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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日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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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弦从小在许漠洋那里耳闻目染,一直把林青当做自己最大的偶像,在心中地位实与父亲无异。看到林青离自己这么近,再也忍不住,被日哭鬼掳来离开父亲这一路的委屈统统释放,未哭出声,但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样簌簌往下掉。
  水柔清只道这个“对头”是因疼痛而哭,虽有些不忍心落井下石,仍是扁扁小嘴,给他扮个鬼脸。
  林青哪想到小弦的心思,拍拍他的肩:“不要急,回去后我与虫大师必会能给你解开穴道。”
  心里思索小弦体内古怪的伤势,缓缓站起身,往码头方向行去。
  花想容与水柔清打个眼色,抱起小弦跟着林青。
  不料小弦先是一呆,然后拼命挣扎起来,几乎难以抱他行路,只得轻声叫住林青。
  林青回头一看,小弦满面通红,心中吃了一惊,莫不是自己刚才解穴不得其法反而引发了什么伤势。
  他见小弦的样子对自己十分亲近,亦是不由关心他,何况宁徊风既然如此郑重派吊靴鬼将小弦当做“信”送来,定有蹊跷,当下跨上一步,接过小弦:“你哪里不舒服么?”
  花想容对小弦道:“你若是能写字,便在地上写出来吧。”
  小弦红着脸点点头。
  林青将小弦放在地上,水柔清想到毕竟被小弦请过一次客,却也不忍再为难他,怕他蹲下写字难受,递来一根树枝:“你写吧。”
  小弦接过树枝,他除了口不能言,手足酸软,其余各处倒是无有大碍,当下在地上划了起来。
  “男?!”水柔清仔细分辨着小弦划下的字,笑了起来:“我们知道你是男的。”
  “女?!”花想容亦忍不住笑了,这小孩子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这时候还有心情写这些无关痛痒的字。
  “授……受……不……亲!”林青念完小弦写的字,呆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刚才小弦被花想容抱在怀里脸红耳赤竟是为此,惹得众人还当他身上有什么不舒服。
  想不到他这么小的孩子亦有此种心思,真是越想越好笑。
  花想容与水柔清亦笑得前仰后合,水柔清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小弦笑得直不起腰来。
  惟有小弦仍是一脸正色,眼巴巴地望着林青,似是盼他来抱着自己。
  “哈哈,这个小孩子实在太有趣了,害得我也忍不住现身出来。”
  虫大师亦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仍是戴着那顶大蓑笠,上前一把抱起小弦:“来来来,我抱你回船总没事了吧。”
  小弦重重点头,露出一丝笑意,眼中犹挂着一颗泫然欲滴的泪。
  林君见字好!
  此子身中我独门点穴之法,虽口不能言,行动如常,但若一月不能解,后患无穷。
  久闻林君与虫大师侠肝义胆,锄强扶弱,况此子与君渊源颇深,必不会袖手不顾。
  且以五日为期,若不能解其禁制,宁某自当援手,此后擒天堡与诸位便再无纠葛。
  六年前林君当众给天下第一高手明将军下战书,此等事迹传遍武林,实乃吾辈楷模,可堪效尤。
  如今便以此子为战书,班门弄斧,为博林君一笑耳!
