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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退到了门外,随手复又将木门关上。
等房门关好,一直盯着狐妖的陈判才冷冷说道:“放了他!饶你性命!”
“嘻嘻,这小子的身份果然……”对面的红衣女郎此时反倒显得很轻松,笑吟吟开口道。
只是她话还未完,却见对面的婚纱新娘双手一撩,一黑一白,两条长纱从她身后飞出,径直打了过来。
见这两条长纱光华闪闪,绝非刚才可比,妖后肖恬恬吃了一惊,当下指挥着头顶和身前的两件法宝冲了过来,想要将那长纱挡住。
不料那纱儿便如活物一般,半空中一个转折,白色的长纱裹住的明亮了弯月,而黑色的却直奔黯淡的圆月。
这一次,狐妖的明月钩与暗月刃算是碰到了克星,尽数被两条长纱缠住,再没了刚才的锋利。
“这是什么?”红衣女郎眉头一皱,似乎对这两条长纱甚是疑惑。
“你顶上明月钩,身前暗月刃,好生威风!我只好左手地仙绫,右手天魔纱对之,怎么,还不满意吗?”陈判官笑吟吟对她答道。只不过一双眸子之中,却无半分笑意。
“天魔纱!哦……原来是杀人灭口的节奏,倒是我没想明白。”肖恬恬似乎恍然大悟,盯着眼前的判官笑道:“想来刚才把那独眼龙弄出去守在外面,就是怕被发现啊?怪不得你这判官如此古怪!”
她口中说的轻松,心里却暗自吃惊,那地仙绫倒也罢了,天魔纱可真是道门法宝的克星,而且极为恶毒,可以吞噬各类宝物的灵性,一般的法宝被裹住,片刻就会变成灵性全无的破铜烂铁。
抬眼看去,对面的婚纱美女脸色不变,只两条长纱如同蟒蛇一般连连翻转,将自己的法宝裹的更紧了。显然是默认了她的说法。
红衣女郎见状,突然一笑,一抬手,将提着怂货扔向那黑纱,嘻嘻笑道:“好吧,我放下他,你饶我性命好啦!”她口中调笑,却暗运法力至那两件法宝之上。心里却暗自奇怪,洛中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古怪的判官?修为居然不在自己之下。刚才可真是大意了……
“唉!”对面的盛妆美女一声轻叹,眼见任松就要掉到黑纱之上,那天魔纱本是魔气凝结,若他真落在上面,漫说是初修道法的鬼仙,便是正儿八经的天仙若无护体法宝,也要未必能够完全。
就在这怂货要碰到黑纱之际,却见陈判官伸指一撩,又一道白纱飞出,横扫着将他打飞,“砰”的一声,可怜的小鬼仙被那白色的纱巾结结实实拍在了墙上。
当真是美女打架,怂货遭殃……任松心中大叫倒霉,那白纱儿刚才的力道着实太大!他此时整个人已然被彻底砸进了墙里,如同被镶嵌在上面一般。这怂货只觉得全身痛不可挡,手脚更是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随着小甜甜妖后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被陈判黑白二纱裹着的两件法宝已然挣脱了出来,在她顶上拼合一处,一时间银光大盛,将她全身护住,把两条长纱挡在了外面。
“哈,你这判官好有趣,后面的纱儿一条接一条的,比九尾狐的尾巴还多啊?”眼见两件法宝脱险,这妖后显得十分高兴,她刚才一时托大,想要用法宝将对方的长纱斩断,结果险些着了道儿。如今两件法宝合并一处,化作护身月轮,就算天魔纱也奈何不得,直到此时,她才松了一口气。
瞧了一眼被白纱直接拍进墙里的任松,红衣美女一阵摇头道:“你可真够狠的,这小子都快被拍扁了,不怕巡天灵官找你麻烦吗?”
对面的陈判官闻言大怒,一声暴喝:“你在胡说什么?”两条长纱如同蛟龙一般,在半空中来回游动,将那狐妖的护身银光一层层的包裹了起来。
“轰隆隆!”一声巨响,原本镶嵌着任松的墙壁突然被撞出一个大洞!
