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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行动稍有迟缓,可谓心有余力不足,他刚这么一动,就被手提单刀穿绿衣服的领头发现了。“什么人?”
大声喊道,正在这时,后面有一个打手发现了陶源,大喊:“在这儿呢!”
呼啦往上一闯,往西搜寻的这伙人上前就把陶源包围了。
陶源见事不妙,但是也没有办法,夜深人静。陶源伸手嘎嘣一声拔出乾坤宇宙风大宝剑,擎剑在手,手有点发抖,现在的陶源已经筋疲力尽了。
但是情况到现在这种地步,就是用最后的一股劲再拼着。要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那个当头穿青衣服的大个,对着陶源冷笑了几声,用手中刀一指:“你到底是什么人?看你一身夜行衣,定是刚刚闯府之人,哎呦,手里的宝剑可挺亮哦……哼!定然你逃出了侯府,但是遇到我,恐怕你是在劫难逃了,赶紧放下宝剑,乖乖的束手就擒!”
陶源并不答话,正在这时,从青衣人的身后走过一人。这小子长的是歪瓜扭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小子手中拿着把刀,对着那个当头的就说:“大哥,也别跟他废话了,看此人现在已经精疲力竭,不如让小弟前去试探一下,到底还有多少功力?”。
青衣人点了点头,这小子站在陶源面前,一呲牙,说话:“我叫李三,人们都叫我‘快刀李’,今天你能死在李爷手里,或者让李爷抓了回去,也是你的荣幸。”
说完话以后,双手捧刀,分心便刺,陶源往边上一闪,李三一刀走空。别看陶源现在已经精疲力竭,但是一股激劲儿,只看陶源用宝剑一找他的腕子,顺势抬左腿蹬李三的迎面骨,李三是顾上顾不了下,手往回一撤,躲开了桃源的宝剑,但是这一脚踹个正着,只听见“喀嚓”一声,将李三右腿踢折。
李三“啊呀”一声,摔倒在地,豆粒大的汗珠顺脸颊往下直流。青衣人赶紧令手下人将李三抬回。
这时候,从队伍里又穿出一位,手拿一口宝剑,来到陶源面前,这小子声称自己叫赵四,而后轮剑便砍,此时的陶源虽然刚刚胜了李三,也消耗一定的体力,现在的手是越发颤抖了,正在这紧要关头,从树上跳下个人。
这个人身轻如燕,跳到地上声息皆无,此人大喊一声:“住手!”
把这赵四吓的一跳,赶紧撤回宝剑,跳出圈外。众人甩脸观瞧,陶源也定睛瞧看,来人个不高,五短身材,上身穿白色短套,下身穿着红裤子,脚蹬黑珍珠的快靴,腰系大带,外披英雄敞。
一张黄脸,但是五官端正,一表人才,双目是炯炯有神,头上戴着一字随风巾,两个飘带随着夜风飘在身后。
腰间悬着一口龟灵七宝刀,谁也不认识他。再看此人,别人不看,走到陶源面前,双手抱拳:“陶大侠,果然了得,夜经五险竟然安然无恙,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陶源一看来人没有敌意,便说:“请问阁下尊姓大名,今夜到此所为何故?”
这个人一笑:“陶大侠今日夜探紫伯府,我在树上是看的一清二楚,以前只是听说你的大名,并未谋面,今日一见,对陶大侠的武功,我甚是佩服,一路走来,你的口碑也是让我赞叹不已,今日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陶源刚想说话,就听那个青衣人高喊“你们有完没完了,这是战场,不是你们唠嗑的地方。”
两个人一听,才回过神来,一想对啊,这是战场,那个人就对陶源说:“陶大侠,待我去会斗群贼,日后再细细与你详谈。”
他走到群贼面前,丁字步往那一站,一不慌,二不忙。也不说话,青衣人等的果然不耐烦,用单刀一指:“你小子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话双手举刀向此人头部砍来,这人上步向左这么一闪,青衣人是一刀砍空。青衣人果然不善,顺势将刀迅速撤回,砍来人腰部。来人双脚点地,腾空而起,躲过青衣人这一刀,顺手拔出龟灵七宝刀,顿时战场就打了一道闪电,恍的敌人都睁不开眼,两个人打斗在一起,也就十几个回合,叫来人这一刀扎在青衣人屁股上,扎进去有两寸多深,把青衣人疼的嗷嗷直叫,败回本队。
第十八回 义结北侠
正在此时,绿衣人领头的听到打斗声,一起赶了过来。
绿衣人一看青衣人被家丁扶着,手捂屁股在那呻吟,赶紧的跑上前:“二弟,你这是怎么啦?”
