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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翠还是呆呆地捧着茶杯坐着,像个泥做的人一样,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刘翠翠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像是活过来一样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到自己的床边,把那瓶老鼠药拿出来,放到炉子上烧掉了。 第二天刘翠翠大清早地就起来,没有吃早饭就去继续上班了,张大姐看到刘翠翠过来要她回去休息,刘翠翠回了一句: 张家大姐,我就是这个黄莲命,有什么休息的,哪天死了哪天才能好好歇歇吧。 张大姐就怪大牛这孩子怎么不劝劝她,她娘都生病了还不关心一下,刘翠翠就又哭了: 我这一辈子怕是欠大牛爹太多了,就在大牛身上还吧,他要什么都拿去算了。 刘翠翠就这么正常地又上起了班,只是每天回家只能一个人忙里忙外,每次都给大牛做了饭,只是捧起碗吃饭的时候却只有自己一个人,从大牛上次清早出去已经十几天了,就从来没有回来过。 前两天刘翠翠根本就没有想大牛去了哪里,直到张大姐来家劝过她让她放弃了寻死的念头,然后刘翠翠就有点担心大牛到底去了哪里,可是她实在不知道大牛如果回来了自己该怎么对他,虽然心里担心着,她并没有去找大牛。 可是现在已经十几天过去了,大牛这孩子一次也没有回来过,刘翠翠心里越来越急,娘已经不再怪你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刘翠翠经常在心里念叨着,晚上的时候睡觉也睡不着,总是听着院子里的动静,听是不是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是不是有停自行车的声音,可是这声音一直没有出现过。 刘翠翠终于担心起大牛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情,她开始每晚都站在门外看着马路上是不是有大牛骑车回来的身影,却一天天地失望,她心里实在是沉不住气了,要是大牛出了意外,再来一百个人劝她她也活不下去。 终于刘翠翠在一天吃过中午饭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心里的惧怕,记着大牛讲过的工地位置,一路打听着来到了大牛上班的工地,逢人就问这个工地上有没有叫大牛的,终于问到一个姓林的人的时候,那个人讲他就是大牛的带班,问他大牛可在工地上,谢天谢地,那个林带班讲还在。 刘翠翠总算松了一口气,就打算回家,大牛没事就好,她不知道见到大牛该讲些什么,这时林带班又问她是不是大牛的家人,刘翠翠就答是的,林带班讲最好把大牛带回家去休息两天,大牛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下班也不像以往那样回家,就在工棚里面找个角落睡觉,也没有被子,还是工友们好心给了他一块毯子一床被子,他就这样天天晚上在工棚里面窝着,工友们问他怎么不回家他也不出声。 林带班还讲在工棚住都没有什么,但是晚上大牛经常半夜一个人哭,工友们也睡不好,关键是这段时间大牛干活的时候老是精神不集中,有好几次都差点出意外,要是再不搞回家,真要出意外他们也不好办,这几天就想找大牛家人让领回去呆段时间。 林带班领着刘翠翠来到了工棚,工人们都去干活了,工棚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角落里一床破被子裹着一个人睡在那里,林带班带着刘翠翠来到工棚后就又去了工地。 不知道是哪个工友用旧的被子,棉花絮都露在外面,大牛就蜷着身子弯的像个大虾子一样缩成了一团。刘翠翠看着缩成一团的大牛,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了小时候大牛蜷在自己怀里的样子。 再看大牛露在被子外面的脸,十几天都没有刮胡子了,像是一根根针一样戳在下巴上,头发也脏得不成样子,看着就像是有时候在大街边上看到的那些流浪汉一样,刘翠翠险些哭出来,她用手捅了捅熟睡中的大牛。 