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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松听到这话,原本笑呵呵得脸一下子就绷了起来,非常的不好看,好一会儿后才谨慎的问晨研露:“你们要那么多监控摄像干什么?”
晨研露说:“不瞒您说,我们在4月6日凌晨的时候与那个凶手碰过面,那凶手就是在那条路得老楼房之间的小巷中逃掉的!”
“哦?”宋松轻咦了一声,立刻疑惑道:“你们是在哪与凶手碰的面,是家还是别的地方?”
晨研露说是在小巷里碰到的。
“小巷里?”宋松听到这个先是一愣,然后立刻笑了起来,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了一般。
他拍了拍晨研露的肩膀,说:“小伙子,你们寻找凶手心切我可以理解,但也不能被冲动冲昏了头脑啊,你说你在一条没人的小巷里碰到了凶手?证据呢?没有证据,那怎么就能断定人家是凶手呢?就算,那人是凶手,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之下,也不能定罪啊,他还是合法公民。”
听到这个我急了,我知道宋松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
实在是晨研露的描述有问题,别说是宋松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油条了,就连我也发现了他话里有诸多说不通的地方!
不过在责怪晨研露不会说话的同时,我也在纠结。
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让宋松信服呢,我首先知道以宋松的性格,定然是不相信鬼神论的。
我如果说是毛必求用道术发现的,不但不会引起他上心,反而会让他笑掉大牙。
所以这样说断然不行,必须得想个办法才好。
我扭头看了一眼一旁得晨研露,发现他一时间被宋松的话堵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有好几次都嘴巴动了动,但又欲言又止的。
而宋松却一直在盯着他想要他给个合理的解释。
见此,我急忙插嘴:“我们之所以怀疑这人有问题,那也是有根据的,不瞒您说,我们每次回家都能见到他在我们家门口鬼鬼祟祟得转悠,一到晚上就更大胆。”
“我父亲惨死得那天那人也出现了!所以我怀疑这事情与那个人有关!”
我这句话虽然是编的,但也已经给出了一个线索了,前边不一样,但结果是一样的,所以不信宋松不会上钩。
宋松听到这话,果然来了兴趣,连忙问我:“哦?那人长什么样子你见没见过!”
我说:“见我是没有见过他长什么样,因为每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跑了,只留下了一个背影,而且他穿着从头到脚得黑衣,带着帽子,若不是4月6日那天晚上,父亲死了得第二天,我们在家里守灵,在将近凌晨的时候发现了那人又鬼鬼祟祟得出现了,恐怕至今也不会怀疑到他!”
“哦?”宋松轻咦了一声,然后唏嘘一下,说:“那你能不能把当时的场景给我描述一下,我好帮你们分析分析这人有没有可疑之处,同时也好判断要哪里的监控最好,虽说交警大队会为我们公安部门破案提供一些录像资料,但毕竟不是同一个部门,所以还是找有关的最好!”
我点了点头,不过没有直说,而是看向了晨研露,晨研露眼下会意,立刻把那天的场景给编了出来,他说:“事情是这样的!”
在晨研露的嘴里,宋松得知了,在4月6日那天晚上,也就是父亲死去的第二天,我们当地的规矩是要晚辈在死去的长辈头七天内每晚守灵的,而我们也不例外,一直守到十一点,因为期间两个人非常无聊,便找了一副象棋下了起来。
前两局的时候一切还正常,没啥事发生,但在下到第三局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这敲门声很轻微,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到。
当时听到这声音的是我,然后问他有没有听到外面有敲门声,他一开始没有听到,直到后来仔细的听了听,才确定外边是有人的。
就在我俩因为这敲门声而一时间不知所措时,只听门外一声“咔嚓”声,门竟然慢慢的打开了。一个人的脑袋探了进来。
我俩当下就顺势躲在沙发后面了,小心翼翼的盯着那个人,那个人头探进来,我们只看到他的头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眨眼一看非常诡异,那人看了一眼屋子似乎是发现没有人,才从门外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
当她整个身子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我们才敢断定他就是经常在我们家附近转悠的那个神秘人。
一开始的时候我把他当做小偷了,但渐渐的发现不太对劲,因为他没有像其他小偷一样翻箱倒柜的找东西,而是直奔我父亲的棺材而去了。
他这么诡异的举动搞得当时我和晨研露大声喘气也不敢,就那么怔怔的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也一直很谨慎。
在来到父亲棺材旁边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四周,恐怕是怕惊醒我们,直到他彻底发现没有人才小心翼翼的把父亲的棺材盖给推开了,然后从怀里拿了一个木偶一样的东西,就对着父亲的尸体手舞足蹈了起来。
当时我耐不住性子,以为他要害我父亲便大叫一声冲了出去,那神秘人被我那突如其来的一声爆呵,直接愣住了。
然后晨研露也跟在我后面冲了过来,那神秘人或许知道双足难敌四手。
果断扭头就跑,我和晨研露直接就随之追了出来,三个人沿着中原路一直自北向西段跑。
等跑到了西段那段老楼区附近几个巷子的时候,那人一下子就钻了进去,为了能堵住他不让他逃脱,我俩兵分两路打算截住他的,可谁知那个神秘人太灵活了,等我俩截他的时候他绕过一条非常臭的小巷直接就朝那边的树林而去了。
那树林在以前是乱葬岗,附近的居民经常说晚上听到哭声,闹那啥的,这个就不多说了,影响社会和谐,到最后就是因为我害怕,不敢去,所以晨研露也就没去追,也就从那里彻底地跟丢了……
我怔怔的看着晨研露把谎话说完,直接就愣住了。
我相信任谁都会惊讶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和他朝夕相处却非常的清楚,晨研露虽然平时油嘴滑舌的,有点不学无术,但他的内在我却很清楚,完全的属于那种比较保敛的人。
可是今天我发现我错了,他竟然还有这一面。
说谎话不但一套一套的,竟然还脸不红,心不跳?这和我心目中的好男人差距太大了!
