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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枚近乎疯狂的淫荡举动,反倒把所长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躲避。胡枚拼命扯着所长裤带,一边慌乱地解着带扣,一边哭腔叫喊着: 所长求求你了,插我罢,插我的贱屄罢,你操死我罢! 胡枚的叫喊,招来两个正在走廊的警员,他们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疯狂地要扒所长裤子。 哎哎,你们看看,这女人原是岭南旅行社的老总,瞧瞧,现在淫得发疯,见着男人就求他插她贱屄。 所长既是羞辱胡枚,也是开脱自己。 插罢,插罢,操我的小贱屄罢,操呀! 胡枚顾不上羞耻,只怕再回地狱去。 所长半推半就,裤子真就被扒下来,胡枚像是抢到宝贝一样,俯下头,一口含住所长的大鸡巴,再也不松口,两手握住,使劲舔弄。 呵呵,真绝了! 那两个男警员也凑到跟前,一个抚摸着胡枚屁股,另一个在胡枚胸部握住巨乳捏弄。 呜呜 咿呀 胡枚淫声不断,煽情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含着鸡巴在发疯。 所长,来坐这儿。 一个警员搬来一把椅子,所长坐稳,胡枚则顺着所长的意思骑坐在所长腿上,已经吮得火热刚硬的肉棒便 吱噜 一下,连根没入淫水已经泛滥的贱屄里。 哇!大学生的骚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长,你也来尝尝。 所长紧搂着胡枚丰满的肉体,一边还挤弄着胡枚胸前那一对惹火的奶子。 好,咱也尝尝大学生的滋味。 一个男警员解开裤带,掏出肉棒,顶在胡枚屁眼上,胡枚松开屁股,以便路科长的鸡巴容易进入。 吱噜! 又一条肉棒插进胡枚体内,胡枚能感觉到两条肉棒互相挤碰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性福刺激。此时妖媚的胡枚已经醉眼迷离,面带潮红了,她不再顾虑什么羞耻、自尊,完全放任自己堕入淫欲的海洋。肥嫩的屁股使劲地扭,肥嫩的乳房使劲地压,淫声连连,娇喘吁吁。 剩下一个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鸡巴,扯来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也照顾他,扭转脸来跟他亲昵缠吻。 恰在此时,刚刚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进屋来了。 哎呦!我的天,在这就干! 两个女警顿时羞红了脸,可并未立即回避,进得屋里倒水喝,还一边议论着, 这女大学生比那些野鸡还贱,你瞧瞧她那浪劲。呸! 本来胡枚已经抛弃了羞耻之心,可现在被两位同性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丑态,顿时羞愧万分!可此时已经由不得她的思维来决定什么了,她的肉欲主宰了她的一切,她正在疯狂地追逐性高潮, 嗯呀 咿呀 呜呜 啊啊啊啊 浪叫一波强过一波。 走吧、走吧,看着恶心。 另一个女警实在羞于看他们的淫态,拽着小女警走了。 啊啊啊啊 最后冲刺,四个男女同时达到高潮,像是都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好久才各自长舒一口气,拔出疲软的肉棒。 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里清舔,然后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刚刚羞辱她、折磨她,也带给她快感的肉棒放进他们的窝里。 嗯,胡总,今天还表现不错。 所长很满意。 我会听话的。 胡枚娇羞地垂手裸体站在屋里。 小张,把她送到1号舍去吧。 是,所长。 穿上衣服罢。 小张温柔地帮胡枚穿好衣服,带她到1号监舍。 呀!这里怎么不像监舍? 屋里有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都很干净,有桌子、椅子等家具,还有电视。屋里已经有两位姑娘了,看着不像囚犯。 阿菊,阿静,这是新来的胡枚,你们好好待她,给她讲讲规矩。 是了,张哥。 哎,张哥别急着走呀,让小妹伺候伺候你罢! 阿静贱贱地搂住小张,要亲吻。 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后再说。 小张打掉阿静的手,出去了。房门被反锁。 哎!又是一个好妹子给糟蹋了! 阿菊亲热地拉着胡枚的手,领到胡枚的床边。 你就睡这儿罢,里面是卫生间,这里很舒服。 这里??你们?? 胡枚忐忑不安,满腹狐疑。 唉!妹子,你也是从老虎笼子里过来的吧? 嗯。 胡枚点点头,看着阿菊。 我们也都是,你判了几年? 没有判呀,还在等开庭。 胡枚回答。 啊!?还没判,就把人家姑娘弄这边狱里来了,真是作孽呀! 阿静同情又气愤地说。 你们是? 胡枚奇怪。 我叫李静娴,跟情夫合谋杀死了丈夫,我是从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34岁,唉!这辈子看来就得在这里过了。 我叫柳香菊,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割了他的鸡巴,判了6年。还有4年才能出去,今年29岁。 这里怎么不像监舍? 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 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 胡枚的粉脸顿时红了,羞愧地点点头。 妹子,你也别害羞,我们跟你都一样,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没办法呀! 母老虎太可怕了!与其被母老虎凌虐,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再说呆在这里,总没男人也想呀! 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你是 ? 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 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后来死了很多游客,我公司全赔进去了,现在等着刑事判决,估计也得3年、5年的。我今年33岁,叫胡枚。 