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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张云还是决定以后带着王承恩,亲自到某家海商家里去逛一逛,当然是晚上去逛。
张云知道崇祯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但是王承恩的话崇祯总是要相信的吧,因此,只要王承恩看到了海贸的巨大利益!
张云相信到时候崇祯的想法一定会产生一些改变的,就算不能从此开海禁,至少也要在崇祯的心中埋下这么一根钉子。
所以张云摆了摆手道:“口说无凭,眼见为真,等以后有了机会,贫道让陛下亲自去看上一看,陛下就知道那些海商们家中,究竟是多么的豪富了。”
崇祯尽管心中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他却从张云的口中听到了一个信息,因此连忙追问,“张道长说的那些走私商人,才是东林党的真正后台?”
“那么东林党的问题就先抛开不谈,朕记得祖上早就已经禁了海,怎么还有人敢驾船出海,这不是置朝廷法度于不顾么?”
“嘿嘿……”
听到崇祯这话,张云冷笑出声,却不说话。
崇祯皱着眉头道:“道长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朕说?”
张云抬头认真的望着崇祯,直把崇祯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时,才道:“海上贸易的巨大利益,陛下要是不亲眼见到,肯定是不会相信的,无论贫道跟陛下说什么?到最后结果还是一样!”
“所以在这里贫道就不再多浪费口水……”
张云不说这句话还好,这句话一出口,崇祯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张云的态度让崇祯有些恼火,这要是换成别的大臣,崇祯早就发作了!
只可惜,这是张云!
所以想要知道这中间的弯弯绕绕的崇祯,不得不耐着性子再次开口,“不管朕信不信?至少道长要给朕说清楚……”
张云叹了口气,看崇祯这不依不饶的样子,也有些无奈,要是今天不给他说一说这中间的猫腻,恐怕脱身不了。
想了想,张云终于开口,“有些东西就算贫道说了,恐怕陛下也不会相信,比如说贫道说那些海商家里富可敌国,可无奈,陛下却又不相信。”
“那么贫道就可以陛下讲讲跟海商有些相似的山西八大卖国商人吧,如果陛下不相信,那就当贫道是讲个故事吧。”
“陛下应该知道满清八大皇商吧?”
张云说完之后不待崇祯回答,就又自顾自的接着道。
“本来大明朝廷的边关政策,其实也制定的很不错,比如说有限度地向草原民族出口盐、铁、兵器等物,不得不说这条政策挺好。”
“只可惜去执行它的人,却并不是很靠谱,导致这条政策根本就没有得到执行。”
“这也就算了,关键是那些边关的将士们,却又和某些邻近边关的大商人互相勾结,向草原民族大肆贩卖铁器等战略物质。”
“其中尤以山西范姓为首的八大商人,做的是最为过分,别人可能还有点顾忌,并不敢大肆向草原民族出售盐铁等物,可是这八大商人却置这一条规定于不顾!”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担负了给野猪皮销脏的不光彩角色,野猪皮几次入寇中原,所获得的金银财宝,基本上都是通过这八大商人,替他们处理的,比如说将那些野猪皮抢到的金银财宝,重新运回中原之后,再度换成战备物资,偷偷运到草原去交给野猪皮,而在这个过程当中,他们可谓是为野猪皮立下了大功”
“当然他们也在这中间,牟取到了巨大的利益,以至于野猪皮一入关,就迫不及待地封了他们八家为八大皇商,当然,这就是题外话了,今天咱们不说这个……”
“那么他们是凭什么获取到这么大的利益的呢?说白了就是走私两个字!”
“也就是说朝廷禁止交易的某些物品,作为关系网遍及所有边军的他们,就可以找关系,将朝廷禁止的物品,以普通商人根本就难以企及的关系网络,轻轻松松的将那些违禁品运到关外去。”
“而因为朝廷在明面上禁止了,某些物品的交易,比如说铁这个玩意啊,在中原其实并不是很贵,可是将它运到草原上去了以后,它的价钱恐怕会翻上几倍,甚至是几十倍也是毫不稀奇!”
“这中间的巨大利益足以让这八大卖国商人,将大明朝的一切律法都踩在脚下……”
“按照律法来讲,他们这种行为是见不得光的,假如要是朝廷宣布和野猪皮之间的交易全部都是合法的,无论卖什么东西。”
“那么陛下你以为他们还能挣到这么丰厚的家底吗?”
“所以那些海商们也是一样,一方面高喊着要禁海,另一方面,他们自己则闷声发大财!”
“也就是说只有陛下你还把这海禁当一回事,他们那些在海上走私的商人,可是完全不把什么海禁放在过眼里的。”
张云的这一番长篇大论,崇祯听完之后久久无语,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崇祯的心里却隐隐觉得张云说的这些就是真的。
而见到崇祯终于有些动容,张云却是心中一动,似乎可以将东林党和海贸扯到一起去,反正它们两者之间本来就有关系,自己这也不算是栽赃嫁祸!
第六十章被打脸了
黑眼珠,见不得红钞票!
对崇祯这个穷久了的屌丝而言,与其费尽心力的劝他开海禁,并且抵制东林党,还不如直接把这中间的好处告诉他,到时候他自己说不定都会动心。
而说到海商,就不得不说郑氏家族,这个把海上贸易做到巅峰的家族。
因此张云也没有再犹豫,当下就直接道:“前面陛下不相信,海商们有钱,那么贫道就跟陛下好好讲讲海商的故事,说起有钱的海商,那就不得不提到郑氏家族。”
“而福建郑氏家族,这个半海盗半海商的家族,他们手上所有的白银加起来,绝对可以和山西八大皇商绑起来都有的一拼!”
