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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狰狞着脸,咬着牙左手又扇过来,又给男人擒住,看着女人说:“这只的,我就不扒了――不用看,疤肯定要多得多…哥哥很体谅女人的,就不再揭小蝉的伤疤了。”
忽的语气一转,一副长者的口气教育女人说:“小蝉,好,就该这样么,生气了就要发作出来,不要只是憋心里――哀声自怜,或是这种把愤怒转嫁到自己身上的自残,都是没任何用处的,只会让伤你的人更加的得意,让真心关心你、疼你的人更加的心疼…”
女人奋力的挣着,却是感觉两只手给卡在一堵墙里,一分一毫也动弹不得,脸胀得通红,只能咬着牙,盯着男人,把眼瞪得越来越大,像是要冒出火来。
男人微笑着应对着女人的怒视,见她即使再生气也始终保持着大家闺秀风范,那些个脚踹、头顶、吐唾沫一类的江湖招数一个也没施展出来,心下大定,接着继续悠哉的说:“小蝉,其实,哥哥本想要装着躲不开,让你扇上一巴掌的,好让妹妹你泄泄火,可转念又想了,咱俩这初次见面的,你对哥哥也没什么恩情,哥哥也没兴趣去泡别人的老婆,何苦要替别人挨这一巴掌?――结果,哥哥想到这里你那手还没扇到,哥哥就只好给抓住了。”
盯着女人又笑迷迷的轻声说:“小蝉,有没人告诉你――你生气的样子很可爱的,可真是要迷死我们男人了…小蝉,求你别生气了好么――哥哥快忍不住要扑上去了。”
女人眼里闪着泪光,紧盯着男人,咬牙切齿的说:“我现在非常、非常的讨厌你!!!”
刘小悦回到套房,感觉气氛不大对劲,男女坐在沙发上,二姐眼露凶光,直直盯着男人,像是马上就要扑上去活啃了对方,忙问:“怎么回事二姐?”
女人哼了一声,不说话。
“怎么回事老周?”刘小悦又转向男人。
“…嗯,是这样,小蝉…嗯,你二姐火气有些大,可能是最近性生活有些不协调…”男人悠哉的说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女人要吃人的眼神,接着道:“我刚帮着给疏通了一下。”
“小悦!跟我去里屋,我要单独跟你聊聊!”女人起身,冷冷的说。
里屋,刘小悦,刘雨蝉,姐弟俩人。
“你们这是怎么啦二姐?我这个同学平日里很随和的,你也很少在外人面前这么失态的二姐…原本以为你们两个肯定能谈得来的,可怎么会搞成这样?”
“小悦,那事还是算了…我再另找人。”
“…”刘小悦呆了一下,看着女人:“二姐,怎么啦?”
“我不想自己孩子的爸爸是个臭流氓!”
“流氓?嘿,他怎么可能是流氓…二姐,你是不是怕了?”
“谁怕了?!我怕他?哼!一个连胡子还没长出来的娃娃?”
“二姐,我可得跟你实说,这样的男人你可难找,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这要块头有块头,要相貌有相貌,要头脑有…”
“他有个…屁…脑子!”那个屁字女人说得非常的小声。
“就算脑子不好使,前两条总还中你意吧?――你不是第一眼就中了么?你去哪儿再找这么中意的?”
“…”
“再说了,你也就是想要个孩子,也不是找老公…嗯,再说,一会儿一杯酒下去,他就不省人事了,是有头脑也好,没头脑也好,不都一样的乖?随你折腾?”
“…”
“二姐,难不成,你真是让他那玩意儿吓着了?”
“好了,好了!跟你说了不怕的!你二姐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孩!…好了,你也不用再激我,我听你的…也不知道他有什么好的,竟让你喜欢成这样…想着法的给他找乐子,人家却还不领你的情,这又想着法的把自己亲姐姐往他怀里送!”
