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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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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共有五条钢索吊桥,向黑暗中延伸着。我刚好踩到中间的一条,所以才会感到脚下晃动不止。吊桥踏板被我一踩,居然活动起来,向另一端卷动起来。
  我勒个去啊!看来,这吊桥一旦走过去,踏板就会收起来,再没有回头路,只剩下滋溜滑的钢索,根本爬不回来。
  看这架势,估计只有一条吊桥是正确的道路,其他恐怕都是困兽的死路。而且,就算走上了正确的吊桥,也只能容得下一个人快速通过。
  吊桥对面,一定是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东西。
  不过,现在我已经不是为了找什么稀世珍宝或者假死解药了。现在最要紧的,是逃命!
  那女尸力大无比,已经渐渐扒开了石砖洞口。过不了多久就能钻下来。我已经不愿去想,万一被她搂住,那会变成何等光景。
  怎么办?笔记上没有任何提示,这五条吊桥,哪一条才是对的?
  我举起手电照去,但在这阴森无比的地底秘室里,还没照出去多远,光线便被黑暗吞噬。
  绝望,就想这笼罩四野的黑暗一样,向我沉沉压来。
  正在束手无策之时,我突然想起一个人。
  疯道人刘庆。
  这个精通六壬理算之术、连大伯这等智商超群的人都要倚重的左膀右臂,他今天凌晨与我告别之时,曾经吟过一首奇怪的诗:“宋帝王命斩阎罗,六丙到离能避祸。危难常思龟龙马,凡事顺天方可活。”
  我一听到这首诗时,就是觉得它像是一个“锦囊妙计”类的救命话语。而且刘庆也说过,理算之术,算不上有多神秘。和推理逻辑的思维方法,都是殊途同归,只要用得好,都能达到“先知”的效果。两者区别在于:理算之术是先见结果,后见原因;而推理方法,却是先见原因,后见结果。也正因为理算之术省去了推理过程,先见到结果,所以对未来的预知,一般都比较模糊;预言也就比较模棱两可、语焉不详。
  刘庆说的那句诗里,所谓“宋帝王命斩阎罗”,这话若要断句,可不是宋帝、王命、斩阎罗;而是宋帝王、命、斩阎罗。
  十层地狱,十殿阎罗,乃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宋帝王排名第三,掌管第三层地狱。如果说我现在身处地下秘室,正如身处地狱之中的话,那么……
  不对啊,我明明在第二层。对不上。
  忽然转念一想,刚才的滑梯长短,大有蹊跷。第一个滑梯之长,差不多是第二个滑梯的一倍。也就是说,上面一层的层高,是这一层的两倍。或者说,从这个实地平台来算,到上一层地板的距离,大约是到地面距离的三分之一。
  按这个算法,我现在不就是在地下三层么?这么说来,我现在就是在第三层,也就是“宋帝王”所代表的那一层?
  那么,刘庆留下的第二句“六丙到离能避祸”,说的就是我应该往哪条吊桥走?
  六丙到离……这是……这是奇门遁甲里的说法!
