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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龙北发朝南为正势,宜为开生坟呐……但这个就不行了,苏秦背剑之势,主英年早逝……”
郭洋没说话,却暗暗的一直在听王德光叽咕,路没看好差点碰到前面一辆车,前面那辆车的副驾驶上还有个人把手伸出车窗外竖起了一个中指,郭洋一扫,暗骂了一句没素质。
而他话音刚落,那车“乓”的一声就给爆胎了。
里面的两个人挺狼狈的下车查看,驾驶座上下来个年轻男人,副驾驶上出人意料竟然是个女的,一头顺滑栗色长发迎着山风就飘起来了,脸正好被头发挡着没看见,但是穿着雪纺蕾丝蓝白条纹一字领小洋装的身材真不错,高挑不说,该鼓起的鼓起,该收回的收回,村里管这种身材叫葫芦身材,说保准能生儿子的。
看不出这种姑娘能竖中指啊。
我刚把视线从上往下滑到了她的大长腿上,一句真白的感叹还没发出来,下巴就被人给拧过去了,一转头对上阿琐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面怒火闪闪:“千树哥哥,你看什么呢?”
“没看什么,他们不是爆胎了嘛……”
“爆胎哪儿有爆乳好看……”唐本初半句话没说完,意识到不对,赶紧把剩下的话头给改了:“这就是活该,人贱自有天收,谁让她竖中指呢!”
陆恒川看了郭洋一眼,我心里也明白刚才那个爆胎是怎么回事。
“我可跟你说,一般那个样子的,都是背影杀手……”
结果阿琐这话还没说完,忽然“啪”的一声,有个石头子砸到了后窗上,我立刻转过头,看见那个穿洋装的姑娘蹦蹦跳跳的像是在骂我们,郭洋这股气已经憋不住了,停了车就下来了,瞪着那两个人,好像吵起来了。
卧槽,哪儿来这么彪悍的姑娘,这要是陆茴在这儿跟她吵起来,也不知道谁能赢。
我见状也下了车——跟郭洋不对付是没错,但是现在我们算得上是一个团队,遇到这种情况,当然是要一致对外的,下车一听,果然,那个姑娘在破口大骂郭洋,说他把她们的车弄爆胎,要他赔。
郭洋冷笑问她凭什么这么说,那个姑娘忽然沉下脸,奔着郭洋就招呼了过去。
这个出手又狠又辣,打中了郭洋非得窜了血不可!郭洋也算是有点身手,但以我跟郭洋打过架的经验上来看,他可未必扛得住这一下,于是我想也没想,抬手就把这个姑娘的手背一抹,也没下重手,反推之余,弹在了她手臂的麻筋儿上,一下把她的胳膊给震回去了。
别说,这姑娘的皮肤,还真是柔嫩的跟牛奶布丁似得,又腻又滑。
这个力道本来不大,可一带姑娘自己使出的力气,形成个反向的惯性,倒是差点把她给带一个跟头。
跟她一起司机座上的年轻男人好像没什么身手,似乎傻愣愣的都没看清楚我是怎么出手的,就看见姑娘往后倒,赶紧将姑娘给扶住了,声音有点慌:“姐,他们……他们怎么上来就打女人?也太野蛮了!”
去你妈的,你们先动手还不许人还手了?
而那个姑娘脸色通红,看了自己胳膊一眼,咕哝了一句:“夹生不看米。”
郭洋脸色一变,我一下也明白了,“夹生”是我们行里的行话,意思是别处的先生到了你的地界混口饭吃,你则仗着是地头蛇排外,不仗义,传出去很没面子,要被人骂的。
这个姑娘也是行里人?显然是别的派别的,难怪能看出郭洋的把戏呢!