男人等了半天,姐弟两人终于从屋里出来。
男人与女人依然相对而坐,刘小悦在酒柜那边把红酒倒好,走过来分给两人,说:“来,二姐,老周,什么也不用说了,你们两个只需要把这杯酒干了,就算是把刚才的不快全给了结了!”
女人一声不吭的拿起酒杯,一口喝光,然后看向男人。
“这酒是你的还是她的小悦?”
“酒店的,不算什么好酒――怎么嫌档次不够?”
“不是…你瞅瞅你二姐,要是她的酒我敢喝么?”
女人瞪着眼,正要反唇相讥,给刘小悦瞅了一眼,转而温情似水的说:“小悦,要不你帮他喝了吧…这样的男人我可见多了――长得人模狗样的,实际上草包一个,看让杯酒给吓…”
女人停了下来,看着男人一口把酒干了,眼神里不由的透出一股孩子般的得意,一时心情大爽――让这男人欺负了一晚上,终于找回了点颜面。
“好了!既然你们都喝了,那之前的不快大家可要都给忘了啊!…老周,你跟我说句实话――我二姐漂亮吧,想当年…”
“小悦,说实话,要是你打扮成女孩子,可是比你二姐漂亮多了。”
男人想着刚才女人那得意的神情,接着说:“你这个姐姐啊,我悄悄的跟你说,你可别告诉她――她两个奶子确实不小,可是不一般大呢――你说说,这身为一个女人,难道不觉得可耻么?你想像一下,你左胸挂个西瓜,右胸挂个甜瓜,还不知羞的甩着满大街跑…嗯,好意思么?”
“…”女人的脸越来越青。
“小悦…这是不是假酒呀?!怎么这么热,这头也开始晕,耳朵嗡嗡的,这眼也迷糊…”
屋里只开着床头灯,昏暗里,男人躺在床上,眯着眼直直的盯着门口,手里紧紧的攥着把削水果皮的小刀。
只觉下面鸡巴越来越硬,身子却越来越软,而眼则是越来越模糊,正想着是不是该去吐一吐或是先给自己放放血清醒一下,再等着看这刘小悦搞什么名堂。
这时门终于给打开了,朦胧里,见进来两个女人。
“操!送我女人操也用不着下药吧?”心下一松,偷偷把手里的刀塞到床垫下。
心情这一放松,只觉药力一下子冲上脑顶,眼前的两个女人瞬间成了四个,一会儿又成了六个,使劲的眨了几下眼,才终于又回到了两个。
男人恍恍惚惚的,又见两个女人磨磨蹭蹭的爬上床,俯视着他。
男人也睁大眼,看向对方。
“啊!…我,我认识你…”男人大着舌头的说:“你不就是小悦的二姐…小蝉么?…嗯,不,不对…她可没你漂亮,也,也没你性,性感…啊,对不起啊,认,认错人了,你,你这么温柔,怎…怎么可能会是她呢…”
“啊!…”男人又看向另一个:“你不是…嗯?…没,没见过,你难道会是小悦的三姐?啊,姐姐,学校放假了?你,你哪个学校的姐姐?你们学校里…有…没有一个叫周,周喻喻的啊,比,比姐姐你还要漂亮呢,她,她是我姐呢…”
男人喃喃不停。
两个女人互瞅一眼,其中一个冷着脸说:“不是说喝完就会乖乖的么?就这样乖的么?”
男人说着说着便失去了知觉,残存的一点意识里,只觉自己胯部的物件给人反反复复的摆弄着,又听远远一个声音,仿佛在天边,说:“你确定摸了这油就不会疼?”
