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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微笑开口:“都别愣着了,马上饭菜都凉了,呵呵,大千先生,请!”说完他又轻轻拉了一下陈氏的衣角。而后,众人相视一笑,暂时忘却了这个小插曲。
就这样整场宴席便是在推杯助盏,欢声笑语中慢慢的进行着,当着众人二人再也不敢眉目传情了,规规矩矩的用餐,目不斜视。
酒过三巡,杨政突然开口询问:“道长,您所说的祖地之事,本官已经派人前去处理,相信不久之后便会有喜讯传来。敢问先生我家还有别处存在什么问题吗?就比如这衙门的风水”。
洪涛饮下一杯,微笑摆手:“大人多虑了,您的意思我明白。既然大人说到这府衙,咱们今日就论下这官府衙门之事。
且说这普天之下的官府衙门乃至于皇宫别苑,都可以说是一国的从政之地,并非是一家之私宅,因此,官府之风水不可以常理来论之。
为何,因其承载的乃是万民之意,再大的凶煞邪祟,也无法与万民之力相抗衡。若是掌控合适的方法,凝聚众生之力甚至可以改天换地,无所不能。
但是众生就如一盘散沙,人人如龙,而众人之力就是一条虫,因为缺乏凝聚力。然而以国之名义兴建的官府,却就不同了。
只要大人勤政爱民,自然会受民众的拥护和爱戴,在这衙门内放心大胆的居住,绝对无碍。但是,倘若搜刮民财,令百姓怨声载道,受众生之诅咒,即便是让你住在皇宫,一样好不了”。
听完洪涛的一番弘论,众人都是不由自主的点头,就连丁志这位大才子亦是点头赞许。洪涛再次甄满美酒,端起酒杯,微笑言道:“话又说回来,大人对此事是多虑了。
想这官府衙门,乃是经历过历代风水大师勘探过,自然都是风水宝地,哪里会有什么差错。大人且放宽心就是,来,贫道敬大人一杯”。
杨政听后亦是哈哈一笑,举起酒杯共同饮下。随后,洪涛再次开口:“大人的另一烦恼应该就是关于幼子之事吧!这个贫道已然知晓,只是昨日未曾明言罢了”。
杨政还未出声,她身边的二夫人崔莹,就惊讶的急忙开口询问:“既然先生知道我儿之事,想必定然能救我儿,还希望道长能施以援手,小妇人必定重谢!”。
说着此女就要起身拜谢,被洪涛摆手制止,此时就连杨政都是一脸的激动。对此洪涛微微一笑让他们放宽心:“二位不必着急,此事咱们荣后再议。
到时候还要仰仗这位丁公子的纯阳之身相助呀,如果贫道猜测的不错,令郎应该是被邪气入体,只有借助于纯阳男子的阳气,方能化解”。
听到洪涛说到什么纯阳之身,杨雪月的脸上露出迷惑之色:“道长,什么叫纯阳之身呀,小女子读了好多书,从来都没有见过,有关男子纯阳之身的记载呀!”。
听到杨雪月的询问,洪涛先是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众人皆是面露疑惑,就连这位丁大公子,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纯阳之身。看到众人的表情,洪涛内心不由得暗自嘀咕:我编的,你们怎会知晓。
不过,表面上他可不能这么说,只见他腼腆一笑:“这个嘛,不太好说呀,通俗来讲,就是童子之身啦,嘿嘿!”他这么一说,众人的表情各异,千奇百怪。
先是丁大公子一下子搞了个大红脸,郁闷的低下头不敢言语,其次就是那两位夫人一脸的古怪之色。最极品的就是这位州府大人,刚喝下去的酒水,又给吐了出来。
而咱们的主人公杨大小姐,却是控制不住的噗嗤一乐,一脸玩味的看向丁志,那眼神里不光有得意,还有窃喜。待这位州府大人缓过来之后,众人又闲聊了几句。
洪涛感觉事态的发展差不多了,便开口言道:“大人,上次贫道与大人的话好像还没有谈完,说到您的第二烦恼,有关杨大小姐之事,想必现在您的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杨政再次看了一眼杨雪月和丁志,叹息一声点点头:“道长是否有意想替他们说和”听到二人的谈话,就连旁边的陈氏亦是完全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不过从面相上看她并没有太大意见,她所在意的是这小子的家世如何?此时这两位当事人却是一脸紧张又兴奋的看着杨政,杨雪月知道她的事还是父亲的一句话。
听到杨政之言,洪涛连忙微笑摆手:“哎,大人误会了,贫道可是当不了这月下老人,也干不了像这丫头一般,鸿雁传书的红娘”。
洪涛说着看了一眼杨雪月身后的小翠,吓得小丫头赶紧往后缩了缩。洪涛轻笑一声接着言道:“之所以如此可是完全为了大人考虑。
还有,真情都是需要祝福的,贫道还是希望大人能够多加思量呀!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大人若是能广积善德,必定会官运亨通的,呵呵!”。
听完洪涛的一席话,杨政的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这道士等于是将了他一军呀!
第165章 岳父的考验
此时,丁,杨二人都向洪涛投去感激的目光。杨政沉思片刻,又看到女儿期盼的眼神,暗叹一声女大不中留后,淡然开口:“你小子的才气,本府已然尽知,但切记不可浮躁。
虽然家世为商,但这并不是你能决定,所以这也算不上错。本官虽讨厌那些投机取巧,贪图蝇头小利的奸商,但亦不是那种迂腐之辈,不至于一棒子打死。
我相信大千先生的眼光,你的人品应该是没有问题,否则,也不会是那个什么纯阳之身了”听到这里,洪涛刚喝下去的酒水直接喷了出来,咳嗽不止:没想到这位大人学的如此之快呀,贫道佩服!
