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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周飞忙打断这个小七,他开口前还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膀大腰粗满脸络腮胡的大汉竟然是个话痨,如果任他这么一直说下去,周飞相信他有本事把眼前这些人都说进棺材里。他指着这些个“韩流”又问:“我不是说要有几个穿搬家公司工装的么,怎么这一色的黑色中山装?”
“哎呀,凡哥,是不是搬家公司的工装,还不是‘搬家公司’那几个字的事,这不全写上了么…”周飞走近一看,可不是,他对这些小弟胸部那片白早就觉得有些奇怪,这走进仔细一看才知道,感情是用粉笔写上去的几个字:“搬家公司”,字写的非常潦草,已不像凡人所为,有些可能是写字的人写累了,干脆就只在上面描了几个圈。周飞不禁皱皱眉,却听身后小七说:“那个凡哥,其实吧,我也觉得字写的有点小…要不在身后再写些大的?”“别!…别,就不用再麻烦各位兄弟了!那,那个我说的头套也带了吧?”“这个绝对会让凡哥满意的,老三,把刚买的头套拿上来给凡哥过过目!”
看着眼前一袋子的肉色丝袜,周飞一时有些头晕,恍惚里听小七说:“那服务员都说了,这是国内刚上市的款式呢凡哥,卖的好着呢…”“那我要的那种可以躺人的箱子在哪儿?…放哪儿了,我瞧瞧?…嗯?那,那付棺材不会就是吧?…”
“那个,小七,我想问你点事…你确定你们是黑社会?”
宫树梁宫校长最近春风得意、桃花遍地开,高二级部的那个英语老师赵小骚逼这还在嘴边挂着呢,前几天又把大学校友的原装老婆给吃了。趁情儿今天回老家看望父母,宫校长把这位新欢叫到家里好好的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这天晚上八九点的时候,宫校长躺在客厅沙发上,想着那位老校友在他面前板着的马脸,再想想新欢的那种羞中含媚的骚劲,下面不由的又蠢蠢欲动起来,大声感叹着:“哎,真是妾不如偷啊!”又引申着联想到回家去看父母的那位娇艳的情儿:“哎,妻不如妾啊!”再联想到被冷落家里好长时间的娇妻,顿时有些落寞:“哎,女人三十如虎啊!”正感叹着,忽的一阵电话铃把宫校长从幻想里拽了出来――是身旁的坐机。
“这又是哪个孙子打来的?”,心里骂着宫校长拿起电话,里面一个男人柔情似水的问:“请问是宫先…”“我操你老祖宗!!!!!”宫校长勃然大怒,没让对方有时间“生”出来,吼完后直接扣死。“她妈的这些个混帐保险公司!这些个狗东西!!从下午,她妈我跟小芳恩爱的时候就开始骚扰,一直骚扰到现在,这鸡巴操的那会儿还差点搞得我阳萎…还她妈人身意外险,这鸡巴疯了,我她妈会有什么意外?!谁敢让我意外?!我只会让你妈意外!!真她妈缠人,跟这鸡巴说多少遍了,除了把他妈妈叫过来我操我是不会买的,这她妈还是一遍一遍的打!…这几天得跟物业说说,这狗屁的家庭固定电话号码怎么就落保险公司手里去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有没有隐私了?!…这鸡巴要是敢再打,我她妈就让你过来,看我怎么操死你!!我操!我操!我操…”
宫校长正“操”着,忽听外边有人在开门,大吃一惊:“俺家妾这么快就从娘家回来了?!”
一辆面包车停在西城一处住宅楼前。
车里周飞放下手机,冲周围靠上来的几个脑袋挤出点笑,红着脸尴尬的说:“人在…兄弟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干活了。”
既然假扮搬家公司是不可能了,那个集装箱除了装几个人也没别的什么用处,周飞就让它与另一辆面包车拉了些人先去了郊区那处废弃厂房。只带了七八个人来到宫校长的这位情妇家楼下。
“老张,老刘,小孙,小周,你们跟我上去…小七你就别上去了,走!大家记得把帽沿压低,低头跟着我走,别抬头四下乱瞅,明白了么。”
“你们一切听凡哥的!”小七冲着那几个人说,又摸摸光头:“不过,凡哥…这个小刘你可必须给带着,要知道,这些人里也就他会开个锁…嗯?凡哥你该不会想敲门进去吧?要是人家不开怎么办?…”
“我带的钥匙!”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谁给你们的钥匙?!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么?!…”宫校长连滚带爬的从沙发里站起身,一脸大义的冲着这帮不速之客大声斥问。耳听站在最前面脸上有个长刀疤的那个说:“老张、老刘,把他打昏!”,口音很是熟悉。
屋内顿时响起一连串的棍棒与肉体的敲击声和挣扎的惨叫声,周飞忙一个箭步上去,伸出一指把已经给打惨了的宫校长点昏,回头跟那两位强调说:“是打昏!不是打死!!”又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白酒,打开后洒了大半瓶宫校长身上,喝了一口把剩下的递给那四个说:“好了,大家每人来一口!接下来你们负责把这胖子抬下去送车里就行了…对了,有人问的话,就说是喝多了,要送医院。”
周飞把各个屋挨个查看了一下,又把主卧室墙上的开关钮开,把里面的窃听器取了出来。回到客厅看到那四个人还没下去,而宫校长躺在地上,只给抬起了一小半屁股。叹了口气周飞对四位已累的一身汗的兄弟说:“大家辛苦了,来,还是我来吧…”上去把宫胖子扔到自己肩上,走到门口,回头对大眼瞪小眼的四个人说:“兄弟们,临走时别忘了把门随手带上!”
