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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侯爷,说之前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李昌一皱眉:“什么请求,快说!”“能不能告诉我们夫人现在何处!”
还没等李昌说话呢,手底下有一个最快的:“还找夫人,夫人的尸体就停在西厢房,你们是不是也想一起去啊?”
这话不说还则罢了,不说此话,小春红的心像被万把钢刀剜的一样那么疼,心说:夫人啊,没有想到,你昨天还好好地说答应我要就小玲出虎口,今日就遭人毒手!
真是欲哭无泪,春红把心一横,“好,我告诉你们!”
她就把偷听谈话的事情说了出来,因为现在已经无所畏惧了,话说完了,李昌问道:“除了你们,还有谁知道此事?”
春红答道:“并无他人知晓!”
李昌这才放心,大笑道:“哈哈,好,既然你已说出实情,也没有必要留在世上,来人!”
他冲两边一使眼色,恶奴就明白了,把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往二人的脖子上套,想勒死她们,春红忙喊:“侯爷,且慢!我有话要说!”
“你还有什么话?!”
“我们死后,求侯爷把我们与夫人同葬,我们愿陪夫人长眠于地下!”
李昌并没有回答,手一摆,自己走出了大牢……
不一会儿,恶奴们从里面出来,告知李昌:“侯爷,事情办妥了,请侯爷验看!”李昌一摆手,那意思就是不看了,恶奴们又问:“尸体如何处置?”李昌琢磨琢磨:“东跨院的地窖里不是养了几条狼狗么?把她们拖出去喂狗!”恶奴们马上是遵命照办。
这里面有个小头目姓张,叫张二牧,这个人人品比较正,虽然跟着李昌,但是确实没有干什么坏事,自己也是为了混口饭吃,这个张二牧自从进侯府的那一天起对小春红就是情有独钟,一见钟情,虽然说春红被牢牢地牵制在后宅,但是张二牧还经常去看她,当然不能让旁人知道,都是偷偷地往来,春红对他也还算有些好感,但是张二牧对春红那是一厢情愿,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发生了如此恶性的事件,张二牧心中难过啊,但是上命难为,没有办法,只能照办,就在刚刚侯爷下令要勒死两名丫鬟,张二牧也是自告奋勇头一个拿着绳子勒小春红,但是张二牧明白,如果不下手那自己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来到春红身后用手轻轻地捅了一下春红,然后就上了绳子了,套住春红的脖子一用力,春红哪里受得了,不一会儿头一歪,死了(但是必须说明一点是假死,只是暂时休克而已)。
张二牧有假意的用了用力,有一个姓李的小子过来了,“二牧,别勒了,都死了还勒什么?好了好了,听侯爷下一步有什么指示!?”
一出来就听到侯爷想要把她们放到狗窖之中,二牧大惊,赶紧上前来:“侯爷,这件事就交给我和小六子好了,一定给您办好!”
李昌看了看他们:“嗯,不错,你们就要好好地跟着侯爷我,以后定会有荣华富贵!去吧!”张二牧背着小春红,小六子背着夏绿,不过这个丫鬟夏绿已经绝气身亡,两个人奔东厢房的狗窖而去……
第二十九回 险象环生
两个人来到东厢房的地下室就是狗窖,他们也不清楚为什么把狗养在地下室里面,而且这些狗现在变得是十分的疯狂,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般,张二牧叫小六子在外面等着,自己先把春红背进了地窖,那一群狗看到有人来了,一阵的狂叫,小六子在上面等着,着急,心说你是快一点啊,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张二牧上来了,是满头大汗啊,小六子就问:“我说你怎么这么慢啊,前面还等着回信儿呢!”
张二牧把汗擦了擦,“六子,咱们办事就得办的彻底,咱的等狗把她们吃完,再带些东西回去做个见证不是?”
小六子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还是你比我细心啊!”
说完,张二牧又把夏绿背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上来了,手里拿着个布包,鲜血顺着布包往下直流啊,里面是些被撕碎的肉和一些破烂的衣服,小六子看了看:“唉,你要说她们两个还真是有些可怜,希望下辈子能过的好一点!”
把地窖门关好,来到大厅见李昌交差,李昌就看了一眼,“去去去,拿走,看着都叫人恶心!”
俩个人退了出去。李昌在屋子里面踱着步,把刚刚发生的事情他都忘了,就想起今天晚上要和妙龄少女的那些事儿,不禁心花怒放,焦急的等待着……
到了晚上,李昌将前些日子那两个小子叫到书房,这两家伙就知道李昌想要做什么“侯爷,我们准备今夜晚间稍微晚一点去。”
“为什么?”
“侯爷,您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咱们府里不是进来刺客了么?后来被我们的人发现,但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杀来了程咬金,把他给救走了,这人到底是谁?我们到现在也没有弄清,还有,我们府内这么多的机关埋伏,那人居然还能平安逃出侯府,可见此人武功不弱啊,您看这伙人今晚会不会再来?”
李昌小眼睛转动着:“嗯,你小子还挺机灵的,倒是提醒了侯爷我,不排除这项可能,即使他们来也是有来无回!”
“侯爷,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用再侯府动手,如果他们今夜晚间再来定是叫他们投入罗网之中!”
李昌眼前一亮:“哦!什么办法?”
“侯爷,我们哥两儿可以扮作丫鬟模样,每隔一个时辰出去一次,走后院,如果他们到此必会引起他们的注意,我们料想定会尾随,若真的如此,我们就把他们引到水灵观,那里我们的人手众多,而且均为江湖之人,动起手来也方便,也不会给侯府带来麻烦!”
