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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10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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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张廷玉最得宫里陛下的赏识和信重,为御前第一得用之人。
  虽然这次少不得被敲打一番,但断不会因此而坏事。
  兰哥儿能在这个时候雪中送炭,也算是他的机缘……
  况且,恩师罹难,他能不避风险,作出这样的抉择。
  孙儿以为,是值得褒赞的。
  人嘛,有的时候需要选择趋利避害。
  但也有的时候,需要义无反顾。”
  贾母闻言,这才松了口气,也比较赞同贾环之言。
  男儿,是得有担当。
  可再一看一旁的李纨,羞惭满面,顿时反应过来,“怒视”贾环道:“左也是你,右也是你。
  一面教训兰儿不许给家里招祸,这会儿子又这般说辞!
  你大嫂如何懂得那些,她只怕给你添麻烦。
  到头来,你还笑话我们娘们儿不懂大义?”
  王熙凤也附和笑道:“可不是?别说大嫂子,我方才也站大嫂子一边呢!
  咱们内宅娘们儿,也不能勤王救驾,也不懂春秋大义。
  能规规矩矩的在家守好家业,就算不错了。
  环兄弟何苦还笑话咱们!”
  说罢,一双丹凤眼嗔了贾环一眼,眸光幽怨。
  贾环见状,登时黑了脸,怒目相视。
  王熙凤哪里会怕,反而咯咯笑出声。
  经她这么一闹,李纨反而不那么羞愧了。
  贾母又忧虑道:“环哥儿,你大姐姐的好日子就要到了,原本我和太太打算这两日就入宫探望探望。
  可如今发生了这般大的事,却不知还能不能进宫……”
  贾环笑道:“两码子事,不相干的,老祖宗自去就是。”
  贾母闻言,这才又欢喜了起来,她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歇着吧。”
  贾环点点头,道:“那老祖宗也早点休息,孙儿回去了。”
  ……
  皇城顺义门外,颁政坊。
  张相府。
  这座前后五进的大宅,是隆正帝抄了一位世勋的家业后,抄没官中,而后又赐给张廷玉的。
  亭轩楼台,池塘花园一应俱全。
  隆正帝对自己人,从不小气。
  今日之前,这座府邸,是整个神京城,除了皇城外,来往官员最繁多的一处宅第。
  不是张廷玉喜欢应酬交际,他差不多几个月才能休息一次,每日回到家也都已经过了子时,筋疲力尽。
  可是,就算这样,依旧挡不住前来拜会的“故友亲朋”,和数之不清的“秀才同年”、“举人同年”及“进士同年”。
  这是一张绝对无法逃避得开的人情大网。
  一个文官,若是连故交亲朋和同年都不相交,那他在士林中一定是臭大街的异类。
  除此之外,还有下属们来请教白日里未忙尽的公务……
  总之,张府门前几乎一天十二个时辰的车水马龙。
  贾环可以任性的拒绝大多数人情往来,甚至连武威侯秦家,之前也少与外面人来往,家里门槛极高。
  但那是因为他们是武勋,有可以孤僻任性的资本和属性。
  可张廷玉若敢这般做,他这个内阁次辅,熬不过一个月。
  然而此刻,同样的大门前,却不见了往日的热闹。
  唯有几个身着鲜衣的番子,面色冷漠,眼神森然的盯着每一个过路之人。
  愈发让人避讳,也愈发恐怖。
  “得得!”
  “得得!”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踩踏青石板的声音响起在街道转角处,且越来越近。
  守在门口的番子眼睛斜觑过去,他们倒想看看,有哪个不怕死,不信邪的。
  今日祭天闹出了这么大的事,责任一大半在耳目特务身上。
  赵师道和朱正杰两个差点没被宫里骂死。
  赵师道也就罢了,他正奉圣命全力追查幕后黑手,无心旁顾,情有可原。
  可朱正杰……
  平日里总喜欢和黑冰台攀比,要银子要支持的时候,更是企图压过黑冰台一头。
  可比到头来,在眼皮子底下,却让一群书生闹出了这么大的祸害!
