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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魂坡-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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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料想同阴曹地府是八杆子打不着扯不上一点关系,不屑一顾,闹翻了天也不关他的鸟事,却偏偏上这儿来了。

    面子上的事情,阎罗王自是笑脸相迎,热情款待。不料那厮刚刚战败转战到这儿来,情绪没有恢复过来,根本没有给阎罗王好脸色,气呼呼找他只要人,令一脸笑容的阎罗王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什、什么女人?我这里哪来女人,只有女鬼,且分派各处去服役,嗯……”阎罗王一边应付着,一边扭头转向判官阿宝叫嚷道,“阿宝,可有女人掉进地府中来?”

    阿宝被问,一时语塞,这个问题的确难以回答,脑海中顿时迅速旋转起来。

    若在平时,实话实说了算,信手粘来,可现在不同啊,阴曹地府中是有一个女人暂时被羁押,可那不是旁人,是自己前世的妻子啊,如何回答。他知道这厮是来要女人传宗接代的,要了牛氏去肯定有来无回,他是绝对不愿意恭手奉上的。可是,不回应又是万万不行的啊,这不是别人,是阎罗王老爷啊,自己的顶头上司,并且至高无上,自己的一切完全掌握在他手上,是必须回应的啊!

    这可难坏了阿宝,焦急中,脸色顿时通红。

    “阎罗王老爷,你大人有大量,何必难为一个小判官呢?”

    忽然,半空中传来一个声音,慢悠悠的显得十分淡定。

    阎罗王一楞,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心想这是哪个撮鸟,在他这一亩三分地上,谁敢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呢,本能地流露不屑且严厉的神情,打算瞅准了是谁,兴师问罪。

    这一瞧,顿时脸色大变。这可不得了,那手执须鞭仙风道骨的模样,一下子惊醒了端坐在那儿的阎罗王,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赶紧应道,“啊,不知白鹤老夫子驾到,小厮此厢有礼,阿宝,传下去,看茶,敢问,大驾光临寒舍,有何指教。”

    没允白鹤童子应声,那日和族系早已挥舞起火药枪来。

    阎罗王是何等角色,虽然一直毕恭毕敬,但在关键时,分得清其中的利害关系,知道这火药枪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暴发出来,那他这个小小的阎罗王殿府可就要遭殃。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无须犹豫的,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阎罗王腾空升起使出刹手锏笏。

    众所周知,这是十殿阎王均持有的用于禀见玉帝时专用,将要对玉帝上奏的内容记在笏板上,或是记录玉帝旨意之用。但笏还有另一个十分重要的功用,即,护身驱邪之屏障,可以说,是十殿阎王的护身符。此时此刻,笏便成了抵御日和族系侵犯的武器。

    当然,阎罗王并不知道日和族系并非是冲着自己来,那一刻,阎罗王不假思索地一招,竟然将日和族系横空托了过去。日和族系当时根本没有注意阎罗王会对自己下手,自是一点没有堤防,被托在空中时是完全不由自主的失控状态,着实吃惊不小。便任由身子在半空中飘拂着,同时,脑海中在琢磨究竟的同时思索着对策。

    可别小觑了阎罗王手中的笏符,其功力并不比日和族系手中的火药枪,或是白鹤童子身上的须鞭,抑或江成焕手中的轩辕剑逊色,也是响当当的当家武器,被笏挡一下,那威力可想而知,多亏是树墩一般的日和族系,设若是换了江成焕,那小命恐怕不保,至少小命危在旦夕。阎罗王的笏更甚,知道一般是用于什么的嘛,是用于那些下到地狱中不听话的厉鬼施以颜色的,扇屁股一下,便更下一层地狱,因而,厉鬼没有不害怕阎罗王手中的笏。

