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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毛巾一角,发现鸡巴竟然仍是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可能是在里面泡太久麻木了的缘故,看之前竟没感觉出来。也看不出它夜里是否歇息过。
“小飞,起床,吃饭了。”外面一个低沉的声音,接着又敲了敲门。
“知道了二叔。”他躺在床上抬头冲着斜前方天花板喊道。
虽然知道二叔今天可能会过来,这一会儿功夫他还是给吓了一身的汗。――下面鸡巴还跷着呢,这事可千万不能让二叔知道,要知道人家是干什么的。
“二妹,该起床了,二叔过来了。”周飞低下头,拿手捏住下面那白晳挺拔的鼻梁。
“嗯,别,这刚睡着呢…”嗡声回答着,一只小手又在空里摆了摆。
“二叔过来了!快穿衣服!”他在她耳边低吼道。
“来就来呗…二叔也不是外人…”她抬起头,转头眯着眼四处迷愣着一圈,仿佛还在梦里,正要翻个身,“哎哟,疼哥…”把小手伸过去摸了摸,一下子便睁圆了眼,说:“怎么还在里面?”
“你再多使点劲…就拔出来了。”
周亭亭小妹妹憋红着脸,再次支起小脚,慢慢悠悠刚把膣口提到肉龟下沿,忽的一时后力不济,再一次功亏一篑,猛的又一次沉落下去。
已涂满汁液的茎体再次向里推进了少许,周飞一阵大爽,玉柱便又加硬加粗了一分。
“都顶进我肚子里去了哥…”
“再多使点劲…”他觉得当孩子遇到挫折,我们应该多以鼓励为主。
亭妹妹却是轻哎一声,喘着气伏身爬到了他胸前,含泪欲滴、可怜巴巴的望向他说:“哥,我没劲了…拔不动了…”
“不好,亭亭,哥的鸡巴可能是生了根,长在你那里面了。”他木着脸说。
“呀…那可怎么办?”她喃喃的说,忽的看到对面眼神里闪着的坏笑,提起比肉龟大不了几圈的小拳头狠狠的锤他的胸脯,“再叫你骗人…再叫你骗…”
周飞赤身站在地板上,胸前一双白嫩的小手尽力向上伸,勾住他的脖颈,他拿手把住那对雪白臀瓣,在一片轻哼里慢慢把那婴孩般的身子向前向上端去。
阳光从两道躯体之间透射过来,打在那一处坚挺所在,缠绕于上的青筋清晰可见。离柱底一指多远处,早已干去变黑的处子血凝成一圈,今晨却被重新刷上一层清漆,阳光照耀下像是套在茎体上的一枚玄铁环。
在膣口脱离肉龟的那一刻,下面发出“波”一声,像是一对情人依依惜别之际的那声凄婉的“再见”。
不知是下面穴洞有所感,还是上面耳孔有所闻,亭亭妹妹顿时颊生红晕,娇怯怯的扭开头去。
看过那处神情,下面茎身猛的跳了一下,龟肉差点拍打到那一处腹肌之上。
正要把浅鞘再套上那古剑,忽闻房门外一阵敲击声,一个稚嫩的声音冷冷的道:“二叔让我过来喊你们!”
“怎么了亭亭?”看二妹走路一瘸一拐的,二叔皱着眉问。
“昨天下楼梯脚崴了一下,”亭亭看着大妹方向,大妹静静的坐在桌边,低头看着身前的碗碟。
“就崴了一小下,也没肿…”亭亭又笑着补充。
二叔盯着亭亭脚脖子看了会儿,又抬头看周飞同学。
周飞同学感觉后脊梁骨直住外冒冷气。
“小飞,吃完饭别忘了冻些冰给你二妹做做冷敷…别不把这当回事。”转身冲大妹说:“琳琳,帮你哥和妹妹盛碗米饭…快吃吧,菜都要凉了。”
“二叔,你真偏心。昨天我们放假在家一整天也没人管,今天哥一在家你就过来做这么多好吃的。”刚坐下,亭亭便嘟着嘴抱怨。
“二叔周六要值班的么,不是跟你们解释过了么?”
