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冰冰这三个女人你都遇见了,这辈子也就不亏了。
听完狗头这话,我嘿嘿笑着说:
“哎,你这老小子说起女人,咋还头上一句。脚上一句,这刚说完万心伊,又把话题引到了邢睿,劝人还真有一套。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刚在在更衣室,你给刚毅和和平打电话,他们咋说的?
狗头在水里做了一个深蹲。揉了揉脖子昂着头说:
“晚上七点,刚毅安排在南坪现代汽车4s店。旁边的锦江饭店他安排。我笑着说:
“刚毅果然是讲道义的汉子,上次吃饭是和平请的。今天他请,呵呵!这小子做事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果然恩怨分明。
我这话刚说完,一个男人从更衣室走了进来,那人头裹着纱布,站在浴池喊:
“韩哥,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3三楼我安排好了,上号的黄山毛峰,候着呢!呵呵!
我抬头一瞅,一见是王竖,本来还想和狗头在合计合计晚上吃饭的事,但是此时王竖却不且时宜打断我们。
随后我们便跟着王竖上了三楼。
王竖见狗头和富贵,郭浩也没有切入正题的说秦大义的事。
在经过介绍后,王竖开始详细的说,见秦大义的所有细节。
从他的话里我听的出,秦大义此时已如惊弓之鸟。
年后,秦大义准备带着王竖,去一趟宁家,做一场大的法事。
听到王竖的这个消息,我的心里似乎明白了,宁家组团忽悠秦大义显然收到了效果。
这人做亏心事,心里必有鬼,秦大义无论在精明,也难过亏心这一关。出花样年华浴场后,王竖一直把我们送到门口,还主动给我拉车门,这孙子,虽然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但是我却对他,没有一丝的好感。
上车后,本来我们四个商量去吃,建设路东家巷子老岳父猪蹄子。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经过阳北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时候,我却鬼使神差的把车开进了医院。
在停车厂,我一眼便看见邢睿的那辆黑色轿车。
我望着邢睿的车,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竟然隐隐作痛。
狗头从我开车进医院后,一直坐在副驾驶里盯着我。
他见我一脸的痛楚,小心翼翼的问:
“又想她了,她一定在楼上,要不,我给她打个电话,让她下来。
狗头说完,就把手机掏了出来。
我一见他要拨电话,一把握着他的手说:
“不用了。我只是想确定一下,邢睿有没有在医院。我们走吧!
狗头长叹一口气说:
“你这小子,既然心里有她,何必不把事说清楚呢?你们两个呀!
我真搞不懂,你们脑子是怎么想的?明明相爱,却搞得跟陌生人似的。你们到底是在赌气,还是在干什么?
狗头说这话,我没有接腔。
随后汽车出了医院。
吃饭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说话的声音,我一听便知,因为宋舜那结巴的声音太特别。(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三章前往源河沙场
电话接通后,我一副平静的口气说:“宋哥打电话有事?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宋舜会在电话里直接开骂。
我话刚说完,宋舜在电话那头,暴躁如雷的吼:
“韩冰我有你吗的事呀?你tmd一锤子,敢阴我?
我记得当初,你在号里不是只服万吗?和平给你多少钱,让你充当愣头青?
你tmd在监狱烧不熟,出狱了,还把阳北市当监狱混呢?
我警告你,你别以为比我先出狱一年,就了不起。
你也不打听打听,我宋舜是干什么吃的。
狗头见我握着电话,脸部肌肉紧绷,正在啃猪蹄子那张嘴,也停止了嚼动,狗头就那么直直的盯着我。他视乎从我的脸上的表情,看出来我遇到了大事。
我对着电话先是冷笑,随后一副嘲讽的口气说:
“宋舜,我tmd告诉你,老子不是被和平当枪使,是老子和你硬磕硬。
上次请你吃饭,给你脸,你不要。
我韩冰做事向来先礼后兵,既然大家撕破脸皮了,也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五里营的场子,你也开不了几天。
我话一说完。
宋舜狂妄的大笑:
“你tmd果然够种啊?连抢劫,都说的那么直接。
你小子,行。
我宋舜最tmd喜欢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瘪三。
明天下午四点,阳东区源河沙场,不见不散。是骡子是马咱拉出溜溜。
你的兄弟不是都在,源河沙场干苦力吗?
老子年长你几岁。地点就定在源河沙场,别到时候说。哭着尿一裤子,说老子欺负你们。
我听得出,宋舜这话显然在挑衅我,我低头轻咬着牙龈,在桌子上,用手指画写了一个忍字,语气沉重的说:
“行,宋舜老子,一定会等你。
挂上电话。我喊服务员要了一瓶,58度的五道镇烧酒。
狗头抹了一把油乎乎的嘴,口气担心的说:
“冰冰,你高烧刚退,昨天又熬了一夜。这,今天晚上刚毅做东,我们一定不会少喝,你中午还是别喝了?
服务员把酒一拿来后。
我伸手边拧开给自己倒了一杯说:
“宋舜这个锤子,主动向咱们宣战了。约咱们明天下午四点,在源河沙场一绝雌雄。
这孙子我从他话里听得出,看样子是,知道和平对他下手。是因为咱从中作梗。
狗头也许是怕我,把那一斤白酒灌完,给富贵使了一个眼色。给自己和富贵到一满杯说: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
和平那鸟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娘的西皮。自己个又当**又立牌坊,想夺回五里营的场子,还把屎盆子扣咱脑门上。
呵呵!他和宋舜都不是什么好人。
狗头说完,低头沉思了,见我一言不发,又问:“是宋舜先约得咱吗?
我点了点头,灌了一口酒说:“你刚才不是都听着,明天下午四点源河沙场。
狗头点燃一根烟,猛提了一口,对着我吐了一口烟雾说:“我心里,咋有种不想的预感的呢?
