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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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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没敢走神,聚精会神地听师父把话说完,然后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师父从解下了旱烟,点了一锅烟叶,他长吐了一口云烟,对我说:“做棺材的步骤我都告诉你了,不过你以前也没做过木匠活,还是要从最基础地开始练起。你跟我来!”

  说完,师父就大步走出了房门。

  我跟着师父来到院子里,师父抬手指了指斜靠在院墙上的一把斧头,又指了指院外的一棵老树,对我说:“把那棵树砍了,打成板材。”

  一听这话,我怕当场就懵了。

  不是吧,做个木匠活还要砍树?

  师父拍了拍我的肩膀:“这片地我有产权,那棵树也是我的,放心砍吧。”

  我回头看了看师父的脸,他正有一种非常决然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如果我再不拿起斧子,师父肯定会让我抄经书,我估计他现在都把纸和笔准备好了。

  比起抄道德经来,我看我还是乖砍树吧。

  最终,我还是长叹一口气,捡起墙边的斧头,砍树去了。


二百三十五章 灵泉


  这是我第一次砍树,也不懂什么技巧,就是一斧头一斧头地劈下去,用了好长时间才把树砍断了,当树干栽倒的时候,还差点砸到我。

  刚砍完树的时候,我还以为砍树应该就是制棺的所有工序中最难的了,可很快我就发现这种想法大错特错。

  砍完树之后,我还要将原木切割成板材,师父家里也没有切割板材的专业器械,只有两把锯子和一柄青钢剑。我切割板材的时候,师父也不管我,就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任凭我一个人瞎折腾。

  我捯饬了好几个小时,才将原木切割成了一块坑坑洼洼的板子。

  在这之后,师父又教我怎么处理这块板子,怎么计算凹槽的宽度和深度,以及如何用青钢剑在棺盖上刻出棺纹。

  每一道工序的难度都比之前一道工序大得多,整整一晚上,我都沉浸在师父的谆谆教导和各种嫌弃和骂声中,一直到了大半夜,师父放我回家。

  临走的时候,师父还靠在门沿上对我说:“这一年的时间,你务必要学会制棺,明天再教你造纸和厨艺。”

  听着师父的话,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我回到大舅家的时候,大舅和梁厚载已经睡了,桌子上的饭菜还有些余温,我简单吃了点东西,靠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折腾到大半夜,真的是把人累坏了。

  第二天早上梁厚载起床的时候才发现我睡在了沙发上,他拍醒我的时候,我的两只胳膊还在一阵阵地酸痛。

  梁厚载见我不停地揉着胳膊,就问我:“你怎么了这是?看样子,昨晚上柴爷爷又把你折腾得不轻啊。”

  我很无奈地点点头:“唉,又是砍树又是切板材的,我这两条胳膊都快废了。”

  梁厚载笑了笑,到厨房给我热了牛奶,之后他就一个人跑出去晨练了。

  我现在不只胳膊疼,后背和腰也跟着一阵阵的酸麻,晨练肯定是不能参加了,只能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琢磨着今天晚上怎么应付我师父。

  以我师父的性子,今天晚上他肯定还要折腾我。唉,想想就觉得糟心。

  这一天,我课都没好好上,全是被身上的那阵酸痛给闹的,不但坐立不安的,还老犯困。晚上放学回家的时候,我就想着先回家吃饭,完了再到我师父那去,可没想到刚过了永安路,我就远远看见师父正站在村口等着我呢。

  我师父是个特别有诚信的人,他昨天说要教我造纸和厨艺,今天晚上果然就教了。

  教我造纸之前,师父已经事先将我昨晚用废的那些木材打成了木浆,说是陈道长的道观里有一个打木浆的机器,这些木浆就是在他那打的,另外师父还在院子里垒了一个池子,说是浆料用的,浆料,是土法造纸中的72道工序之一。

  造纸和制棺一样,都是门复杂繁琐的手艺,而且一打纸造出来,一样需要两个多月的时间,光是浆料这一步就需要一个月。

  师父说,他年轻的时候没什么爱好,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造符纸,直到现在,寄魂庄还攒了几千张符纸没用。那些符纸,我可能一辈子都用不完,可不管怎么说,手艺还是要传下去,一代一代地传下去。

  当天晚上,师父是一边教我造纸,一边又教我厨艺。

  由于我从小就比较爱吃,师父教我厨艺的时候,我突然就来了热情,只不过从小到大只热过饭没炒过菜的我来说,锅里的热油绝对是种非常恐怖的东西,尤其当油热以后,我将食材放进锅里的那一刹那,随着那“嗤嗤啦啦”的一阵崩炸声,我就觉得满锅的油都会飞出来似的,赶紧躲得远远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都在制棺、造纸、厨艺这三门手艺中辗转反侧,直到临近十月的一天早上,师父突然通知我们收拾行李,说是要带着我们回四川,另外,还嘱咐我们俩别忘了叫上刘尚昂。

  当天下午,依旧是冯师兄送我们去了火车站,我一进卧铺车厢,趴在铺位上就睡着了,中间也没醒几次,直到火车驶进了CD站,师父才将我唤醒。

  接站人也依然是我庄师兄,不过这一次来接我们的可不只庄师兄,赵师伯也跟着来了。

  赵师伯远远看见我们出站,就冲着我师父喊:“刘尚昂那小子给我带来了吗?”

  师父朝着赵师伯点点头,可我心里却觉得纳闷了,我赵师伯怎么惦记起刘尚昂来了,难道是因为上次在东北的时候,刘尚昂和他顶过嘴,他一直怀恨在心?

