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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耍沂钦鍴OLD不住了。
“这地方就是你们度生教的大本营吧?”我耐着性子问他。
昙先生点点头:“是啊,这就是我们的根据地,怎么样?觉得还行吧?”
“住宿条件不错,跟酒店似的,就是没电脑啊。。。。。。。”我把烟头掐灭,随手丢进了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问道:“这儿有wifi吗?”
“有个屁的wifi,我们在这儿连电话都不能用,就怕暴露位置。”昙先生耸了耸肩:“虽然在这儿住着挺无聊的,但好在吃的不错,走吧,去楼下吃,饭菜都给你准备好了。”
“行。”我从床上爬了起来,特别宾至如归的拍了拍昙先生肩膀,提醒他:“要有肉,还得有酒,当然了要是能有海鲜那就。。。。。。。。”
“妈的深山老林里你让我上哪儿给你找海鲜去?”昙先生没好气的说道,一巴掌拍开了我的手。
。。。。。。。。。。。。。。
我们所在的这一栋楼,共有七层,通体都是木质结构。
虽说看起来装修都挺新的,但每一处却都透出了一种沧桑古朴的味道。
我先前所在的卧室,恰巧就在七楼的正中间。
左边是个拐角,右边也是个拐角,这两边过去,应该还有不少房间。
沿着老式的木质楼梯一层一层的接着往下走,我发现这一栋老楼,比我想象中的大了不少。
毫不夸张的说,就中间我能看见的这一块地界,不算左右拐角后面的面积,都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了。
等我走到了大厅的时候,正中间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
“嚯,都是山珍啊,连狍子肉都有?!”我入座之后,看了看桌上的饭菜,顿时就对昙先生赞不绝口:“优待俘虏这一条,你们度生教贯彻得挺彻底啊。”
“那必须啊。”昙先生也笑了起来。
我自顾自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烧鸡放进碗里,低头吃着。
“这栋楼是你们自己建的?”我一边吃着菜,一边问他。
“不是。”昙先生点了支烟,没有陪我吃饭的意思,悠哉悠哉的靠在椅背上,对我说:“我们只能算是接管这地方的后来者,只是翻修了一下而已。”
“接管?”我一愣:“我们的位置应该是在深山老林里吧?”
昙先生说:“对。”
“在这地方建这么高的楼,那原主人也挺牛逼啊。”我笑道:“怎么就你们几个人?其他人呢?”
“现在的局势很混乱,他们都散出去办事了,整栋楼里就我们几个人。”昙先生笑道:“在后面的小庙里,苦大师应该还在念经呢,他说了,想见你,一会儿你去看看他呗?”
“别,我跟和尚没有共同语言,要是我这嘴一顺了,跟他聊点不该聊的,那他还不得一巴掌拍死我啊?”我咂了咂嘴:“修苦禅的人脾气都不好,我可不想招上他们。”
“我脾气不好?”小如来一皱眉。
“废话,要是你脾气好,原来咱们还能干起来?”我摇摇头:“但话又说回来,半年多没见了,我发现你们俩的脾气比原来好得多啊,咋回事?”
昙先生笑了笑,没说话。
小如来则是皱着眉头,辩解了一句:“我的脾气跟原来一样,没什么变化。”
“小昙啊,有人联系你们了吗?”我吃着饭菜,嘴里模糊不清的说道:“都这时候了,咱也得划下道来了,要赎金还是要什么,你们也得表个态啊。”
“左广思,瞎老板,他们已经联系我了。”昙先生笑道:“但谈判并不愉快,估计想达成我要的结果,还得花一些时间。”
“你想要啥?”我问。
昙先生抽着烟,说:“你知道的。”
“洞天环?”我笑道:“你小子野心够大的啊。”
“不是野心的问题,主要是你这个肉票太宝贵了,要是不珍惜这机会狮子大开口,以后我肯定得后悔。”昙先生很直接的说。
“德行。”我骂道。
。。。。。。。。。。。。。。
不得不说,这一顿饭我还是吃得很舒坦的,厨子很有水平,做的这些山珍野味比我在饭店里吃的强多了。
酒足饭饱之后,我坐在椅子上抽了会烟,等到昙先生开始催我,我这才跟着他们从这栋楼里走出去。
据昙先生说,这一栋楼主要是用来住人的,平常掌教们要讲经说法,大多都会选择在这栋楼后面“开课”。
在这栋楼的后面,左边是一座道观,而右边则是一座庙宇。
可以说,佛道都有各自讲经说法的地方,绝对没有半分混淆。
走出这栋楼的时候,我没有跟着昙先生的脚步直接去找苦和尚,而是在原地停了下来,好奇的打量着这一片地界。
当我往外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打算好好看一看这栋老楼的外观时,我的目光霎时就让大门外挂着的对联吸引了过去。
大门之外,左右各有一幅对联。
上联是。
“世尊正法,众生叩首,因果化无诵经地。”
下联是。
“三清贵生,妙善度人,横看乾坤万法空。”
横批就只有三个字。
“度生教。”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秦桧
不得不说,就这一副对联来看,度生教确实挺狂的。
代表佛家的那对联还凑合,起码比道家的低调啊。
而道家的呢?
我很怀疑道家的对联是葛道士自己搞出来的,横看乾坤万法空,这听着都有仙侠的味道了!
“我一直都挺好奇的。”我看着这一副对联,兴致勃勃的问昙先生:“在度生教里,是葛道士厉害啊,还是苦和尚厉害啊?”
