地气的长相,说话的语速又极快,只要她一说话,你就能看见两条肉肠般的厚嘴唇不停蠕动。
冉欣看得直犯恶心,将头垂得更低了,可还是能感觉到对方的唾沫星子溅到了她的头上,太恶心了。
这些丑八怪,无论看多少次,都让她作呕,要是能早点灭了她们就好了,冉欣心中恨恨得想。
待朱彩灵说完,冉欣这才抬起头来,而她脸上已经挂上了完美至极得微笑,
“二师姐,这可不是我们胡乱揣测的,徐锦秋去套过那器童的话了,说是一鸣真人的紫霄魂笛马上就要炼成了,一鸣真人又极看重于溪,到时候,说不得就真把她带走了!”
“一鸣那老匹夫居然真能炼成紫霄魂笛!这怎么可能,他那炼器手艺我都看不上!”朱彩灵这才郑重起来,但仍有些不敢置信。
“这事徐锦秋也问过了,那器童说自从于溪来了他们器房后,一鸣真人炼器的水平可是突飞猛进,这几个月来,光下品宝器他都炼成了好几件!所以魂笛这事并非没有可能!”冉欣不慌不忙道。
“若一鸣那老匹夫真能炼成紫霄魂笛,这于溪倒还真有可能出谷,不行,决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开!
冉欣,这事就交给你来办,务必将人给我留下,我发现这几日从她那里供应来的生元越来越少了,定是一鸣那老匹夫给她支了什么招儿了!”朱彩灵皱着她毛毛虫般的眉毛不满道。
“二师姐,我心中已经有两个计划了,您不妨听一听,看我这计划如何!”冉欣自信得笑了笑,凑上前,附耳细说一番。
只听得朱彩灵连连称妙,随即她有些不解道,
“可是为什么要用两个计划,随便一个计划就能让她没法翻身,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为二师姐办事,自然要面面俱到,无论那一鸣真人炼器成功的事是真是假,有了这双重保障,那于溪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冉欣笑得极其温柔动人,却渗着森森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
朱彩灵闻言大喜,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你办事我放心,你放心好了,等这事办成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冉欣立马作惊喜状,忙低头称谢,只是谁也没看到她眼底闪过的那一抹轻蔑嘲讽。
南苑的丙等弟子院外,玉溪正脚步轻快得往前走。
“于溪,你个贱人,你给我站住!”阿喜愤怒的嘶吼声在身后响起。
玉溪停下脚步,嘴角微勾,喝,她不过在南苑这边晃了半圈,便遇到了她要等的人,事情还真是顺利呢!
该实行计划的第三步了!
玉溪心道,转过身时,她脸上便挂上了无悲无喜的冰冷,看向阿喜的眼神,也透着鄙夷嫌弃,
“唷,我当是谁呢,丧家之犬还到处乱吠,当真不怕被人打死吗!”
“你,你,我跟你拼了!”阿喜受不住激,大吼一声,向玉溪扑来。
玉溪一个闪身,轻松躲开他的攻击,阿喜收势不及,撞进了旁边的花丛中。
那是一株变异蔷薇丛,棘刺如钢针般尖利,阿喜这一个猛子扎进去,瞬间被扎得浑身鲜血淋漓。
他痛得哇哇大叫,边哭边骂,模样狼狈至极。
玉溪冷眼旁观,没有半分动容,这种拎不清的蠢货,受些罪也是活该!
“啧!还真是可怜啊!想想当初你腰上挂着器房的牌子,走到哪儿都是耀武扬威的,真是好神气啊!师妹我可是羡慕得紧呢!
只可惜,风水轮流转,你也想不到不过是摘了你身上那枚牌子,你便什么也不是了吧!
现在你明白了吗,在这万花谷,最终要的是身份,而不是你是谁!”
玉溪将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嘴脸演绎得淋漓尽致。
看着阿喜悲愤悔恨的脸,这一剂猛药应该是下到位了。
玉溪这才掸掸衣袖,冷哼一声,傲然得抬脚离开。
相信她的这一番“良苦用心”应该能起作用,在适当的时候,他会知道要争取些什么才是,可千万别傻乎乎得被当枪使了啊!
阿喜望着玉溪的背影,不甘得咆哮一声,从地上爬起,用力踹了几脚那丛蔷薇,却不想脚又被扎伤了,痛得他涕泪横流。
看着自己满身的伤,他欲哭无泪,只得一瘸一拐往回走,半路上,几个与他不对付的少年又将他奚落了一遍。
他不敢吭声,不能反抗,只要他反抗,就会得到更凶狠得拳打脚踢。
这段时间,他受尽苦楚,早已被磨去了那份骄纵蛮横,也懂得了要隐忍低调的道理,可似乎已经太迟。
好不甘心啊!他明明是天上的云,如今却被踩做地上的泥,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走到一处无人的角落,他用力碾着地上的草
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懑全碾碎般,只是他心中仍是郁气难消,又猛地一拳砸向身边的树干。
一声闷响之后,树干只颤了颤,依然屹立不动,可手却被粗粝坚硬的树干撞得鲜血淋漓。
他痛呼一声,跺着脚,瞬间又红了眼眶,一棵树都能欺负他,该死,都该死!
他羞怒交加,再次怒叫一声,对着那撞伤他手的树干猛踹。
“嗤!”一道嘲讽声在他身后响起。
“谁!”阿喜吓了一跳,警惕得瞪向来人,却因之前的幼稚举动脸色有些不自然。
“真幼稚,受了气就拿这些花花草草出气,没出息!”
来人从旁边的一株大树后走了出来,这人阿喜见过,正是二师姐旁边的得力丫鬟冉欣。
只是她怎会在此!
阿喜的眼中满含戒备,她来此绝不是巧合,她是特意等在此处的。
“被人排挤,被师傅厌弃,滋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