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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命抓鬼师-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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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行,也就当去乡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放个假了。
  准备准备后,三个人就在妇女的带路下,来到了王家坳下屯。
  到了王家坳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黑了,靠着车子的大灯,隐隐约约还能照得找路。
  可是由于路太窄,这村子又建在半山腰上,他们也只好把车停在山脚下,步行上去。
  没住过农村的人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有的村子因为地址偏僻的关系,道路很不好修,就算是有路也是那种坑坑洼洼的泥巴路,要是晴天还好,走着倒还平坦,要是到了下雨天,路上都是泥混着浆水,一踩下去就是一个坑,泥水飞溅,脏的不得了。
  农村不像城市,一入夜就有路灯,一般的乡下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多,有些路能隐隐约约靠着从房屋里透出的光看清楚,有些路却只能自己摸索。
  幸运的是,刘万琰三人从小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虽然现在到了城市里工作,但就是凭借着自觉,也能在夜里安安稳稳的走着路。
  刚走到村口,早就有一群人候在那里,仿佛就是为了来迎接刘万琰三人的。
  其实这些都是这妇女的邻居亲戚们,他们家的怪事多多少少听说了一些,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是这家人身体出了毛病,还劝他们去医院看看。谁知道他们带着家人去各地的大医院跑了无数次,检查了无数次,可就是没查出什么问题。
  就连瘫了的男孩和傻了的女孩都是突发性的疾病,大部分医院的说法是部分神经出了问题,但具体的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有的说是他们做了亏心事,遭到了报应,有的还说是命中注定的劫难,总之是还越传越邪,甚至是还有的长舌说他们家是建在了别人的坟头上才招来了祸患。
  可这家人不相信,这里他们祖祖辈辈都住了上百年了,前几辈人还不是照样儿孙满堂,要说有什么毛病,那先前怎么没出事?家里也没啥人得过大病。
  大家想想,倒也是,就哑口无言了。
  有时候吧,人遇上不知道或者无法解释的事情,就喜欢寄托于神明。
  所以,这家人也只能猜出是家里摆错了什么东西,导致风水出了问题。
  见妇女领着三个人走上来,这时候,人群中一个脸色苍白,眼睛估计因为长时间的流泪,肿得像个桃子一样的男子迎上来。
  “这就是先正吧!”男子估计还认得李先正,于是迎上去的时候就打了招呼。
  李先正一抬头,这男人他认识,他没到部队当兵那会儿,这人常来他家那边的村子串门喝酒。
  那时候,李先正还是个半大的小伙,从各家婶婶那得知,这男人姓王,是王家坳下屯的,具体叫什么他是记不清了,不过那时候,大家都管他叫王德子。
  要说这王德子呀,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好吃又吝啬的汉子。不是说他人不好,王德子为人倒是勤快,天天把家里的地伺候得比自个老娘都用心,那地里的土那叫一个肥沃,所以种出来的粮食,不但多,还十分饱满,一到秋天,黄灿灿的一片,长势极为喜人。
  王德子勤劳归勤劳,但就是有两点不好,一是贪吃,二是吝啬。
  这听村子里的老人提过,王德子有两个弟兄,他从小在家里排行老二,年级不上不下的,既不想老大那样被重视,也又像小弟那样被疼爱,属于被爹娘忽视的那种,再加上小时候年头穷,经常是饥一餐饱一顿的,吃东西要是不抢着又省着点,根本就吃不着。
  时间一长呀,他就改不过来了。虽然长大成家后,他凭着勤劳早就不愁衣食了,但还是习惯性的哪家有好吃的,嗅着味道就进去了,跟个猎狗似的。
  而且他还吝啬,身上的衣服都是年轻时候穿了又补丁的,所以很多时候,大家都见他穿的是那种红一块绿一块,各种补丁连接成的衣服。
  据说他家吃菜放油都是按滴数放的,这还是他媳妇多次抗议后才有的习惯,一开始他家菜根本不放油,都是炒好了,放在油坛子上熏熏,再拿上桌吃。
  婴灵作祟
  李先正的记忆中,王德子一直是个面色红润,身形微微发胖的圆脸汉子,他甚至还记得王德子那时候常来村子里吃酒,每次都是吃到肚滚儿,才打着酒嗝,一手提着剩下的酒菜,走着昏黄的夜路回家去。


第199章 治病治根
  可这次见他,虽然还记得这个人王德子,但他的脸却没了以外的圆润,取而代之的是两边因为过于消瘦,而高高凸起的额骨,脸色的皱纹深得可以夹死苍蝇,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憔悴,生生比同龄的人苍老了十来岁。
  王德子迎了上来,身上穿的,还是打满补丁的衣服,早就洗得发白,不过看起来不算破旧倒还是挺整齐。
  他看的李先正三人走来,那苦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好似处于绝望之中的人在一道细缝里看到了希望的光彩一般,咧着嘴微笑起来。
  只见他讨好式的笑着,从口袋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包烟,又轻轻的打开,抽出一根来,仿佛是生怕一根烟丝会掉到地上,整个动作极为认真,就像是女子从锦盒里取出珍贵的珠宝一般。
  李先正特意看了看那包烟,看上去已经抽了一小半,但烟壳的白色部分已经有些发黄,可见这包烟的被买了多么悠久的一段时间。
  看王德子那么专心致志的样子,李先正仿佛能想象出他当年把菜放在油罐上薰的情形。
  “你们终于来了,可是急死我了。”王德子便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将那只烟递给走在前头的李先正。
  李先正拜拜手,推辞着说:“不用,不用这么客气。”
  王德子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连忙又将那只烟小心翼翼的放回烟盒里,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来是“练习”过不少。
  李先正看着王德子这套连贯式的语言动作,见他还是那么小气吝啬,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我媳妇都把情况和你们说了吧?”一边走着,王德子一边说道。
  “都说了,我们也想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李先正回答。
  几个人正走过村口,忽的从前边慢悠悠的走来一个中年人。
  王德子见了那人,停住脚步,笑得一脸的近乎灿烂,微微弯着腰,喊了声:“村长,啥风把您给吹来啦?”