  奇门遁甲?疯道人刘庆连这个都懂?他到底是什么人?刘伯温的后代么?所谓奇门遁甲,在“奇门”、“六壬”、“太乙”三大流派的算法之中排名第一,为三式之首,被称为易经最高层次的预测学、帝王之学。
  “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甲”是指在此算法之中,作为天干之首的“甲”遁藏于六仪之下,消逝不见的意思。“六仪”就是除“三奇”和“遁甲”之外的其他天干:“戊、己、庚、辛、壬、癸”。另外再配合九星之位,用“天,门,地”三盘,根据具体时日,以三奇、六仪、八门、九星的排局关系,占测人事、选择吉时吉方。
  我向自己连道几遍冷静,闭上眼睛,也不去管那身后的女尸,只将手掌推出,在脑海中虚作奇门遁甲三盘,天盘的九宫布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布八卦。接着在天盘地盘的每宫之上将对应的三奇、六仪各自布定。
  手掌虚划,将脑中三盘开始转动,将六丙布到离位。口中低声道:“丙奇入离宫,月照端门,大吉之相。离宫火旺之地,若论兵者,云气从正南方来助,主胜。月照端门,贵人繁昌于丙午正殿。壬子正北,乙卯正东,辛酉正西,丙午正南……”
  这些我在十几岁就在父亲逼迫下熟读的文字,时至今日已经几无印象可言,但在这危急关头,却分毫不差地从脑海中浮现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不已。
  当然,我这只是纯粹死记硬背,和疯道人刘庆的推演之术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不过要把他留下的艰涩难解之诗歌中所含真意破译出来,却也绰绰有余了。
  我手指虚点,指向一侧,睁开眼睛时,刚好指着其中一座吊桥。心下不禁大喜。
  身后“哐当”一声,想必那女尸已经用蛮力拨开石砖机关,落在滑梯上。我几乎已经感觉到她那冰冷的鬼手要抓住我的背心,连忙一步纵跃,踩上吊桥踏板,拔腿狂奔。
  那女尸果然不由分说,向我扑来,怎奈踏板已经开始收起,她这一扑空,直接跌落平台,坠入那狼牙尖刺之林。
  踏板收缩速度之快,我全力奔跑才能赶上,哪有闲情逸致回头去看,一口气便跑到吊桥另一端。
  这吊桥并不算长,但就算奥运会跳远冠军脚上装了弹簧,也不可能跳得过来。看来,我现在算是暂时安全了。
  突然觉得不对头,用手电往前一照,只见一扇铁门,横亘面前。而我脚下,只是一块一米多长的铁板。
  铁门上有一手柄,正如船舱门上的那种转轮手柄一样,或顺时针、或逆时针转动,才能将门打开。
  若在平时,我还能慢慢来试。顺着不对,就逆着转。但是此刻,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
  因为我脚下的铁板,已经往门里渐渐收了回去!
  我只有一次机会,如果搞错了转动方向,还是逃不过跌落被活活戳死的厄运!
  我的天,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第四章 恐怖!三具骷髅的闺房
  钢索吊桥的踏板,卷成了厚厚的一叠,就像是古代的竹简一样,堆在我身后。正当我想要跳回去的时候,吊桥锁链侧面藏着的两根钢丝又扯动起来,拖着那一堆踏板向吊桥的另一段滚去。
  看来,这吊桥也是经过了无比精心的设计:只要在一端踩下踏板,踏板便会自动向另一端卷起,卷完之后,又整个儿滚回去,再缓缓铺成原状。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越滚越远的踏板,此刻,已经没了任何退路。
  生活就是如此,当它决心推着你走的时候,无论是去往巅峰还是坠入深渊,你唯一能做的,只有奋力前行。
  唯有前行,才能改变命运。
  我原已疲惫的身心,在此刻脚下铁板缓缓缩回门框内,随时上演送命节奏的情况之下,又变得无比活跃。
  疯道人刘庆留下的救命诗歌,还有两句没用!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那两句是:“危难常思龟龙马,凡事顺天方可活!”
  我的大脑开始急速转动,前一句有用的三个字是“龟龙马”,但是,究竟是“龟龙马”,还是“龟龙、马”,还是“龟、龙马”?
  龟、龙马?
  我此刻已经熟悉了刘庆的思维方式,立刻反应出四个字:“河图、洛书”!
  相传,上古三皇之伏羲在洛阳东北孟津县境内的黄河岸边时,河中浮出龙马,背负“河图”。伏羲依此而演成八卦,成为《周易》来源,成为中土玄学之宗。又相传,大禹时,洛阳西洛宁县之洛河中浮出神龟,背上花纹所载之“洛书”,被大禹所得,并依此治水成功,划天下为九州,又依此定九章之法,遂成一代盛世。
  《易·系辞上》说:“河出图,洛出书,圣人则之”,就是指这两件事。
  没错,龟、龙马,就是代指河图、洛书!
