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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
我一阵咂舌,怎么又说起鬼王了。
葫芦爷说凶灵就是厉鬼,他既然这么厉害,完全可能是鬼王。说完他叹息一声,如果真是鬼王的话,那咱们都很危险!
我急了,说咱们这么多人,也对付不了一个鬼王?
葫芦爷说当然能对付,但会有死伤,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局面。
原来如此,可话说回来了,鬼王这么厉害,是谁把他封印在石棺当中的?
和尚说应该是我师傅,只有他老人家能有这份手段。
铜锤说不对吧,如意老方丈二十多年前进来的,如果那时候就封印了鬼王,那十年前林平之的诅咒,还有他员工的死怎么解释?
和尚说也可能是鬼王做完这些恶事,才被我师傅封印的。
的确有这个可能,但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鬼王在哪儿,他是不是还在这个屋子里。不过看到灵柩镇邪符,我果断摇头,说不是如意方丈封印的鬼王,这是一道道家的符咒啊。他一个佛门弟子,怎么会施展呢?
用符需要咒语,也需要自身道行。不是谁拿着一道符,就能无敌天下。修佛和修道是两码事。就跟道士用佛门的法器一样,根本发挥不出什么威力。
正琢磨呢,就听外面传来急速的沙沙声,透过窗户一看,围在外面的毒虫退潮一般离去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阁楼(三)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心惊肉跳的,好端端的,怎么会撤退呢。难道是收到了虫祭祀的命令?
我仔细的观察外面的情况,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并没有发现虫祭祀的身影,当然了,我也没见过虫祭祀。
铜锤说你看啥呢,外面有人啊。
我说你看看就知道了。
铜锤定睛一看,吓得差点儿蹦起来:“毒虫呐?”
众人都围拢过来,各个面色微变,按说毒虫退了是好事,起码我们能平安出去。
可是这些东西是隐患,不根除了早晚是麻烦。尤其像现在这样,消失的干干净净,该叫人瞎寻思了,生怕哪儿又冒出来,打个措手不及。
葫芦爷说此地不能久留,还是走吧。
大家没有意见,可是没等下楼梯呢,一团团火焰就从窗户里丢了进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燃烧,反正拳头那么大一拳,密密麻麻,眨眼间,二楼变成了火海,烟气熏天的。
我日,这又是谁啊?!
铜锤本想透过窗户往外看,可是火团太多,一个接一个的丢进,根本没那个时间。
山魈断喝一声:下楼。
楼梯刚走到一半,就听嗖的一声,一道黑色闪电射来,正好插在了水伯的大腿上。
水伯吃痛,脚下不稳,顺着楼梯就滚了下去。我们都吓坏了,赶紧下去救援。可是迎面出现了密集的黑色闪电,那都是箭矢。
逃!
我们下意识的往回跑,箭矢咄咄咄咄,全都扎在了木质楼梯上,竟然想形成了一片栅栏似的围墙。
但是回到二楼,一股热浪扑面而来,火团引燃了墙壁,地板,还有头顶的檩木,也不知这是什么火,太能烧了,用不了多久,整栋阁楼都会被烧毁(阁楼的主体是木头,很悲催),并且最重要的是,烟雾太重了,我们几乎睁不开眼睛。
葫芦爷大吼,是谁这么阴损,咱们进退两难了。
我把心一横,说不管是谁,必须要冲出去,不然咱们会被呛死的。水伯的安危也很重要。
我看到了火光当中的石棺,立马来了注意,招呼铜锤,把石棺踹散,咱们举着石板下楼。
