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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色的散发着光芒的彩线。每一条都代表着一处或山川或河流的灵脉,随着这些灵脉不断汇集到中心的阵眼,任松只觉得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吱吱嘎嘎……”全身的骨骼不住作响,脑海中,那金色的光剑也越来越明亮坚固,已经有些吃不住劲儿的怂货还在竭力支撑,希望能够更多汇聚足够多的灵脉,让金剑更加凝实。
当脑海中那小剑逐渐清晰的时候,任松虚握高举的手中,也逐渐现出一柄金色的长剑,虽然闭着双目,他依然可以感觉到手上那剑的存在,不过这怂货并没有睁眼去看,而是试着挥剑出击。
手刚动了一动,任松立时知道不妙,那剑便如生了根一样,无论怎么摇动都没有丝毫反应,此剑本是数十条山川河流的灵脉所聚,他此时摇的,与其说是剑,还不如说是数座大山和草原、河流的集合体。如此庞大的重量,这怂货哪有这般的力量……
鼓荡全身之力,一连几次尝试,发现自己的力量确实难以撼动那金剑之后,任松只得放弃了将其移动的打算。如今他一边要维持着脑海中那光剑的稳固,又要聚力去挥动手中那柄金色的长剑,此时当真是身心俱疲,便打算散了金剑再做尝试。
“怎么回事啊?”身旁传来那位郭总兵的问话:“大侄子,为何还不出剑!”
“出你妹!”任松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你来试试,这他妈比山都重,搬都搬不动,还出剑!”说着他索性放开了手,让人意外的是,那金色长剑,居然独自立在空中……
“这笨娃,那口诀中不是说以念御之,以神挥之么!你用蛮力如何搬的动它!”郭总兵闻言连连摇头笑道:“你娃儿可真够憨的!”
“什么意思?”任松闻言一楞,那口诀中确实有这两句,可这怂货确实没明白这以念御之,以神挥之是个什么意思……
“啊?”楞楞的看了这怂货一眼,见他不象是在开玩笑,那郭总兵连连摇头道:“这两句的意思,就是用自己的神念来控制那长剑……哎哎,闭着眼睛作甚?你睁看盯着那剑,试着不用手就让其移动!”
妈的,任松心中一阵冒火,他此时在脑海还在不断凝实那金色光剑,以免其再度消散,此时不得不眼开双目,再次看向空中那沉重的长剑,试着想象让其移动……
一心二用这种功夫,武侠小说里自然是见过,可惜那只是小说家们的幻想,除非改变人体大脑结构,否则任谁也不可能同时将注意力分别投放在两个不同的事物上。所以,当任松试图挪开悬浮在空的金色长剑时,脑海中的那小光剑因为没了维持,便开始缓缓消散。
急的这怂货急忙又来凝聚那光剑,直到那光剑稳固之后,重新又尝试着去移动那外面那长剑,还没能移动呢,那光剑又开始黯淡了……
就这样一连反复几次,急得这怂货眼中赤火都险些点着了眉毛,只是没有效果。每次都因为脑海中那光剑快要消散而不得不放弃控制外面的长剑,心中着急的怂货索性决定多试一会儿,等那光剑全部快要消散时再过来凝聚。
打定主意的任松当即又开始控制那长剑,对于脑海中不断崩散的光剑只是不理,直到那小剑只剩下一个光影之时,才慌忙开始关注凝聚,也是忙中出错,他刚才一直想着让外面立着的长剑打横,谁知那剑只是不理。如今关注心中那小光剑,习惯性让其打横。原本立于脑海的小剑,瞬间倒了下来。剑尖直指他的前方。
“嗡!”一声轻响,任松面前原本坚立空中的金色长剑一阵颤动,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芒直射前方,将天地照耀的一片雪亮。不过那亮光刚一射出,长剑就瞬间崩散无影……任松脑海中那小光剑已然彻底消失,原本象征着着阵眼的亮圈也没了光华。地脉已被消耗一空……
“这……是怎么啦?”当看到那金色长剑所发光芒划破夜空便消失不见时,郭总兵意外的问道:“怎么不见啦?”
没了力气的任松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直想破口大骂!若不是这姓郭的满嘴乱忽悠,自己哪会只放一剑便没了力气。不过总算知道了其中的法门,任松心中却也颇为兴奋。
只是……刚才那一剑纯粹信手乱挥,都不知那光芒射到哪儿去了,想到此处,这怂货把目光再投向前方那金剑的光芒投射之处,似乎……什么也没有!这……
难道自己刚才的办法还是不对,任松有些无奈的仰头看天,心中正自焦燥,屁股下一阵蠕动,不知又是什么虫子之类的在不住爬动,虽然全身酸软,不过想到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天知道这里的虫子有没有毒,而且那虫子好象个头不想,当下这怂货从地上爬了起来,低头想看看是什么玩艺儿。
当看清脚下的情形时,任松顿时目瞪口呆,一道笔直的缝隙,此时正不断的裂开,此时已有两根手指粗线,怪不的屁股下面不舒服呢,看着这条笔直的裂缝向两边退却的越来越迅速,不一时便已变成了巴掌宽窄,这怂货心中一动,这不会就是刚才那一道剑光的效果吧?