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这里像旅馆,不会受什么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么规矩? 胡枚跟阿菊、阿静一下子亲近起来,像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要服从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罢了。 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 阿菊补充。 什么饭店?怎么搞? 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困苦。 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么名? 叫姚静,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才27岁,却凶得很。 哦 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况,只好暂且宽下心来,静待判决。 夜里,阿菊、阿静跟她聊了一宿,胡枚听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论怎样都要忍着,等出去后再想办法,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四节 美肉玩具******** *****
*哎呦,这些天跟老板出差,为用户调试应用软件系统,忙得昏头昏脑,没得功夫续写让喜欢我的朋友久等了,小妹我这厢有礼! 偷空上网一瞧,原来无极正在感冒发烧,哈哈,正好,我在外地,要不然要错过好多妙文了!真是病得是时候! 希望我下次出差时,无极依然生病!嘻嘻! 无极的人气栏还没修好么?人气指数很鼓励人的,看到指数总是0,难免有些泄气! 无极比以前慢了,大概上来的朋友太多吧?希望无极哥哥能尽快改善之。 *********************************** 已经苦熬了快两周了!这十多天里,胡枚从骄傲的白天鹅被逼变成淫贱的母狗,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可是为了能活着出去(其实她想死的那时也无法自杀),她还要每天继续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气很闷热,已是午后了,监舍里的一张床铺沿上并排摆放着三个肉感的肥臀,两腿高分八字,两手扳牢膝弯,裸露着淫靡的肉洞,承受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一个男人下体赤裸,叼着烟卷,在三个美臀的六个肉洞里随意抽插着。 噗嗤、啪叽、噗嗤、啪叽 肉棒插入淫穴的声音和肌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使得阴霾的监舍里弥漫着淫虐的气氛。女人偶尔发出的有些压抑的呻咽,更加重了淫荡的意味。男人显得很惬意,并不急躁,悠然地在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换位,仔细品味着不同肉体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 老板,饭店客人要小姐。 一个女孩推开监舍的门,毫不介意地冲那男人说话。 她是监狱外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那男人是老板。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矮矮的个子,墩墩实实,红红的脸蛋像个苹果,一身中式紧身装裹在她那胖滚滚的肉体上显得皱皱巴巴。农村姑娘多半发育得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务员模样其实还算俊俏,只是土头土脑的气质跟城里姑娘没法比。 呦,正好,我火没了,你带火没? 男人的肉棒还在一个肉洞里抽插着,嘴里的烟已经熄灭。 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男人乘机搂住她, 来,跟叔叔亲个嘴儿。 嗯,看你 女服务员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盖住,在挣扎中,跟老板算是亲了嘴儿。 别闹了,客人等着呢! 小服务员对于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好像根本不惊讶,就像在厨房里看到一排猪后臀肩摆在那等着厨师的宰割一样。 给我留一个,你带走俩。 老板作出决定。就在此时,正被肉棒插的那个女人放开两腿,攀住男人,淫浪之声雀然响起, 啊 嗯呀 快插我 痒死了! 服务员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照着另外两个依然敞裸着的阴部狠狠抽去, 啪!啪! 起来,骚屄,还等着操呢? 啊 啊 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了一声,羞愧地起床、下地,含羞忍辱地穿上囚衣。当着这么个土丫头穿衣服,刚才又被这么个土丫头像吆喝牲畜一样抽打、喊喝起来,胡枚和阿静实在是羞辱万分!要是在外面,这个土丫头她们根本都懒得看上一眼。 阿静哀怨地看了看阿菊,无可奈何地与尚不知道去饭店意味什么的胡枚,跟着土丫头服务员走了。 出监狱不远,有个小饭店,进得屋来,看见只有一桌孩子在喝酒,大概过午已久,其他吃客都走了。 小宾,给你带来了,老板要生气可不干我事,我没敢跟他说是你来了。 土丫头服务员把胡枚、阿静带到那桌子旁边,呵斥她俩, 这个可是老板的小舅子,你们给我好好伺候,要是不听话,看我不抽烂你们的皮! 放心,放心,妹子,我们一准听话,伺候好这位小哥。 阿静奴颜屈膝地向土丫头保证。 土丫头转身去收拾桌子了,屋来还有两个土丫头服务员,她们一边说笑一边收拾。对于这两个女囚,她们似乎早已习惯,毫不惊讶,也不会脸红,因为在她们看来,这两个女囚跟牵来给的两条母狗没什么区别。 阿静和胡枚忐忑地走到那桌小客人面前,共有四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看样子也就16、17岁,穿着统一的运动装式校服。他们尚未脱稚气的眼神看得阿静心里别扭极了!这些孩子也仅仅比阿静的孩子大两、三岁。 小兄弟,你们好呀!今天大姐姐来陪你们玩玩。 阿静熟练地表现出妖媚的姿态,想要坐在看来是东家的小宾旁边。可突然,阿静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