  耻辱啊!
  所幸,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朱正杰发誓,要搞个大新闻,挽回颜面。
  已经“失宠”的张廷玉,就是他下手的目标。
  而他请旨搜查张府时,隆正帝并没有否定,更进一步确定了他的心思。
  好歹他还有些头脑,知道张廷玉未定罪前,不好太过放肆,欺辱他的亲眷。
  但既然下手了,就要想方设法弄出些干货来。
  比如,与顾千秋的书信,看看其中有没有写到一些谋逆之事。
  哪怕有一丝一毫关于今日之事的牵连,都能立下大功!
  想来,隆正帝也是有一点怀疑……
  所以,中车府今日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出些谋逆的证据来。
  谁敢阻拦,就是共犯!
  这是朱正杰亲口下的命令。
  本来,门口的番子还在郁闷。
  这个命令在他们看来,简直就和没下没分别。
  这个节骨眼儿上,别人躲张府都躲不及,谁还敢阻拦?
  里面的人“吃香的喝辣的”,他们却只能在外面干守着。
  却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
  “来者何人?”
  “宁国亲卫。”
  四个低沉的字响起后,中车府的番子明显一滞。
  再看到虽然仅十余骑,但气息彪炳,煞气凛凛的亲兵,他们就更没底气了。
  凡事都有例外。
  中车府的番子是天子家奴不假,他们甚至比黑冰台与皇帝的关系更亲密。
  在外面,虽没有肆无忌惮,但也从来都是用鼻孔看人的。
  外官们看着他们是天子家奴的份上,也不敢得罪,就愈发纵容了他们的气焰。
  可这份气焰,中车府的番子从不敢在贾环面前扬起。
  别说他们,就是他们的老祖宗朱正杰,都差点让贾环一刀劈了。
  两人怼了几次,每一次都是朱正杰惨败收场。
  老大都这么惨,徒子徒孙们又怎敢嚣张?
  平日里都是躲着贾家黑云旗走的。
  只是,现在实在是躲无可躲。
  “中车府奉旨行事,搜查张府,闲杂人等退避!擅闯者,后果自负!”
  为首的一番子尖声道。
  再怎么说,他们也是天子家奴。
  若贾环亲至,他们或许还会卑躬屈膝客气一番。
  只是几个宁国府的亲兵,还不足以让他们畏惧。
  当然,即使如此,也是色厉声荏。
  对面十数骑显然没有被番子唬住,恍若未闻,利落下马。
  韩让出面,沉声道:“荣国府兰大爷,要进府与师母一等诰命田夫人请安,让路。”
  那番子自认得韩让的身份,这可不是一般的宁国亲兵,连宁侯贾环都要尊他一声二哥。
  贾环与韩家三兄弟的情义,早就被传成了忠义佳话。
  他自然不敢怠慢,强笑一声,道:“原来是定军伯府世子爷啊,世子见谅,非奴婢不愿通融,只是圣意在身,不敢玩忽职守。”
  韩让摇头道:“既然张大人还未经内阁定罪,那么宫里给你们的旨意,就绝不会是抄家旨意,最多便是搜查。
  这与兰哥儿去拜见他师母并不相干。
  公公还是给个方便为是。”
  那番子闻言,连连摇头道:“世子爷见谅,奴婢这等身份,也是听命行事,哪里能做的了主?”
  韩让气度沉稳,闻言也不恼,点点头,道:“那就去通告能做主的人吧。”
  那番子犹豫了下,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另一番子连忙跑入内。
  未几,就听里面传来动静,不一会儿,见数十衣着鲜艳的内侍番子,簇拥着一大红蟒袍的年轻宫人出来。
  不是朱正杰,又是何人?
