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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家突然说道:“你刚才说白小茶是叛徒,那她屡次帮我们对付七娘,就能说得通了。”
这女人立即来了火气:“她竟然做出这种事?她现在在哪儿,我要替师傅清理门户。”
我说你消停会儿吧,现在你都快被清理了,还扯什么犊子,说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对方生出了一种高傲的情绪,一字一顿的说:“我叫蓝月亮!”
我差点儿笑场,这是一瓶洗衣液啊。
铜锤瞪圆了眼珠子,说不对啊,你们长相酷似,又是孪生姐妹,可怎么俩姓儿?
蓝月亮的嘴角还滴血呢,显得非常憔悴,可是她喜欢故作镇定,对铜锤的话充耳不闻,当成了放屁。
我看向了东家,那意思,这小娘皮跟咱们玩儿嘴硬,得想个办法才是,若是一棍子打死了,很多谜团就石沉大海了。
东家不急不躁,比谁都稳当,说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到七娘,白小茶和她的关系日后再谈。反正白小茶是七娘的仇人,没必要因为此事浪费时间。
看来是我钻牛角尖了,可话说回来,连白小茶的事情都不肯透露,她会说七娘吗?
铜锤说别跟她斗咳嗽了,又不是亲戚朋友,该下手就得下手,俺就是没带辣椒水,不然肯定给她整上。
说完,拎着藏刀往前走,说你现在只有两条路,一是配合,二是全力配合。不然你得死你师傅前头。
蓝月亮用一种‘就凭你’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扬起了脖子,主动受死。
铜锤说哎呦我操,谁家过年不吃饺子呀,我今天就成全了你!
说着扬起藏刀就要下手,我甚至能想象得到,身首异处,鲜血飚飞的场面,心里暗叹一句,说出大天来这也是一条人命啊!
噗的一声,刀子割断了对方的脖子,也不知道是铜锤的力气大,还是蓝月亮的脖子脆弱,那颗透露直接飞上了天花板。
貌似比切豆腐还简单呢。
谁知东家说了句不妙,我仔细一瞧,那尸体栽倒后竟然迅速干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了一堆稻草,尼玛,这也是一个傀儡!
蓝月亮的脑袋从空中掉落,差点儿砸我脸上,等落地之后,同样干瘪扭曲,是稻草编织的。
铜锤都傻了,说这特码什么情况,她刚才明明吐了一口血啊,怎么又变成傀儡了,难道傀儡也有血?
东家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铜锤走回来跟我嘀咕,说你啥想法?
我揉了揉太阳穴,说我已经找不到北了,完全懵逼了。就跟你说的似的,她要是傀儡,怎么会有血。如果是真人,又怎么会变成稻草呢?
后来我们实在没辙了,就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东家身上。
东家沉默了有五分钟,后来他叹息了一声,说我懂了。
然后不等我们询问,就走到稻草人身边,蹲下,用手扒拉着那身崭新的旗袍,然后又看看胸口,并没有发现黄布。
众所周知,胸口有黄布的稻草人,都是被鬼魂之力控制的,蓝月亮不是这种情况,说明支撑这个稻草人的是别的东西。
我绷不住了,说东家你赶紧说说吧,我都急死了,老这么压抑下去,你瞧那窗户了没,我都跳了楼。
东家一摆手,说你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冷静,有些事情不能着急,越是节骨眼儿越得冷静。别人快的时候,你要慢下来,这样才能审时度势,见机行事!
行,我听你的。
我赶紧做深呼吸,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把一腔的火气散去了。
东家对我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指着稻草人说:“我怀疑蓝月亮早就逃走了,他是用某种神通虚构了一个傀儡,然后跟咱们交谈。就跟遥控器一样。他躲在暗处,遥控这个傀儡,所以她才这么无所畏惧,以至于铜锤的刀子过去,她都敢扬起脑袋。”
我糊涂了,说你的意思,她本人压根没上二楼,只是派了一个傀儡上来。
东家摇头,说她上来了,但是我施展撒豆成兵的时候,她看着情况不对付,就以最快的速度金蝉脱壳了,这女人手段不济,但逃跑的本事真心高明。
我瞳孔缩紧,刚才撒豆成兵,噼里啪啦的一顿打,根本不超过五秒钟。蓝月亮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施展邪术,金蝉脱壳?!
东家说这完全有可能,七娘神通广大,交出来的弟子自然与众不同。她既然跑了,肯定不甘心,所以咱们还是抓紧时间破了这个祭坛吧。
他猛地转身,奔着大厅当中的祭坛走去。
而我的好奇心也勾起来了,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那面镜子!!!
第一百零五章 摄魂咒
暂时抛开了蓝月亮这个事儿,我们走到了祭坛旁边。
这个祭坛一直给我很神秘的感觉,尤其是那面镜子,我刚才要砸了它,可东家和铜锤突然出现,叫我住手,说什么这是陷阱。
我不明白陷阱在哪儿,充其量是面镜子而已。
东家拿起了镜子,说这可是个凶险的东西,你看上面的符文。
镜框是用红木包裹的,上面有黑色和蓝色的符文,虽然挺诡异的,但我也瞧不出凶险的地方。
铜锤装模作样的看看,又在手里掂了掂,貌似也没看出所以然。他嘬着牙花子说,东家你就别卖关子了,咱们时间可不多了。
东家点头,说镜子本身没什么,关键在这些符上,这些符叫做摄魂符,你刚才不是要砸镜子么,只要下了手,符咒就会激活,然后你的三魂七魄就会被镜子吸了去。
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说我读书少你可别骗我,天底下还有这么邪性的符咒?
东家点头,说冒充我俩的傀儡,之所以催促你砸镜子,就是想害你。难不成真是阵眼所在吗?