“而这就是海贸的巨大利益所带来的成果。”
“事实胜于雄辩,海上走私就是挣钱,凡是能够参与进去的人,基本上都是大发特发。”
“他们中的许多人的身价,早就已经超出了陛下的想象之外,说是富可敌国,那真的是看不起他们,毕竟大明朝的赋税也不过400万两银子一年而己!”
“所以陛下你应该要重视走私这个问题,南宋只有那么小一块地盘,耕地和人口自然也比大明朝不知道要少到哪里去。”
“可是他们却能顶住全盛状态的金帝国一百多年都不曾被灭国,这中间那些海商的功劳,是不可被磨灭地。”
“海上贸易的发达给南宋的赋税带来了比如今大明朝多十几倍的商税,才让南宋得以苟延残喘,所以和金帝国相峙一百多年都没被灭掉,直到蒙元崛起之后,才轰然倒塌……”
“而因为海贸有这样的巨大利益存在,自然也就有人铤而走险,甚至不惜拖着整个朝廷和民族一起坠入深渊也在所不惜!”
“比如说山西哪八大卖国的商人,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可以这么说,野猪皮能够这么快的崛起,他们的功劳绝对是最大的。”
“所以这些走私商人十分的可恶,依靠走私,赚取到大笔资金之后,他们甚至还想把手伸到他们不该伸的地方去。”
“前面贫道曾经说过这些海上走私商人,是东林党的后台,为什么这么说呢?陛下还请听贫道分析。”
“等这些海上走私商人成功之后,他们就会追求更大的利益,比如说投资某些还没发迹的读书人,等这些被他们投资的读书人走上了朝廷的高位之后,他们又送上大笔的银钱与他们结成利益同盟。”
“就这样,这些走私商人们越做越强大,到最后,他们甚至能够对抗皇权!”
“在大明朝200多年的历史当中,不是没有有远见的人想要开海禁,可惜最终都被已经发展壮大的文人集团,找出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的理由给阻止了。”
“也就是说就连陛下想要重开海禁,并且去征收商税,他们都会想尽各种办法去阻止,并且找出各种理由来反对陛下……”
“就好比几十年前遍布天下的那些征收税赋的太监,到最后他们基本都失败了。因为当时掌握了话语权的读书人,向整个天下宣布他们是邪恶的,他们是在与民争利!”
“这就赤裸裸的代表着,当时的走私商人们己经有了很大的权柄和实力。”
“从土木堡之变开始,这种情况延续了一百多年之后,对整个都天下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在他们的努力下就连陛下也觉得,征收商税是与民争利,不是君子所为了,这些都是他们这些走私商人做的好事!”
“而这些在海上走私的商人,个个都是家大业大,小的都有几百万两银子的身价,大的就更别说了,他们有了钱之后,自然要追求政治上的地位。”
“但是大明朝又不允许商人做官,绝了他们自己掌握朝政的道路,所以他们中的聪明人就是投资读书人,这种情况延续了一百多年之后,就出现了东林党这么一个畸形怪物!”
“东林党中的很多人,本身就在私下里做着海商的生意,他们当中的很多人,身价至少都是相当于大明朝一年的税赋,全都堪称是富可敌国。”
“因此他们自然知道做走私生意到底有多赚钱?所以每当朝廷想要征收商税的时候,他们才会竭力阻止。”
“他们为什么阻止,就是因为这背后有巨大的利益存在,而大明朝的海禁政策已经执行了一两百年,这么长的时间内,他们一边阻止开海禁,又偷偷的去进行海上贸易,漫长的岁月过去,他们究竟积攒到了多少家底?陛下也就可以好好在心里算计一下了!”
“咳咳……”
张云说到了兴头上,正打算继续说下去,可这个时候崇祯却有些不耐烦了,因此连连咳嗽,强行将张云的话语打断。
被打断之后,张云尽管有些不爽,却也没有继续开口,而是看着崇祯不说话。
在张云有些不爽的注视下,崇祯开口了,“刚才道长东拉西扯了一大堆,把朕都给绕糊涂了!”
“朕也总结了,道长的意思就是海商很有钱,但是他们却竭力阻止朕也参与进去,防止他们的利益会受到损伤。”
“而东林党就是他们的代言人,因此东林党徒的家中也很是有钱,道长的意思就是要让朕对这些海商动手,这些朕都明白,可是道长却有些跑题,朕本来问的是他们为何敢违背朝廷的律法?可是道长却给朕扯了这么多!”
“朕明白道长的意思,就是怕朕不明白这中间的弯弯绕绕,只是道长却是多虑了。”
崇祯说到这里,就算以张云的厚脸皮也不由为之脸红,刚才的确有些跑题了,好在崇祯根本就不管张云是什么反应,而是继续着他的话题……
“更何况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朕也早就不是以前的朕了,因此,道长没必要把朕当傻子。”
看崇祯笑得有些贱,张云也有些不爽,因此也就不客气地问道:“那么现在陛下可还想问,那些海商为何敢走私吗?”
崇祯笑着摇了摇头,
崇祯心里很明白,张云就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打击东林党而已,也就是想要给东林党致命一击!
再加上前面想通了之后,知道了,既然不能除掉张云,又害怕张张云靠到其他人手下去……
所以在张云和东林党之间,崇祯最终还是选择了张云,至于东林党嘛!
沉吟良久后,崇祯再次开口,“多余的话朕就不说了,朕也明白张道长你讲了这么多,到底是为什么?”
“海禁政策到底怎么样?朕一时半会的也顾不上,因此朕今天就单讲东林党的问题。”
“在这里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