第一百零九章 黄家四少爷
“哎,这是怎么回事!”一直在旁边连声抱怨的郭总兵,发现了任松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到了地面上诡异的裂缝,脸上已是喜形于色。眼见那裂隙越来越大,这位大胡子总兵已是手舞足蹈,口中早把这个大侄子夸上了天。
“不用这么高兴吧?”见他这般反应,任松眉头一皱,心中反倒觉得有些怪异,盯着那快速裂开的缝隙道:“只劈了一剑啊,未必就破开这你这……念魔的肚皮啊……”说到念魔时他故意加重了语气,让对面的郭总兵一阵苦笑。
捋了捋满脸的大胡子,这位昔日的巡天灵官方才开口道:“不论几剑,只要能破开……就行!”说到“破开”时他突然一顿,后面两个字极为含混,任松压根没听明白。不过等他再问时,郭总兵又一口咬定自己啥也没说,让这怂货心中疑惑更重。
此时随着那缝隙继续扩大,此时的大地已然出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此时的宽度已经超过了十米,整个地面无论山岭还是河流都被其一分为二。
围着军营的那条大河此时连同大营一起被分作两半,汹涌的河水不断向那深涧中流去,却始终听不到落地的声音,活象是个……无底沟!这沟向前不断延伸,远方的山岭也被劈成了两半。
“郭大人,出什么事啦?”身后,传来那位陈守备的声音。
“你快回去让大家准备好,我们就要出去啦!”又瞧了瞧那巨大的深沟,郭总兵开口笑道。那陈双玉闻言先是一楞,随即喜出望外,连窜带蹦的跑了回去。
这怂货初时见他奔跑的模样,心中还大感好笑,等看清脚下情形不由大吃一惊,随着那条被剑光劈开的裂纹不断扩大,原本平整的地面也开始不断的龟裂。看来整个大地即将破碎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一切,任松心中大叫不妙,看起来整个大地似乎都在破碎。
眼见大小不一的裂缝把地面分成无数小块,任松急忙扭头刚要招还在一旁傻笑的大胡子郭总兵,不料未及开口,脚下一软,他所在的那处地面猛的向下落去,这怂货一声惨叫,整个人陷入了地底的黑暗之中……
眼前先是一片黑暗,任松只觉的自己正在快速下落,紧接着全身一疼,整个人已摔在了地上……咦?这是怎么回事,明明看起来象个无底深渊,谁知刚摔下来就见底了。
心中奇怪的怂货慌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站在一间巨大的石屋之内,昏暗的蜡光从屋子正中石桌的蜡台上飘洒四周,而任松此时就站在桌子边上,怪不得刚才摔倒时觉得黑暗呢,原来是桌子遮住了亮光。
仔细瞧了瞧石桌上的东西,除了蜡台之外,还有一个样子古怪的花蓝,用手一摸,冰凉彻骨。也不知有何作用,此时屋里一片寂静,任松举目四望,除了这石桌以外,空荡荡的再无一物。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任松心中疑虑更重,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郭总兵他们人呢?为何那处虚空碎裂之后,不见他们落下?心中无数问题,却得不到解答让这怂货头痛不已。
“呵呵,你终于出来啦!”身后一个声音响起,让他一个激灵急忙转身看去,却意外的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熟人,正是当初在南沙河碰到的那位白衣少年。
“原来是黄家四少爷!”瞧了那少年一眼,任松心中暗自叫苦,不过同时心中的疑问也有了解答,盯着那一脸讥诮的少年道:“原来都是你在里面捣鬼啊!对了,你叫黄天禄还是黄天祥来着……”
一身白衣的少年冷笑着盯着任松,神情之中尽是不屑,只冷冷了说了一句:“黄天禄是我二哥……”言毕,举步向石桌前走去。
见他向自己这边走来,生恐其暴起出手的任松连退数步,全神戒备。这姓黄的可不好惹,记得封神演义那本书里,这小子区区一个凡人,凭着一身怪力,楞把左道之士邱蚓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死后被封作天罡星的牛人,虽然自己如今的本事也长了不少,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想到此处,他又退了一步,从衣兜里取出一根香烟点着……
“果然是个蠢货,连吸烟有害健康都不知道啊!”正自向这边走来的黄天祥,瞧见任松的动作,连连摇头叹道,神情中的轻视已经极为明显。
走到桌边,随手抓起那金属花篮瞧了两眼,口中唧唧咕咕念了几句,原本黯淡的花篮突然光芒四射,照的任松睁不开眼,等这怂货再次能看清时,却见桌边又多了一人,正是不知去向的郭总兵。
一脸茫然的大胡子总兵正自四处张望,当看到任松时,脸上顿时现出尴尬的神情,最终又把脸转向了别处。直到他看到黄天祥时,顿是现出惊喜水的目光,上前慌忙双膝跪倒,大礼参拜道:“四公子,我……”
摇了摇手,这位四公子阻止了往下说的内容,开口淡然道:“这次做的很好,我也会尊守承诺,已经在幽冥大营销了名号,你可以继续回去做你的巡天灵官了!”郭总兵闻言大喜,连连叩谢,复又告辞而去,从头至尾都不曾再看任松一眼。
看着那姓郭的化一道黑色的光华跑了个没影,原本一直没有说话的怂货虽然还没有想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隐隐觉得自己好象上了大当。当下盯着那依旧站在花篮边沉吟的黄家四少爷道:“看来里面的猫腻不少啊?”
那黄四少爷只是一晒,却不曾理会,只是站在桌边发呆。见他不作理会,有些沉不住气的任松忍不住再次开口道:“姓黄的,你究竟在搞什么鬼?”说着,他索性从衣兜了将那七杀魔幡掏了出来。当看到那幡上的满月,原本一直不理这怂货的黄天祥神情终于现出些许吃惊,古怪的瞧着他道:“速度好快啊,你连这东西都弄出来啦!”
第一百一十章 黄家人都不是好东西
“怎么,怕了吧!”
一手拿着七杀幡,一手提着蓄电池,满脸得色的任松盯着那黄家四公子说道:“大家最好把话说清楚,别一天总觉得老子沾了你们姓黄的光,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在我看来,谁要是和你们姓黄的有关联,上辈子准是坏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