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命都重要,如果让他们自毁誓约,只怕不大可能。
谁料单恋花一句话骂完,就一转头对天下第三笑道:“天下第三,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种术,叫枯木逢春?”
我听的一愣,这不是义父教给我的术吗?可以使枯木抽新芽,老树发新枝,我曾经用过一次,送了玫瑰给薛冰。
这术在我看来,也就只能哄哄女孩子,其他的真心没看出来有多大用。
天下第三也是一愣,点头道:“当然知道,控木术的一种,算是无聊的小把戏吧!算不上什么高深的术。”看来天下第三对这个术的理解,和我也没多大的差别。
单恋花却摇头笑道:“不错,我在一百岁之前,也和你想的一样,认为这就是个无聊透顶的术,可过了一百岁之后,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头愚蠢无比的猪。”
树东鸣点头道:“不错,你就是。”
一句话还没说完,又已经被单恋花打断了:“你什么你?老子难得炫耀一回,你再打断我小心我揍你。”
树东鸣顿时大怒起来:“来……试试?”他本来就久不说话,刚刚开口没几句,又被单恋花一气,顿时说话又不顺畅起来。
单恋花一卷袖子道:“怎么?老不死的你又皮痒了是不是?我这几年没揍你,是不是觉得你长能耐了啊?”
我顿时愕然,这两老头加起来两百多岁了,竟然也如此不靠谱,疯老头和他们比起来,都算靠谱得多了。
疯老头却哈哈大笑道:“打!狠狠的打!打的头破血流最好。”
我翻了翻白眼,心中的想法瞬间收了回来,疯老头的靠谱程度,看来也和他们没什么差别,都属于极品。
两个老头却忽然不吵了,一起盯着疯老头看,树东鸣狠狠的对疯老头吐了口唾沫道:“呸!你最……不是个东西!”
单恋花也恶狠狠的骂道:“你小子做梦,老子们被你小子骗了几十年了,休想再让我们互相动手打架!”
疯老头顿时面色一苦道:“那就惨了。”说着话伸出五根肥胖粗短的手指来,来来回回数了好几遍,才说道:“你们之间要真的一直不打架,那就剩二十年了,二十年后,你们就可以到处游山玩水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欠的疯老头那一亿八千万来,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不知道疯老头对这两个老家伙耍了什么手段,竟然还得保护这里二十年,我都怀疑二十年后这两老头还在不在了,一想通这点,顿时一头黑线。
天下第三却看不下去了,冷笑一声道:“怎么?两位前辈以为这般插科打诨就能誓言抹去了吗?也未免有点太儿戏了吧!”
单恋花一转脸道:“谁说我们不遵守誓言了?我们是说过,出左手砍左手,出右手砍右手,我们刚才也确实破了誓言,不但出了左手,还出了右手,可也没说不砍啊!”
天下第三一点头道:“好,那晚辈等着,希望不会等到晚辈死的那天,也看不见这一幕吧!如果这样的话,还请两位前辈说一声,晚辈也就不期盼了。”
单恋花哈哈一笑道:“你目前在他们几个小子面前可以称王称霸,认为我们双手一断,就无人奈何得了你,你再逐一灭了他们,对不对?”
天下第三也不隐瞒,一点头道:“不错,晚辈确实有这个意思,不过晚辈最想灭了的,却不是他们,而是两位前辈。幸亏两位前辈有誓约在身,不然晚辈打也打不过,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除了两位。”
单恋花又哈哈一笑道:“那你可要失望了,我刚才不是告诉你一招枯木逢春吗?你说是无聊透顶之术,我就施展给你看看,让你见识见识这术的奥妙之处。”
说完一转头,对树东鸣道:“天罡老鬼,你先来。”
树东鸣也不推迟,双手往单恋花面前一伸,一递眼神,示意单恋花下手,脸上连神色都没变一下。
我们顿时一惊,刚想阻止,可哪里还来得及,就见单恋花手一挥,一到寒光一闪,树东鸣的两只手齐腕而断,纷纷跌落在地,奇怪的是,伤口处竟然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紧接着更加神奇的一幕就发生,树东鸣两只断手之处,竟然慢慢生长出一双小如婴儿般的手掌出来,见风就长,逐渐变大,片刻就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模样,只是皮肤明显又白又嫩,和手腕上的皮肤完全就是两回事。
我们几人都看傻眼了,天下第三也张大了嘴,这断肢重生之术,之前一直存在与传说之中,没想到今天亲眼看见了,算是饱了眼福了。
天下第三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声来:“这真的是枯木逢春之术?”
其实何止他这么问,我们都想问清楚,这招太强悍了,要是学会了这招,还怕什么伤害,哪里受了伤,直接换一个就行了。
第147章 暴风雨后的宁静
单恋花笑道:“这当然是枯木逢春,不过,里面我们略微做了点改动,原理却是和枯木逢春差不多,至于做了那些改动,则不能告诉你了。像你这样心术不正的人,会的越多,祸害就越大。”
天下第三面色一阴,长叹一声道:“没想到两位前辈已经练成了断肢再生之术,这誓约算是无用了,我留在这里也没意思了,几位告辞。”说完对大家一抱拳,一闪身就闪出包围圈外,再一闪身,已经遁入旁边山林之中。
等天下第三的身影一消失,树东鸣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额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一双新长出来的手,疼的直颤,显然这玩意也不是随便施展的。
义父忽然上前一步,颤声说道:“两位前辈……”
刚一开口,单恋花就一举手道:“大老巫,你也是在奇门中摸爬打滚几十年的人了,对生死之事要看的开,死了就是死了,没人能将已死之人救活,你节哀顺变吧!”