大洞里,一个古怪的蛇头伸了出来,正是妖后的手下蛇妖小红,而原本镶在墙里的怂货,却被它叼在了口中,巨大的腥臭味,险些把这怂货熏晕!任松忍不住破口大骂道:“该死的蛇妖,你******不知道饭后睡前要刷牙吗?”
第二十一章 东平恶鬼是万金油?
原本颇为宽敞的木屋,此时因为钻进了一条巨大的蟒蛇,顿时变的狭窄了许多。
“啊额!老大……这个女人很厉害,咱们霸天虎应该立即撤退。”当那蛇怪看到屋内的陈判官,吓的一声怪叫,招呼了那狐妖肖恬恬一句,叼着任松转身便向身后的大洞钻去。至于口中连声叫骂的怂货压根儿就不作理会。
“常从红,又是你!”对面的身着婚纱的美女判官一眼认出了面前巨蛇的身份。怒声喝道:“这一次,看你往哪跑!”
脑后又一道白纱飞出,正好裹在那尖细的尾巴上,巨蛇顿时前进不得,被那长纱一寸寸拖了回来。它虽然修为不俗,却远比不上太阴妖后,如何能挣脱陈判的地仙绫。
尾巴上如同烈焰烧焚,被狐妖叫作小红蛇怪痛的发出“嘶嘶”怪叫,再也作不得人声,任松也从那大张的蛇嘴中掉了下来。
红影闪动,一直站在原地的肖恬恬突然冲了过来,提起地上晕头转向的怂货。转身从洞中钻了出来,将那蛇怪和美女判官留在了原处。
那墙壁的大洞中,依然是黑白雾气缠绕,任松被红衣女郎提着冲了进去,再出来时,已然到了城隍庙的大门前……
万没想到洞口会在这里,气的肖恬恬心中连骂那蛇怪小红没脑子,把任松换另一只手上,狐狸美女打了个手印,抬脚轻在地上一点,当尖细的高根鞋根刚刚触碰地面,被她提在手上的怂货只觉得眼前一花,再往下后时,却已到了半空之中。
“站住,你跑不掉啦!”前方传来陈判官的呼喝。任松抬头看时,却见那盛妆新娘不知何时已经堵在了狐妖的前方。
城隍庙的上空,一红一白的两个美女对峙而立。肖恬恬身的风衣此时已化作一条大红的长裙,此时看起到有些象是古时的嫁衣,头顶上,如同明月般的银轮将光芒洒在那长裙之上,使其分外红艳,象极了天边的朝霞。
对面,白衣胜雪,长纱如霜,美艳的女判官负手而立,脚下,却是一条如同墨龙般的黑绫。
“我知道你是千年狐王,不比寻常妖怪!”微微轻抬眼皮,长长的眼睫毛随之颤动,一身雪白嫁衣的新娘子慵懒的开口说道:“想来你也清楚,擅闯城隍庙是什么样的罪过,若再不伏法,受什么样的劫难,相信你更清楚!”
自古妖类之中,以狐妖修行最难,每五百年必有雷劫降下,这不是普通的自然雷电,而是天上雷公亲自执掌的刑罚二雷,若那妖孽平日行善积德,不曾作恶,则以罚雷击之,反之,则直接有刑雷落下。
自有狐妖以来,上至老祖宗涂山氏,下至各类荒村野狐,罚雷之下尚有一线生机,刑雷之下,却无半个活口。
那位妖后小甜甜自然也清楚,自己领着蛇怪小红在城隍庙四处打洞的行为,无论哪位雷公看,都绝不会认为是善事儿,若真的逃走,只怕三百年后的雷劫,真的躲他不过。
红色的长裙轻轻一甩,顺手把想要偷看裙底春光的怂货脑袋拨拉到一边,狐狸美女一声轻笑,瞧着对面的的判官新娘开口问道:“怎么,不准备杀人灭口了?”
