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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给他们机会锻炼身体,多做运动有益无害。”丹雪说得好理所当然,好像那些人被整了还得谢谢她似的。
终于,救火的事告了一个段落,这时,杨奕之才发现丹雪和丹雾这两个隔岸观火的女人,他大惊失色的说:“你们两个是怎么走进来的?”
“人家都说‘狼’是很聪明的,看来,他们一定没有研究到阁下,连这么笨的问题也敢问出口?我们不就是用脚走进来,难不成还能用什么其它的东西走进来?”
丹雪一脸没看过这么笨的人的样子。“哪!二姊,这可不一定,说不定这个人他是用肚子爬的、用头滚的,所以他问得也没错,因为他又不用脚走,我说是吧!”丹雾倒也跟着丹雪唱起双簧来了,好笑的看着一脸紫青的杨奕之。
“嗯!有理!‘羊一只’,你要不要改名叫‘蛇一条’,或是‘蛋一个’呢?
这还贴切些。”丹雪的话可更毒了,副非把这恶狼堡堡主活活气死的样子。
说真的,被人整的滋味是不太好受,可是整人的感觉真是棒,这也难怪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一直奉行整人文化了。
“你们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今天我要你们来得去不得!”杨奕之怎么容得下被两个黄毛丫头这么捉弄,只见他忿忿的大吼:“来人哪!不管死活,给我拿下!”
“等等嘛!火气这么大可不好,小心会短命的。”丹雪连连挥挥手。“而且,姑娘我一向是爱来就来、想走便走,你要留下我们两个大美人,总得拿出点诚意吧!”
“诚意?你说我手上的刀剑和恶狼堡所有的箭够不够诚意呢?”杨奕之哈哈大笑的说。这里可是他的地盘,他要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知道他的厉害。
“这诚意是不错,就怕像你这么小气的人送不出手。”丹雪不以为意的笑笑。
“送给你们做陪葬的费用,我是不会省的,不过,我会先玩玩你们这两个送上门的大美人。”杨奕之一脸色迷迷的说。
“就怕你这没个本事玩!你难道不知道,从来就只有我玩人,至今还没有人玩得过我的,尤其像你这种笨得连猪看到也摇头的人,我看可难了。”丹雪一张利嘴把杨奕之气得一张老脸涨成了红紫。
他二话不说,提起刀子就要砍向丹雪,眼看丹雪就要岌岌可危,突然,杨奕之的脸色一白,手上的刀子也“匡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来人呀!给我抓住她们两人!”杨奕之急呼的大喊。“别叫了!你没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在地上找蚂蚁吗?”丹雾好笑的指了指那些瘫在地上的人,看他们的样子,大概是被她二姊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药。
不过,她一直就没离开过她二姊的身边,她实在有些好奇,她二姊到底是什么时候下的药?怎么她一点也没察觉到?
看来,杨奕之和丹雾也有着同样的疑问,他像是没骨头的人似的瘫在地上,费力的死瞪着丹雪。“你什么时候下药的?”
“什么下药?你可别乱说,我只不过是在堡外的河上源加了一点东西而已。”
丹雪连忙摇头,好象杨奕之的话有多侮辱她似的。
“河的上源?你也未免太毒辣了!这关外一带的人喝的水,除了白虎寨外那一条虎河之外,就是这一条狼溪,你在上源下了药,不怕毒死那些一般人家?”
“哇!我不知道原来你也会关心别人的死活!你这招太低级了,我才不会吃这一套。而且你放心好了,我不是告诉过你了,我没下药,除了你们之外,其它的人根本不会有事的。”丹雪笑笑的说。她是爱整人,可是还没到不明是非、不识大体的地步。
“这怎么可能!”杨奕之不相信的说,难道这世上还有这种选择人发作的毒?
“那你就太不了解我二姊了,天底下没有她配不出来的毒药,而且她下毒的手法比起她的医术不遑多让。”丹雾一脸崇拜的看着她二姊,她一向就佩服她二姊的才智。“说出来让你明白,省得你想破头也想不出来。”丹雪对他扮了一个鬼脸。
“我不仅在水中加了点东西,在刚刚的火中也加了些东西,这两种东西分开来是无害的,可是,对喝了水,又吸了烟的你们来说,就变成了软骨散,就像现在。”丹雪耸耸肩摊开双手,摆出一脸无辜。
“你……”
“别你你我我的了,把雪石交出来。”丹雪脸色一变,冷冷的对着杨奕之说。
“原来你是为了雪石而来的,除非你把解药拿来,否则,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一样不给,看你有什么办法拿到雪石?”杨奕之一知道丹雪的目的,马上和她谈起条件。“你以为我们不敢杀你?”丹雾也皱起了眉头,她对杨奕之实在没什么好感,一想到他的手段如此卑鄙,她就恨不得踹他两脚。
“杀了我你们还是拿不到雪石。”杨奕之老奸巨猾,笃定的说。
不过,他实在太小看丹雪了,她是何种人物,哪容得他这么讨价还价!只见她咧着嘴笑了笑,这笑其它人看了没感觉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可是丹雾可机伶伶的打了个冷颤,她知道她二姊是真的生气了。
“我这个人有一个小小的兴趣,就是喜欢整整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整人的最高诀窍呀?”
“什么?”
“整人最可怕的不是死,而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凑巧姑娘我一向是个整人高手,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叫鬼见愁?”丹雪交握双手,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想做什么?”
丹雪从怀中摸出一包银针,“你知不知道全身十二大穴道同时被封住会怎么样?
一旦血液无法运行,就会在体内乱撞,到时候就……”丹雪突然拍了拍手掌,发出一声清脆的爆裂声,也把听得胆战心惊的杨奕之吓得差点尿失禁。“爆开来,然后你就筋脉尽碎,啧啧,你可以想象一下有多痛啊!”