李昌一听:“哈哈哈,不错,你小子鬼点子可真是不少啊,若此事可成,本侯必定重重有赏!”
“多谢侯爷!”
李昌忽然想到:“二位,你的武功比刺客如何?你们心里可有底?”
“哈哈哈,侯爷尽管放心,我们的武功不敢自夸,但是轻功我们兄弟是占着一绝,我大哥人送绰号‘草上飞鹰’,我人送绰号‘雪里一阵风’,论这跑,那他们是万万追不上啊,况且您忘了上次我们到知府衙门干的那件漂亮事儿?有个小子在后面不管怎么追都没有追上,被我们哥两儿给轻松甩开!”紫伯侯这才放心。
他们真的是每个一个时辰出去一次,正巧陶源和北侠再次夜探紫伯侯府,尽管他们小心谨慎,但还是被眼线发现,结果就被引到水灵观,这些事情都被一个有心之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这个人就是张二牧,因为张二牧有事儿啊,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但是他一直都不敢有任何举动……
眼看天就要亮了,就听见院里面有集合的声音,张二牧本来就没有睡觉,听见声音赶紧从屋子里面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昌把大家都集中在院中,众恶奴:“侯爷,我们为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您说吧,什么事情!?”
李昌道:“养兵千日,用于一时,今天就能看的出来,各位要去水灵观走一趟,去接应我们的兄弟!”
这张二牧眼前就是一亮,趁着队伍出发谁也没有注意他,他一下子就躲了起来,队伍走了有一会儿,他才慢慢出来,看看天就要露出鱼肚白了,他马不停蹄赶到东厢房的地窖,从另外的一个侧门进去,拖上来一个人,然后背起此人小心翼翼的从后门逃出,这个人是谁?
正是小春红,此时的春红已经醒来,看到了张二牧留下的字条,上写:等我来救!四个字,但是言简意赅,足以说明一切。小春红煎熬的等待着,回忆发生的一幕幕,不禁潸然泪下,但又欲哭无声。
张二牧把她背出侯府,天现鱼肚白,他们不敢耽搁,大道不敢走,就只有钻胡同,左一条右一条,张二牧还有点蒙,尤其后面还背着伤痕累累的大活人,这么一转,天就亮了,他们刚从一条胡同出来,正好碰到紫伯侯府的人,为首的正是青衣人,这小子眼睛真好使,一看,那不是张二牧么,怎么跑到大街上来了,背后好像还背着这个人,“你给站住!你不是张二牧么,你后面那是谁!?”
张二牧吓得不轻,但是事到如今不能退缩了,他是拔腿就跑,这伙人一看就是有事儿,在后面就追,跑着跑着二牧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把春红整个给翻在地上,春红一看,这可怎么办,张二牧看了看春红,“你快去知府衙门报官,我在此给你抵挡一阵!”
“二牧哥,你和我一起去吧!”
张二牧:“你快走,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春红没有办法,用尽力气向府衙跑去,回头一看,张二牧已经和恶奴们交了手了,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春红心一横,现在也不能顾及这些了,直奔府衙,可能是悲愤的力量驱使她,脚下加紧就来到府衙,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第三十回 少女脱险
众人在旁边听着,前后一对,正好接上前些时发生的事情。
大家一听,尤其是老隐士古墓老人谷四方,一听这次来庐州还真就对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大家精神都为之一震,小春红啥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胸口,伤口隐隐作痛,忽然发现怀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她掏出来一看是一封信,赶紧展开观瞧,一看是张二牧写的,上面写着侯府里面的一些重要事情,更是提到了两名假扮丫鬟的人一个叫‘草上飞鹰’冯德龙,一个叫‘雪里一阵风’冯德虎,他们都是江洋大盗,还有碧水湖盘蛇岭的两位当家钟小巧和欧阳华。
他们和李昌的一些往来以及提到的水灵观等等,当然大家看了能懂但是也稍有一知半解啊。但这些信息完全回答了以上众人所不能猜透的问题:第一,送信者当然已经早知道了,就是古墓老人;第二,那两名丫鬟打扮的人的身份已经确认了;第三,由这些关系和信息可知,水灵观已破,他们肯定藏在紫伯侯府。
邓大人命人严加保护小春红,又让人好生在这里照顾,暂且不说,众人再次回到前厅,古墓老人心里着急呀:“大人,各位,大家也帮忙分析一下,这些被他们拐来的少女现在能在何处呢?”
正说着,就听外面有脚步声响,门一开,王仁王义从门外走入,两个人面带喜色,一看屋子里面多了个老头和一个小孩儿,好像有什么不好说的,邓大人说:“两位班头,不必有所顾忌,都是自己人!”
“回禀大人,我们奉命清查水灵观,经过仔细搜查,发现了一个地下室,里面有很多的瓶瓶罐罐,还发现了很多少女!”
这一句话,屋子里的人都站起来了,古墓老人为之一振:“哦!此话当真!”
“这还有假,我都把人给带回来了,请大人询问!”
众人来到院中,一看可不是么,外面并排站着正好二十四名少女,每个人都是面容憔悴,一个个低着头,小春红强忍着伤痛挤出人群,一眼就看见妹妹刘小玲,顾不得别的上前一把拉住妹妹:“妹妹,都把姐姐想死了!”
说完话是抱头痛哭,众人就劝,好一会儿小春红才止住悲声,擦了擦眼泪,一看小玲瘦了很多,小玲刚才还蒙住了,这一看原来是姐姐,再次扑到姐姐怀中,泣不成声;
别的女子看到春红好像也见到了亲人一般,都醒过神来,邓大人笑容可掬:“各位女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