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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等等!”这怂货突然一拍脑门,自己傻了啊!这不是推掉那勾魂使者职务的好机会吗?孙秋红这丫头,人又傻又笨,平时自己说什么她都信,忽悠两句就当真了,正好拿她来做挡箭牌。就算陈判不愿意,只要自己把小丫头说通,私下里把这职务转过去不就行了。而且还可以让她帮忙把城隍庙的手续办法……
想到这里,他得意洋洋的闭上了双眼,为自己一箭双雕的奸计叫好。眼前似乎又冒出那张洋娃娃般的小脸儿,一双大眼睛眨啊眨啊,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好象每次捉弄了这小妞,她都会这么看着自己吧?
没来由的,这怂货心头一软,在自己额头上用一拍。暗骂道:“没出息,没出息!堂堂七尺汉子,居然找女人当替死鬼!哎……哎!这是什么情况?”刚刚反省了自己的内心,借用冒牌大丈夫之光明战胜心底猥琐黑暗的任家汉子,吃惊的看着举在面前的手掌?好象……刚才自己还拍额头来着?
下意识的,任松又举起另一只手,当十根指头全都出现在面前的时候,这怂货才知道,原来……自己七零八碎的身体已经长好了!一骨碌坐了起来,他直觉得全身松快,手脚长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爽!
一脚踏在那软绵绵的黑雾上,任松有些无奈的咧了咧嘴,好象自打做了鬼以来,楞就没碰到过硬实点的地面,抬头看了看那绿色的光柱,这怂货一咬牙,径走跑到了近前,围着那绿光转了两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暗自琢磨了一阵,他还是忍不住站到了那光柱中间。
一阵眩晕,面前的景色变了模样,满眼的黑色雾气尽数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遍地的……白雾,任松有些新奇的走出绿光,伸手正想捞一把看个究竟,谁知那白雾便象生出了感应一样,一拥而上向他冲了过来。
当被这雾气包裹住的时候,任松才知道自己又犯了大错,那让人熟悉的灼烧感从身体各处传了过来。“阳气!”这怂货一声尖叫,惊慌失措的钻进了绿光之中,虽然眩晕的感觉再次出现,他又回到了到处黑雾的阴阳壶里。
“阴阳壶!”这怂货此时突然明白了过来,怪不得起这么个名儿,他清晰记得自己进来之前,曾看见独眼龙赵杰手上共有一对儿紫铜茶壶。按照咱中国老祖宗的命名规则,阴阳壶这法宝,说的不是一只,而是一对儿,而自己刚所到肯定是阳壶,所以里面满是阳气,现在所在的自然就是阴壶,这黑雾应该就是李能所说的阴灵之气了。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法宝居然还带内部传送功能,能够把里面的生物在两个壶之间瞬移,啧、啧,还真是个顶级装备啊?
这怂货正在心中赞叹,幻想着自己哪天也拥有这么一对儿神奇的法宝,突然全身一阵剧痛,但如无数火星钻进自己的体内一般。却原来,就在他传送回阴壶的一瞬间,原本懒洋洋铺散在空间内的黑雾如同发了疯般把他包围了起来。而原本附着在他皮肤上雾状的阳气,纷纷拼命向他体内钻去,每一缕白雾钻入体内,都会在皮肤上留下针眼大小的孔。
而那阳气也如同一根烧红的钢针,向着身体内部扎了下去。一根针扎进体内已经让人难以承受,而此时任松却被无数白雾钻入,便如数万根炙热的细针在里面乱窜。
还没等任松叫出声来,皮肤一凉,无数森冷刺骨的寒气如同冰针一般,也顺着刚才阳气所留的小孔钻了进来,却正是冲向这怂货的黑雾所化,只是这些冰冷的雾气再没了刚才的温和与凉爽,反倒变的酷寒无比,疯狂的向刚才钻进他身体的阳气追去。
“这下玩大发啦!”任松此时肠子都悔青了,虽然他不知道做了鬼有没有五腑六脏,不过这怂货却明白,如果有肠子的话,现在也一定不是绿色的。
因为一根白雾所化的气针正钻行在他肚子里到处乱窜,任松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肚子缓缓隆起,隐隐透出火红的光芒,此时肚里的感觉,任家的怂货唯一能说的就是,真的就剩……一肚子火。
灼烧……剧痛……膨胀,此时用痛不欲生来形容任松,好象只差了那么一丁点,因为他本就已经死了。“可惜……不能死第二次!”这怂货现在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晕过去,好象那个鬼差李能的什么咒就能让人昏死过去。这怂心中一动,暗骂自己真是晕头了,刚才咋不知道向外求救?