丹雪的威胁说得很轻松,可是杨奕之却听得冷汗直流,现在,他对他惹上的是什么样的煞星已经开始有些概念了。
“不要!我说,我把雪石给你!”
这个女人比鬼还可怕,她真的是一个鬼见愁!
※※※
这就是白非寒他们一行人赶到看到的景象。恶狼堡所有的人都被捆得像端午节的肉粽,而且还像没骨头似的,一个个连挣扎也没有,而丹雪和另一个看起来年纪轻了点的女孩,两人手上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围在杨奕之身边玩得不亦乐乎。
“丹雪!”白非寒喊了一声。
直到现在,看到丹雪毫发无伤,他才知道刚刚没有确定丹雪的安全之前,他的心有多么的慌乱。
“哇!你们也来了,想不想玩玩?很好玩的喔!”丹雪对着他们挥挥手,示意一时反应不过来的众人过去。
“你们在做什么?”白非寒好奇的说。
“求求你救救我,这个女人比鬼还可怕!”杨奕之被整得大概是快神经错乱了,一看到有人就求救。
“这不过是回报你上次的一箭之仇,对了,你想报仇吗?这个给你!”丹雪把她手中的瓶子交给白非寒。
白非寒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瓶子,这会可怕到让杨奕之这个老狐狸吓成这样吗?
他又拿起来靠近鼻子嗅了嗅,这味道好象--是糖蜜!
他看了看动弹不得的杨奕之后,一下子恍然大悟。原来,杨奕之所在的附近有一个蚂蚁窝,丹雪拿着糖蜜引着蚂蚁上他的身,可是又像逗弄似的也不倒下去。
白非寒知道杨奕之如果被咬了,可能还不会这么害怕,可是这种一直悬着的恐惧心理,才是真正会教人发疯的,看来,丹雪也知道这一点。
“你拿到了雪石了?”白非寒的脸色蓦的沉了下来。
“当然了!有什么我绯丹雪办不到的事吗?而且,我还帮你报了仇,厉害吧!”
丹雪得意的说,她实在佩服自己昏聪明才智。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有多危险吗?”“我要拿回雪石,这你是知道的呀!”
丹雪有些不明白白非寒突然凝重的脸色,她又没做错什么事,而且整的人也不是他,又没碍着他,他干嘛这样一个脸?
“我不是说我会帮你拿回雪石吗?你就一点也不相信我的能力?”白非寒忿忿的一把将丹雪交给他的瓶子丢得老远。
“喂!你凶什么呀!我又没有说你没这个能力!反正我自己也拿得回来,干嘛还要你去拿,你看,这不是雪石吗?”
丹雪不服的把怀中的雪石拿给他看,她真搞不懂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帮他省了这么多事,他竟然还给她脸色看。
白非寒冷冷的看了丹雪手中的雪石一眼,脸上露出一抹扭曲至极的笑容。
“好!算是我自作多情、自讨没趣,从今天起,你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着,现在,你这个难缠的女人也拿到了雪石了,你马上给我走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丹雪一脸不相信的瞪着白非寒,她还以为他喜欢她的。
“你以为我喜欢留在这里呀!好!我走!我也不要再看到你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说着,豆大的泪珠就这样滑了下来,她一转身,飞也似的跑掉。
白非寒震惊的望着手背上的水珠,他从来没有看丹雪哭过,他用另一只手覆上有泪水的手,然后紧紧的握着,好象这样做就能把这泪珠压进他的身体里。
“你真的想让我二姊走?”
白非寒望向声音的来处,认出她就是丹雪的妹妹,他浅浅的提了一下嘴角。
“还能怎么样?她根本不需要我,她一个人就能做好所有的事情。”
“我二姊一向是很独立没错,不过,那也是没办法的,长久以来,她依靠自己太久了,但是,说她不需要你就有些问题了。”
“有什么问题?我怀疑她会需要任何人!”白非寒恨恨的挥了挥拳。“你知道我二姊几乎是不哭的,可是她却为你流泪,你知道这表示什么吗?她曾告诉我,她只会为她在意的人哭,这你还不明白吗?”
“她在意--”白非寒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着丹雾,眼中的希望之光又燃起,“你的意思不会是--”“我的意思就是。”丹雾微笑的点点头。
“这不可能,她早已有一个叫焰的心上人了!”白非寒突然想起这件事。
“焰?”丹雾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白非寒皱起了眉头。
“你这飞醋也吃得大离谱了,焰是我们的神鸟,实在称不上‘人’,更不可能是什么心上人了。”
“鸟?”白非寒张大眼睛,原来他一直在吃一只鸟的醋?
“现在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你记得,你是第一个让我二姊流泪的男人,不过,以后我可不许有这种事情再发生,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丹雾一改前面甜甜的笑脸说。
她脸上的神情是认真而严肃的,只不过,一下子就不见了,而后又是她那孩子式的笑容,这变换快得让白非寒几乎要以为那是他的错觉。
“我会的!”白非寒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就不再多做延迟的转身朝丹雪刚刚离开的地方追去。
丹雾看了看白非寒的背影,她有预感,这一切都会没事的,她转身面对那个扰乱她的心,让她朝思暮想的男人。
“玄大哥,你来了。”
她伸手轻轻放在玄如尘满是疤痕的右脸上,眼眶也蓄满了喜悦的泪水。玄如尘轻轻的将丹雾的小手握到唇边轻吻,他怜惜的用另一只手拭去丹雾颊上的泪珠儿,一次、一次又一次——
“我为你而来。”他深情的唇贴在她耳边的低喃。
而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