    当然,刚刚一下,阎罗王是尽最大力气下去,其威力不言自喻,直将日和族系扇到阎罗殿外。

    日和族系这一下子慒了,根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阎罗王自己也被这一下子扇慒了,不知日和族系究竟去了哪儿,楞着眼睛直盯着一旁的白鹤童子不知所措。

    “哈哈……”

    白鹤老夫子见状大笑起来,笑得阎罗王更是莫名其妙。

 第104章 阎罗王

    “敢问白鹤老夫子笑什么啦,在下也不知究竟。”

    “你还说我呢,有你这么待客之道的嘛,人家是来作客的嘛,你不尽待客的礼仪便罢,干吗一笏将人家扇出了阎罗殿外,你说我笑什么啦!”

    “不会吧,不会吧……”

    阎罗王有点慒,连说两遍不会之后,一拍脑袋,“哦”了一声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刚刚,我明明是看到你俩是要交手来着,啊,是的,你俩是要交手,正准备大打出手呢……嗨,这就是你的不是喽,我这可是在帮你呢,你怎么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哦……”

    阎罗王说到这儿,似乎觉着有点不妥,顿住。

    “阎罗王包,唉,我说你啊,大丈夫敢作敢当嘛,何必找理由呢,刚刚明明就是你所为,认了吧。”

    阎罗王瞪着白鹤童子,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便只顾摇头不吱声。

    “别只顾摇头,你把人家扇出了阎罗殿去,还不赶快寻了去一看究竟嘛,”白鹤童子挥了挥手中的须鞭径直往殿外去,“快去吧。”

    无奈,阎罗王只得紧随着去。

    哪料想殿外哪还有日和族系的影子,却见远处飘过来一个影子,近前时才看清楚不是别人,是惊惶失措的白齐正张嘴要说什么,嘴巴嚅动了几下却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怎么啦,白大师,怎么变成这般德性?”

    显然,白鹤童子对白齐的表现十分吃惊,能将白齐折腾成这样子,的确少见,不用猜,一定是遭遇了天大的事情,否则,白齐是不会如此失态。

    果然,那白齐一番陈述将白鹤童子也吓得不轻,那厮居然将被囚禁的牛氏掳了去。

    啊,怎么会是这样子呢?

    原来,那树墩被阎罗王一笏扇出了阎罗殿外,稳稳地站立在那儿正纳闷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正绞尽脑汁回想刚刚是怎么来着,又究竟是怎么瞬间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但他很快明白过来,是被那阎罗王老儿包使了一招狠的,才沦落至此,不觉噌地一下火冒三丈,意欲返身计较一番去。可正当他手执火药枪返身时,眼前显现令他十分惊异的一幕。

    只见眼前有一个妙龄女子正面对着他呢,顿时,他体内荷尔蒙噌地一下升腾了起来,情绪一下子完全转移到这个女子身上。嗨,自己千辛万苦是为了什么啊,不就是为了传宗接代嘛,眼前这不是一个现成的嘛,掳了去便得了,何须那么辛苦到处寻觅。岂不是,纵里寻它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么想着,便飞身上去掳了女子腾地一下便无影无踪。

    “啊呀……”

    随着日和族系的升腾,紧跟着一声尖叫,这时候,才注意到女子身旁还有一个男子,对着被掳去的女子蹦蹦跳跳地叫嚷着。

    待到阎罗王和白鹤童子赶到时,哪还有日和族系和那女子的影子。那男子一见阎罗王,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头。招惹得阎罗王是一楞一楞的不知究竟。

    “怎么了,究竟怎么回事?”