青衣人表情异常痛苦,强忍伤痛说:“大哥,都是他。”说着手指陶源前面的来人。
“好好的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要不是他,我早将这贼人拿下了,都是他坏了我的好事”。
绿衣人一听,气得火冒三丈,拔出钢刀便要砍。却被青衣人拉住:“大哥,此人功夫了得,不可轻敌,让大伙一起上。”
绿衣人一想,也对,好汉不吃眼前亏,便大喊一声:“他妈的还等什么,给老子上!”
众人一听,赶紧上前将陶源和来人围住,蓄势待发。来人一看,他们这是要以多为胜,现在陶大侠体力不支。
说时迟,那边快,众恶奴挥刀便往陶源和来人身上砍。来人冲着陶源一使眼色,架着陶源,双脚点地,腾空而起,便越出了敌群,又一跃窜到旁边的矮墙上,再一跃到了房上,三晃两晃,消失在夜幕中。
也不知道多久,来到了一个地方,陶源被轻轻放下,恢复了一阵,有了一点精神,他睁开双眼往四外观看,发现就自己的人正站在眼前,正然笑呵呵地看着他,陶源赶忙站起身来,此时还感觉有点眼前发黑,来到此人面前想跪倒谢救命之恩,被恩人一把拉住,口称:“陶大侠不必言谢!人在危难之中,岂有不帮之理!”
陶源:“由于时间仓促,还没有来得及问恩公尊姓大名?!”
那人哈哈一笑:“要问我,江湖上也有个小小的名号,人称‘北侠’,宁致远。”
陶源早就听过北侠的大名,没有想到是他救了自己,他又借着月光仔细地打量了北侠一番,而后想再次下拜,被北侠一把扶住。
“陶大侠,其实你的大名我耳朵都灌满了,一路也是明察暗访,今夜晚间我闲着没事儿,想去知府衙门走一趟,没有想到在紫伯侯府遇见你,看到了发生的一切,其实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陶源一听:“恩公尽管讲来!”
“我想与你结为兄弟,不知陶大侠意下如何?”
陶源真是有点受宠若惊,迟迟发愣,北侠满脸的挚诚,“莫非陶大侠还有隐情不成?”
陶源:“不不不,我求之不得!”
于是两人堆土为炉,插草为香,倒地结拜,一排顺序,宁致远比陶源大几岁,陶源叩拜哥哥,北侠双手相搀,“贤弟,快快请起!”
两个人亲近的不得了,陶源就问:“大哥,我离开知府衙门已经很长时间了,恐怕家里都惦记着我,急成一团,大哥能否跟我一同回到府衙?”
北侠略有所思,“好吧,贤弟既然如此说,那愚兄就与你一同前往!”
两个人回到知府衙门,果然不出陶源所料,里面都开了锅了,四位班头都嚷嚷着派人前往紫伯侯府,正这时陶源和北侠回来了,众人一看喜出望外,邓九孺赶忙走上前来,拉住陶源的手:“贤弟,此番一去可真是急死愚兄了,怎么这么长的时间啊,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陶源就把在紫伯侯府的所遭所遇一五一十地做了交代,众人长出了一口气,陶源把北侠让到前面,“大哥,这位就是救我的恩人,现在我们两个冲北磕头结为弟兄,也是我的哥哥!”