  ——宁徊风顿首。
  水柔清读完小弦身上所带的信,抬头看看诸人,喃喃道:“原来这小鬼却是一封战书。”
  林青沉吟不语,宁徊风既然敢给自己下这封战书,必是有几分把握。
  信中说得客气,所谓与擒天堡再无纠葛云云,无非便是让自己再莫管他们的事。
  而刚才给小弦解穴时倒真是难以摸准对方的手法,弄不好便真要输了这一仗。
  “此乃缓兵之计。”
  虫大师道:“宁徊风既以五日为期,这五日中擒天堡必会有所行动。”
  水柔清却对林青信心十足:“宁徊风不过是擒天堡的一个师爷,能有什么本事,我才不信林大哥还用得了五天才解得了他的穴道。”
  又幸灾乐祸地望了小弦一眼,笑嘻嘻地说:“你这小鬼运气真好,真想看看你一辈子说不出话是什么样。”
  小弦听水柔清念到“但若一月不能解,后患无穷”时,心头泛起一丝寒意,且不说还有什么后患,单是这一上午口不能言、四肢无力便已让他难过得几乎要放声大哭了。
  此刻哪有闲心与水柔清斗气,何况便是想说几句亦无法开口,只得转过头去不理她。
  林青抬首望天,叹了一口气:“宁徊风此人绝不可小窥,他既然划下道来,只怕在这小孩子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我没有把握能解开。”
  “哦!”虫大师听林青如此说,眉尖一挑,抓起小弦的手。凝神闭目暗察他体内经脉情况,良久方才睁开眼睛,脸上微现惊容:“这是什么手法,我却是闻所未闻。”
  花想容心地善良,见小弦闻言脸色一变,按住他的胳膊安慰道:“不要怕,你可听说过有暗器王与虫大师还解决不了的事么?”
  虫大师摇摇头:“小丫头先别吹大气,这种点穴手法霸道异常,平生仅见,倒要好好研究一下。”
  林青沉声道:“我刚才试了一下,却发现他体内经脉全乱。单以脉像看,少阴、太阴这二经的穴道全闭,无法输入半点内气……”
  虫大师点点头:“偏偏阳明经与太阳经中却有一股强烈的异气,奔突不已。若是强行以外力收束,我怕以他的体质却是吃不消。”
  林青却在想宁徊风信中所说小弦与自己大有渊源之事,随口答道:“先不要着急救治,此手法暗伏杀机,搞不好便有走火入魔的风险。”
  小弦听得心惊肉跳,虽不懂那些经脉是何意,但看虫大师与林青一脸凝重的神色,可想而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大大不妙。
  花想容与水柔清面面相觑,实想不到以虫大师与林青之能竟然亦会对此束手无策,看来宁徊风给暗器王下战书果是有所依凭。
  花想容心细,听林青与虫大师在小弦面前毫无顾忌地谈论他的病情,怕他听了难过。又见他衣衫已破,脸上还有一道血痕,心中怜意大起,上前一拉小弦的胳膊道:“你先随我去舱中休息一会,再把衣服换下来我找人给你缝一下。”
  小弦甩开花想容的手,一跳而起,坚决地摇摇头。
  “怎么了?”花想容奇道。
  小弦咬着嘴唇,只是摇头,面上竟然滴下汗来。
  看小弦一张小脸上满是惶急之色,水柔清亦不忍心,端了一杯水递与小弦,破天荒地和颜悦色:“到这里就放心吧。你既然识字,不妨写下那坏蛋如何给你点穴的过程,或许对如何解你的穴道有帮助。”
  小弦点点头,再双手反抱肩膀,复又摇起头来。
  虫大师听水柔清说的在理,亦道:“小兄弟听话,先随我去舱内,慢慢写下你被点穴的过程,我总会有办法帮你解开的。”
  水柔清伸手来拉小弦,却被小弦再次躲开。
  看小弦似是怕人碰触的样子,水柔清失笑道:“你莫不是还惦记着男女授受不亲吧?!真是个古板的小老夫子。”
  众人想到适才那一幕,都不由笑了起来。
  小弦见水柔清的笑脸,心头莫名一慌,脸亦红了。
  他此刻对自己的伤势倒不着急,却是怕拉他去换衣。
  原来他怀内便放着水柔清的金锁,那是早上见到关明月时交与他的,若是当场被物主发现了,那才真是百口莫辩,何况他现在连仅有的一张嘴都作声不得。
  林青见小弦神态异常,正要开口,眼角却突见从河岸的树林中射来一物。不假思索,一把抓在手里,触手柔软,却是一块包着丝巾的石块。
  “什么人?”花想容正欲追上岸去,却被林青一把拉了回来:“不用追,是妙手王关明月。”
  水柔清奇道:“妙手王来做什么?”
