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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大悟,叹了一口气,说原本以为许老跟尚老有点儿老交情,问个结果,没想到竟然变成这样。
秦苏河说此事我倒是听过一些,据说当年尚老的堂弟曾经前往延安,试图刺杀主要领导人,而当时许映愚负责中央保卫工作,此乃职责,倒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而去尚老与他堂弟之间的感情算不得好,要不然也不可能将你囫囵个儿地送出来。
我叹了一口气,心中依旧无法释怀,这时秦苏河问我,说对了,你想要去东海蓬莱岛?
我点头,说对。
他问为什么?
我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秦苏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东海蓬莱岛在宝岛的消息,其实也蛮多,不过的确是没有人去过——听说林曦的姐姐去过,但她姐姐现如今失踪了,我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实在不行,又没有结婚,不如再找一个女朋友?”
我擦着额头冷汗,说我很爱她的,真不打算换。
秦苏河说这事儿可真有难度啊。
我想起来一事儿,说对了,秦兄,我刚才听你跟阿乐的对话,谈及了一件事情。
秦苏河问什么事?
我说刚才我一心想着见尚公,故而忍住没问,不过我听你说起尚公有一儿子,叫做晴天,请问是哪个“晴天”。
秦苏河说就是雨天、晴天的“晴天”。
我有些紧张地问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他的照片?”
秦苏河一愣,说怎么,你认识他?
我摸着头说道:“我之前碰见一个人,也姓尚,叫做尚晴天,也是台湾人,外号叫做依韵公子,所以我就想问……”
秦苏河睁大双眼,说你说他叫做依韵公子?
我点头,说对,是的。
秦苏河说你多久以前见过的他?
我算了一下,说大概一两个月之前吧?
秦苏河摇头,说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会在最近遇到他呢?不可能……
我摸着鼻子,说那个地方应该叫做荒域……
秦苏河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许久之后,他突然间拍着大腿笑了起来,说合该是机缘巧合,峰回路转,我且问你,你跟那依韵公子的关系如何?
我回答很简洁:“共过生死。”
秦苏河说这事儿妥了,要说尚老在这世间,有两个人的要求是无法拒绝的,第一个人是过世的蒋公,第二人便是自家的小儿子,咱先回去,等晴天回来之后,我再带你过来见他。
我心中狂喜,说真的是他?
秦苏河点头,说真的是,他一去已经大半年了,若不是老爷子最近要过生日,未必能够得回——这事儿我还是听我父亲说的,没想到你们之间,也有交情。
我心中充满了惊喜,激动得不能自已,抓着屈胖三的胳膊说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说宝岛不大吧,还真有机会遇上呢。”
这小子显得十分平静,说如此不是正好,你也不用换女友了。
我说你难道不激动?
屈胖三叹了一口气,说唉,刚才看到老尚垂垂老矣、半截入土的模样,我心中就是莫名悲凉啊;其实论起当年江湖,最能够有机会冲击地仙之位的,便是他尚正桐,只可惜他将毕生精力投入到政治斗争去了,反倒是将自己的聪明才智给耽误了——修行者,若是不能成就地仙果位,世间一切,皆是虚妄。
旁边的秦苏河反倒是显得坦然,说除了得真龙助阵的茅山掌教陶晋鸿之外,最近一位地仙,应该是通微显化真人张三丰。末法时代,哪里能有那般奢求?
屈胖三自信满满,说别人不谈,反正我以后注定是要成就地仙果位的……
秦苏河听到这话儿,不以为然,不过也不想打断少年做梦,只是微微笑了笑。
我们顺着巷道往眷村外面走去,没走多远,有一个老头拦住了我们。
秦苏河见到那人,拱手说道:“李叔。”
那李叔看了一眼我们,然后说道:“你身边这人,是不是跟USR的人有一些冲突?”
秦苏河眉头一皱,说怎么了?
李叔说道:“刚才阿宝从外面回来,告诉我村子附近有USR的人,虽然极力隐藏,不过还是被他给发现了——USR跟我们这帮淘汰的老家伙一直相互看不顺眼,寻常是不会出现在附近的,既然在,就有些问题。”
秦苏河有些着急了,说那怎么办?
李叔说你先走吧,这两人,我来帮你藏着,回头让阿宝用货车给你送回去。
秦苏河拱手,说有劳李叔了。
第十四章 林曦,陆默
秦苏河提前先行,而我和屈胖三则在这位李叔家中稍坐。
说是李叔,但其实这位老人至少已有耋耄之年,住在眷村老式的房屋之内,他给我们沏了一壶茶,然后陪我们一起聊天。
李叔是西川人,一口浓重的川普,即便是在宝岛生活了半个多世纪,也改变不了他的乡音。
大家坐在一起,也是聊,李叔是个很健谈的老人,说出身于青城山,当年曾经跟刘湘当过客卿,后来百万川军奔赴前线的时候,他也抵达了抗战第一线,后来仰慕蒋公的风采,便留在了国府之中。
跟我们历史书上极尽污蔑之能事不同,李叔口中的蒋公是一个有着中国儒家传统风范的领导者,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缺点,但也绝对能够称得上是一位极富魅力的政治家。
听到李叔这儿的口述历史,让我格外新鲜,虽然保存着一丝怀疑,但还是津津有味。
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成王败寇而已。
得知我们是从大陆来的,并且与寒冰蛊魔有一点儿师门关系,李叔叹气,说虽然尚老一直都不愿意提及往事,也从来不当着人前懊恼后悔,但他对于当年之事,其实还是一直耿耿于怀的。
尚老觉得蒋公好牌占尽,却最终失了江山,多少还是有一些不情愿,所以你这次过来,倒也有些莽撞了……
我表现得很诚恳,说的确,若是知道有这么一些恩仇,我倒也不敢叨扰。
聊了一会儿,一个光头男子走了过来,在李叔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又离开了。
李叔告诉我们,说刚才苏河的车给人盘查了,还好你们不在。
我有些犹豫,说如此说来,他莫不是被人给盯上了?
