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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着那射入下颌,连个尾巴也不露的针,无辜地问道:“我怎么乘人之危了?”
针上可能淬了毒,眼瞅着那伤口迅速的发了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那人立刻惨叫了起来:“周飞大哥,大哥你救救我,这小子,这小子把针射我喉咙里了……”
他一边说话,嘴边一边还流淌着血沫子,看着别提多惨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我们动手,碍着我兄弟什么事儿?”周飞没看见我刚才身形有多快,立刻转移了阵地:“有本事,你别让女人给你冲锋陷阵,自己下来跟我过两手!为了乱人心,还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要不要脸!”
他意思是说我怕雷婷婷吃亏,故意干这事儿扰乱他的。
卧槽,这反咬一口咬的这叫一个利索,成了我下三滥了。
“那行吧,”我笑眯眯地说道:“我就光明磊落给你看看。”
话没说完,我一下提起了那个人,衣服一扒开,倒着抖了抖,他身上丁零当啷掉出来了很多小玩意儿,都是那种杀人于无形,为人不齿的,估计这人走江湖,身份是个土郎中。
“你还说我们大老板下三滥,”秃头主管是个明白人:“分明是你们人看我们这边的姑娘要赢,打算暗箭伤人的!好意思装的这么光明磊落吗!我们大老板连针都拦得住,那是我们大老板厉害!”
周飞一见人证物证具在,没得抵赖,眼珠子牛铃铛似得转了半天,忽然说道:“谁看见东西是他的了,分明是你为了栽赃,塞他身上的!”
这脑回路也是挺清奇的,我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也蹲下玩儿那些东西:“原来这些东西是我的啊?那我你拿来用了……”
有一个圆筒里面装的是针,还有一个牙签罐子似得东西里,装的黑沙子。
我把牙签罐在手上转了一圈,对着那个要用针打雷婷婷的就喷过去了。
那沙子其实特别阴狠,里面的机关劲头很足,每一粒黑沙子都会带着毒嵌入到人皮肤里,你用针挑出来,能把自己挑成莲蓬,不用针,那毒性就慢慢的在皮肤里面渗透,让你肉烂皮破滋黄水。
那人又是一声尖叫,同时冲着周飞就伸手:“大哥,救……”
这话没说完,他的脸就迅速蒙了一层黑气。
虾兵蟹将们看我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又惊又怕。
“你……”周飞眼睛快瞪裂了:“你竟然敢……”
说着,手一松,手里凳子腿的尖茬口,带起了一股子破风声,对着我就过来了。
我也没躲,伸手轻而易举的就跟接甘蔗似得,把那凳子腿稳稳当当的握住了。
大家都知道,这个周飞的力气有多大,按理说没人能接得住,就算接住了,人估计也得被那个力道给带出去。
可我手指头,都没颤一下。
虾兵蟹将们看直了眼,周飞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的力气,比他大。
“哎呀,你发这么大脾气干什么,”我好整以暇地说道:“反正你说这些都是我的,自己玩儿自己的东西,也犯法了?”
周飞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显然是带了惧意。
但眼瞅着他带来的那些人都用一种期待的眼光看着他,他没法子,只好梗着脖子说道:“你,你敢跟我比划比划吗?”
这声音都颤了。
大家不能怂,一怂就要命。
我冲着他就走过去了:“行啊。”
周飞眼睛里滚过了一丝决绝,看来是想着破釜沉舟了,接着一拳头冲着我脸就招呼过来了。
从破风声的速度就能听出来,这个力道打破一堵墙都没问题,我一侧头,风声在我耳边擦了过去,接着手一抬,趁着他的手还没缩回去,直接抓住了手腕,往后一抻,过肩膀就甩出去了。
又高又壮的一个人,跟个麻袋似得。
但这对他来说简直是隔靴搔痒,根本打不出什么伤害值,眼瞅着又锲而不舍的爬了起来——像是猜测我也就这么点本事,而他耐打,累也累死我,于是采取了肉盾战术,整个人奔着我就扑过来了。
我要是打他,确实费力气,能借力打力的话就是最好不过的了,于是我这次没让,跟刚才的雷婷婷一样,一脚踹向了他的下盘。
他对下盘是十分自信的,眼瞅着我踹过来也不躲,嘴角甚至还露出点嘲弄来,似乎说我不过如此嘛。
可我又不是雷婷婷。
我是魁首啊。
“卡啦”一声响,骨头像是粉碎性骨折了,他一脸的难以置信,眼瞅着自己庞大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倒了下来,“乓”,又是一声巨响。
他躺在地上,像是一条上了案板的大鳜鱼。
“大哥!”虾兵蟹将们有想着上前扶他的,也有想着跟刚才那个玩儿针的一样,对着我下黑手的,可是刚才玩针的才吃了黑沙子,杀鸡儆猴,他们不敢了。
我蹲下身子对着他笑:“再来。”
“不来了……”刚才那一下摔的可不轻,因为本来打算对着我的力道加到了自己身上,再皮糙肉厚,也得摔出内伤,嘴角也淌出了血沫子:“你……你真的是那个魁首,那个李千树……”
“我早就跟你说了,是你不信。”我摇摇头:“现在,你跟我这个当老板的讲讲,你这保护费,要收多少?”
“您……”他再不甘心,也只能费力的扯出了一个笑容来:“您开玩笑,我,我就是随口一说,您可别,别当真……”
“那就好。”我刚要站起来,可他趁着我蹲在地上,一手冲着我的裆就下来了。
看意思,要往爆里捏我,这一招叫猴子偷桃,跟石灰粉撒眼,撩阴腿似得,爱面子的绝对不用,他还真是给逼急了。
而我手一翻,刚才那个牙签罐也没扔,黑沙子“蓬”的一下,就撒到了他的手上。
他的手顿时跟被烫了一样,猛地就给缩了回去,伴着一声惨叫:“打架用暗器,你要不要脸!”