“哪能每周六都你值班?骗人可是要长尾巴的二叔。再者说了,二叔不是科长么…”
“好了,好了,亭亭,快吃饭。”周飞在旁边使劲冲这个妹妹挤眼。
“你爸这些天打你电话了么?”二叔看着周飞。
“没。”
“你妈昨晚电话里跟我说,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怎么回事?”
“哦,那个…手机调成静音的了,可能忘了调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的昨晚?”
“…”
“哎呀,今天你不上班二叔,怎么跟审犯人一样?昨天妈给家里打最后一个电话后,隔了一会儿哥就回来了。”说完二妹又瞅了眼大妹,大妹细细的喝着汤,仿佛这个谎言也跟她没丁点关系。
“上次电话里你说那些书和资料都看完了,今天我一便带回去,又给你拿了几本,有两本是内部的,别借人,也别拿到外面看。不用着急,慢慢看,知道你聪明,不过也别太影响学业。”午饭后,两个男人坐在书房里。
“嗯。”
“以后少练些力量,肌肉块太大有时反而会是累赘,尤其胸肌,少做些俯卧撑以后,别只顾着练块耍酷。”
“嗯。”
“下周六咱们市刑警内部有格斗教学比赛,上面还有大家下来指导。有时间就过去看看,宏城体育馆,下午两点开始,能过去的话早点打电话给我。”
“嗯。”
“你爸…算了,你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别惹她生气,也别再让她担心了…昨晚那种事别再有了,知不知你妈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回来也不给她回个电话,害得她都两三点了还往家里打…家里现在就你一个男人,转眼也成人了,要学着保护她们知道么。特别是你两个妹妹,尤其是琳琳,最近话越来越少了…”
“…”
“你姐这个夏假也不回来么?有没有打电话给你最近?…”
“…”
5、哥哥,我爱你
二叔走后,周飞一个人呆在书房里,盯着眼前的茶几发着愣。
亭亭走进来小猫一样的倦在身边,两个人这样静静的依偎着,想着各自的心事。
“怎么啦哥”女孩轻轻的问。
“现在我有些迷糊,”他看着别处,“忽然不清楚自己重新…,嗯,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了亭亭。”
“嗯?这也太简单了,我来告诉你,就是为了疼我爱我呀哥哥。”她咯咯的笑。
“嗯,有道理,另外,还得使劲疼你二姐…”他盯着她的小窝窝坏笑着气她――亭亭只有在笑得极为开心的时候,才会在右脸颊上显出一个小小的极为孤独的小酒窝。
“我没有二姐!不许你疼她!快说,快说你这个坏蛋只会疼我…”小酒窝顿时不见了影踪,她用力撕扯他的脸皮,仿佛要扯出一个大些的。
“哥。”琳琳站在门口。两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不知道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飘在那里的。
“能跟你单独聊聊么?”淡淡冷冷的语气。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琳琳坐在他对面沙发上,深低着头,整张脸都埋在头发里,轻声的说。
“大妹,说什么呀?我怎么一点也不明白呀?”他俯身过去,双手搭在她肩上,寻着她在镜片后面躲避的目光,柔声道:“什么是不对的呀?谁和谁呀?”