铜锤说好注意,捂着鼻子就冲进去,衣服都被烧掉一块,他力气大,三下五除二,就把石棺给拆了,大伙儿七手八脚的举起石板,互相拼凑,正好把楼梯的空间给挡上了。
举着这个下楼很沉,真的很沉,但是利箭射不穿,还不容易到了一楼,大伙儿赶紧找墙根儿躲着,发现水伯不见了。
葫芦爷四下寻找,说这小子去哪儿了,腿上还有伤呢。
我说水伯肯定自有办法,兴许是冲出去了。
铜锤说俺看看外面是谁整事儿,我说你小心点儿,箭是从窗户射进来的,小心你的脑袋。
铜锤冷哼了一声,可是没等冒头,利箭疯狂飚射,随后又是一连串的火球。呼呼的。
我就日,这特么什么招数,真够下流的。我大吼,得想个办法冲出去,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心里憋屈啊。
葫芦爷说我特么比你还憋屈,不过他们这是作死。
一拍大葫芦,金色鬼蛛都抛出来了,三十六只。哗啦哗啦的往外冲。
一瞬间,外面就传来惊慌失措的声音,也没人丢火团了,开始哭爹喊娘。
我们趁机跑出了阁楼,定睛一瞧,四周竟然站着六七个人。
为首的有三个,第一个一身黑,头戴黑色面罩,正是鬼兽宗弟子,没想到他在白发老人的手里逃出来的,还全须全尾的。第二个也是熟人,瘦小枯干,脸上都是伤,他就是扎飞门的小个子,曾经把我绑在树上,想做法夺取屠恶佛心的力量。第三个是一个中年女人,身材不高,模样比较俊俏,半老徐娘的样子,身上穿着天蓝色的旗袍,还绣着白色花,大胯那儿的岔口很大,都快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了。
此刻正在飞快的倒退,抵挡冲杀而来的金色鬼蛛。
葫芦爷一看这个女人,眉毛差点儿竖起来,说走散之后,我跟水伯遇到了这个女人,她十分歹毒,擅长用袖箭,并且箭锋有毒,我们差点儿遭殃。
后来他怪叫一声,说不好,水伯中箭了,恐怕有危险。
我日,我们赶紧四下寻找,发现四周根本没有水伯的影子。他到底去哪儿了?
说话的功夫,敌人们倒退了起码二十多米,每个人都被金色鬼蛛咬了一口,这东西没有毒,但牙口锋利,咬一下,就是一块肉。
所以哭爹喊娘的声音更多。不过除了鬼兽宗弟子三人,其余的几个我不认识,和尚说他们都是玄门中人,恐怕都是冲你来的,原先独自出手,后来发现这里的情况很复杂,可能就抱团了。
我出了一身冷汗,心说这帮臭不要脸的,组团来找我麻烦。我跳着脚的大吼:“有种就别跑,咬不死你们!”
可葫芦爷很着急,冲四周大吼:“水伯,你在哪儿,赶紧出来。”
半天没人答应,山魈说我去找找,中了剧毒,人可能会昏迷。
我们也别愣着了,敌人固然可恨,但同伴的性命高于一切。
可就在这个当口,那些抵抗金色鬼蛛的敌人,忽然打乱起来,惨叫声更加尖锐,非常渗人。并且还有一个被抛上了半空。
葫芦爷说不对付,鬼蛛再厉害,也不能叫人飞起来,出事儿了。
大伙儿借着月光一瞧,发现在敌人中出现了一道模糊的人影,这个人影非常快,卡住一个人的肩膀,就把脑袋扎到脖子上,狠狠吸血,这个人在挣扎中惨叫,血肉之躯很快就被吸成了干尸。
嘭嘭!
一眨眼的功夫,就有两个人倒在了地上,那些金色鬼蛛,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疯狂的往回跑,全都钻进了大葫芦当中。
葫芦爷震惊了,说把鬼蛛都吓成了这样,那人影到底是什么东西?!
啊——
惨叫声震天动地,连小个子和中年女人都没有逃过去,都被吸干了鲜血,人影欢快的大笑,最后把魔爪伸向了鬼兽宗弟子。
鬼兽宗弟子已经吓破了胆子,但准备充分,转身就要跑。可是人影比他快,一把撕裂了他的黑色头套。
在追逐中,我们终于看清了他的容貌。
他竟是……
第二百六十章 阁楼(四)
看到他的模样,我们都傻了,因为他长着一双很小的眼睛,鼻子头很大,红色的,是酒糟鼻。整体轮廓,竟然跟水伯一般不二,说成一个人都不为过。
难道水伯就是鬼兽宗弟子?!