“我早就想看看,是你皮厚,还是这沙子锐利了,”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还是沙子好。而打架嘛……”
我和善的笑了笑:“要什么脸啊。”
“你不是真本事……你不是真本事……”周飞不服,还在叫嚷,但是黑气笼罩下来,声音顿时就给微弱了。
“你看,你们大哥也给扑街了,”我回头对那些虾兵蟹将露出了个人畜无害的纯良笑容:“你们还有谁想要商量保护费的价格,来跟我商量吧。”
没有一个是敢吱声的。
有一个脑筋可能比较活络,上来就踹了周飞一脚:“都怪这个没脑子的,非他娘的要带着我们来敲诈,这下好了吧,我们也是怕他,根本不敢反抗,被他抓壮丁似得给抓来了,还是您大老板英明神武,这周飞人贱自有天收,那是活该!”
“对对对,”那些虾兵蟹将们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纷纷附和道:“我们是被迫的啊!大老板您确实厉害,这是为民除害,我们服,我们都服您!”
接着,一个个都对着周飞吐唾沫。
在这狡赖,老子跟人狡赖的时候,你还垫着纸尿裤呢。
可我看穿也没说穿,和蔼地说道:“这也没什么,你们不跟我谈价格,那我就跟你们谈谈吧,你们看着银庄里跟过了台风似得,损失也不小,谁打的谁砸的,你们心里也都有数,这些东西的赔偿,谁跟我谈?”
他们全都露出缺氧的绝望表情:“这……”
这里的东西动辄价值千金,看他们这条件,卖肾卖血赔不起。
“大老板,您大人有大量,我们,我们就是跟着起哄架秧子的,哪儿成想给您造成这么大的损失啊!”他们跪下来可磕头如捣蒜:“大老板您就绕了我们吧,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赔不起啊!”
“也行。”我说道:“人情债,你们就肉偿吧。”
他们一听这个,面面相觑:“咋,咋个肉偿法?”
“给我留在银庄做工,”我答道:“卖力抵债,赔不清楚这些东西,一辈子也别想走——想走可以,你们身上的零件,可以留下一点,我没别的爱好,就爱看点红的。”
“我们愿意我们愿意!”他们赶紧说道:“谢大老板再造之恩!给我们个吃饭的地方!”
“真是一举两得,”秃头总管高兴坏了:“一方面镇住他们,一方面,咱们银庄有这帮狠的坐镇,更安全了!”
我接着就问那些闹事儿的:“你们倒是跟我说说,我们这的大老板消失的事情,是从哪里听来的?”
第645章 在骗她
“我们也不知道啊,就是大家都这么传,我们也就相信了,”那个伶俐点的立刻说道:“不过大老板你容我想想,我们去问问周围这些人,一定把谣言的源头给查出来。”
这也好,这事儿既然不是空穴来风,就肯定有个源头,保不齐,源头就是逃走的大先生,要给我找点事儿干干。
我寻思了寻思,就答应下来,把剩下的事情都交给秃头主管,自己大摇大摆的就要往里走。
秃头主管可算得上是鸟枪换炮,这叫一个扬眉吐气,指着他们就呵斥了起来,让他们赶紧上岗,把大厅给收拾起来。
他们本来都是东窜西跳惯了,哪儿被人给管束过,这下子也终于野马上缰绳,老实下来了。
郭洋一看,也忘了刚才丢的人,立马也跟着吆三喝四的,同时拉住我一个劲儿的捅我,示意他也想着当当领导,我说那行,这里的事情你跟着秃头管吧。
这把郭洋给激动的,更来劲了,不撒手的非要让我观摩观摩他的领导艺术。
我没搭理他,直接往大老板先前的那个办公室去了。
办公室还是跟上次来的时候一样,虽然是华丽,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线索,我瞅着门口的木料,想起被干爹折断的那一根,不由也是一阵心疼。
有了鲁班尺之后雷击木也不怎么用了,但雷击木陪了我那么久,也是很有纪念意义的,想想就觉得可惜。
“大老板,这里是咱们的账!”秃头主管可能处理完了前厅的事情,捧了一大把册子过来了:“您看看,这是您不在的时候没处理的那些。”
我接过来一看,倒是真发现了不少眼熟的名字,而这些名字,单纯拿着这个账目,用得着他们的时候,也能要挟要挟,真是个无形的财富。
而账面上的数额,也确实让人吓一跳,难怪这里能用得起这么多的好东西。
不过,大先生搞这个,真是为了钱?要这么多钱干啥使啊?
我就问秃头主管:“以前,都是怎么跟大老板接触?”
“这……”秃头主管的眼神虽然流露了一点“您不是心知肚明吗”,却没敢说出来,恭恭敬敬地答道:“都是把账目送到办公室,然后等着您进来看的。”
所以,大先生当时明面上是消失在了这个银庄里,搞得我们还以为他被人给抓了,其实呢,这本来就是他自己的地盘。
我又问:“这个银庄创立了多长时间了?”
短时间,不可能有这种规模。
果然,秃头主管说道:“这都是家族传承下来的,我祖上,都给银庄效劳,茶馆和拍卖行也是。”
这么说,这几个地方怎么也得好几百年了?
可大先生才多大岁数,看来不是他创立的,而是他从谁那里继承下来的。
“你们祖上,以前也没人见过大老板?”
“大老板不露面,是咱们几个买卖的规矩,毕竟有一部分是见不得光的,大老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