“你们那样是不对的哥…”她只是盯着地下,不停重复着这一句。在某一刻泪水忽的涌出眼眶,开始低声抽泣。他松开手,后退几步,顿坐到身后沙发上,怔怔的看着眼前那个小小的身影,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哥哥,是不是因为我肮了,你才不要我的?”一个女孩站在天台边缘栏杆外面,回过头看着徐凡,喃喃的说。她脖子上、脸上、嘴角处满是乌青瘀伤。
“不是的妹妹,不是你想的…你快下来,快下来……你是我妹妹,亲妹妹……我们那样是不对的,是不对的妹妹…听哥话,快下来…”
“是不对的,嗯,不对的…”女孩淡淡笑笑,她脸上的泪水早已和满头青丝纽结在一起,回过头去背着他喃喃的说:“哥,我爱你…我爱你哥哥…”,然后纵身跃下。
徐凡张大嘴恍恍惚惚呆呆站在那里,一时间周围世界已空无一物,天地间只有一个声音,喃喃跟他说:“我爱你哥哥…”
半晌之后,他从喉咙里嘶哑的挤出几个音节:“我也爱你妹妹。”
…
“哥,你刚才作梦了么?”月光下亭亭闪着一双大眼,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水,“别哭了哥,啊,别哭了…以后我保证会听你话的,再也不会惹你生气的…啊,别哭了,哥哥,啊,你笑笑哥,啊,笑笑…”声音慢慢有些哽咽。“我爱你二妹。”周飞狠狠的抱紧她。
周一清晨,厨房里。
“妈妈,这周末你还去学习么?大礼拜天的只我们在家可没意思了!”含着一口饭亭亭唔唔的说。
她的话音刚落,琳琳豁的抬起头盯着那张仿佛没任何动机的纯真小脸,镜片下的眼眸里闪着一丝怒意。
“嗯,还有几次课,不过快完了。这边要有事找你们二叔…亭亭,琳琳,这几天你们俩把客房好好打扫一下。”
“谁来呀妈妈?”亭亭问。
“你们徐妤姐。”
“嗯,那,那事之后,他们家就徐妤姐对我们最好了。”
“瞎说。都挺好的。小飞,今年暑假你怎么着也得去人家墓上拜一拜,小妤她哥哥跟你关系那么好,还救过你的命…对了,小悦有好几年没来咱们家了吧,怎么回事你们,当初你们两个,嗯三个关系那么好?是不是他爸升市长了就看不上咱这个副局长儿子了?…”
“妈,我妹妹周几…嗯,那个徐妤妹妹周几过来?在咱家常住么?”
“看你,一说你就打岔…常住,学生宿舍那边条件太差了,哪能睡好…周末,到时你去女生宿舍帮把东西搬过来。嗯,对了,她过来后你主要的任务是多给她补补课…这些年里他们家出了太多变故,成绩落下了不少…”
“妈,要不我搬我姐屋睡吧?”
“你现在不就跟你姐睡一屋么?”
“唉呀,我真的姐,大姐。好嘛,反正我姐也不来家住。”
“谁说不来,今年假期我过去拖也要把她拖回家。嗯,生病了么琳琳,怎么就吃那么点?”琳琳那边正起身要走。
“嗯,心病。”亭亭白着眼球哼声说。
琳琳回头一幅泪眼的瞪着她,好一会儿后,狠声说:“妈,我跟你说件事!”
周飞脸刷的一下子全白了。
6、哥,你下面硬了
“你说姥爷会没事么哥?”黑暗里亭亭卧在周飞怀里。
“肯定会没事的。你看,妈妈都赶过去照顾了怎么会有事?”周飞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信口应答着。
“就是那个扫帚星把姥爷气病了…”亭亭狠声说。
“嗯?”
“那时她想跟妈说的话可能让姥爷听见了,所以发病了…”
“嗯?”
“笨死了真是的,你稍微想一想…要不怎么会这么巧?她刚要跟妈说,舅舅就打来电话?这个长嘴婆!…生个孩子没小弟弟…”
“嘿,”他笑:“有小妹妹也挺好…不要这么说你姐姐,她老让着你呢…”
“她不是我姐,小狐狸精,她哪里让我了…想跟我抢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她狠声说。
“嗯?”
“你别看她白天里纯情的样子,她可会装了哥哥,晚上老在被窝里作坏事…”
“嗯?什么坏事?”
“哎呀,你怎么就不懂呢哥哥?摸,哎呀,那个摸妹妹呗…”
“…”
“哼哼叽叽的喊你还以为我听不见,还老在梦里喊,那声音可就大了,白日里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