义父面色顿时一阵黯然,显然他刚才是想问这枯木逢春之术能不能救活他死去的兄弟。
单恋花对义父说完话,走过去猛的一掌拍在树东鸣的背上,奇怪的是,树东鸣的双手瞬间就不颤抖了。
疯老头这时走了过去,“扑通”一下跪在树东鸣面前,恭声道:“海峰无能,连累叔父百岁高龄还要受此苦楚。”
树东鸣一挥手道:“罢了。”
单恋花却骂道:“你还真够无能的,你看看你自己那个熊样,除了能忽悠我们两个老鬼和几个孩子,还能有什么用?这次都让人家打到家门口来了,王越山那小子要是还活着,怎么会有这档子事!”
疯老头一脸委屈道:“单二爷,这也不能怪我,我天资有限,始终无法再有突破,能撑到现在,已经心力憔悴了。我现在就盼着越山的儿子能快点成器,我就能撂挑子了。”
单恋花看了我一眼,对疯老头眼一瞪道:“我都没嘴说你,你看看这也年把了,你都教了些什么玩意?一只火之眼还是大老巫拼了全身修为开的,对付对付小妖小鬼还可以,天枢的万一出面,你们挡得住?”
我听的一愣,这仅仅十个月不到的时间,赵青阳都被我打败了,自觉得我的成长算是非常快的了,可怎么到了单恋花的嘴里,就一无是处了呢?怎么说我的九天玄火也能耍一把吧?
当然,遇到像天下第三这样的角色,实力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可全天下,不也就一个天下第三嘛!
还有,单恋花刚才提到的天枢又是什么玩意?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疯老头脸一苦道:“可不是,我手段也不够高明,教也教不好,要不,干脆你老人家和叔父受点累,点拨一下这小子?”说着话站起了身来,一把将我拉了过去。
单恋花一翻白眼道:“你还没脱裤子,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这小子我不是不教,我想教也没得教,我们会的玩意本来就少,只是精而已,该教的估计你都教过了,我们再教也还是那些,没什么意思。”
疯老头顿时一脸的失望。
就在这时,单恋花忽然对疯老头说道:“其实,我不想教这小子,还有一个原因,我和天罡老儿都没个正形,玩的东西都属于野路子,年纪大了之后,心思更不在奇门术上了,这孩子却是九阴之体,是块好料,我们一上手,指不定给打造成什么样。”
“所以,我们不能教,如果真的想给他找个好的引路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段五行,一个是江飞云,段五行的五行术是奇门正宗,神鬼莫测,江飞云选的虽然是另一条路,却是近百年来最杰出的人才,其他的人,都没这个本事。”
他这一说,疯老头顿时脸色又一苦道:“老五神龙见首不见尾,哪里寻得到,师傅那里就别指望了,这小子刚把师傅他老人家的孙子给烧成焦炭,去了师傅不一巴掌拍死他才怪。”
单恋花一脸鄙夷的看了一眼疯老头道:“你当段五行和你一样猪头蠢脑吗?你如果真的能找到段五行,只需要注意段老头的两个儿子就行了,段老头哪里,根本就不需要担忧。”
说到这里,忽然伸手一指薛冰道:“不过,这个孩子我们要了,老子最近研究了许多新玩意,正好需要这孩子的能力,少则三个月,多则一年,老子还你们一个医疗圣手,免得以后这小子再和王越山一样,刚冒出头就被天枢的人打死了。”
我脑袋顿时轰的一声,这是头一次听到和父亲之死有直接关联的事,天枢这个名字,我算是记住了。
疯老头一听,大为高兴,薛冰也面露喜色,我心中自然也为薛冰高兴,可脑海中始终响着天枢两个字,脸上露不出一丝笑容来。
义父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头道:“孩子,你九天玄火刚成,报仇则是必须从长计议的事,别太给自己压力,有些路,是需要一步一步走的。”
义父的话虽然没说的太透彻,我却清楚义父的意思,我现在九天玄火刚有所小成,五行之眼只开了一只火之眼,父亲当年七眼开还死在了人家的手里,我目前的本事根本不足以报仇。
这个道理我当然懂,一点头道:“义父放心,没有把握之前,我不会盲目去寻仇的,我只是不想什么都被瞒着,起码,也要告诉我一个目标吧!”
义父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用眼光瞟了下疯老头,疯老头却装没看见,忙着和单恋花说话。
单恋花和疯老头说了一会话,就和树东鸣回去了,用单恋花的话说,他还得做饭做菜,没时间和我瞎聊。
我们也回到别墅之内,薛冰忙活了起来,除了疯老头、义父和她自己,其余的人几乎多少都带了伤,全指望她一个人,确实够呛。
根叔让人处理了尸体血迹,连土都铲了一层,即使这样,血腥气仍旧维持了半天左右才散尽。
义父让人找到阴阳生的时候,阴阳生正在挖坑,旁边还摆着李媒婆和焉老狗、蝎子的尸体,下九流几人大哭了一场,将他们三人安葬了。又派人几乎将断头约时的战场几乎都翻了过来,也没找到杜英俊的尸体,只好作罢。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别墅内又恢复了原先的安宁祥和,算是暴风雨后的宁静吧!
疯老头很能装疯卖傻,之后几天,我问了好几次关于天枢的事,他总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说,我知道他担心什么,我也没想现在就去报仇,只是觉得自己不应该一直被瞒在鼓里,可疯老头却仍旧把我当小孩子看,我也没什么办法。
下九流几人也正式回归了北派猎杀,几个人变着法子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