而且在他说谎的时候,我的心里冒出了这么一个古怪的念头,他会不会骗我?他外面会不会还有别的女人?他以前跟我说的甜言蜜语是否都是哄我的?
这不能怪我,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动物,何况还是他这样的呢?
可是没有时间再让我怀疑他了,他的谎话竟然奏效了,宋松从头至尾都认真的听着。
等他把话说完的时候,宋松直接就呆住了,许久之后才回过神,略带责备的道。
“这么大的事,一开始报警的时候怎么没有交代?到现在才说,如果我要是不问你们,这么一个重要的线索就断掉了,你们还不知道孰轻孰重吗?不是我说你们!”
他话语里充满了惋惜之情,不过目前时间就是金钱。他也非常的明白,不能再耽搁了,于是当下一拍双腿的说:“好了!只要那人从监控摄像下面跑过,哪怕是挖地三尺,我也能找到他!”
说完,他就拿起了办公室上面的电话拨了一个号,打过了几声官腔之后,开始直奔主题:“小李啊,老哥这里有件案子出了一点状况,需要你们交警那边帮忙配合一下,实不相瞒,我想调下监控摄像……”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小,所以我听不见他说的什么,不过此时我的确也没有心思去听那人说的什么了,而是瞪向了晨研露,同时还在他的身上掐了几下。
晨研露被我突然的变化,搞得一愣一愣的,直问我怎么了这是?
我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小声怨道:“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瞅瞅你干的好事,我问你,那瞎话谁教给你的,编的挺溜,这下好了,如果监控摄像里没有你说的那场景,看你怎么办!”
是的,我有些生气了,这不仅仅是他说了谎话,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在说谎的时候竟然没有想到后果。
以宋松的性格,如果我俩要是骗他,肯定没好果子吃的,我实在想不通晨研露当时是怎么想的?竟然敢用这种办法骗取监控。这可真是添了大麻烦了!
谁知我都已经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了,而他还跟没事人一样摊了摊手,说:“无所谓啊!如果不这样的话,他肯定不愿意给咱们拿监控的,现在咱们最大的凭仗就是监控了,难道你不想给伯父的死早点讨个说法吗?如果非要盖个帽子,那也是善意的谎言!”
他这么说,说不是我内心得想法那是假的,可以说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想找到幕后真凶,从而给父亲的死画个圆满的句号。
可目前摆在我面前的是,正如晨研露所说得那样,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监控,毛必求也已经尽力了?如果在顾这顾那,父亲的死因得等到猴年马月?
虽是这么想,不过我却并没有释然,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那句话,仍然不赞成晨研露说谎话,看他那一副我又没错的样子,我就忍不住又掐了他一下,警告得说:“下不为例,如果以后再让我知道你说谎话,你一定会死的很惨!”
晨研露嘿嘿一笑,抱拳道:“得令,谨遵爱妃教诲!”
我忍不住他那贱样又掐了他一下。
我俩在这闹着,宋松得电话也打的差不多了。
由于刚刚我和晨研露都是靠近很小声说的,而宋松拿着电话一直在办公室走动着,所以他不但没有听到我们说的话,甚至于也没有见到我刚刚掐晨研露得动作!
见宋松挂了电话走了过来,我俩的动作才收敛了起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晨研露探了探脑袋,然后指了指电话,问道:“宋警官刚刚您打电话?那边怎么说?这监控人家可给?”
宋松压力全无的说:“这话不就说笑了,怎么可能不给?我跟你说理由都有好几个,这论公我们警察每年为它们交警抓捕肇事逃逸得司机多少?给他们树立了多么良好的形象,而我们警察破案需要的他们不提供合适吗?这于私,我和它们交警大队的人都有些交集,只是一个监控又不啥大事,咋可能不给呢?小伙子你就放心吧!”
晨研露明了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竖起了大拇指,说:“宋警官果然是警中标兵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调录像呢?”
“我们?”宋松疑惑了一句,然后说:“你可能误会了,我刚刚给交警大队打电话是告诉他们我要看,懂了吗?并没有算你们,你们两个需要做的就是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其他的什么都不要做,明白了吗?”
听到这话,我又有点耐不住性子了,要知道我俩废了那么大的劲来找他就是要监控资料的,他现在告诉我们没有?任谁都会急的,如果他要是碰到个脾气不好的可能直接就翻脸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这就要说话,可谁知晨研露似乎早就知道我要站起来似的,先了我一步,我刚刚站起来他就把我按在了下面,然后说:“怎么了这是?”
我没有理他,而是有些不满的看向了宋松,晨研露再次快我一步!!
第121章 哭得更凶了
“好了好了,坐不就是有只蟑螂嘛,你看看你吓得!”说完她还作势朝地板上踩了几下。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