这宋舜明知道,咱现在手里,就一二十个死心塌跟着咱老兄弟,
而且宋舜更清楚,源河沙场,是咱那些老兄弟的家门口。
这老话说的好,干仗不在人家家门口。
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咱,老子就是吃定你们了。
按理说,这宋舜,不应该那么蠢啊!
那源河沙场我知道,好进难出,只要把沙场的入口一封死,出都出不去。
沙场里,全部都是堆积如山的沙山,四周被三米多高的围墙围着。
源河上几十条货船,全都是沙场的人。
这源河沙场的人,是出了名的心齐。
娃子,黑狗,四蛋,那群老兄弟,本来就是沙场土生土长的人。
这宋舜明知道,我们和刚毅,和平拧成一股绳。
他们一旦冒然进入,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郭浩大口咬了一口猪蹄说:
“这宋舜是,明摆着看不起咱,不尿咱这一壶。
既然这样,我们就让他有去无回。
我先给娃子打个电话,让他们先准备一下。
我灌了一口酒,拦住郭浩问:
“别急,这娃子,狗蛋,四蛋,他们,自从武海出事,我就没有再和联系过他们,这一联系就找他们帮忙,不合适。
郭浩一听我说这,嘴憋的跟夜壶似的说:
“冰冰,你现在想法咋那么多。
娃子,狗蛋,四蛋他们可是跟咱们拜过把子,喝过血酒的老哥们。
咱兄弟之间,还用的着,玩虚的那一套吗?
狗头搂着郭浩说:
“冰冰考虑的对,老话说的好,礼多人不怪,咱们还是亲自一趟源河沙场吧?
其一,当面见见娃子,狗蛋,四蛋,看看他们现在,再干什么?
其二,查看一下源河沙场的地形,也好着手准备。
郭浩一听狗头这么说,也没有在说什么,就把手机塞进了裤兜。
随后,我们酒足饭饱后,便驱车赶往源河沙场。
源河沙场位于阳东区,的西北角,过了阳东二桥,有一个四岔路口往北一直走,就上了安康路,走到头便是大骨堆殡仪馆。
往西岔路,就是源河沙场方向。
早年源河沙场非常出名。
在我儿时的时候,我就听我父亲说过,源河沙场原名叫扼龙滩。
是阳北有名的险滩。
那时候只不过,百十米宽,但是最特别的就是险。
之所以说它险。就是这百十米宽的河滩,却被晋王山脉的断言。拦头折断。
源河水域在扼龙滩,形成90度的直角。
上游来势凶猛的河水。撞击晋王山脉后,与下游形成一条巨大的河底漩涡,从表面上看,河水平静,但是一旦下水游泳,河底巨大暗流的漩涡就会把人给吸进去,让人不寒而粟。
源河上游不断被冲刷河沙,遇到晋王山脉的阻挡,久久而知。河水就不断的吞没河堤。
那时候扼龙滩的人是出了名的穷。
没有解放前,我妈听我姥爷说,那对方土匪横行,民风彪悍。
地里种粮食常年都被洪水淹没,人穷的没有办法活命,只好出来抢。
还有一种传言,说:“扼龙滩,扼龙滩,这个名字起的不好。扼龙是什么意思,就是杀龙,说什么,咱龙是咱中华民族的灵物。扼龙滩这个名字忌讳,后来扼龙滩的人一合计,就嚷着改名。
那时候。时任阳北县的县长,一到雨季。就被扼龙滩的冲刷上来的泥沙,搞的焦头烂额。每年都要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清理源河上游的泥沙。
后来那县长,就去省城地质局请来几个地质专家。
地质专家一到到扼龙滩,乐坏了。
就说一句说,说这里是,天然的沙场,河水里的黄沙能变废为宝。
在县政府的带动下,扼龙滩的泥沙开始被挖出来,晒干出售。
过渡的开采,让扼龙滩变成了一个巨大人工码头。
因为我喝酒的缘故,不能开车。
汽车在经过阳东二桥的时候,我坐在副驾驶望着一望无垠,那如同山丘密布的沙山,被乳白色的积雪覆盖着,顿时让人心旷神怡。
随后汽车下二桥后,在十字路口向北,下了省道。
顺着一条正在施工的公路,前往源河沙场。
那条正在修路的公路,被货车压的千疮百孔,颠的我们四个跟坐山车似的。
也难怪,我以前听武海说过,这条路名叫繁荣路,象征着源河沙场繁荣昌盛。
武海每次说这条路的时候,总是一脸自豪的说:
“你们见过谁家乡的路,一年翻修一次。
武海说这话,其实从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讽刺,并不是这条路修的多么宽敞,而是这条路每年都要重修。
毕竟繁荣路,是阳北市最大的码头,来源河沙场的货车,不超载挣不到钱,那几十吨的重车,过一次就是对公路的一次伤害。
但是在利益面前,这又算什么呢?
大约行驶十几分钟后,一条人为拉起的拦车绳,档住我们的去路。
一个大约六七岁,满头白发的老太婆;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拽着绳头,悠闲的正在路边望着我们。
那老太婆见我们停车,盯着我们的车牌看了半天,提着红色塑料水桶,走到车旁,敲了敲车窗。
郭浩按下车窗问:
“大娘有事吗?
那老太婆指着水桶,操一口阳北土话说:
“大踩(大车)10元,小踩(小车)五元?
郭浩一楞说:
“那刚才前面一辆车,你咋不拉绳子收费呢?
老太婆脸一横说:“我收不收是我的事,不给钱你们就不能过?
我随手掏出一张面值10元的人民币,递给郭浩说:
“别废话了,把钱给她。
郭浩接过钱,有些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