当他刚要开口,无尽寒意冲入腹中,原本高高隆起的肚子一瞬间又缩了回来,无尽寒意传导过来,连舌头一瞬间也变的僵硬无比。看来这阴灵之气比那白雾还要霸道。而刚才那灼热的阳气此时也被阴气逼的纷纷向小腹聚扰过来。
肚脐眼附近一阵滚烫,原本被黑雾包围挤压在一处的阳气显然极不甘心,如同发疯一般向周围的黑雾反击了过来,“波”的一声轻响,任松发现自己的身体都变大了几分,胳膊,腿,粗了足足一圈。不过随着四周阴气再次扑过来,身体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再次恢复了原样,嗯?好象还瘦小了几分。
如同一只气球,不停的充气再被放掉一样,任松体内的阴阳二气连续交战,让这怂货充分认识了“热胀冷缩、冰火二重天”这两个词汇的真正含义。
就在任松认为自己将会在这壶中无休止的大小变化之际,原本盘据在肚脐眼附近一直不停向外冲击的阳气突然停了下来,而全身正向那小腹挤压的黑雾也似乎放弃了前进。这怂货总算松了口气,虽然冷热交加的感觉并不好受,不过总算不用担心自己会象球那样爆掉了。
正当他准备开口呼救的时候,头顶一亮,原本一直停留在中间的绿光从任松上空照了下来。这怂货眼前一花,却已经来到了满是白雾的阳壶里,已经吃了大亏的任松满心惊骇,不过还没等他动作,头顶绿光再次闪动,他又来到了阴壶中。然后不过片刻,那绿光再次出现在上空,然后之怂货又被传入那满是白雾的空间中……
阴壶、阳壶、阴壶……阳壶……任眼前的不停变幻着黑色或白色的雾气,现在已经彻底……停不下来了。也不知究竟出了什么问题,那道绿光如跟屁虫一样跟着自己,不停的让自己在两个茶壶之间转来转去。他不知阴阳壶中的二气本是纯阴纯阳,并未交汇合一,故互相之间难以相融,偏偏此时他体内阳阴皆有。故阴壶因为他体内的阳气将其传入了阳壶,而阳壶又因为他身上的阴气,再次又把这怂货送回了原处。
结果,任松此时彻底变成了乒乓球,被阴阳二壶传来传去,只是难以停下。可惜这怂货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被两把茶壶不停的用绿光传到对方那里。倒让他想起自己上网的时候碰到的那种电脑病毒,也会把屏幕锁定,然后不停的弹出网页,而自己就不停的去关闭网页。一个开一个关,真有些象自己现在的情形。
“难道这法宝也中病毒了?”此时又站在了阳壶中的任松暗自疑惑道。不过没等他想清楚这个问题,就发现要糟糕了,他此时正站在那满是白雾的空间中央,而头顶那道绿光……不见了。
看着四周滚滚阳气扑了过来,原本在心中忍了半天,一直被母亲警告不要指天骂地的任松,终于还是颤抖着开口说道:“老子……咋……这么……倒霉啊!……”
第二十章 半夜三点的白衣女孩?
当原本已经绝望的任松,被陈判从阳壶里捞出来的时候,场上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阳伏阴出,这……这还是鬼吗?