大牛那天早晨在他妈的屄里射出精水,满脑子的那些录像和小姐的镜头才退去,人才清醒了一点,看着自己身下压得是光屁股的妈,妈的眼神看起来都有些散,像是人就要死了一样,大牛晓得自己这次醉酒犯下了天大的错误,他想跟妈认错,看着妈那像死人一样的眼神,大牛觉得天都塌了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本能地不想呆在这个地方看着妈这个样子,想跑到一个妈永远都看不到的地方。 大牛爬起来就跑到院子里推上自行车往外去,在门槛处摔了一跤,膝盖都摔出血来也没有感觉到,马路上漫无目的地骑着自行车,或许是没有去过什么其他地方,大牛最终发现自己还是来到了工地。 接下来的几天大牛下班不敢回家,他怕见到妈,妈能原谅他去找小姐,妈能原谅他乱花了钱,但是妈能原谅自己日了她吗,回想着妈那像死人一样的眼神,大牛就越想越怕,大牛怕妈想不开,大牛怕妈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理自己了。 大牛天天干晚上睡不着,想到妈的样子就忍不住地哭,白天干活的时候老是走神,好几次不是工友及时提醒,大牛自己的命都要去掉了,他有天晚上偷偷地跑回去了一趟,看到自家的小院子里面还亮着灯,大牛心中一块石头放下来了,他还趴在院门口门上往里看,看到妈一个人坐在堂屋的桌子边吃饭,旁边还摆着一碗盛满了的饭,大牛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淌。 看到刘翠翠没事,大牛就回了工地,还是心思恍惚的,妈在桌子上放了一碗饭,是表示妈愿意让自己回去吗,可是大牛觉得没有脸回去,又止不住想起和妈在家日子过得虽然穷,但是总觉得心里暖呼呼的,大牛就特别想家里那个小破院子。 工地上怕出事要承担责任,这几天都不给大牛上工,大牛就只能天天蜷在工棚里面睡觉,白天工棚里面没有一个人,大牛就睡睡醒醒,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大牛满脑子就是在自家的堂屋里和妈坐在一起吃饭的场景,大牛甚至打算再过几天回家一趟,即使妈要打死他也要回去,如果妈能原谅自己,以后一辈子都对妈百依百顺,再也不做一件让妈生气的事情。 正在恍惚做着自家小院子场景的梦,大牛被刘翠翠叫醒了,大牛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看到是妈站在面前,大牛心里一喜,就像是小时候妈早上叫醒自己一样,习惯性地就要伸手去抓妈的手,手一伸出来,大牛的身子就僵住了,那天早上的事情像是潮水一样都涌进了他的脑子。 刘翠翠看着大牛身上从那天早上出来就没有换过的衣服,闻起来都有点汗馊味,心里就忍不住发酸,再看大牛一开始看到自己的欢喜模样,然后又看到大牛那僵住的手,心里默默念着,大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了吧,只希望你这孩子这辈子能过得好,莫要再受我这些苦,刘翠翠伸手握住了大牛的手,把大牛拉近了自己的怀里,哽咽着说: 大牛,什么都不说了,跟妈回家吧。 *** *** *** *** 晚上回到家,母子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刘翠翠默默地烧好了水,让大牛自己去房间洗澡,然后沉默地做饭,炒菜的时候刘翠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牛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在堂屋里泡了一会就开始洗衣服,像往常一样还把刘翠翠的一些衣服,刘翠翠看着大牛低着头洗衣服,脸色越来越坚毅起来,只是那那坚毅的脸上布满了不可察觉的红晕。 无言吃了晚饭,大牛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刘翠翠端了洗澡盆回自己的房间洗澡,脱下身上的衣服,刘翠翠看着自己,奶子虽然比年轻时候更大,不过有点向下拖着了,再看看屄毛,跟年轻时候一样多,一样的乌黑发亮。 大牛爹! 