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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综合考虑对方的实力,因为我面对的不是一股势力,而且最起码是两股。
第一股就是韩冰,一个十足的街头瘪三,没有固定地盘,手上有一批穷困潦倒的苦力,属于逼上梁山土匪类型的,瞅准时机打你个措手不及,得到便宜就跑,而且下手从不手软。
跟疯狗似的,逮谁咬谁。
虽然人不多,但是战斗力极强。
第二股势力就是,和平,和平我不敢小视他。
我和他有利益冲突,他手里的场子是我抢他的。
他的这个场子,就开在我家门口。我瞄了它几个月终于趁他不备,给抢走了。
虽然这事是。我做的不厚道,但是这年头当老大的都不容易。带的老弟,都长着嘴等着吃饭,养家。
咱爷们既然结仇了,就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我是五里营,本地人。
人脉关系过硬,有本事你就和平,带人把我五里营的场子夺回去。
和平虽然是阳北市的后起之秀,但是实力不容小视。要钱有钱,要势力势力有势力。
但是的老巢在北城区,这远水救不了近火,强龙还不压地头蛇。
他和平能奈何了我?
和平他现在是,烂眼子肯遭灾,房氏集团正处于过渡期,内忧外患。
听说,新上台的房大少,压根就不怎么待见他。
和平能不能守住北城区。还模棱两可呢?
我量他不敢倾全力,来夺我五里营场子。
既然敢来,也不过是偷偷摸摸的,小打小闹。
现在。这两股势力臭味相投,合力为一处。
我听说,和平那厮付给了疯狗一大笔钱。当疯狗替他卖命,把疯狗当枪使。
这疯狗。我是了解他的,我们曾经都关在阳北一监。疯狗整一个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天高地厚。
我昨天故意激怒他,约他在他兄弟家门口干仗。
其实也是下了套,利用盖子,收拾他。
毕竟这年头和疯狗干架,得不到什么好处。
而且那疯狗也不是好惹的。
即使把疯狗灭了,,自己也伤痕累累,得不偿失。
何不下一套,让疯狗伸长着脖子往我的项圈里钻呢?
把疯狗交给盖子处理。
他一个小混混,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能不能过了一关还不知道!
听说,和平找疯狗办事,又出人,又出钱,可见和平是下了血本,要夺回五里营这块肥肉。
兵者约,先下手为强,攻击不备。
和平把自己的手下调给疯狗,必定防松警惕,翘着二郎腿,搂着美女,品着好茶,欣赏这出,坐山观虎斗的好戏。
但是殊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是这黄雀后面,还有举着猎枪的猎人。
最近一段时间内,我已经安排手下的兄弟,把和平盯死了。
和平的一举一动,全部在我的掌控之中。
一旦和平的人和疯狗进了我的伏击圈,我必定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和平一个措手不及,让他收尾不能相顾,除掉我大患。
郭浩听完,猛的一拍大腿:
“我操,宋舜这狗日,下手够狠毒啊?
我笑着说:
“宋舜的目标是和平,我想四点以后,和平可就危险了。
狗头对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说:“分析的中肯,符合宋舜的想法。逆向思维,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咱下一步怎么走?
我若有所思的瞅着郭浩说:
“既然宋舜压根就不拿我们,当一回事,那我们也就别装这个大头。
如果能借宋舜之手,灭了和平,也算是小海开眼了。
宋舜不是玩调虎离山之计,那我们就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坐等他演戏。
对了,郭浩,你现在给刚毅跟和平打电话,让他们的人,三点种之前,务必要到阳东西路和我们汇合。
要让他把手下兄弟的电话,都收起来。
和平问你为什么?你就说,是我的意思,为了保险起见。
我们上次在一线天,吃过被出卖的亏,和平知道什么意思。
我话一说完,狗头一副奸诈的样子说:
“冰冰,你小子果然够阴啊!
郭浩视乎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他问:
“那盖子都张开大网,撅着腚等我们往里面钻,你这不是明显的把平跟刚毅的人往火坑里推吗?
再说,行动已经取消了。
一旦县城的兄弟撤回去,和平的和刚毅的人都被抓起来,我们到时候怎么和宋舜干。
眼看过年了,这宁家那几个败家子还款的日子也迫在眉睫,到时候我们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瞎忙乎。
不仅没有伤害宋舜一分一毫,还把自己的人搭进去,
再说,宋舜有没本事,拿下和平,还不知道呢?
冰冰咱这步棋是不是走的太过于冒险?(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三章命不由己听天由命
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
“你tm懂卵子,和平刚毅的人到不了源河镇,就会被拦截?做事动动脑子行吗?浩哥。
现在我们必须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骗过和平和刚毅。盖子做事讲究证据,只要在我们车上搜查不到管制刀具,我说我们去源河沙场,吃烧烤,堆雪人,盖子能拿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让你带着刚毅跟和平的人,去源河沙场。
明知道盖子已经埋伏好了,为什么还让你去,你凡是能不能,tmd过过脑子。
我只不过让你造成一种假象,那就是故意踩这颗雷子,装着什么都知道,撇清自己,让我们下一步针对宋舜做打算。
你是猪脑子吗?还非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确。
郭浩听我这么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皮说:
“我哪想这么多。好,我现在就去。
郭浩说完,便往要出门。
我有些不放心的喊住他说:
“见到和平和刚毅的人,怎么把他们缴了械,这事不用我在教你了吧!
