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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五年的训练,赵翼在军营里也算是表现的不错,可以算得上是能力比较靠前的了,但是这还远远不够,在巴洛的眼中,他不仅仅是需要一名合格的士兵,因为这里并不缺少这样的人,他需要的还是一个有领导有组织能力的人,当然巴国虽然也不缺少这样的人,但是还需要一个条件,那就是蜀国人或者说是熟悉蜀国的人,这一点赵翼可以担当,虽然他离开蜀这么多年,但是他可是从蜀长大的人啊,而且还是待了十五六年,这一个条件基本上巴国的人是没有比他更适合的。
这一天赵翼和士兵们一起训练,巴洛在一旁观看着,这一次训练的是摔跤,只见赵翼面对着一个彪形大汉,赵翼那单薄的身影在那人面前,似乎显得无足轻重,随时都有被甩飞的感觉,但是赵翼没有畏惧。虽然他的身子瘦小,但还是比较灵敏的,即使被大汉甩到一边,还是能稳稳的站立,但是赵翼也不能对那大汉造成威胁,无奈两人消耗着体力,最后是没有分出胜负,但还是赢得周围士兵的叫好声。
之后赵翼被巴洛叫走了,两人来到树林的僻静处,席地而坐,赵翼不明白巴洛叫他出来有什么事情,还没等赵翼开口问,巴洛首先问他:“你觉得在军营里这几年怎么样,是不是很枯燥?”
赵翼被问的一脸疑惑,觉得巴洛将军今天怎么了,好像有些不对头,这也不想他的做事风格,似乎在关心他一样。于是赵翼带着困惑的表情回答说:“我觉得在这里还挺开心的,虽然每天有艰苦的训练,但是有这么多人陪着,也不觉得枯燥。但是您今天问这些干什么,似乎从前也没有问过啊,感觉挺奇怪的?”
巴洛一本正经的模样,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再次问他:“你觉得你是否是一个合格的士兵了,觉得能否上战场打仗了?”
赵翼更加觉得奇怪了,但还是回答了他:“我认为还算可以,无论怎样我自己的能力也算是增进不少,比刚来这时可大有进步啊,不是您这么问是不是代表马上可以开战了。”
巴洛摇摇头,再次说到:“你要应该清楚,我让你留下来不是仅仅作为一名作战的士兵,让你跟着训练也不是这个目的,而是训练你的坚强意志,因为还有比训练更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所以你不要想着我成为一名合格的士兵就完事了,成为一名士兵很容易,随便从一个地方拉过来一个人,经过训练都可以成为一个可以打仗的人,也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甚至有些人不用训练也是上战场,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这么做的。我的意思呢就是让你离开这里去蜀国,当然这不是去玩耍,而是要带着任务,就是找一个隐蔽的地方,招募一些反对杜宇的人,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发现蜀内的官员,听说他们之中有异心之人。当然你也不要着急,不会给你规定时间的;同时也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一个去的,会派给你一些士兵的,你有没有信心呢?”
赵翼一听还真的很惊讶,觉得危险的同时也是感到很刺激,不过也是有点胆怯,毕竟他没有做过这么大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成功,之前他只想着做一个好的士兵,充其量做一个小小的统领,从没有想过做这种事,于是他带着怀疑的表情询问巴洛:“巴将军啊,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帮助我,你让我做的这事我也可以做,但是如果搞砸了怎么办啊,我也没有经验,不知是否会帮倒忙啊!”
巴洛鼓励他说到:“你还没有去做为什么会想着失败呢,你要相信自己,我觉得你完全有能力,在我身边也不是白白待了这么多年,应该也学到了点什么,我认为你可以的,不要畏惧勇敢去做肯定会成功的。”
赵翼也有一点犹豫,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最后赵翼还是希望能给他一些时间想一想,巴洛也没有着急得到答案,于是给他三天时间,起身后离开了。
之后赵翼也回去了,晚上他坐在外面,望着空中的明月,然而旁边的黑云似乎不愿意让他看到这美丽的月亮,它用身躯遮挡住了月光,只能微微看到几道狭窄的光亮。而此时的赵翼也没有心情再去观看月光了,他更加操心的是是否应该答应巴洛的要求去蜀内呢,他对自己没有信心,觉得自己不能完成任务。但是又转念一想,如果自己不去那么又有谁去呢,巴洛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之所以找他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不然不会贸然让他前去,赵翼很是忧愁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一夜也没有睡好。
第二天赵翼去找他母亲去了,见到他母亲时,赵母正在处理杂务呢,看见赵翼过来很是惊讶,不知他这时来做什么,于是停下手中的活,和他一起坐下,看赵翼不是很高兴,并询问他出了什么事情吗。赵翼就把巴洛派他去蜀国的事告诉了他母亲,但是自己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抉择,怕出了什么问题到时也不好交差啊!