刘翠翠想到∶ 你不会怪我把身子给过别人吧,是你儿子,是我们的儿子,我也是没办法的大牛爹。 慢慢地擦洗着身子上每一寸,刘翠翠还在犹豫着,最终下定决心一般她站起身来,抹干净身上的水,简单地穿了衬衣和衬裤,伸手敲了敲大牛的房门。 大牛拉开房门,看着刘翠翠表情有点慌张,大牛在吃饭的时候就在思量着给妈道歉,就是不知道怎么道歉,正在屋子里左思右想一会是不是敲妈的房门的时候,妈却敲门走了进来,大牛知道妈一定会和自己发火,但是大牛觉得妈对自己发火自己心里反而会好受很多。 刘翠翠看着木头一样站在门边的大牛,咬了咬嘴唇,伸手拉了大牛往床边上走: 大牛,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讲一下。 大牛就木然地被妈拉到床边,在妈的身边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妈。 刘翠翠只觉得心里跳得厉害,自己刚结婚那天晚上大牛爹拉着她做那事都没有现在这样让她觉得没脸没皮: 大牛,你要记得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爹走得早,就剩下我们娘俩孤苦伶仃,怪我没用,没能让你娶上媳妇,所以你去找小姐是娘的错,娘不怪你。 刘翠翠拉起大牛一只手隔着衬衣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你上次对娘做那事,娘也不怪你,怪就怪我们命苦,娘知道你忍得苦,娘也看到你床底下的那些书,娘知道你想女人,娘也不怪你去找女人,可是大牛啊,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不干净啊,胡三出去找那些女人,得上了那病,那是死病啊,娘以后不准你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真是急了,娘就到你这边来,你就在娘身上撒野吧,到咱俩攒够钱你结了婚就好了。 大牛真是完全呆了,妈的话让他不知道怎么去答,他的手被妈放在奶子上,可是他却根本没有想到去伸手抓住那奶子揉捏,像往常对发廊那个小姐一样,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妈。 看着大牛那呆呆的样子,刘翠翠接着说: 我嫁到了你家,就是你们家的人了,这个身子也是你们家的,这也是娘自愿的,什么罪责都由娘来担着。 说着抓起大牛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衬衣里面,直接放在了奶子上。 大牛脸通红,想把手往外拿,却被刘翠翠抓住捺在奶子上不动: 是妈自愿的,你不用怕。 奶子抓在手里温温热热的,大牛从小就是吃着这奶长大的,现在抓在手里,他好像能记起小时候自己光着屁股被妈抱在怀里吃奶的样子,自己还经常调皮抓着妈的奶玩,经常被妈打屁股。 大牛的手不自禁地轻轻抓了一把,手上满满的,像是抓着棉花一样软,像是抓着烤红薯一样暖和,大牛忍不住又加大力气抓了一把。 刘翠翠悄悄地松开了手,让大牛抓个满实,那常年干泥瓦匠的手,布满了老茧,有的老茧还起皮翘起,硬硬地在奶肉上面刮着,有些疼,但是更痒,刘翠翠不禁想起了大牛爹的手。 大牛看着妈的脸上越来越红,手上抓着奶子揉得越来越用劲,鸡巴也不知不觉开始翘了起来,呼吸也开始粗了起来。 大牛忽然就一下子把妈压了下去,手扒开了妈的衬衣,
妈那两个奶子就躺在妈的胸口上,摊平了像是两个饼子一样,奶头紫黑紫黑的,奶肉雪白雪白的,大牛看着不知道怎么就很想向小时候那样再吃一次奶,他低头张嘴含住了妈的一个奶头。 奶头被大牛含住,刘翠翠忽然觉得身子一阵热,她伸手抱住了大牛的头,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有过了,大牛虽然到三岁才完全地断奶,那也有二十六年了,她像小时候喂大妞奶的时候一样,轻轻地摸着大牛的头发,一只手还在大牛的背后轻轻地拍着,像是怕他喝奶时被呛着一样。 刘翠翠忽然觉得自己的奶头像是要被扯出去一样,她不由自主地低低 嗯 了一声,原来是大牛开始使劲地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