郭浩吐了吐舌头说:
“呵呵,你放心,我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郭浩说完便,拉开门,出了房间。
我在房间里,低头揉着下巴来来回回的徘徊,随后便给房辰打了一个电话,把整件事情的和他叙述了一遍。
房辰听后颇为震惊。
那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和我说了一大堆推心置腹的话。我听的出他话里意思。
他那意思是,这事他只能在暗地理帮我。不能见光,让我全权代理他的职责。如果宋舜真的对和平,下手。
让我不要插手。让他们先狗咬狗,看看局势再说。
如果宋舜成功拿下和平,那么他会利用手里的权利,把和平手里的场子全部分给我。
反之,如果宋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被和平灭了,我同样也会不劳而获,获得五里营场子的酬劳。
他还说,从现在起县城的兄弟全部由我只会。听我号令。
挂上电话,我视乎吃了一颗定心丸。
为了在官方层面上,让这场戏做的更加逼真,我随后又给曹局长打了一电话。
电话响了十几声曹兴民才接电话。
曹局长那头视乎很安静,我听不到一点杂音。
曹局长在电话里问:
“呀!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小子找我有事什么。
不会又给我拔了什么披露了吧?
我故意装着一副生气口气说:
“怎么?我不能给你打电话了。我听你这话意思,好像不怎么
待见我。
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是不是你们干公安的一贯的作风?
曹局长嘿嘿的笑着说:
“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嘴粑粑叫!找我什么事?你直说?
我点燃一根香烟。猛提了一口说:“我想和你谈谈?
电话那头曹局长沉默了几秒说:
“谈谈?谈什么?如果谈别的,没问题。谈邢睿的事,我想你还是别浪费口舌了。
我心里的火蹭的一下蹿了上来,狗头见我脸色有些不对。双手作揖对着我,抚了抚了心口,那意思是告诫我。克制。
望着狗头担心的脸,我视乎冷静许多。
我长出一口气说:
“我和邢睿的事。用不着找你谈。这么长时间没见你了,想找你叙叙。我正在去阳赐县的路上。一会见面再说。
曹局长急忙说:“我不在阳赐,你来阳赐干什么?这外面下这么大的雪,你小子是哪根筋搭错了,我在市局开会呢?
我一听曹局说这,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心想曹局长啊!曹局长,呵呵,你是玩了一辈子鹰,如今也是被我这只,你一手训出来的小鹰给蒙蔽了眼。
我口气生硬的说:“我现在折回去,一会到市局我给你打电话。
我说完,不等曹局长说话,便把电话挂了。
狗头盯着我问:“你又想玩什么仙事,曹兴民可不是一般人,你在他面前玩心眼,岂不是找死。
我笑着说:“你不了解曹兴民,他对我有愧,我能感觉出来,他特别关心我,毕竟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狗头笑着说:“冰冰,我现在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我望着天空中飘零的雪花意境的说:
“不是你看不懂我,有时候我自己看不懂自己。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想在这个社会聪明,必须要逼自己去干一些不想干的事。
人最怕的就是过感情这一关,如果你能把自己封闭的滴水不漏,不为所有的感情影响,就会更加直观的去面对所有的事,在心里有个清晰的路线。我现在已经是不在为所有人而活着,而是为我自己。
感情的债我已经还完了,那么接下来,我要索取回报。
狗头表情复杂的望着问:
“那么,我现在需要做些什么?配合你?
我盯着狗头那双清澈的眼睛说:
“你现在需要,通过这些年经营的人脉;不屑一切代价,摸清楚宋舜妻儿的背景。
狗头盯着我问:“摸清楚,宋舜的妻儿,冰冰,我们和宋舜无冤无仇,这祸不殃及家人,我们对宋舜妻儿下手,这是有些不厚道违背江湖道义!
我听狗头说这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说:
“雨龙当初拿陈妮娜威胁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祸不殃及家人,雨龙对陈妮娜开枪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违背江湖道义,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手。
雨龙握着愣四的手,用刀子捅郭浩妻子。赵小丫的时候,他有没有想到。这么多。
狗哥,男人做大事不拘小节。有时候为了目的必须心狠。
我让你摸清楚,宋舜妻儿背景,并不是毫无人性的对他们下手。而是逼宋舜现身。
宋舜一旦对和平下手,必定短时间藏匿起来,和平是北城区的大哥,宋舜如果和他硬嗑硬,未必能打赢的了和平。
宋舜既然设计这个圈套,走这条路,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他一定把所有的退路都考虑清楚了。要不然宋舜也不会这么破釜沉舟的对和平下手。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断宋舜的后路。
一旦宋舜得手后,灭了和平。
那么我们将师出有名,挂着为和平报仇的旗子收买人心,到时候房辰作为房氏集团的大哥,他会暗箱操作,把和平的场子,名正言顺的全部分给我们。
到时候我们一旦准备拿到北城区的所有场子,兄弟们何愁没有出路。
我体会过被人拿家人生命威胁的感受。宋舜既然曾经口碑那么好,他一定过了不感情这一关。
我让你摸清楚宋舜的妻儿,并不是对她们下手,而且逼宋舜露面。
我爷爷以前在世的时候。他经常和我父亲下棋,他总是赢我父亲后教导我父亲说:“人做事,要走一步。看三步。
狗头视乎明白了我意思,他笑着说:“我明白了。说真心话。冰冰,我真没有想那么多。我没有想到你会看那么远。我打开窗户,散了散烟雾,一股寒风之吹脑门。
我竖起衣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