别说,这个姑娘并不是背影杀手,虽然脸色冷,可长得挺好看的,我一直跟着大先生,人际关系也会处理,就上前一步,说了句:“全是一个锅出的,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全是一个锅出的,是“自己人”的意思。
“小白脸子,你又是谁?”那个姑娘说话特别脆快,带着点南方口音,噼里啪啦的像是在放爆竹,跟这个文静的外貌一点也不搭配:“就知道你们北派的没什么好东西,欺负人是踩着鼻子欺负是吗?薛家仁就这么教出来的?”
薛家仁就是大先生的名讳,在我们行当内,别的先生好说,当上了大先生,名讳就不好直接被人提,而是应该直接说一声“北派大先生”表示尊敬。
当着哪个派别的人面前说他们大先生的名讳,这跟普通人上来一句“操你爸爸”一个意思的不尊重。
郭洋的脸色一下就绿了,捋起袖子就要说道说道:“在人家的地面上,这特么是谁欺负谁呢?”
我拉住了郭洋,郭洋瞪我一眼:“你还是二先生呢,就由着他们这么放屁?怂死你!”
我从小不惹事,可也从来不怕事,正这会儿一眼看见那个姑娘的手包上绣着个“金”字,就冷笑了一声:“我说谁这么硬,往我们北派的地面上来,算了,好男不跟女斗,你们西派的杜先生大概没教过你们什么叫见识,我们也就不跟女流之辈一般见识了。”
西方庚辛金,她肯定是西派来的。
西派那个灭绝师太大先生叫杜海棠,据说是个女中豪杰,女人自然难免要任性的,可把门派下先生惯的任性成了这样就不对了,这世界上可不是人人都是你妈。
“你看得出来我是西派的?”那个姑娘一怔,司机座上那个年轻男人忙说道:“姐,我看这个小白脸子就是从你看出来咱们是西派的,其余的哪个派别的女先生有咱们派的姐姐妹妹漂亮。”
这男人油头粉面的,还特么好意思跟我叫小白脸子,你爸爸比你阳刚多了好吗?
这个姑娘倒是爱听这话,刚要接着怼我,我就接着说道:“我也以为你们派别女人都是知书达理的,可惜可惜,谁知道只是也头发长见识短而已,跑到我么北派的地界,找你们丢失的东西找不到,就能把气撒到了我们北派先生的头上来,真是了不起。”
“你怎么说话呢?北派名声仁义,其实也不过如此,只知道欺负女人!”说完这话,那个姑娘一下愣了,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你……你怎么知道我们上这里来是为了找东西的?”
“见笑,不仅知道你们是来找东西,我也知道你们在找什么,”我瞅着那个姑娘笑:“要不要我说出来?”
那个姑娘的脸色,一下就给变了。
第336章 双塔寺
现在这个姑娘身后有土有太阳,跟“金”字一结合,分明是个“错”字,当然是错过的意思,说明跟目标失之交臂。
而土日与共为“昔”,说明找的是过去的一个老物件。
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能少算一点就少算一点,阴德不好积攒。
我们这一行,明面里帮助别人,叫做“阳善”,而暗地里默默帮助别人,才叫“阴德”,说白了就是肉埋在碗里,费力不讨好,被帮助的人都不知道,对你没有报恩没有负担,才叫阴德。
那个奶油小生则脸色发白:“姐,他们,他们是不是一直在监视咱们啊……”
卧槽,你这内心戏可真够足的,谁没事监视你啊?你特么比别人多个屌啊?
这会儿雷婷婷他们怕我吃亏,早从车里跑下来了,雷婷婷因为刚才“爆乳”的话题就对这个爆竹姑娘有点敌意,这会儿也是冷笑:“算了千树,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他们自己先动手,说你欺负女人,现在我们女人也出来了,可咱们人多,该说你人多欺负人少了。”
还是女人懂女人啊!
那个爆竹姑娘听了这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红润润的嘴唇一动,想说话,可显然是硬生生的给咽下去了,对我的目光充满了忌惮:“你叫千树……李千树?”
我一愣:“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我,你认识我?”