宫校长在一片黑暗里给一杯凉水浇醒,慢慢抬起头,见自己四周围着一大圈的人,清一色的肉色丝袜头中一个黑色头套头站在最前面,尤其的鹤立鸡群。正要伸手擦脸上的水,发觉手脚全给绑在一把椅子上,惊恐里又涌起一股怒气:“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老大是谁?!你们知不知道警察局长跟我什么关系?!…”
宫校长一时不停的喊了十多分钟,周围的人一声不吭,静静听着他的咆哮。等宫校长终于累了,大口喘着气不说话了,周飞走过去,蹲在宫校长前面,盯着他的眼,长吸一口气,然后压着嗓音说:“宫树梁,56岁,汉族,生于…,小学…,中学…,大学…,曾就职于…,父母现住…,…,现在住址…,女儿就读…,情妇…育有一私生子,就读…,…你认识警察局长?你告诉我…警察局长即便是你爹,他能帮你守着上面每个人么?”宫校长愣在那里,汗随着胖脸慢慢流了下来,周飞回过头轻轻的吩咐说:“上猪!”
十几个人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一头公猪赶到宫校长面前,按住,宫校长迷惑着与公猪对视几眼后,又看看周飞,听这个男人接着说:“宫校长,我很敬重您,再者说了,我们出来混的,讲究个井水不犯河水,嗯,我今天跟您交待点事,嗯,你们学校赵小雅赵老师是我马子…我现在只跟您提一个小要求…请把您用手机拍的我女人的照片一张不落的全交出来…”周飞盯着那张还迷惑着的脸,接着说:“不然的话…宫校长,您看到这头猪了么?这脖子比您的粗吧?…”话音刚落,只听“嗖”的一声,手起刀落,整头猪由脖颈处分为两半,血喷了按猪的小弟们一身,周飞瞅了眼自己身上也给喷了一身血的紧身衣,颇为后悔――这效果是好,只是太费衣服了。“看到了么宫校长,你…”他回过头见宫校长已经昏死了过去。
“凡哥,好刀法!…凡哥,这猪买的你还满意吧,跟你说凡哥,这么壮的猪我们老家十里八村也难找…嗯,那个凡哥,你这摧得急,事先又没说,我们兄弟去买的时候还给人家宰了一下子,多花了好几千呢,您能不能把这事跟我们头说说,别到时不给报销?…要知道兄弟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人…”
“好了…明白…那个小七,还是按咱们说好的,这胖子醒来后你可千万不能再搭腔明白么?…你这样太破坏气氛了知道么?!…老张,把他拨醒!”
宫校长再次悠悠醒来,瞅了瞅身前那滩猪血,便闭眼又昏死过去…
“凡哥,这家伙应该是晕血!”小七语气坚定的说。周飞瞅了他一眼:“谢谢兄弟提醒我!…兄弟们!快把这儿打扫干净!”
“你是说你这个手机里的照片就是全部的?嗯?…那个,你没有作个备份什么的?然后把备份藏哪个保险箱或什么隐蔽的地儿?也没有拷贝复制放哪个秘密的邮箱里?…”宫校长还是疑惑的摇着头,边摇心里边想:“听声音这家伙也不像个傻子呀?怎么净问些鸡巴傻问题呀?就这么几张鸡巴照片至于搞得跟地下党一样的么?!”耳听面前这个男人咬着牙说:“跟你说,宫胖子,你在污辱我的智商你知不知道?感情你把我当傻子了?就这么好骗?…你这么睁着眼说瞎话,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啊?!是不是卸你只手你才会老实交待啊?!那好!…老张、老刘你们几个来,把他胳膊、手给我按住了…别,别,兄弟们,不用这么多人,那个,你们两个把手拿开,对,就是这样,让点缝我好下刀…”
周飞举起刀,上下冲手腕比划了一番,又说:“宫校长,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跟我说实话――拷贝件到底藏哪儿了?!!”
椅子上,宫校长昏在那里,裆部以下整张椅子、以及椅子下地上全湿成一片。
“凡哥,我觉得他没撒谎!”盯着那一大滩尿,小七语气更加坚定的说。周飞再瞅上一眼:“兄弟,你感觉的太对了!!宫胖子呀宫胖子…”他在心里喃喃自语:“你真个是污辱了我的智商…宫胖子,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破手机我费了多大劲?!这十多天来没睡上一个囫囵觉――光你宫胖子那破房事就听了四次,办公室还去了两趟,家翻了五遍,连你女人跟女儿也各操了一遍…我容易么?到头来就这破手机里这点破照片,我这还一直不敢帮你给删了,怕打草惊蛇…搞了半天你这原来不是条蛇,是根鸡巴!…再者说了,我就奇怪了,你宫胖子混到现在这地位,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应该这么不经吓呀?――早知道第一天就上刀了…这鸡巴,竟她妈还晕血,有意思,晕血你她妈的还乱搞女人,搞个处儿还不晕死你?!!…嗯?到底问题是出在哪儿呢?难道是我太聪明了,已经不能容于这个社会了?”
二十多号人,人人身穿黑色中山服,头套肉色丝袜,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仓库里一片寂静,过了良久,小七走到嘴里还是喃喃不休的男人身边。
“凡哥,要分尸么?”
“分尸?嗯?你说什么?分食吧?分食什么?猪么?嗯,当然,当然得让兄弟们分了,扔了怪可惜的…”周飞回过头呆呆看着小七。
“分尸!”小七拿手做刀状狠狠的比划了几下说:“是这个分尸!!…凡哥,你怎么啦?你怎么迷迷糊糊的现在?”
“分尸?!”周飞眼大睁着盯着小七,过了一会儿又问:“你以前经常分尸么?”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