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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的无头无脑,偏偏妹妹却小脸发红,声若蚊蝇道:“好看。”她羞赧的看了一眼姐姐,继续小声道:“鼻子好看,眼睛好看,眉毛也好看……”
这女娃其实也十五岁了,只因常年吃不饱饭,所以身子才会显得瘦小,但是女性早熟,哪个少女不怀春?她心中也有懵懂的情感。
姐姐眼睛再闪,低声道:“我教你个法子,咱们不用碗了,你把醒酒汤含到嘴里,然后用嘴喂给他喝……”
“啊?”妹妹惊呼一声,胸口小鹿乱跳,嘤咛道:“这样不好吧,他是男人!”
“他是男人,但还不是你的男人,所以你要想办法成为他的女人……”姐姐猛然一拉妹妹,也不管妹妹会不会反抗,端着碗狠狠灌了一口,急切道:“快点给他喂,你身子是干净的,不要放过这个机会。”
妹妹小脸胀红,口中含着醒酒汤,说什么也不敢低头去喂。
旁边姐姐一声轻叹,突然狠心咬了咬牙,伸手按住了妹妹的脑袋。
昏睡中的韩跃只觉嘴上一热,喉咙里冲进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他恍惚间顺手一抱,两只手恰好按在了妹妹的屁股上。
女孩浑身猛然僵硬,圆圆的大眼睛瞳孔收缩,连睫毛都在颤动。
那一双大手似乎在不断游走,她正欲抬头惊呼逃窜,忽然这个男人猛的一个翻身,直接把她压在了下面。
“姐姐,救我……”妹妹吓得差点哭了,她心里有阴影,多年汉奴生活,她见过很多次女人被压下去的事情。
“谢天谢地,姐姐伸出手了,伸向了自己和压着她的男人。”妹妹心里一松,觉得姐姐肯定要救自己了。
哪知下一刻猛听“撕啦”一声脆响,姐姐好像不是在救她,反而抓着她的小裤裤直接就给撕了。
她惊恐万分,正要喊叫一声,哪知姐姐手上不停,几下就把她和身上男人的衣服撕下来,然后使劲攥着她两只小脚,把她的大腿使劲分开。
男人在乱动,双手狠狠抱着她,身上有滚烫的气息。
恍惚之间,她隐约看见姐姐用手伸到她两腿中间,然后抓着一个东西碰触自己,她的另一只手放在了男人的屁股上,狠狠往下一按。
“姐姐,你干什么?”妹妹惊恐大叫,睫毛都颤动起来。叫声之中只觉一阵刺痛传来,她浑身都僵硬了一下。
“妹妹,从今以后你就是女人了。”姐姐幽幽一声低叹,小声道:“姐姐身子脏了,但是你没脏。这个男人很强大,你能伺候他,一辈子都不用害怕被别人欺负了……”
她心中有些愧疚,却咬牙将这丝愧疚压下去,转身朝帐篷外面走去。
临出门之前回首看了一眼,只见那个男子高高抬起了屁股,然后狠狠砸了下去。有了第一下,就会有第二下,妹妹已经乖乖不再说话,只是用牙齿使劲咬着嘴唇,虽然小脸通红,小手却狠狠抱着韩跃。
“妹妹,你会幸福的!”
姐姐脸上一阵滚烫,连忙用手捂脸跑了出去。
外面天寒地冻,冷风吹在身上一阵寒冷,然而姐姐的心中却很是温暖,浑身也感觉一阵轻松。
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保护妹妹实在太累了,现在有个男人接过这个担子,她再也不用整夜整夜都担心到睡不着觉。
帐篷里的声音太响,啪啪啪的声音不断传来,期间还夹杂着妹妹的娇呼声,姐姐听得浑身发软,连忙抬脚又往远处猛跑一阵。
这次距离帐篷足有上百步了,再也不用担心听到不该听的声音。
她双手叉腰急促喘气,正欲坐在地上歇息一番,黑暗中猛然跳出来一个魁梧大汉,张口厉喝道:“你这女娃深夜在营地乱走,莫非是心怀鬼不成,哇呀呀,还不速速招来,某家乃河北刘黑石,主公账下第一猛将,汝可怕了乎?”