  观河图洛书,很容易便知其中蕴含之数理:中心不动,一、三、五、七、九、为阳数左旋,标以白点;二、四、六、八、十、为阴数左旋,标以黑点;皆为顺时针旋转。
  若坐北朝南,左东右西,则西方金、东方木、北方水,南方火,中央土,五行亦左旋相生。所谓“生气上转,如羊角而升也”。故顺天而行是左旋,逆天而行是右旋。
  原来,这就是“凡事顺天方可活”的含义!
  想到这些,我毫不犹豫地握住铁门手柄,旋转起来。还不等我转完,脚下铁板只剩一脚掌的长度,我把手电一丢,死死地抓住手柄。
  铁板收尽,身子猛地一沉,差点就跌落到钢钉阵里去。手电摔了个粉碎,一片漆黑,瞬间向我袭来。
  双脚悬空,手柄已转到底,但门还是没有开。我只能拼尽力气,脚蹬在墙上,顺势一拽,铁门终于开了。
  我瞪的这一脚,力道过大,铁门带着我荡到半空,门沿碰到吊桥锁链,哗啦啦作响。我不敢向下看那些让人蛋疼的钢刺,奋起全力做了个引体向上,用脚勾住另一侧的锁链,慢慢向门框靠近。当门和门框越来越近时,我把脚伸进门框下缘,一只手扒住门框,瞅准时机、猛地用力,这才滚进门里,趴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粗气。
  门里传来隐隐的臭味,相比较而言,外面的空气还相对好些。
  但是此刻我已经没了退路。幸好,背包里还有一把手电,摸了出来向里面照去,只见一两米远处,有个向左的拐角。拐角过去还有何物,就不得而知了。
  此刻所有的救命锦囊都已用尽,剩下的,只能靠我自己。
  刚把气喘平,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手电往下一照,只见那女尸被戳烂了手脸,皮肉开绽,模样好不耍谷换鼓芏啪椭苯予圃诰殖ざど希恢弁吹叵蛏吓雷拧�
  我轻叹一声,这么执着,真是苦了你了。顺手把门带上,转动内侧的手柄,锁了门。
  空气中弥漫着的这股恶臭不知有没有毒性,我连忙掏出酒精棉球在口罩上挤了两下,才向里面走去。
  绕过转角时,我还特意贴着墙,先迅速探头一望,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才侧身转过去,拿手电照去,却见一具惨白色的骷髅,坐在一张椅子上!
  这股恶臭,就是尸体腐败的时候逸散出来的味道么?一般来说,成人的尸体在常温下3个月时间就会木乃伊化,变成干尸。经过接近一年时间,尸体会逐渐白骨化。大约3到5年,尸体的软组织会完全消失;10到15年以后,骨骼最终干燥、脆化,就像现在这具骷髅的模样。
  我强忍着越来越浓烈的恶臭,慢慢走过去,很快地上又出现了一具横躺着的骷髅,头骨顶在桌角上。这两具尸体腐烂的时候,流出了大量的组织液,满地都是。蒸发干涸之后,地上那一滩一滩的组织液残迹,令我心里的毛像是草一样疯长。
  再往里走,床上还有一具骷髅。腿向外伸着,死状怪异。一把锈蚀的小刀,插在骷髅的肋骨缝里。
  这三具骷髅的脖子,或者说颈骨处,都卡着钢制的项圈,通过一根铁链子与房间中央的一根贯通上下的钢柱相连。
  最令人恐怖的是,那具坐着的骸骨,竟然是趴在梳妆台上,两条腿伸在台下柜子之间的空当里。它的头骨眼窝,那两个黑洞,还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一面精致的铜包边的镜子,像是在兀自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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