这话虽如此,可我心里非常别扭,说东家我有件事想不通,既然冒充你俩的傀儡想害我,为什么不直接对我动手,不论是下刀子还是打闷棍,在我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很容易得手的,还至于花言巧语骗我上二楼砸镜子?
铜锤眼睛一亮,说是这么回事儿,除非这俩傀儡疯了。
东家苦涩的笑,就跟吃了黄莲一样。
我说你别这样,我心里不踏实,你到底咋想的?
东家没理我,先把镜子放回了远处,然后围着祭坛转了一圈儿,最后把上面立着的牌位全部推到。
我和铜锤对视一眼,这是搞什么飞机呢,难道要破阵不成?
东家忙活完了,拍了拍手上的尘土,说道:“这个祭坛只是阵法的一部分,组成阵法需要阵基,阵眼,阵盘,这应该是其中一个阵基,像这种东西应该还会有。而运行阵法是需要能量的,就跟家用电器一样,没有电力是无法运转的。”
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说您的意思是,这个阵基是保存能量的,有了这个基础,阵法才能正常运行?
东家点头,说你理解的还算靠谱,但细节方面你还是不懂,现在时间有限,我也不多说了。反正这种祭坛会有很多个,只有能量充足,才能调动小楼里的孤魂野鬼,从而炼制出这么多稻草人傀儡。至于为什么要用镜子吸你的魂魄,那就是给阵基‘充电’!
我怪叫了一声,用我的魂魄催动阵法,这特么也太损了吧?
铜锤虎着脸,说这不是没可能,魂魄本来就是一种能量,魂魄变成鬼,这就是一种磁场现象。不过这么大一个阵基,却用九成的魂魄来充电,未免太离谱了。
我说对啊,要真是缺少能量了,以七娘的本事,随便找十个八个的大活人,就能把这事儿办了。
谁知东家来了一句:“或许你的魂魄,跟正常人的不一样呢?!”
这话就跟钉子一样,扎进了我的心里,都说我上辈子做了孽,这辈子魂淡,难道就因为这个?
东家不言语了,顶着祭坛思考心事。
铜锤跟我嘀咕,你小子长点心吧,既然东家都把话撂明白了,说明你跟别人真不一样。搞不好五煞元水的出现,也跟你自身有一定的关系。
我说你他娘别吓我,我心脏病都快犯了。还有,没杀死七娘之前,五煞元水的事儿还搞不清呢。
铜锤说你怕啥,要是有事儿你早完蛋了,还能折腾到现在?
我正慌慌呢,东家说祭坛很结实,咱们动不了,阵法不破,那些孤魂野鬼还会变着花样找麻烦。算了,我们上三楼吧。
一层,二层,都没有七娘的踪迹,那只能去三楼了,因为这小楼只有三层。
铜锤多了一个心眼,沿着楼道,把每一间屋子都看了一遍,发现没人后放了心。
重新走到楼梯口,我低头撕下了蓝月亮的旗袍,把手掌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省的感染。
奔三楼走的时候,我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因为随着真相接近,谜团越来越多,弄得我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等来到三楼之后,我们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滑不留手的蓝月亮偷袭,可是冲楼道一看,又出现了一座祭坛。
并且这层楼非常干净,每个房间都纤尘不染的,似乎经常有人打扫。
我们的注意力一点点被分散了,可是看来看去,都没有找到半个人影。
铜锤说妈了个巴子的,七娘不在这栋楼里?!
我说不会是逃跑了吧,刚才可没少耽误功夫。
东家摇头,说要是想跑不用等到现在,七娘的伤势比咱们想象的还要严重,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咱们遗漏了什么地方。
铜锤眼睛一亮,说俺知道了,刚才蓝月亮之所以用傀儡跟咱们周旋半天,恐怕就是腾出手来,把七娘给藏起来了。
这三层小楼总共这点面积,每间房都看了,还能藏在哪儿。难道他们已经离开这里,去了化工厂的另一个角落?
这个化工厂不小,除了这栋楼,都是低矮的平房,也有车间,要说藏个人跟玩儿一样。难道我们要一寸一寸的去寻找?
东家走到了窗台处,展望着外面的雷雨,眼睛里有些忽近忽远的迷离之情。
我拉着铜锤来到他身边,说你怎么了,如果真没辙了,咱们就出去找,今天就是今天,找到为止。
东家不理我,反而叹息一声,说事到如今,咱们还是处于下风的,你看这天气,方圆十里雷鸣大作,暴雨倾盆,只有这里舒缓很多,我在想,如果这真是七娘搞得,那她的目的何在,有这等手段,用来对付咱们多好?!
铜锤跟我嘀咕:“东家这是想瞎了心了,不去琢磨七娘的藏身之所,怎么研究起天气了,这完全是不想干的事情。”
可我摇头,感觉这里面的关系很大。
然而就在这个当口,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
第一百零六章 承诺
看到这个人影,没吓我个跟头,下意识的就大叫出来:“谁?!”
我赶紧转头观看,发现对面站着一个冷酷掉渣的男子。
他满头都是小辫子,上身夹克,下身牛仔裤登山鞋,双目寒冷如潭,正是山魈。
我诧异的同时,东家和铜锤也发现他了,铜锤差点儿蹦起来,说这犊子怎么上这儿来了?!
可东家却很笃定,眼神都没有躲闪,似乎他早就猜到了山魈会来。
山魈浑身也湿漉漉的,叫我想起了他在公元大道蹦上出租车的场景,以及他眉心纹的那只血色眼珠。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山魈用极度冰冷的眼睛注视着东家,一动不动。
而东家的神态像汪洋大海,可以兼容天下,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