赵母听了赵翼的担忧,觉得也无可厚非,但是也不能因为担忧而什么都不去做啊,于是赵母对翼说:“我知道你很害怕,担心把事情搞砸了,但是这也不是畏惧的理由啊,既然担心会做错事,那么最应该去做的是如何去避免将要出错的事,做的更好,而不是知道自己可能做不好就放弃。你要知道任何人做任何事都不能完全确定会不会成功,但是还是要去做,为什么?难道他们不害怕么?不是,因为如果不去做的话,肯定不会成功。就好比你杜宇和父亲一样,他们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他们去做了,那么就说明他们有成功的可能,即使杜宇成功了,你父亲失败了,最起码他敢去做,这一点是可以称赞的。但是也不是让你盲目的做这件事,巴洛将军既然让你去,肯定有他的道理,不然也不会贸然让你去的,当然这也是我的建议,最后还是要你决定啊,毕竟这也很危险,我也不能说是劝你去,而是就事论事吧。”
赵翼听了母亲的话,深思了许久,觉得母亲说的话确实是很有道理,他的内心有些动摇了,但是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啊。赵翼在这里待在这里和他母亲聊了一会,之后就离开了。
就在赵翼想找巴洛去的时候,他发现一个士兵在一旁哭叫,泪流满面的,似乎有什么事情要见巴洛,走进一打听,原来这个士兵的父亲因病过世了,想求巴洛让他回家送他父亲一程,但是现在是在当兵,怎么好让他回去呢,所以巴洛没有见那人,但那人死活不肯离去,就是想见巴洛,所以在巴洛营帐前哭闹。
赵翼看着这人确实是真心孝顺,决定去求求情,于是他去见巴洛,巴洛看到他很是高兴,于是急忙问他是否是想通了呢。赵翼摇摇头,而是说他看见外面的情景,很是好奇,所以特来询问巴洛将军怎么处理的啊。巴洛一幅无所谓的表情,说现在不能让他走,这里是军营,不是卖菜的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赵翼随后说:“我看他确实是真实的,不是弄虚作假,他也是孝顺,就让他回去吧,军营里暂时也没有紧急的事情啊。”
巴洛随后做出一幅很为难的样子,叹了一口气,说到:“也罢,看在他去世父亲的份上,也看在他这么孝顺的份上,不畏生死,敢于向上级请愿,就让他回去吧。”说完嘴里还念叨着:这个孩子也真是孝顺,不容易啊。说这话时对着赵翼,似乎是针对赵翼说的。
以后赵翼对那人说让他回去吧,自己已经替他求情,巴将军也答应了,那人一听很是激动,连忙叩谢巴洛,叩谢赵翼,说赵翼是他的恩人,并称赞他一定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随后匆匆离去了。
这时只剩赵翼一人待在那里,他听了那人的话似乎有所思虑,之后心情沉重的离开了。巴洛看着赵翼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笑着什么。
赵翼回去后,内心受到很大的触动,当看到那人为父亲的原因嚎啕大哭,无所畏惧时,他不仅也想起他的父亲赵尚,当他父亲去世后,他也没有为他父亲做些什么,也是感受到自己的无能,还不如刚才那位的士兵呢,而今天巴洛让他去蜀内,他都唯唯诺诺的,他真恨自己,他蒙上被子大哭一场,只是没有出声,他生怕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
第三天,他终于恢复到了正常的状态,一大早他就穿戴整齐,看起来非常精神,他大步流星的走到巴洛那里,这时巴洛正吃饭呢,没想到赵翼这么早就过来了,于是他还问赵翼吃了没有,如果没有就一起。赵翼表示吃过了,说有重大事情要和他商议。巴洛也能猜到赵翼要说什么,不过他也没有着急,说是等他吃完饭再说。
巴洛似乎有点故意放慢吃饭速度似的,等了半个小时,巴洛才慢悠悠的来到赵翼面前,然后一幅无所谓的表情问赵翼有什么事情。
赵翼很是严肃,一本正经的说道:“之前您说的去蜀内的事,我想好了,决定答应您,前去蜀内完成任务,也算是为了我自己的一个目的吧!您就说吧,什么时候出发?”说话时,眼神非常的有神,声音也是铿锵有力,看来信心很是坚定啊。
巴洛虽然知道赵翼这次说的是真的,但还是再次询问了他一遍是否确定,再得到肯定答复之后,他严肃的说到:“好,既然你答应了,而且有信心,那么我就让你去,你先回去准备一下,三天后就离开,你要知道这一路很是艰难啊,到了蜀内我不能经常帮你啊,你要好自为之,同时我也不会让你一个去的,会让你带一些人,不过刚开始不会让你带很多人,以后会陆续的让人过去,当然你也要小心,还有我告诉你,选隐秘地方的时候要知道不要理蜀内城市太近,最好是在蜀边境附近,这样会比较安全,还有有什么事记得给我联系,就这些,你先回去准备吧,三天后出发,还有记得和你母亲道别啊。”
赵翼点点头,表情很是凝重,不知是因为那里危险,还是因为即将离开这里,离开他的母亲。
第七十章 促膝长谈论局势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也到了赵翼离开的日子了,这一天赵翼整理好东西,首先来到他母亲这里,临走之时当然要和他母亲道个别啊。赵母望着赵翼,眼中充满了泪水,她也是不舍得赵翼离开的,但也没有办法,也不能让儿子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啊,那样的话未来会有什么成就呢,人长大了就应该出去创一闯啊,她担心的同时也希望赵翼能有所作为,而不是留在自己的眼皮下。赵母还告诉赵翼,他走后,自己也会离开这里,巴将军会把她送到巴国都城内,在那里做一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让赵翼不要担心。赵翼听了之后,也是很感动,他又对巴将军又有了一份崇敬,当然又觉得欠巴洛一份大人情,恐怕这一生也还不了了吧。
赵翼和母亲话别之后,满眼的含泪离开了,赵母看他离开的背影,也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她也不知道是否应该看着赵翼离去啊!赵翼离开赵母住处后,他来到巴洛这里,巴洛看到他忧郁的样子,也能猜到因为什么,他也可以理解。巴洛没有说别的客套话,而是直奔主题,告诉赵翼一切都准备好了,他可以出发了,并询问他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赵翼也是没有说多余的话,表示自己一切就绪,马上可以起身了,赵翼在向巴洛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