我在县城是有点名气,没成想已经闯出省外,蜚声全国了?
“难怪刚才那个眼睛仔说你是什么二先生呢……”爆竹姑娘没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叨叨了这么一句。
我是越来越纳闷了,正要说话,陆恒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暗暗的拉了我一把:“这个姑娘我看命宫狭窄,气量一定不大,气色发赤,说明有口舌官非,犯小人,外带胸大无脑,恐怕被人给蒙骗了还不知道呢,你要不要做做好人,帮她排忧解难,没准这个姑娘给你的桃花债上能添一笔。”
卧槽,快别提桃花债,一提桃花债我就脑仁疼,看字相,“金”加上“祸从口内出”,是个“锅”字,摆明了将要给人背锅,确实显示这个姑娘被人当枪使,恐怕有点蠢。
跟个有点蠢的姑娘计较就是我的不对了,正好趁着雷婷婷这话就坡下驴:“还是你说的对,咱们走吧。”
雷婷婷一听挺高兴,接着也顾不上还在跟我为了陆茴的事情怄气,在爆竹姑娘面前宣誓主权似得把我胳膊缠上了。
一家欢喜一家愁,于是阿琐很不高兴,可她先是怕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又很怕雷婷婷——估计见识到了雷婷婷什么时候显露的神威了,把嘴咕嘟的跟个鸭子似得,摔摔打打的也只好跟着上车。
还是唐本初有点同情她,一路逗她笑,可惜被阿琐白眼——不,琥珀眼一翻冷漠对待。
王德光是个老实人,爆乳都没兴趣看,现在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我们上了车,郭洋启动了,竟然也没忍住带点钦佩的看了我一眼,我冲他咧嘴一笑:“是不是觉得我名不虚传?”
郭洋的嘴撇的跟个蛤蟆似得,翻了个白眼没搭理我。
倒是陆恒川一直在看那姐弟俩的面相,我回头催他,他上了车,在车上也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知道他又看出这对姐弟啥不好的事情了,反正他嘴里出来的,不是灾就是祸。
出刚要起步,忽然那个姑娘啪的一下趴在了挡风玻璃上,跟个大壁虎似得,吓了一跳,那雪白的深沟压在前面,简直深不可测……
郭洋也愣了,摇下玻璃问她有完没完,那姑娘才说道:“我们没有备胎,你懂吗?”
按郭洋的尿性,八成得说一句关我卵事,但是心照不宣,那轮胎确实是他给人引爆的,这要是袖手不管,可真就成了“夹生不管米”了。
于是他只好悻悻的下了车,翻出了备用的轮胎给那个姑娘撂下了,而趁着这个功夫,爆竹姑娘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李千树,我想咱们还会见面的。”
你吓唬我呢?
我只好一笑:“期待期待,那就后会有期。”
这会儿郭洋回来了,爆竹姑娘就让开了,车开出去老远,我看见她穿着蓝白条的身影蹲下来,在换轮胎,而她弟弟局促的站在了一边,看着她换。
“嗷!”大腿一阵剧痛,我反应过来,赶紧把眼神正过来了:“雷婷婷,你该剪指甲了。”
“是吗?我觉得这个长度正好,再长一点,就不忍心下手了。”雷婷婷冲着我,笑的温柔。
“……说得对。”
阿琐看不得,转脸气呼呼看风景,一会儿看困了,摇摇摆摆的叩起了头,唐本初可能怕她撞到,一脸“得罪了”的表情,把阿琐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稳当了,这才松了口气。
说起来,唐本初也早到了搞对象的年纪了。
等到了韶关,眼瞅着这里的风景确实很好,山高水清,空气似乎都带着绿色,特别怡人。
而双塔寺就在盘山公路的尽头,远远的望过去,宝相庄严,确实会让人有敬仰之情。
“不对啊,这公路怎么能建造在这个地方?”一直昏睡着的王德光不知道啥时候给醒过来了,眼瞅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