姐姐茫然抬头,入眼便看到一张黑如锅底的脸。
“好威猛的汉子……”她脱口而出,下意识喊了一句,忽然感觉这个汉子有些眼熟,她俏脸陡然一红,胸口不知为何砰砰乱跳。
黑暗中跳出来的大汉正是刘黑石,这货昨晚也喝了很多酒,身上带着浓浓酒气,脚步也有些阑珊。
不过他禀性忠诚,虽然醉意上涌仍然坚持巡营,只不过酒醉之后脑子越发不好使了。
“你这女娃探子,还不速速跪地求饶,莫非欺我手中斧头不利乎?哇呀呀,某家河北刘黑石,乃是主公账下第一猛将……”
姐姐伸手轻抚额角的发丝,柔柔道:“这位将军您是河北人么?小女子也是河北人士,被突厥人掠来草原,如今已经整整十个年头了!”
她幽幽一叹,忽然双手抱膝缓缓坐到地上,虽然面对刘黑石铁塔一般的身躯,心中却没有多少惧怕之情。
“想不到在这北地草原竟然能见到老乡,这位将军您能不能跟我说说,如今河北贝州漳南县怎么样了,是不是还是百里廖无人烟?”
刘黑石傻愣愣站在那里,这货喝了酒脑子越发像一团浆糊,好半天才喷出一口酒气,瓮声瓮气道:“奇怪,贝州漳南县,这个名字好生熟悉。咦,那不是俺的老家么?你这女娃怎么知道漳南县,莫非你也是那里人不成?”
姐姐幽幽一叹,轻声道:“大黑子,你还记得奴奴么?”
刘黑石顿时傻了,这货是被吓的,宿醉都一下惊醒。
堂堂九尺大汉,竟然转身就逃。
第359章 李靖心狠,要偷袭韩跃
当韩跃大军一路横推的时候,另有一支军队也悄然踏足草原。
此军极其庞大,人数足有百万之巨,其中骑兵十万,步卒二十万,另有七十万则是辅兵。
什么是辅兵?
辅兵其实就是民夫,他们不能冲锋上阵,主要是运送物资和粮草。
古代打仗就是这样,动用三十万军队,就要有六七十万民夫辅助。
这百万大军几乎是整个大唐的兵力,领兵之人不是旁人,赫然是拥有军神之称的卫国公李靖,他一路出雁门过长城,然后悄然绕过关外互市,顺着韩跃推进的路线不断前行。
这条路走的很顺畅,前面已经被韩跃大军打了一遍,征服足有三十个大型部落,李靖率兵一路跟随,遇见部落就停军驻扎,先是插上他的帅旗,然后开始收编工作……
等到做完这一切,他立即派出红翎急使飞扑长安,言称自己又打下一个突厥部落。
没有错,李靖在抢功,抢韩跃的功。
韩跃在前面拼命打仗,他躲在后面偷偷收地盘,最初还是因为李承乾让他这么干,但是李承乾倒台之后李靖仍然没有停下,他抢功反而抢的更加急切了……
短短半月时间,不费一兵一卒,然而大唐兵部功劳簿上已经写满了他的功勋,一笔一笔记载,笔笔朝堂哗然。
“不愧是卫国公李靖啊,生平从无一败,半个月打下三十个大型部落,堪称古今第一名将!”