  “哟……”
  阴阳怪气的一声惊叹,朱正杰眼神阴冷的看着韩让,又瞥了眼韩让背后的贾兰,讥讽道:“都道贾家重情义,果真不假。
  这个时候,别人都避之不及,你们到还来拜师娘?”
  韩让眼神淡漠的看着朱正杰,没有怒色,更不会有寻常人看到朱正杰时的畏惧。
  然而这种眼神,更刺激的朱正杰心中扭曲。
  好歹,他还有点脑子,知道出了今天这事,现在不是和贾家放对的时候。
  拳头攥紧,咬死牙关,朱正杰拼命压住心中那团邪火后,冷笑道:“咱家正奉旨行事,除非能请来旨意,否则,这张府,许进不许出!”
  韩让眉头一皱,就要说话,却见贾兰一步上前,从他身后走到身前,朗声道:“既然陛下给你的旨意是搜查,你自去搜查便是。何曾有权利封锁张府,不许人进?”
  朱正杰阴森一笑,看着贾兰道:“中车府行事,还轮不到贾公子指点。若是不服气,贾公子不妨再诵一回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说不得,咱家听着高兴,就让你进去了。”
  这就是在欺负贾兰年幼,给他挖坑了。
  如果这个时候贾兰再诵一回这个,那真真是在玩火自焚,往隆正帝脸上啐唾沫了。
  韩让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不过没等他发怒,贾兰就冷声道:“这位公公,还请明白自己的位置。
  你也太高看自己了,就凭你等阉庶,还不值当我读圣人经义。”
  “你……”
  朱正杰勃然大怒。
  却听贾兰又道:“让二叔,劳您护着小侄入内。
  不虚与他们放对,他们若有胆,就只管来伤我。
  贾兰虽自幼失怙,但还有三叔!”
  说罢,还昂着小脑袋,对朱正杰笑道:“公公若有胆,只管放手来捉我!”
  话毕,昂首挺胸往张府大门内走去。
  韩让等宁国亲卫,无不面色精彩的跟在后面。
  面色最精彩的还是朱正杰……
  你娘希匹!!
  心中暴怒,疯狂呐喊。
  面容更是狰狞扭曲。
  可是,朱正杰还真不敢动手。
  外人都道他是疯狗,谁都敢咬。
  可在朱正杰看来,贾家那个魔王才是彻头彻尾的疯狗。
  一个敢和他的主子放对,还能让他主子无可奈何的疯狗……
  他确信,今日他敢动贾兰一根毫毛,根本过不了今夜,那条疯狗就会暴怒而来,将他撕成碎片喂狗。
  更可悲的是,宫里他的主子,十成十不会给他做主……
  “公公,咱要不要拿下他?”
  一番子有些混不吝,在身后小声问道。
  朱正杰一腔怨怒愤恨之火,登时找到了发泄点。
  “啪!”
  一记响彻夜空的耳光伴随着惨叫声响起。
  “咱家恁你娘!”
  ……
  “兰儿!!”
  张府书房,静斋内,一妇人看着贾兰大步而至,满面落泪,激动哽咽的唤了声。
  “师娘!”
  贾兰忙上前行大礼。
  张廷玉夫人田氏将贾兰扶起,落泪道:“打发刘伯去给你府上送信后,师娘就后悔了。再不该将你也牵扯进来,你先生回来……”
  说至此,田氏着实说不下了。
  到了今天这步,张廷玉又怎还能回来?
  贾兰见此,心知田氏心意,忙道:“师娘这是哪里话,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此乃学生本分。
  纵然先生回来后,也绝不会怨师娘的。”
  “兰儿,你先生还能回来?”
  田氏希冀的看着贾兰,急声问道。
  她未必不知贾兰也做不得主,但只求心中一个安慰。
  今日之事,恍若骤然崩塌。
  对一个内宅妇人而言,太过突兀,也太过残忍。
  贾兰笑道:“师娘,这话却不是学生所言,而是学生三叔所言。”
  “当真?!”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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