报了“一箭之仇”后,杨政好似心情大好,咳嗽一声,微笑言道:“你的事,令堂是什么态度”丁志听后惊喜道:“我父母思想都比较开放,他们说尊重我的选择,呵呵!”。
杨政听后点点头:“嗯,如此便好,小子,别以为娶我女儿很简单,没有一定的胆识和魄力也是不可能的。
本官给你出一个题目,明年的秋试大考名列三甲,我才会将女儿嫁给你,否则此生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想做我女婿之人,怎能是一个只懂浮夸的不学无术之辈呢?”。
洪涛听后亦是微笑点头,内心暗道:还好,并不是要求状元,比谢军山的老丈人活络多了。
可是,就在这时,杨雪月却是气氛的站起身:“爹,月儿不服,你这是明摆着为难志哥。
金榜高中三甲太难了,要皇上御笔钦点的。我不干,反正月儿此生非志哥不嫁,您看着办吧”杨政听后大怒:“放肆,有你这样与父亲讲话的吗?
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你个小丫头讲话的份。看来是为父将你宠坏了,如今一点规矩,长辈礼仪都没有了”。
此时,杨雪月眼泪汪汪的撅着小嘴看着父亲,小丫头性格固执倔强,一点都不认输。一旁的陈氏赶紧将女儿拉坐下,温声安慰道:“你这丫头怎能与你父亲这般讲话呢?
再说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哪能张口就是非嫁不可的话呢,羞也不羞呀!”就连另一边的崔莹亦是开解了两句,而后摇了下杨政的胳膊言道:“好了,老爷,别生气了,月儿她还小,长大就懂事了,再说她现在也知道错了,你看她都哭了”。
杨政看了一眼哭泣的女儿,顿时心软了下来,气也消了一大半。而洪涛此时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头:莫非贫道这事办错了?
看到杨雪月居然为了自己去顶撞父亲,一时间,丁志感动的双眸都出现了水雾。他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怎能让月儿独自面对这一切呢!
于是,他整理了一下情绪,缓缓站起身向众人躬身一拜:“大人,两位夫人,道长,小生并不是那种只懂浮夸的不学无术之辈。昨天大人的一番话,学生亦是深思了许久。
学生觉得您说的对,做为男人应该修身立业齐家,方能谈治国平天下,否则一切都只不过是虚妄之论罢了。所以,小生原因接受您的建议,参加秋试大考。
我不敢说一定名列前茅,但学生定会全力以赴,专心备考。不仅仅为了实现我的报负,证明自己,更是要给我所爱之人,一个安稳的未来。
像您所说,我要给她一个能相信我,有足够能力给她幸福,给她可以无忧无虑,享受生活的人生。这一切并不是依靠任何人,而是凭我自己的能力”。
丁志说到这里,仿佛特别动情,就连杨雪月此刻都是深情的望着他,热泪盈眶。
压下内心的激动情绪,丁志接着言道:“还有,大人您所说的一些对于商人的偏见,请恕学生不敢苟同。
商人逐利此话虽然不假,但利又分多种,利欲熏心为利,利国利民亦为利,两者又怎能相提并论乎?所以说,商人并不全是一类欺世盗名之徒。
从小父亲就教导我,在商虽然言商,但为商者万万不可昧了良心,只要以万民的利益为出发点,做良心之商便是儒商。
大明开国以来便出了一位伟大的儒商,而且父亲常常以其为楷模,此人便是富可敌国的沈万三。当时太祖皇帝的结拜兄弟,拿出万贯家财来资助太祖,为大明的万世基业,做出了卓越贡献。
所以说商人者,以学生之见,应该大部分都是好的,毕竟民众的眼光是雪亮的,揉不进半点沙子。从大范围来讲,国无商不富,人无信不立,诚信也是为商者的一项根本信条。
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生气,就在于货物和资源的流通,否则就会像一潭死水了无生机。而这一切就是靠商人来完成,也只有商人才能使资源共享,利益获得最大化。
其实,以父亲之能完全可以将产业做的更大,但是他没有。到如今,我家也就仅仅只有天香阁,灵味轩,天食府三家产业而已。
父亲常说大富冒险,小富即安,不需要拥有三代都花不尽的银钱,人生苦短,岁月匆匆也就春秋数十载而已。何苦劳神奔波半生,许我一世荣华,便已甚慰”。
说到这里,此人再次一拜后缓缓坐下不再言语。听到他的话,洪涛也好似重新认识了这个丁志一般。没想到此子居然还有这种见识,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杨政听完丁志的一番长篇大论后,叹了口气,内心暗道:或许我的思想,真的太过偏激了吧。就在这时,杨雪月擦干眼泪,柔声开口:“志哥无需有太大压力,轻松应考就好。
月儿会在家期盼你早日归来,月儿说过此生非你不嫁,决不食言”对于她的话,丁志只是报以放心的微笑。杨政虽然内心已经认可了这小子,但表面上还是没有任何松口之意。
只听他平静言道:“宏口大论谁都会,切不可光说不练。本府还是那句话三甲登科,否则一切免谈。安心应考,我会照顾好月儿,等着你凯旋归来。
这段时间你需以学业为重,你们俩还是少见面为好,行了,吃饭吧!”随后他又向洪涛举起酒杯,示意同饮。洪涛端起酒杯,一时间感觉自己倒是成了一个局外之人了,内心暗自苦笑一声,一饮而尽。
这场所谓的家宴,最终却是演化成了杨家大小姐的定亲之宴,这世间之事还真是变幻莫测,奇妙非凡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