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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哥,这是怎么一个故事?”看着周飞把最后一个塞进车里,小七一脸的迷茫。
“找个隐蔽的地儿,把他们三个关上几天…别,千万别,不用上刑…要好酒好饭的伺候着,对了,那个大块头的右手手骨应该骨裂了,让你们帮会医生好好检查一下,好好照料着,别落下了残疾…另外,小七,你对‘天上人间’那个彪哥熟么?”
“熟呀!老交情了都!…”小七看着周飞的眼神,犹豫了一会儿又说:“哎呀凡哥,别那么看我…怎么着俺也跟他远远的见过一面的…”
“这几天你帮我找人问问他的底细…另外,还有一件事――帮我搞辆车…别瞅了,你这辆不行!――别用你们帮会自己的车…我要辆面包车,越大众越普通越好…什么途径来的我不管,只要别让条子由车查到我们身上就行,明白么?”
“那查到我们老大身上可以么?”
“…”
“哈,开玩笑的凡哥,不要板着个脸么凡哥…你是在板着脸吧凡哥,看你眼神就能看出来…俺爸打小就跟俺说了凡哥,闯事业要时刻保持着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这样才能走得高,行的远,革命才能成功么…啊!凡哥,对了,你有驾照么?需不需要司机呀?”
“没,司机我也不需要。”
“啊,凡哥,这怎么行?碰到交警怎么办?要知道那帮鸡巴最近查的可凶了凡哥,听说是为了在年底涨福利…啊对了凡哥,下周六我们老大生日派对你去么?哎呀,我们老大不知定了个什么狗屁规矩,我这种没马子光棍一条的只能在外面守着,啊,也不对,狗子应该也没马子啊,为什么他…难道是因为他鸡巴大?鸡巴大就了不起么…凡哥,你知不知道,听说我们老大这次生日派对要办成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说是有个她娘的贵客要去,知道是谁么凡哥?…”
“我需要自己的情报网,我需要自己的人,我需要自己的势力,我要保护我的家人…我要查到你们这些狗操的是谁,我要跟你们斗,我要跟你们斗到死!…不好意思,宫校长,虽然我操了你的女人,还上了你的女儿,并且今天晚上还得过去操她们,不过这还不是全部――操完后我还要去拿你的钱!!…我需要钱,我她妈需要大笔的钱!!!…”打发走小七,周飞嘴里喃喃有语回身向楼上走。
周飞回到楼上,妈妈秦芳给他开了门:“小飞,没追上么?…也好,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你父母交待?…快去哄哄你妹妹吧,今天是她生日,唉,搞成这样…”
徐妤坐在床上,低头盯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飞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怎么啦妹妹?”
徐妤抬头看了一眼,慢慢把头搭在周飞肩上,重重的舒了口气,仿佛这个时候才把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轻声说:“哥,我怕…”
“有哥哥我呢…只要哥哥活着一天,就一天不让你们受到惊吓…”周飞斜眼看着破烂的窗,改口说:“不会‘再’让你们受到惊吓的…谁要是伤了你们,我会要他们十倍的偿还!…”
“可是这会连累哥哥的…哥,你也知道我爸那脾气,唉,我作女儿的也不好说什么…哥哥,我心里慌慌的,总是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家…”
“别想了妹妹,今天是你生日,多想些高兴的事儿…要不哥给你唱首歌吧。”
“…”
“世上只有哥哥好,有哥的妹妹像个宝…”周飞的乌鸦嗓在屋里响起。
“咯,咯!…”徐妤果然笑起来,“哥,你唱的真…真…”
周飞等了半天,女孩也不再说话,低头看去,见女孩已是满脸泪水,忙问:“怎么啦妹妹?”
“我想到我哥哥了…小的时候,我每次哭我哥都会唱这个给我听,哄我开心…”又抬头盯着周飞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哥,是不是我太想我哥了,我怎么看周飞哥越来越像我哥了…”
“…”
“哥,你怎么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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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市内一处小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
三楼,宫树梁宫校长的卧室,他的双人床上,躺着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楼下黑暗里,一个黑影正悄声向楼上跃去…
22、疯狂的夜,宫冷翎的崩溃
当天夜里,市内一处小山丘上,一幢精致的三层别墅小楼。
宫树梁宫校长的卧室,双人床,他的女人,他的女儿。
宫冷翎明白,她的生命从那天午夜开始起,一切都变了。
从头想来,那天里,无论哪个时刻,哪怕稍微的一点点变化,她都不该在那个时刻出现在那个地方…可这事怎么就发生的呢?也许这就是那个叫做“命运”的东西吧……
学校放假前,主导老师安排了一项社会调查,那天里她和已交往了近一年的男友组队。上午的时候,一切都还好,想着再挨半个月就可以回家了,心里正是光明无限。
可午后,一切慢慢全变了,首先是她正边填着表边问着一位男士一些问题,男士的老婆不知从哪儿钻出来,大骂她不要脸,是鸡,勾引她老公。看着她老公那副鼠眼、朝天鼻、歪嘴唇、一脸大麻的尊容,宫冷翎顿感无限委屈,再者说,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么大的污辱,被人当街痛骂,当即跟那女人争执了起来。