对面,婚纱新娘一晒,开口道:“刚才是我的错!想左了!”说罢冷冷看了对面的狐妖一眼,才接着说:“没那必要,一个犯了罪的狐妖而已……”语气之中尽是不屑。
听到陈判官后面的话,红裙狐妖一阵苦笑,她心中已然明了,就算发现这女判官修行魔道又如何,自己一个妖魔,而且还犯了错,哪一位天神能信自己的话,即便去告发只怕也没人信。
看着眼前一脸傲然的女判官,这位小甜甜妖后并未生气,略一沉吟,笑吟吟的对她说:“你真要抓我去城隍庙?”见对面的盛妆新娘神情不奈,当即又道:“我听说,巡天灵官就在城隍庙里,如果我带着这位年青的任先生去见他,你说会不会免了我破坏司衙的罪过?”
“你敢!”对面的判官美女勃然大怒。
“你再挡着路,说不定我真敢!”提着任松的红裙美女一脸笑容的说。反倒是被她拎着的怂货心中满是疑惑,不知为何狐妖一说要带自己去见巡天灵官,陈判反应如此激烈。
不过他随即想到,自己还阳未果的事情,陈判也担着干系,按那偏胡的说法,地府的事情能瞒住上边就瞒。不能瞒时再想办法。想来她也是这般想法,所以怕自己见了巡天灵官会把整件事情抖出来。
他正自思量,却听狐狸美女一声轻笑,平空一声风响,自己已被这狐妖提着飞向远方,任松回头时,却见那陈判依然立在空中,那白色的长纱依然在夜空中舞动不休……
夜色下的洛中城,灯火辉煌,从空中向下看去颇为动人。
陪着一位美女在欣赏如此美景,本应该是件惬意的事情,不过此时的任松却是苦不堪言。脖子被那卡的几欲窒息,偏偏猛烈的风还不停往口鼻中灌,这滋味,当真是要多爽有多爽,偏偏提着自己的狐狸美女却没有停下的意思,一直飞出城外,进了秦岭,方才拎着他落在了一座较为平缓的山坡。
随手把他扔在地上,这位狐狸妖后低头冷冷看了他一会儿,才又开口问:“你老实说,我夫君真的被牛头抓进了城隍庙?”
原本就是怂货的任松现在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把当时情景向她说明,最后道:“狐狸姐啊,你老公的元神真是被那牛头弄进什么印里面了,我……真没说谎啊……”
听到那牛头将夫君的元神做了法宝,小甜甜妖后眉头轻憷,却没有生气,她此时已经确定这小子说的是真话,象他这种一窍不通的家伙,若非亲眼所见,如何能知道魔宝的炼制之法。
沉吟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你再仔细想想,那牛首真君可曾说过他的去向,只要能说出有用的线索,我便放你离去。”
“啊?”这怂货闻言却有些发傻,一张脸顿时苦了下来,那牛头通共和自己没说几句话,如何能留下什么线索,挤眉弄眼的想了半天,突然一拍脑袋道:“对啦!说不定那牛头跳进地狱孽火的大坑抓九幽魔蚁去啦!”
他突然想起,刚才自己摔进城隍庙时,曾看见那大火坑里,有无数九幽魔蚁窜动,而他的印象中,那位牛首真可是最爱吃蚂蚁的……
“胡扯!”他话音刚落,就听那狐狸美女一声怒喝:“你以为地狱孽火是什么?那是天下至恶之源,别说牛首真君,就算十殿阎罗进去也休想再出来,还抓什么……”说到这里,她突然一楞。
“九幽魔蚁?你说牛头抓九幽魔蚁!”狐狸妖后肖恬恬一脸紧张的自问道:“他抓那东西……想做什么?”
“吃啊!”以问她问自己的怂货开口答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在吃蚂蚁!”
“什么!”狐狸美女闻言更加惊骇,说话甚至有些结巴:“他……他……吃蚂蚁?”
有些慌神的狐妖原地转起了圈子,满脸仓皇的自语道:“他吃蚂蚁……这下麻烦了,如果真想修炼那个,只怕……不止一处地方,难道已经离开了洛中?”
“那个,狐狸大姐,你说牛首真君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