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算了吧。”我摇摇头:“我是党员,不搞这些玩意儿。”
一听我这么说,瞎老板先是鄙夷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对那昙先生说:“我如果不加入你们度生教,那你们会怎么做?”
“瞎老板,您可别误会。”昙先生笑道:“我们对您绝对没敌意,这些年来,我们度生教跟你们三教九流的人,井水不犯河水,从来没发生过什么矛盾,这你是知道的。。。。。。。”
“嗯,这倒是。”瞎老板耸了耸肩:“那我不参加。”
“好的,我知道了。”昙先生站了起来,微笑道:“那我们就先告辞了,这么晚还来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
这时候,昙先生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霎时就灿烂了起来。
“瞎老板,算是我这个后生多一句嘴。”昙先生笑道:“您经历过的事,我都知道,对于自己的命数,难道你就没点怨言吗?”
“哟,你这是要给我洗脑啊?”瞎老板大笑了起来。
“我只是想跟你唠唠。”昙先生耸了耸肩:“入了我们这行的人,十有八九都命数坎坷,不是死了双亲,就是孤老终生,能够按照自己的希望过完一生的人,屈指可数。。。。。。。”
瞎老板抽着烟,不发一言,安安静静的听着。
“我们现在找到逆天改命的法子了。”昙先生说道。
“你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想听。”瞎老板抖了抖烟灰,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表情莫名的沧桑:“命这玩意儿是没办法改的,我试过,所以我知道逆天改命这事有多扯淡,我现在已经认命了,你可别。。。。。。。”
“如果不是命数作怪,你的女人会死吗?”昙先生忽然说道,表情有些兴奋:“我们掌教的说了,只要你点头,我们肯定就能让你的女人重返阳世。。。。。。。。。”
昙先生的话还没说完,只听一声脆响,瞎老板手里的茶杯,毫无预兆的被他给捏碎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瞎老板的手劲儿有多大。
他捏碎茶杯的那只手并没有流血,似乎连皮都没蹭破,玻璃撒了一地,看着有些吓人。
“别提她,姓昙的,别提她。。。。。。。。”
瞎老板微微低着头,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着,手臂上纹着的那些黑色咒词跟活了一样,先是往外鼓了出来,随后就慢慢蠕动着,跟活了一般。
“瞎老板,我并没有刺激你的意思,我只是。。。。。。。。”
“重返阳世?”瞎老板忽然笑了起来,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你既然知道我当初做过的事,那你就应该清楚,我压根就不信这四个字。”
话音一落,瞎老板像是忽然间恢复了正常似的,往摇椅靠背上一靠,面无表情的拍了拍腿上的玻璃渣子。
“你们走吧。”瞎老板说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别踩线就行,如果。。。。。。。”
瞎老板还没把话说完,旁边的那个和尚就上前一步,挡在了昙先生前面。
“你这算是威胁我们度生教吗?”和尚面无表情的看着瞎老板。
瞎老板笑了笑,点点头,说。
“算。”
正文 第三章 度生
场中的气氛霎时就僵持了下来,那个和尚默不作声的看着我们,眼神里很是平静,不像是那种要发脾气动手的人。
而那个昙先生,则笑呵呵的站在旁边,没有劝什么,也没有说话。
“我经常听掌教的说,三教九流里卧虎藏龙,西南这边更是能人无数。”那和尚把脖子上挂着的佛珠拿了下来,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的说:“我今天就领教一下瞎老板的高招。”
瞎老板嗯了一声,抽着烟,没有站起来迎敌的意思。
“小袁,黑子,胖叔,你们先带着小涵跟小安上去。”瞎老板说道,慢吞吞的抽了口烟,面无表情的说:“别在这儿待着,我怕误伤你们。”
“胖叔?”昙先生一愣,看着胖叔笑了笑:“您就是金大财金前辈吧?”
胖叔紧皱着眉头,点点头:“有撒事?”
“您有兴趣。。。。。。。。”
没等昙先生说完话,胖叔摇摇头:“饿没兴趣,你们走吧。”
闻言,昙先生自讨没趣的耸了耸肩,伸出手把那个和尚拽了回去。
“别闹了,免得你师父又念叨你。”昙先生笑道。
“我就是看这帮伪君子不顺眼。”那和尚皱着眉头说道。
“看不顺眼,以后再来找场子呗,现在急什么?”昙先生转过身,向着侧门走去:“更何况咱们也没必要跟三教九流的结仇,走吧。”
那和尚没再说什么,点点头,跟着昙先生走了。
就在这时,瞎老板忽然问他:“你叫什么?”
和尚回过头来,看了看瞎老板,没说什么,转过身跟上了昙先生。
倒是昙先生回了瞎老板一句,语气还是那么的亲切。
“他叫小如来。”
话音一落,昙先生忽然停下了脚步,满脸笑容的回过头来,看着瞎老板。
“对了,瞎老板,我听掌教的说过,你体内的那东西不是能随便镇住的,别说是你,就是左广思亲自动手,那也不敢说有十全的把握。”昙先生笑眯眯的问:“你真有把握能镇住它二十年吗?”
瞎老板没说话,随手把桌上的茶壶扔了过去。
没等那茶壶砸在昙先生的脑袋上,站在他前面的小如来就伸出了手,赤手空拳的捏碎了那个陶瓷的茶壶。
“这用不着你管。”瞎老板平静的回答道,身子上的那些黑色咒词又一次蠕动了起来,看起来着实吓人。
“为了所谓的无辜人,你能做到这一点,我佩服你。”昙先生嘿嘿笑着:“但要是不趁早解决那东西,如果有一天,它破了你的咒,那你是不是就得改个外号了?”