北侠赶紧抱拳拱手:“就问邓大人两袖清风,爱民如子,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邓大人一听是北侠,不由得喜出望外:“哎呀,我也是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今日能有幸得见,幸会幸会!”
大家说了几句客套话,张昭就说:“大人,这院里也不是讲话之所,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屋中交谈!”一句话提醒了大伙儿,赶紧往厅堂相让。
来到厅堂分宾主落座,邓大人自然是居中而坐,上垂首北侠宁致远,下垂手陶源,四大班头环坐两厢,邓大人就问:“那侯府里面果然是机关重重?那不知道这侯府内到底有什么蹊跷!”
陶源接过话茬:“大人,其实我一直坚信我追的那两个人就在侯府里面,至于藏在何处现在不得而知,从我探路的情况可以表明,我去的那个院落定然有问题,或者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很有可能那两人就藏在此院落当中。”
邓大人:“嗯,但是无凭无据,单凭我们的一面之词很难做出定论,没有真凭实据我们没有办法搜查侯府……”
陶源说:“大人,我看现在应该派人紧盯侯府的一举一动,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而后在从长计议。”
邓大人一听此言有理,便派了两队人马,第一队由张昭带六名衙役,第二队由马鲁带六名衙役,六个时辰为一班,昼夜紧盯。
人派了下去,邓大人转过来问北侠:“宁大侠有没有什么高见?”
北侠一笑:“大人,我能有什么高见,不过我倒是有个想法”
“快说说看!”
“陶贤弟今夜去探了侯府,他们可能不会想到明天晚上还会有人前去刺探,我想和陶贤弟一起明晚再探紫伯侯府。”
第十九回 再探紫伯
到了第二天晚上三更天,陶源和北侠两个人一身夜行衣考,浑身上下收拾的紧趁利落,检查了一下没有半点蹦挂之处,来见邓大人,邓大人对两个人去还是颇为担心:“二位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两个人告别了大人来到院中,飞身上房,直奔紫伯侯府……
今天晚间月光朦胧,几点星光从夜空中洒下,微风轻徐,紫伯侯府一片寂静,突然有两个黑影出现在侯府的院墙之外,不错正是陶源和北侠,两个人稍微辩了辨方向,北侠就问:“贤弟,你昨天晚上是从这西墙进去的么?”
陶源点头称是,北侠接着说:“那我们今天就从别的地方进去,也许别的方位没有机关埋伏。”两人转到了侯府的后面也就是北门,看了一下四周依然是寂静无声,陶源刚想往墙上纵身,一把被北侠给拉住了:“等一等,贤弟,你怎么这么心急呢?忘了昨晚的教训了不成?”
陶源脸一红:“大哥,依您的意思……”
再看北侠,先从百宝囊中拿出一颗问路石,向院内投去,石头应声落地,没有发现狗叫的声音也没有人说话的声音,怕是不妥,又扔了一块,还是没有动静,北侠这才放心,取出飞抓百链锁往一丈八尺多高的墙头上一掷,正好抓在墙沿儿上,北侠用了用力,很牢固而且确定墙上没有机关,才放了心,冲着陶源一打招呼,北侠身先士卒飞身窜上高墙,胳膊肘挂墙头张身躯向院内观瞧,一片沉寂,什么也没有发现,挥手向陶源示意,陶源也窜到墙上,北侠身体顺着飞抓百链锁华滑到院中,双脚落地,安然无恙。
陶源也跟着进了院落,北侠取下飞抓,两个人顺着墙根儿往前摸索前进,前面闪出一个月亮门洞,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穿过门洞,发现前面有灯光晃动,赶紧把身体影住,他们在暗处,看的略微清楚些。
就见从一间大房子里走出三个人,前面走着一个老家人,头发、胡须都白了,手里拎着一个灯笼,后面跟着两名女子,看穿着和行为举止可以断定是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