不光我惊讶,其余人也瞪圆了眼睛,尤其是铜锤,说这个老东西在演戏,他故意被利箭射穿,然后跑下楼,一起对付俺们。
和尚眯起了眼睛,说这不是水伯,他们只是长的很像而已。如果水伯想杀我们,还用这么费事吗?
的确是,水伯精通药理,毒药,解药,都门清,要是再我们的饮水,食物中下毒,谁都跑不了。
可是天底下还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并且凑巧的碰到一起,还是敌对关系?
我始终无法坚定自己的想法,除非找到水伯。
正想着呢,鬼兽宗弟子从袖子里丢出了漫天蜻蜓,这些蜻蜓的翅膀是红色的,嗜血,体内被灵体控制,最具杀伤力,当时跟杜鹃战斗时,用过一次。
可是在凶恶的人影面前,这些蜻蜓就跟纸糊的差不多,挥挥手就撕裂了。根本无法抵挡什么。
不过这给鬼兽宗弟子争取到了逃命的时间,他就跟一只脱缰的也够似的,顺着岔路就跑了,人影凶狠的嘶吼,疯狂追赶。不多时就消失无踪了。
我们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可山魈却说,咱们赶紧找水伯,我怀疑这个人影,就是从石棺里跑出来的鬼王!
我日!
差点儿没吓我个跟头,如果真是鬼王的话,我们就惨了,因为刚才的战斗表明了一切,寻常的玄门中人,根本不是鬼王的对手。
我们压力很大,脸色凝重的厉害,转身就往阁楼里钻,楼上楼下烟熏火燎,根本看不清方位。不过阁楼的屋子并非一间,我们来回寻觅,真的找到了水伯。
他找了一个墙角隐蔽了起来,现在已经昏迷了。
我一颗心回归原位,果真是两个人,如果真是同伴背叛了我,我心里根本过不去。
铜锤背起水伯就跑,离开阁楼后,我们随便找了一条岔路开始飞奔,差不多五分钟,才停下来,查看水伯的伤势。
他大腿中箭,剪头已经没入了皮肉中,撕开裤子一看,伤口附近已经红肿了,隐隐泛着黑色。
的确是中毒了,我们互相对视一眼,有些手足无措,因为我们都不懂逼毒,也没有解药。
葫芦爷从怀中拿出了一个药瓶,说我这里有解毒的药粉,应该能管用。
就在这个当口,水伯咳嗽了一声,嘴角喷出了血沫子,悠然转醒了。
和尚说你中毒了,别动。
水伯说看看四周,又看看我们,说我知道中毒了,但这是哪儿啊,偷袭咱们的是谁?
我说是一帮乌合之众,奔着屠恶佛心来的,不过现在都死了。
水伯很惊讶,说我昏迷多久了,你们竟然杀了这么多人?
铜锤说不是俺们杀的,是鬼王,哎呀,现在别扯这些了,赶紧解毒吧,你都吐血了。
听到鬼王,水伯更惊讶了,可是大腿的痛苦,叫他皱眉,说这种毒我能解,箭头也没伤到骨头,你们别担心。
说完从怀中拿出了一把小刀,也没消毒的设备,就这么生生隔开了伤口附近的皮肉。
一股黑血流淌了出来,腥臭味很浓,大家赶紧帮忙,生怕水伯顶不住。
水伯说没啥,隔开皮肉之后放毒血,然后下银针止血,最后直接把箭矢拔了出来,在伤口上敷了一层随身携带的草药,然后开始包扎。
我们都庆幸踏实鬼谷门的弟子,能自己疗伤,不然的话,真心麻烦了。
弄妥之后,水伯勉强站了起来,说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和尚说我都有些糊涂了,弄这么多事情,尸祭祀他们根本没现身,也不知道在暗中干嘛。祭坛没出现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