过了不知多久,男人给一声尖叫惊醒,眯瞪着眼,发现自己已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鸡巴笔直的向上挺着,尖上还蹲着一个女人,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的,似乎正在咬着嘴唇、皱着眉…下面鸡巴虽然是麻木一片,却仍能感觉到肉龟正被什么东西反复握着,忍不住呻吟出声。
见身上女人一直蹲着不动,不由的有些不耐,慢慢伸过手把住她的两只小腿,迷糊着眼说:“姑,姑娘,你,你这是在练梅花桩呢,还是水上飘?…你是要,要蹲到什么时候?…我,我算是服了…你,你这算哪门子迷奸?别玩…哥,哥哥了好么…来…来,下,下来吧,别吊哥哥胃口了…”
说完把手向外猛的一分,见女人尖叫着坐下来,只觉整根肉茎进入一个狭窄滚热的所在,给一片柔软湿润的东西包裹着…全身都舒爽起来,粗粗的喘了几口气,不由看向两人性器的交结处,却在微弱的灯光下,看到几缕暗红色的液体溢出,向下淌去。
感觉着女人的颤抖,不禁皱眉说:“姑,姑娘…姨妈来了,那就改天么…也,也不是不让你操…你这样可是会伤身的,如果搞,搞到姑娘以后月,月经不调…白,白带过多什么的,哥,哥哥多过意不去…”
“小悦!快让他闭嘴!!”女人满脸冷汗,咬着牙说。
“嗯?小,小悦也在这里?…小悦,嘻,你在这儿干什么?难道想3P?啊,不对,是4P――还有一个妞呢…你在操着吗小悦?…要,要不你先放下那个,来,来,你来操我这个,这个的后门…敢,敢让老子闭嘴…知不知道,有多久,老子没这么,这么爽的说过话了…小悦啊,你这酒,啊,不对,你这药可真是不错,明,明天记得送我点…看我,看我怎么迷,迷迷你二,二姐,嘻,…真,真她妈忘忧啊…”
男人再次恢复知觉,感觉手脚都恢复了些力气,眼却仍是朦胧着,见另外一个女孩也是上身穿着整齐的蹲在他胯上,艰难的上下套弄着。
感觉不大对劲,心里喃喃说:“操,没想到你这个小姑娘,长的可真够水灵,可怎么好这一口!”
呆呆盯着女孩,忽的开口说:“啊…你,你那是哭了么…啊,宝宝,不哭,不哭…不,不是在怪哥哥吧…是,是你自己要走的…后门,哥,哥哥可没逼你…”
又努力的支起身,抱着哭泣的女孩,看着她柔声说:“宝宝,别哭…别哭,宝宝,啊,哥哥爱你…”
喃喃说着,又见女孩哭泣的眼里满含情丝,一时感慨,情不自禁的俯身要吻女孩,到了嘴边却明显犹豫了一下,盯着眼前颤抖的嘴唇,又一阵感慨,猛的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另外一个又爬上来,长吁短叫的终于全根坐进,却上下动了没几下,就停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男人等了半天,终于忍无可忍,伸过手去,摸索了半天,把住女人的小腰,把她提到半空里,胯部缓缓的向上耸动起来,感受着逼户的温热、女人的生涩,随着药力渐去,那根肉茎竟像慢慢从冬眠里苏醒过来,与窒肉的缓缓触摸里,感觉慢慢的给融在里面。
相互感受着对方的柔情,恍惚里两人对视起来,眼神久久不分。
没多会儿,屋子里,鸡巴在小穴里的抽拔声,身体的撞击声,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全混作一团。
又过了半刻钟,女人尖叫一声,浑身软软的倒在男人身上,男人却正是胀热难耐之时,内心深处一阵暴虐之气袭上来,猛的一个反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加速的大操起来,任由她尖叫着抓挠着他的脸,推搡着他的胸,一刻不停,又觉女人那哭叫声有些吵得慌,顺手在床上摸到一块三角形的布料,把它握成一团,整个塞进了女人嘴里…
33、往事如尘埃附裹,悠悠半生,却不过浅浅一层
周飞一觉醒来,慢慢睁开眼,借着窗帘透进的些许光线,抬头四下巡视一圈,只觉一阵头胀欲裂,“操!”,随口咕哝一声,看墙上的电子钟,已经快十二点了。
脑子里的胀疼刚过,脸上却又一阵火辣辣的痛,往侧面墙上镜子一看,吓了一跳,只见自己脸上密密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