  虫大师微笑道:“自然是给林大侠送上龙判官的消息。”
  他早上与林青一起暗中跟踪花水二人,自是知道林青与关明月联手之事。
  林青展开丝巾,却见上面写了几个字,缓缓念道:“明日午间,龙判官约见齐百川与我于城西七里坡困龙山庄。”
  “龙判官一并约见齐百川与关明月!”虫大师大是惊讶:“擒天堡毫无避讯讳地让这京师两派的人一起碰面是何道理?”
  林青叹道:“这必是宁徊风的计策,挑起二派的矛盾,擒天堡才好从中得利。”
  水柔清不解:“擒天堡只需和一家暗中订盟约就行了,为何要如此?”
  “也许我们都错了,擒天堡根本就不想与任何人结盟。”
  林青冷笑:“我一直在想泰亲王与龙判官结盟一事极其秘密,为何弄得人人皆知?”
  虫大师一拍大腿:“对,这一点是个疑问。按理说泰亲王方面应该不会泄露,那么问题便是出在擒天堡了。”
  水柔清道:“这样做对擒天堡有什么好处?总不至于要把京师的几大势力统统得罪吧?”
  林青沉吟道:“关键是宁徊风。此人心计极深,难以捉摸。我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只是有些地方还想不通透。”
  “会不会是关明月故布疑兵?引我们上当?”水柔清一转脸却看到花想容满面红晕,奇道:“咦,容姐姐你怎么了?怎么和这小鬼一样红了脸?”
  花想容低声道:“没什么,我有些不舒服。”
  原来刚才花想容被林青一把拉住,一颗芳心登时怦怦鹿撞,脸上不由火热滚烫起来。
  而小弦听林青说到关明月,亦是怕他们说到关明月盗锁之事,一时也是面红耳赤。
  虫大师笑道:“也罢。林兄便留在此想一想,二个小姑娘回房休息,我去试着解这孩子的穴道,大家各有分工,晚间再来继续商议。”
  小弦生怕水柔清说到金锁之事,巴不得他们早些结束谈话,听虫大师一说正中下怀,不待别人拉他,自己先往舱内走去。
  水柔清大叫:“你这小鬼别乱闯到我房里去了。”
  挽着花想容追了上去。
  虫大师思索道:“宁徊风这道战书下得不迟不早,大是蹊跷,里面只恐有诈。而鬼失惊不再现身,而宁徊风亦绝口不提将军府,这让我有一个非常不妙的猜想……”他再长吸了一口气,面色凝重,低声续道:“或许擒天堡与京师三派已然联手,目的便是对付你和我。”
  林青亦是满腹疑团,皱眉不语。
  虫大师拍拍林青的肩膀:“我先回舱中试着给那小孩子解穴,你好好想想。目前情势看似平常,内中却颇多凶险,一步走错便可能引发大祸。你我还罢了,就怕让两个女娃子涉险……”
  林青独立于船头,望着奔流不息的滚滚江水,心中思潮起伏。
  江风吹拂着他的衣角,亦吹乱了理不清的千头万绪。
  直到此时,他才第一次认真地思索宁徊风这个人。
  原以为他不过是擒天堡一个师爷,可现在看来此人大不简单,送来小弦这封“战书”更是出人意料之外。
  林青心头蓦然泛起一种感觉:与龙判官相比,或许这位号称“病从口入,祸从手出”的宁徊风才算是一个真正的对手。
  过了几个时辰,到吃晚饭的时间,虫大师仍没有从舱中出来。
  花想容与水柔清大是惊讶,料不到宁徊风这封“战书”竟然如此难解。
  林青倒似全然无碍般仍是言笑甚欢,只是花、水二人心存芥蒂,再想到明日擒天堡约见京师二派之事,气氛颇有些凝重。
  花想容终忍不住向林青问道:“擒天堡不表态与何方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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