“哦?改什么?”瞎老板笑着问道。
“瞎太岁。”昙先生哈哈大笑了起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后会有期。”
很快,他们就走出了花圈店,还特别有礼貌的帮我们带上了门。
“一群疯狗。”胖叔骂骂咧咧的说:“找麻烦都找到咱们这儿来了!”
小安似乎是被吓着了,跑到瞎老板身边,紧紧的握着瞎老板的手,看那样子是死活都不打算松开,身子一个劲的颤抖着。
“没事,乖。”瞎老板轻轻的拍了拍小安的脑袋:“不会有事的。”
“爸。。。。。。。他们会来对付你吗。。。。。。就像是我小时候我爸爸。。。。。。。”小安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了,眼泪毫无预兆的流了出来,不停的用手擦着。
瞎老板叹了口气,把小安抱进了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
“不会有事的,乖啊,不哭。”瞎老板的笑容很是苦涩:“爸爸不会出事的,放心吧。”
小安一个劲的点头,仍由眼泪不停的往外流着,也没有哭出来半声,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看得我心里直难受。
“叔,你先带着小安去你店里玩会,我跟他们聊聊。”瞎老板说道。
胖叔嗯了一声,走过去牵着小安的手,深深的看了瞎老板一眼,没多说什么,带着小安便从侧门出去了。
这时,大厅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谁都没再说话。
瞎老板喝着茶,忽然咳嗽了起来,身子不停的颤抖着。
“易哥你没事吧?!!”我急得跑了过去,帮瞎老板拍着后背顺着气:“是不是刚才丢茶壶的时候受内伤了?”
“内伤个屁,这不还没动手么。。。。。。。”瞎老板苦笑不止,摇了摇头:“我知道你现在觉得很迷糊,想问什么,你问吧。”
我一边帮瞎老板拍着后背,一边问他:“刚才那两人是谁?”
“度生教的二把手,仅次于度生教的两个掌教。”瞎老板叹了口气:“你应该还不知道度生教是干什么的吧?”
我嗯了一声,说,不知道。
“其实度生教就跟咱们三教九流差不多,也是。。。。。。。。”
“等一下啊易哥,等我缓缓。”我一愣:“佛教应该也是咱们三教九流的人吧?”
“是啊。”瞎老板点点头。
“那刚才那个和尚。。。。。。。不对啊,听你这么说,三教九流怎么跟度生教是分开的?”我疑惑的问道:“三教九流不该是咱们行里的一个法派划分标准吗?”
“曾经是,但现在不是了。”瞎老板无奈的说:“也许是这个世道把很多行里人都逼得走投无路了,所以三教九流就慢慢的形成了一个类似于组织的团体,为的就是互相帮助,也互相给对方一些接活儿的机会,现在的三教九流是独立的,就像西方的雇佣兵组织差不多,明白么?”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三教九流的人成百上千,很多人都是互相认识的,关系都不错,有些外地的活儿,大家都是商量着来,谁离那近,谁就去接那活儿。”瞎老板的咳嗽停了下来,脸色苍白的靠在摇椅上,从兜里摸出来了一盒烟,但没等他点上,沈涵就过来把烟盒抢了过去。
“嘿,你这丫头还敢抢老板的烟啊。”瞎老板苦笑道,挠了挠头:“刚才说哪儿了?啊对,三教九流。。。。。。。。”
在瞎老板的讲述之中,我算是听明白现代的三教九流是啥意思了。
三教九流,共分十二门,有些民间的罕见法派,大多都归在上三教的道门里。
这个组织是合法的,起码瞎老板是这么说的,还说是白道都对这组织点了头,算是开了通行证了。
在几年前,三教九流在北京举办了一次集会,为的就是选出几个管理者出来,免得这组织散得七零八落,遇见点大事都没人能拿主意。
“上三教的掌舵人,分别是佛教的罗前辈,还有萨满教的董老仙儿,至于道门的那个掌舵人你应该很熟。”瞎老板说到这里,笑了起来。
“谁啊?”我一愣。
“你师父,左广思。”瞎老板说道:“他们三个可以说是我们内地这行的泰山北斗,让他们坐上三教掌舵人的位置,没人不服。”
“那下面的九个法派呢?都是谁啊?”我好奇的问道。
“其中好几个人你都见过。”瞎老板笑了起来,指了指坐在旁边没说话的沈世安:“这就是降蛊一门的掌舵人,人送外号活阎王。”
“都是虚名,都是虚名。”沈世安尴尬的笑道。
“除开沈哥之外,还有出马那门的郑明觉,山河法派的方时良。”瞎老板嘿嘿笑着:“对了,你知道你胖叔的本事有多大么?”
我摇了摇头。
“他原来本事不大,但就在前几年,他学了点东西,结果就稳稳当当的坐上堪舆那门的龙头位了。”瞎老板笑道。
“我操,胖叔也是?!”我现在是真有点震惊了,心说那个一口陕西普通话的胖叔也能坐上那位置?!牛逼啊!!
“你们老板不也是个掌舵的么?”沈世安笑道:“他就是五门的掌舵人,虽然他早就不用五门的东西了,可那个法派里,也只有小易能有那本事坐上去。”
瞎老板听见这话的时候,眼神像是忽然没了神采那般黯淡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我继续跟你说说其他几个法派的掌舵人吧,顺便说说度生教的事。。。。。。。”瞎老板转开了话题,笑容很不自然。
正文 第四章 佛道
“剩下的几个人你可能以后会见到。”瞎老板苦笑着摆了摆手,示意沈世安别说了,继续跟我科普着:“鲁班门的孙老瘸子,窥天那门的孔掌柜,祝由科的吴秋生。。。。。。。。”
“那啥,洗怨那门的是谁啊?”我试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