  那人看到王德子,随意的摆了摆手,说:“还能有啥?这不,听说你请来了风水师,还是自家的亲戚,所以我来瞅瞅。”
  说完,有转眼看着李先正三人,先是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又停在李先正身上,说:“你就是先正吧?”
  “你怎么也认识我?”
  “我咋不认识你呀!”那中年人笑了,说:“你可能不认得我,但我可认识你,我还认识你爹呢!你爷俩长得还真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还认识我爹?”自己什么时候有那么多熟人了,这该不会也是自己的哪些个不记得的亲戚吧?李先正有些暴汗。
  “哈哈,我当然认识你爹啦,我俩还是好哥们呢!我和你爹是在吃席是认得的,但那时候你已经去部队了,没见过我,但我可老听你爹提起你呢!”那中年人拍着李先正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李先正了然,自他去部队那么多年后,在加上退伍被外界认为精神有问题后,他对家里的情况并不是很了解。
  王德子这时候开口了,“村长,先让先正去我家里看看吧,旁的你们晚些在叙旧,成不?”
  “这都啥时候啦?天都黑入夜了,人家干了一天的路过来,还没得喝口水,你就让别人给办事?”村长一听这话,就有点不悦的说道。
  别以为他不知道王德子这家伙打着什么小算盘,不就是不舍得让让在家里过夜,明早又得出吃食招待客人吗?王德子这人还真是越来越吝啬了。
  “您看您说的……我不就……”王德子见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有些不好意思。
  “不就啥?”村长见他这副抠抠搜搜的样子就觉得不耐烦,“行了,先正呀,你们几个先上我家住去,明个一早呀,再去看风水。”
  见村长这样安排,王德子倒是送了一口气,反正不用他招待人,只要他们帮着看风水,至于住哪儿怎么住他都不大关心。
  于是,李先正等人这一夜就住到了村长家里。
  到了大半夜,大家都睡下了,农村一般都是看着天黑就准备休息了,睡觉都比较早。
  约摸也就准备十二点这样,王德子跑来这边求李先正等人帮忙了。
  王德子来的时候,大家都睡下了,他在外头,把木门拍得震山响,边拍门还便大声的喊:“先正呀!快来救救我家的娃,快起来帮我看看,我家的娃犯魔障了!”拍了好一会儿,木门里才有一阵响动。
  “咋啦?出啥事儿啦?”开门的是住在楼下的村长夫妻。
  “快……快去让先正起来帮帮我,我那娃魔障了。”王德子一步跨进了,喘着粗气回答道。
  这时候,李先正三人也披着衣服从楼下下来了。
  见到李先正,王德子好似看到救命稻草一般,眼前一亮,赶忙冲过去,说:“快……快点儿去救救我家那娃儿?”
  李先正等人还有点睡眼惺忪,听他这样吵吵着,只得揉揉眉头,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先说清楚。”
  “我家娃儿呀,突然犯魔障了。”王德子还是重复着这句话。
  站在后边的刘万琰一听,连忙抓住王德子的手,边拉着他往外走,便问:“大叔,你仔细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王德子看着不太熟的刘万琰,有些迟疑,看了看李先正,见他点点头说:“大叔,你快说吧,我这同伴懂得的比我多。”
  听李先正这样说,王德子也就直接说了:“我那小儿子啊,打晚饭后就开始发呆,谁来搭话也不理,直到准备休息的时候,我们老听见里面砰砰砰的响声,我们去房间里一看呀,他居然在用头撞着墙,把那头呀撞得砰砰直响,谁来都拉不住!”
  “哎呦喂,你说这可准备办哟,我们拦都拦不住,再撞下去呀,那小命就没啦!”王德子说到这里,手都忍不住打哆嗦,不知道是急的还是难过的。
  正说着话,几个人就到了一间半旧不新的屋子前。这屋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但外层又用石灰薄薄的盖上一层,有些不伦不类,不算新也不算破旧的样子,李先正一看就知道,这一定是王德子家。
  “先等等……”刘万琰停下了脚步,随便拦住两个伙伴,把一个装着牛眼泪的小瓶子递上去,说:“先把这擦上。”
  两个人接过去,仔仔细细的把瓶子里的液体擦在眼角边上。
  三个人这才跟在跟着王德子进到屋子里。
  刚一进屋,三个人就看到了王德子家的媳妇儿,也就是那个春花姨妈。
  只见她紧紧抱住一个六七岁左右的小男孩,儿小男孩却目光呆滞,面部对着墙面,对着粗糙的墙就用自己的脑袋恨恨的砸下去,每砸一下,就有一个血印子留在额头上,一下又一下,直到满头的鲜血淋漓,都不肯停下来。
  外边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寒冷又肃静,远处还转来猫头鹰的叫声,好像在唱着悼念亡灵的悲歌,藏在泥土里里的各种昆虫也在聒噪的配合着,营造出一种诡异得令人不寒而栗的氛围。
  屋子里的男孩好似上过发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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