“鬼仙!”刚刚看清这怂货情形的美女判官吃惊的说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刚才她见赵杰刚才始终找不到任松的位置,便索性隔断了阳壶的挪移机关,此时,阴壶中的东西可以挪移至阳壶,不过阳壶却不能再将其挪回去。这才算结束了任松被两个茶壶扔来扔去的尴尬处境。
不过,任松此时的状况算的上是糟糕之极,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堆阳气就聚集在肚脐眼那一块,炙痛无比,便如有一块火炭塞在里面,偏偏除了小腹之外,其它各处又冰寒之至,连脑袋似乎都被冻木了。此时他蜷缩成一团趴在地上,看起来极为狼狈。
“啊!”当对面的孙秋红看见从那独眼龙手上的茶壶嘴里,突然喷出一个人来,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呼,虽然有了心理准备,这次的声音比前两次要小的多,不过炽烈的气息却和上次一模一样。一旁的胡李二鬼及独眼龙赵杰,见此情形无不惊呼,想要上前帮助却已是不及……
眼看地上的怂货在劫难逃,一条雪白的长纱从陈判官的脑后甩出,将他包了个严严实实,如同烈焰般的阳气触碰到那纱巾的瞬间,原本的火热尽数消退,一阵轻柔的和风拂过任松的面孔。
“别对着他说话,他现在只是一个魂灵,连普通鬼物的煞气都没有,根本挡不住你口鼻所呼出的阳气。”用那白纱将那怂货裹住挡开了孙秋红的阳气之后,一身婚纱的美女判官轻轻一甩,任松被扔又被扔到了小屋的另一边。
看着任松如今诡异的状态,收回脑后长纱的陈判官一阵摇头,有些惋惜的叹道:“可惜……可惜!真不知道该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那怂货闻言一时莫名奇妙。
他并不知道,刚才的阴阳壶往返游,让他有了修行鬼仙的顶级根骨。
自古仙分五类,天、地、神、人、鬼,修行之法均是大同小异,而仙又有真假之分,唯修成纯阳之体,方称的上是真仙。而自古真正成就纯阳真仙者,当真是寥寥无几。故大凡修仙者,第一步便是固守元阳,驱除阴魄。
而且,五仙之中,唯天仙、鬼仙修行最为不易,其中,天仙难修是因为最后一步,无大机缘、大功德,大福慧、大气运者绝难跨出最后一步,即便四大俱全,略有差池亦成空。便如那大闹天宫的孙大圣,四大俱全,只不过因为妖身,天仙却只得了个太乙散数,最后不得不改投西方,做了斗战胜佛。
而鬼仙与天仙恰恰相反,最难的却是第一步,鬼者,本为阴气所聚,最忌的便是人间阳气,如何还能聚阳修仙?即便在阴间号称第一鬼仙,被天帝封作巡天伏魔大元帅的钟魁,也因为自身的阳气不足,不得不弃了真仙之道,改修阴煞之气。
现在阴间主流的修行之法,却是学自妖魔之道,借月中真阴,锤锻自己的阴灵之体,最终成就仙道。这法儿虽然取巧,但却终非真流,更兼每千年伴有雷劫,比起那些妖精,鬼物没有肉身,更难抵抗,多数被劈的魂飞魄散,千年功果皆成画饼。
而少数鬼仙则索性弃了仙道,改投天庭做了神灵,一则借人间香火汇聚神体,二则有神职相护便无天雷之劫。
不过神道本就易成,即便普通的鬼魂,只要得了天庭的符诏,或是人间的政权的任命,便自可化为神灵。远比修仙来的快捷,自然的,阴间修仙的亡灵也就越来越少。
其实根本原因,还是纯阳难修之故,而且都是卡在了第一步,无法引阳气入体,即便是钟魁,因生前阳气鼎盛,死后有一缕元阳未散,但最终也因为纯阳难聚,不得不将那阳气化煞……
而任松这家伙,却不知交了什么好运,不过在那阴阳壶中转了一圈,体内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