  可当赵师伯看到刘尚昂的时候,他脸上却绽放出一种特别夸张的笑容,而且眼睛里还直放精光,就跟狼看见了肉似的。

  快走到车前的时候,梁厚载凑到我跟前,悄悄地对我说:“看你赵师伯这样,不会是想收刘尚昂做徒弟吧?”

  我赵师伯的听力特别好,别看周围环境嘈杂,可赵师伯还是听到了梁厚载的话,然后他就朝着梁厚载吼:“收他当徒弟,他也得有那个资质有那个命!你看这孩子,长得又蠢又猥琐,除非我眼瞎了,才会收这玩意儿做徒弟。”

  刘尚昂知道我赵师伯说得是他,当即也不乐意了:“你想收我,我还看不上你呢,死老头,长得就跟个死人似的。”

  赵师伯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的,刘尚昂也瞪着赵师伯,一脸“不服你打我啊”的表情。

  没想到赵师伯瞪了刘尚昂一会,竟然笑了:“臭小子,我治不了你,有人能治得了你!”

  说完赵师伯就上了车。

  庄师兄启动了车子,离开了人潮涌动的火车站,走上了高速公路。

  这一天我们没有在省城落脚,庄师兄直接开着车来到了蜀南,经历了几年的发展,当地的路比过去好走了很多,可通向寄魂庄的那条山路,却依然崎岖难行。

  经路过一整夜的颠簸,我们终于回到了寄魂庄的门口。

  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回来过了,可当我看到那面蛋黄色的门墙时,却依旧能感觉到一种别样的暖意,还有那一份流淌在我血液里的亲切。

  来到门楼前,师父转过身来,对赵师伯说:“师兄,你带着厚载和胖墩在庄里逛逛吧。”

  赵师伯先是点了点头,旋即问我师父:“胖墩是谁?”

  师父指了指刘尚昂,就拉着我走了,我就听到身后传来赵师伯的嚷嚷声:“就你精瘦精瘦这样,还胖墩呢?”

  让我意外的是,刘尚昂竟然没有呛回去,只是闷闷说了一句:“我小时候肉多。”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尝试着努力回想他小时候的样子,可惜我失败了。

  寄魂庄的庭院里依旧遍布着一层不浓不淡的午,在这层雾气的影响下,寄魂庄永远都是日暮黄昏时的样子。

  我呼吸着稍显潮湿的空气,竟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打通的舒畅感觉。

  师父带着我一路前行,最终来到了庄子角落的一口老井,师父指着那口井,对我说:“下去。”

  我朝着井口里看了一眼,里面黑洞洞,一眼望不到底。

  我本来还想问师父怎么下去来着,没想到师父竟然一脚蹬在我背上,我顿时就跌进了井里。

  可跌落以后,我却没如想象中那样极速下坠,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根轻柔的羽毛,伴随着井道中温和额风缓缓飘落。

  在我下井之后,师父也跟着跳了进来,井很深,很黑,下落了片刻之后,我就看不到师父了,但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浓的烟味,就在我正方向一两米左右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下落的过程持续了多久,当我的眼前出现了一道水蓝色的光芒时,我的双脚也落在了地面上。

  师父走到我身边,我看不见他,但能但觉到他来到了身边。

  当师父划火柴去点燃烟锅的时候,接着闪动的火光,我竟发觉师父脸上的皮肤变得非常平整了,我的意思是说,师父脸上的皱纹消失了,他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可我知道,那就是我师父。

  师父点了烟之后,甩灭了火柴,对我说:“那就是灵泉。”

  就连师父说话时的嗓音,都和原来不一样了,虽然还是一样的中气十足,却没有了平日里的嘶哑。

  我耐不住心中的惊奇,问师父:“师父,你怎么……怎么变年轻了?”

  就听师父说:“人受到灵泉影响,身体机能会恢复到最好的状态,你现在怎么样,颠簸了一路,也不觉得累了吧?”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腿脚,果然,因为长时间坐车产生的轻微腰痛,此时也已经消失了。

  师父笑了笑,之后就默默地吞吐起云雾来。

  我朝着远处的那道蓝光望去,当我的视线和光芒交织在一起的时候,那道光芒仿佛突然被拉长了,我看不见它的源头,也看不见它的尽头,在这黑暗的环境中,它就像是一道长长的薄沙,贯穿了夜空的两极。

  而且我发现,这道光还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动着。

  这就是灵泉,仙儿口中的灵泉。

  这时候,仙儿也从我肩膀上钻了出来,她站在我身边,朝着灵泉毕恭毕敬地鞠了三个躬,之后才直起身来,对我说:“说实话,我也是第一次见到灵泉,它好美。”

  师父也在一旁说:“这条泉水,滋育了寄魂庄两千了,灵韵早已大不如前,估计再过五百年,它就要干涸了。行了,咱们也别在这多愁善感了,走吧有道,去内阁。”

  师父口中的内阁,也就是藏书阁内外两阁中的内阁。


二百三十六章 秘门


  我一边走着,一边用力倾听着师父的脚步声,在我的周围,是一片无边的黑暗,散发着水蓝色光芒的灵泉,就是唯一的光源,可它照不亮我们眼前的路,它只能照亮它自己,我只能通过聆听师父的脚步声,辨认出师父所走的方向。

  随着不断地前行,我渐渐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我仿佛能感觉到时间沿着我脖子上的皮肤流过,我知道时间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可我就是感觉到它了,它从我的脖颈上划过的时候,似乎有一层非细致的沙流在轻轻摩擦着我的皮肤,那种感觉我真的没办法描述,因为我在感觉到轻松的同时,又莫名地有一种沉重感。

  也就在这时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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