    阎罗王虽然知道大事不妙,可毕竟不知究竟,仍然用十分威严的语气问道。

    待男子叙述完之后,还没待阎罗王开口,一旁的白鹤童子先明白过来。

    “呵呵,那厮果然刁钻,竟然将牛氏掳了去,哼,不知羞耻的家伙。”

    “牛氏,哪个牛氏?”阎罗王厉声问道。

    一旁的阿宝根本不敢回应。

    “哈哈,”白鹤童子又是一通大笑,“你还好意思问呢,发生在你鼻子底下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呢,暂且别再细问,老弟啊,听我一句劝吧,还是先追回牛氏,细话回回头再慢慢叙述不迟,别待牛氏做了那厮的压寨夫人,一切为时已晚。”

    见白鹤童子这么说来,一旁的阿宝早已站立起来,虽然没有明白无误地表明立场,但显然是支持白鹤童子的说法。阎罗王瞟了一眼阿宝,流露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然后挥了挥手。

    阿宝不允多说,噌地一下,早已升腾到半空中去。

    哈哈,早已是阴曹地府中的判官了,还那般惦记着凡间的妻子,真是人性不泯啊!

    白鹤童子挥了挥手,意思是要同阎罗王告别。那阎罗王一时踌躇,不知接下来究竟该怎么办。

    “还是一同前去吧,顺便看一看日和族系那老巢究竟是什么样儿,也算开开眼界啦,别整天窝在阴曹地府中见不得光,整个萎靡不振,走吧。”

    阎罗王包被白鹤老夫子这一番开导,暗暗点了点头,身子已经升腾上去,追随白鹤童子而去。

    别看阎罗王待在阴曹地府专伺地狱之事,显得不可一世,新鬼旧魂见了他怵目惊心,一个个跟什么似的,根本抬不起头来,相当自负。如今,忽然来到仙界这个大舞台,超出他的一亩三分地,还真有那么点犯怵不适应呢,尤其是同白鹤童子在一起,整个的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明显萎缩。

    白鹤童子根本顾及不到阎罗王的感受任由着去,一心只顾着怎样将牛氏解救出来。阿宝更是别提了,几乎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勇闯日和族系闱中去。不同的心境、不同的想法促使白鹤童子、阎罗王和阿宝成了乌合之众,白鹤童子从高空降潜入,悄无声息,阎罗王是从地下钻入,同样悄无声息,唯独阿宝心急,刚刚介绍了,是偏门而入,他们仨数阿宝最直接,动静最大,一下子引起了日和族系的警觉。

    那日和簇系突然掳了牛氏去,瞬间转换了时空,将牛氏安顿在他的住所。

    令牛氏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不知突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刚刚还同丈夫阿宝聊得正欢着呢,突然间,似乎斗转星移,眼前的一切似乎来了一个乾坤大挪移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哪里还有阿宝的身影。一开始,牛氏还以为是谁将她遣送回凡间去了呢,一看,眼前突然有一个恰似树墩一样的壮实男人,正挟持着自己,动弹不得,顿时吓傻了眼。

    “你、你是何方妖怪,掳了我来作甚?”

    牛氏忙不迭地唬着,犹如一只小狗在穷凶极恶地咆哮着,面对的却是一只威武雄壮的老虎,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显得是那么滑稽可笑。

    日和族系却是一脸淡定,又是一通如在白兔面前游说的那一套,说明掳了她来是要做压寨夫人的想法,没有恶意,请她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不用担心,却令牛氏大惊失色。

    所不同的是,牛氏的大惊失色远不同白兔,白兔纯粹是害怕,根本不愿意,而牛氏根本不同,她并非是由于害怕不愿意,更多成份是惊异和惶恐,因为,她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一生还会有这样传奇的经历,简直是悲喜交加,无以回还一般,甚至有点语无伦次来。

 第105章 去你奶奶

    “这、不可以,怎么会是这样子的呢,你我不同类,不同种,何以有此一说呢?”

    谁也分辨不出来这其中是抗拒的成份多呢,还是愿意的成份多,直惹得日和族系是一阵淫笑。凭借他那敏锐地洞察力,一下子便将牛氏了如指掌,这个女人显然不同于先前那个,正合心意。

    事实的确如此,那牛氏根本不同于白兔,她是过来人,有什么没有见过的,何况,是同树墩一般的域外天神,那结实的身板,那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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