李叔说对,不过苏河的父亲现如今还在位,是行政院的高级顾问,所以那帮人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是不敢轻易出手的,倒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其实若没有依韵公子这一出,我都已经准备离开了的,但既然又有了希望,我还是决定留下来。
如此在李叔的家里待到了晚上九点多,还在人家这儿蹭了一顿饭,那个叫做阿宝的光头男子过来招呼我们,然后用一个送鱼的小货车将我们给拉走。
路上又碰到过盘查,不过倒也是有惊无险,在抵达红酒庄附近的时候我们下了车。
我和屈胖三并没有直接往回赶,而是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
不出所料,果然有人在监视这个红酒庄。
而且人我还认识。
就是那日在USR基地里面被我挟持过的王磊,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余的几个人,不过我远远地望着,感觉他们倒也只是应付差事而已。
我没有理会这个,直接使用地遁术,进了酒庄里。
我和屈胖三的回来让秦苏河十分高兴,说还以为你们路上出了事情呢,我摇头,把外面的情况跟他讲了一下。
听到这些,秦苏河一愣,说那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我哈哈一笑,说我保证没有惊扰到他们。
秦苏河是知道我能够使用地遁术的,一下子就想明白了,然后说道:“嗨,如果是只有USR这帮人的话,估计也就是做做样子;但如果有狼蛛的人,问题可就严重了。”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送我们到了地下室里,招呼两声之后离开。
地下室里,羽痕父女在客厅里看电视,瞧见我们回来,十分的高兴,招呼我们坐下,羽痕还问我们有没有吃过晚饭,屈胖三说吃了,不过还是有点儿饿。
她没有二话,立刻就去给我们准备夜宵。
老彭问了我们两句话,当得知我找尚老的目的,居然是要去那东海蓬莱岛时,呼吸一下子就沉重了,连忙问告诉你了没有?
我摇头,说尚老还有些介怀当年的恩怨,并没有告知,把我给赶走了。
老彭叹了一口气,说这也是能够预料到的。
聊了一会儿,羽痕做了一大份披萨出来,热情地招呼我去餐桌上吃,我也不推辞,来到了餐桌前,刚刚坐下,羽痕突然笑了,说陆大哥,你老实讲,那天跟林曦姐见面,都说了些什么啊?
我一愣,说怎么问起这个?
羽痕说今天林曦姐又来了,给我爸复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旁敲侧击地问起你。
我小口吃着披萨,然后回忆了一下,说没有说什么啊?
羽痕诡异一笑,说莫非林曦姐对你一见钟情了?
我呛得直咳嗽,慌忙喝了一杯白水,这才说道:“你可别瞎说,这怎么可能啊?”
羽痕诧异地盯着我,说真没可能?
我说真没可能,我跟这位林曦小姐一点儿都不熟,大家只是见过一次面而已,而且一点儿都不感冒,你觉得有这可能么?
羽痕沉吟一番,说也对哈,林曦姐她这个人平素就十分骄傲,即便是喜欢你,也不会表现得这么明显,不过为什么她会对你这么感兴趣呢?
我心中起疑,说她都问了些什么?
羽痕说她有意无意地提起你,然后问我,说:“你是哪儿的人啊,家里面什么情况啊,什么师承之类的,乱七八糟,我问她为什么要知道呢,她有矢口否认,古里古怪的……”
我警觉起来,说她莫非是USR的探子,又或者是狼蛛的人?
羽痕笑了,说她若是,我们早就被抓起来了——我告诉你,林曦姐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她单纯是对你感兴趣而已。
我说这是为什么呢?
羽痕说你问我,我又问谁去?要不然改天你们两个好好谈一谈,说不定能够缔结一段姻缘哦?
我翻着白眼,说得了吧,你别把我们往一起凑,我可是有女朋友的。
羽痕眼中充满了好奇,说是么,陆大哥,你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子,漂亮么?
她一连串的问题,我苦笑,说我没办法信任,只有一点,那就是她在我的心中,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孩儿。
羽痕挥了挥手,笑道:“好感动啊……”
两人闲聊一阵,我回房洗漱休息,脑子里却一直在思考刚才的话语。
事实上,我一直觉得林曦对我,总有一点儿特别的意思。
这绝对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也说不上来。
这时屈胖三过来了,我找他帮我分析。
沉思了一会儿,屈胖三却提起了之前在台北夜市里扇了我一耳光的事情来,我愣了一下,说怎么提起这件事情?
屈胖三哈哈大笑,说你的心可真大,平白无故给人扇了一大耳刮子,你就没有什么想法么?
我说出门踩狗屎了呗,还能咋?
屈胖三摸着下巴,装作一副老奸巨猾的模样,然后说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说那个女孩其实是认识你的,又或者觉得你很像某一个人,事情会不会就能够解释得清楚呢?”
我下意识地点头,说差不多吧?
屈胖三又说道:“那如果说林曦其实也觉得你很像一个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