“你问这个干什么?”昙先生反问道。
“好奇啊。”我笑道。
“那当然是我师父。。。。。。。。”
没等昙先生把话说完,小如来就插了一句:“我师父也不弱啊,不比你师父差。”
“你什么意思?”昙先生冷冰冰的看着小如来,眼神要多凶就有多凶。
被昙先生一瞪,小如来霎时就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摆了摆手解释道。
“没。。。。。。。没什么意思。。。。。。。。”
说实话,在我的印象里,小如来跟昙先生的关系,一直都处于生死之交的那种,那关系是要多铁就有多铁。
就我跟他们打交道以来遇见的这些事来看,这俩孙子都能为了对方玩命,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跟我和赵家兄弟的关系差不多。
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在度生教大本营醒过来之后,我发现他们俩之间的气氛有点诡异了。
简单来说,就有点像是小如来欠钱不还,昙先生要债无门的那种状况。
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比喻,大家领悟领悟那种意思就行。
“哎,苦和尚见我干什么啊?”我双手搭在后脑勺上,嘴里叼着烟,那姿态要多轻松就有多轻松,跟出门逛街的感觉差不多:“是想跟我谈论一下佛法还是怎么的?”
“你懂佛?”小如来冷笑道,表情很是讥讽。
“懂啊,怎么不懂,好歹我也是跟着佛家高人修行过一段时间的。。。。。。。”我说着,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想起鬼山上的邪喇嘛,脸上的笑容都不由得变温暖了起来。
过这么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道它们在山上怎么样,会不会还是那副无聊得要死的样子?
它们跟方时良都一个德行,都喜欢说自己不寂寞,但真正不寂寞的,又有谁呢?
“要是你懂佛的话,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立地成佛。”
听见小如来这句话,我是真有点郁闷了,难道我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甭管是道家的前辈还是佛教的高僧,见过我的人,哪个不说我有慧根?
小如来这个井底的蛤蟆知道个多大的天啊?
“话不能这么说,我觉得袁哥还是挺有佛性的。”昙先生忽然插了一句。
“哎,这话靠谱,还是小昙同志有眼光啊。”我欣慰的笑道。
“他有佛性?”小如来皱着眉头:“看着就跟个市井流氓似的,有佛性的人还能是这样?”
“大隐隐于市,你懂个屁。”昙先生冷冰冰的回道。
被昙先生这么一说,小如来也没了解释的意思,直接就沉默了下去,一言不发的给我带着路。
昙先生也没再说什么,跟在我身边,表情很是平静。
“你们俩闹矛盾了?”我压低了声音,试探着问了昙先生一句。
“没有。”昙先生平静的回答道。
“我看你们这情况,应该是有啊。”我嘿嘿笑着:“要我说,你们俩有啥矛盾都不要憋着,免得以后闹出大问题来,干脆点,你跟他干一架泄泄火,要不然你捅他三刀,他捅你三刀,大家赶紧把这个矛盾给解决了。。。。。。。。”
话音一落,我摆出了一副过来人的面孔,深沉的拍了拍昙先生的肩膀。
“因为一点矛盾,埋下后患,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听见我这一番话,昙先生的表情显得有些诡异,默不作声的笑着,看了看我,一句话也没说。
走在前面的小如来,应该是听见我的话了,所以在那时候,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目光不善的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你特别喜欢挑起人民内部矛盾。”
闻言,我特别骄傲的冲他拱了拱手。
“这是我的爱好,见笑了。”
“小昙说过,这辈子当先生的人,上辈子大多都是苦命人。”小如来冷笑道:“我看也不尽然啊。”
“啥意思?”我一愣。
“你上辈子肯定过得很滋润。”小如来话里有话的说道。
“是么?”我挠了挠头:“你咋知道?”
“你上辈子十有八九就是秦桧,能过得不滋润么?”小如来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稍微沉默了一下,随后就看着小如来,很认真的对他说:“你的话还是少点比较好,就像是原来我刚遇见你那样,你话多了不是一件好事。”
“知道他这张嘴有多惹人生气了吧?”昙先生接过话茬,冷冷的说道。
这话一出来,我忙不迭的点了点头,说知道了,这孙子就是天生的嘲讽嘴。
“我。。。。。。。。”
小如来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我们,摇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
度生教的大本营貌似就只有三个建筑。
一是那一栋通体木制的高楼。
二是高楼左后方的道观。
三则是道观正对着的那一座庙宇。
苦和尚所在的那一座庙,规模并不大,跟正对着的道观如出一辙,只有单独的一座屋。
从外面看来,这座庙的面积也就是一个篮球场那么大,跟道观的大小完全相同,包括建筑这地方用的材料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
灰砖,黑瓦,红木门。
比起那一栋高耸的木楼而言,这两个讲经说法的地方,看起来可不是一般的简陋啊。
在破庙的大门外,种着一棵高大的榕树,枝繁叶茂,约莫有二十来米高。
当我离那棵榕树越近,我就发现四周的温度越冷。
但这种冷,并不是让人心里发慌的那种阴冷,而是。。。。。。。怎么说呢。。。。。。。
就像是夏天三十多度艳阳高照的时候,躲在大树下乘凉的感觉一样,特别舒服。
虽然我醒过来的那天,气温并不高,但我却是真真实实的感觉到了这种味道。
等我们走到了破庙的大门外,小如来便停下了脚,转过身对我说。
“我师父只说了见你,没说过要见我们,所以我就不带你进去了,你自己推门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