朝堂上有人帮李靖吹嘘,而且吹嘘之人还不在少数。
有世家,有勋贵,有国公,也有贵族。这些朝堂重臣的身份各不相同,然而却有一个共同的地方,他们都曾是东宫的派系。
自古皇权相争,从来不死不休,李承乾虽然被削除了太子之位,但是站队之人还是继续帮他争权。
不争,就代表一败涂地。
一败涂地的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输掉一切,无论身家性命还是妻儿老小,从此都要成为下等人。
这是有例子在先的,看看当年李建成的嫡系,许多也是威震一时的国公大将,然而如今坟头草已经老高。
侥幸不死者活的也很可怜,妻子成了营妓,孩子成了乞儿,从上等人沦为阶下囚,这就是皇权相争的残酷。
所以李靖要争功,朝堂上的重臣们也帮他争功,不争不行,不争李承乾就没有希望。
随着时间的推进,李靖抢功的心思越来越急切了。
韩跃打下野牛滩的时候,李靖躲在八十里外悄悄等候。等到韩跃打下牧羊部的时候,李靖却在五十里之外驻扎,他已经不怕被韩跃发现,他急等着收编这个部落。
牧羊部是突厥大族,不但拥有二十万人口,而且拥有好几个水草丰美的牧场,一旦收编这块地盘,所得功勋足以翻番,最少也能让麾下封出五个侯爷……
这个功劳,李靖必抢。
同样的夜晚,不同的人心,这一夜韩跃在牧羊部喝的酩酊大醉,为了八万汉女的苦难嚎啕大哭。
然而李靖却在五十里外悄悄驻扎,他派出斥候不断打探韩跃动静,得知韩跃大军今夜竟然不禁饮酒,这位军神顿时目光爆闪,紧急喝令吹响牛角号,他要召开军事会议。
深夜三更时分,军帐之中灯火通明,各路将领全都到了。
“父亲,天赐良机啊!”一个青年满脸狂喜,大声道:“那韩跃果然是战阵白痴,率兵深入草原竟然也敢饮酒,他自己喝醉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三军将士同饮,此乃兵家之大忌也,如果我们突然偷袭,夜间袭营……”
李靖看了青年一眼,淡淡道:“本帅说了多少次,你要口称主帅,不得开口称父亲。来人,将李德誉拉下去重责十杖法棍,以震军威!”
青年脸色一呆,想要张口辩解,忽然瞥见父亲眼神森然,他吓得浑身一个哆嗦,乖乖闭嘴不说。
外面蜂拥冲进两个铁甲卫士,拱手施礼道:“小国公得罪勿怪,大帅军令如山,您跟着俺们去领法棍吧。”
李德誉面如土色,浑身都在打颤,那两个卫士对视一眼,上前一人架着他一条胳膊拖了出去……
……
……
不多时,外面响起法棍之声。
行刑的卫士其实已经手下领情,然而他们才打了第一下,李德誉已然哭爹喊娘,一股屎尿臭气突然传进账中。
此事军帐之中聚集了十几个将领,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带着一丝古怪之色。
李靖缓缓闭上了眼睛,口中发出黯然轻叹。“虎父犬子,想不到我李药师纵横一生,这辈子竟然会栽在儿子手中……”
他双目紧闭,拳头握紧,然而心中却泛起阵阵无力之感。
一个偏将目光闪烁几下,忽然拱手求情道:“启禀大帅,小国公第一次从军出征,难免会有些不适应,麾下请您法外施恩,免掉剩下的九次法棍。”
李靖看都不看他一眼,冷然道:“如果连九记军棍都吃不消,他如何能成为铁血男儿?我若免其军棍,他便得不到教训。得不到教训,便不知世事凶险,不知世事凶险,必然继续犯浑……”
不愧是大唐军神,说话环环相扣,让人无法反驳,他看了一眼账外,冷冷道:“如此莽撞行事,总有一天要惹下大祸,到时谁来免他罪责?本帅念你求情乃是出于好心,所以暂时不予追究,你且退下,再敢说话本帅连你一起打……”
偏将呆了一呆,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哆嗦。
李靖忽然起身,几步走到军帐中间,大帐中间的地上铺着一张地图,他手持一个竹竿猛然一点,重重指在了地上某处。
“此地,乃突厥牧羊部……”李靖目光炯炯,淡淡道:“据本帅的斥候探查回报,西府赵王二十八万大军于傍晚打下此部,目前就驻扎在其中!”
他缓缓一扫大帐,继续说道:“今夜天色刚黑之时,他坑杀降卒六万余众,事后下令全军饮酒,他自己也喝的咛叮大醉,然后宿在了汉女帐篷之中。”
探查的够仔细,竟然连韩跃睡在汉女帐篷里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