那女人原本就是骂功了得、脏话从不吐两遍,宫冷翎远远不是对手,过了一会儿那位朝天鼻老公竟也加了进去,战局便不可逆的一边倒起来…周围围上的人越来越多,宫冷翎被那两口子骂的哑口无言,便在人群里急急的找着帮手,却看到他男友正远远的躲在人群后面,红着脸低着头,一副羞愧的样子,仿佛是他的女朋友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
那时的宫冷翎只觉肺马上就要气炸了,二话没说,甩掉那一男一女直奔回了学校,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便打道回家。
原本傍晚时分就能赶到家,可由于在车上只顾生着闷气,竟给坐过了站去了终点站,到了另外的一座城市,那时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一边随着人流下车,一边犹豫着是不是该找个宾馆在这儿住一宿,却给售票员给拦住了,说她不要脸,买一半的路费坐全程的车。宫冷翎又一阵大怒,又跟那售票员对骂起来,这次她也不再讲究技巧,只是一通“操你妈、我让我爸整死你们”一阵子的乱棍上去,那个有着几十年江湖阅历的售票员大姐,竟被这个逼毛还没长全的丫头一通不讲江湖规矩的乱骂,失了方寸,急忙放她下车。
虽然是稍微出了口气,可心情却更是郁闷,也没心情去找什么宾馆,打了辆的士,直向家奔去…
终于千辛万苦的来到家楼下,看着父亲卧室还亮着灯,心里顿时一片温暖,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扑到老爸怀里诉说这一天的委屈…急急的扔了行李向楼上奔去…可当她兴冲冲的来到三楼,站在敞开的房门前,却见到李秀秀李阿姨正一身大汗的骑在一个蒙面男人身上,上下不停的起伏着,两个白屁股间,被涂的瓦亮的肉柱随着起伏忽隐忽现,那应该是男友在深情之际让她摸的叫“鸡巴”的物事,只是有些过分粗大了些…那一刻的淫靡气氛让她这个情窦初开的少女顿是一片大羞,不由的大叫一声…
听到李阿姨的“强奸”高喊之后,宫冷翎马上跑到自己房间里,把门锁死,倚着门,正一边暗自庆幸着自己是班上的短跑冠军,一边颤抖着掏着手机,忽觉倚着那木门竟整个向屋里倒了下去,把她压在下面…从门下爬出的那一刻,她只觉她面对的已经不是人类,而是长着獠牙的猛兽,白天里的什么愤怒、屈辱这一刻全没了踪影,心底只余无尽的恐惧…尤其是那男人汗渍渍的雄壮的裸体之下,高高挺起的大物…
…那一夜,她不知道自己被那个男人操了多长时间,好像是一整夜,又像是好几年…那粗长的鸡巴在她阴道里的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戳到了她内心的最深处…宫冷翎是个骨子里好胜要强的女孩子,虽然从小并没吃过什么苦,但倔强的性格让她从来不会向别人,尤其是向一个男人屈服…
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全心的忍着下体的痛疼,靠着自己强大的自尊心、忍耐力,还可以勉强支撑。可随着鸡巴的大进大出,慢慢她就感觉到情况又有了变化,痛疼感越来越少、越来越麻木,而让她一生中从没体验到的舒服、畅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起来,她便又开始集中精力,拼命的压制自己呻吟、呼号的冲动…
男人那树桩似的鸡巴,当初远远端详时,除了大些也没多么可怕,秀秀阿姨当时表情也显的很愉悦,可当它插到自己身体里,她才明白它的恐怖――随着它一时不停的抽插,那龟棱像勺子一样,从她逼户里刮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宫冷翎只觉自己身体慢慢被完全掏空,最后只余那个巨大的鸡巴在她空空的躯壳里…大抽大送之下,仿佛那又粗又长又尖的鸡巴逐渐从下面插到了自己的小嘴里…
最初宫冷翎的想法很简单,觉得男人最多也就是操死我,还能把我怎么样,就是操死我我也不会讨一声饶…可当给摆成狗趴的姿势后,强烈的屈辱感加上越来越难压抑的快感,开始折磨她,让她好几次差点要大呼起来。她开始想要求饶,可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还是秀秀阿姨提醒她叫“爸爸”那个男人才会放过自己,正犹豫着,那男人却把鸡巴插到她的肛门里,她不明白那只有筷子大小的一个小洞他是怎么把那么粗的东西插了进去,但那一阵阵仿佛全身给撕扯开的痛疼却是真实而可信的,让她的泪水马上涌了出来,如果只是这样,她也可以忍受的,可那撕扯的痛疼里却又夹杂着比插在阴道里还要强烈的快感…
随着男人不顾一切的抽插,那快感竟越来越强,混着还没消去的痛疼,那一刻,终于让她彻底崩溃了,在一声声“爸!”“爸!”的嘶叫声里,内心里一个声音也在不断的叫:“饶了我!饶了我!!…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
“在想什么呢翎翎?”旁边李秀秀轻轻的问。
“没,没什么秀秀阿姨。”少女顿时羞红了脸,暗自庆幸屋里关着灯。
“想他了?”
“…”黑暗里少女不由的点了点头,忽的意识到什么,又狠狠的说:“不想!”
“知道我是说谁么翎翎?”
“…”又一阵脸热。
“你喜欢上他了。”
“…”
“你学校那位怎么办?…今天又给你打了上百个电话,发了一整天的短信吧?”
“…”
“你怎么想的小翎?”
“我不知道啊阿姨…我们都交往快一年了,他一直很疼我的…”
“那你意思是,你回学校后也让他操?”
“哎呀!阿姨你说什么呢?这样话你也说得出口?”少女又一阵大羞,扭起身子来。
“可你身子又热了呢翎翎。”李秀秀抚着少女的身子:“你想让那个人现在就来操你么?”
“…”
“那天,你有没有快给操死了,却只想着让他干脆操死爽死算了的感觉?”
“…”黑暗里少女点了点头。
“真羡慕你啊小翎…你可以让那样一根万里无一的鸡巴开苞…”
“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