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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是，之前也说了吧，现在这里或许是在昆桑巨蛇女体内，以前我就有所猜测了，只是刚一猜测后面就都忘了，不过还好我觉醒了，可能是我的七世花快要彻底破除封印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去治一治那位‘病人’吧。”
林落天和周萱来到了那个神智不清鲛人住的地方，门前还有一个女性鲛人接待。
引路的鲛人说道：“这个鲛人是那个鲛人的妻子。”
周萱说道：“呃……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啊。”
的确，男性的鲛人，女性的鲛人，外表上什么区别都没有。
这个鲛人解释道：“事实上我们鲛人是没有性别的。”
“没有……性别？”
“是，没有性别，我们鲛人是雌雄同体的，水族里还有一些水族也都是雌雄同体的，但是我们鲛人通过吞食尸体就会分出性别。我们鲛人的成长方式有些特别，在我们吞食尸体之前都属于未成年，只有吞食了尸体才能成年，我们若是吞食男性人类的尸体，就会向着男性的特征生长，若是吞食女性人类就会朝着女性的特征生长，然后结婚，然后交配，然后繁衍后代。”
那个鲛人走了过来，化作了人类女子的模样。
这个鲛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们水族的军师，也是人鱼公主的夫婿，而这一位是人类仙君。”
“见过两位大人。”鲛人对着林落天和周萱一拜。
“不必多礼，你丈夫还好吧。”
这个鲛人有些忧伤地说道：“自从他病之后，病情一直没见好转，族中医师就将他给冰封了，到现在还没有解决办法。”
林落天心想恐怕这就是鲛人的缺憾吧。
周萱也叹了一声：“要是有控灵师在就好了。”
林落天奇了一声：“你知道控灵师？”
周萱也奇怪道：“林大哥你连这个也忘了吗，你之前还问我吴月，就是我，吴月还有你的澜姐，我们一起去的你的未来的望月世界啊。”
“呃……还真的有未来的望月世界啊，看来还没有被改变，哪怕被改变了一次，不过这件事我还记得，只是人不记得了……咦，这个澜姐又是谁？我有姐姐吗？”
“这个以后再说吧。”
林落天点了点头，跟随这个鲛人进去，准备治病了。
8
第1378章 讨伐战（三）
林落天手指在冰封的鲛人身上一点，五色闪过。
五光异彩，化作了圆环，从冰层上一扫而过。
“啊，原来如此。”
“林大哥你知道怎么做了？”
“不，只是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我知道大公主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大概是双重含义……等冰层化掉后，你先控制着他。”
冰层化掉，这个鲛人也随着解封慢慢清醒了过来。
起初还有些迷茫，然后就是清明，然后又是迷茫。
眼珠转动着，然后看到了林落天。
“给我……给我，打仙石，给我！”
周萱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个鲛人捆了起来。
然后她问道：“这个鲛人要什么打仙石，是什么东西啊，是不是给他带来了，他的病就好了。”
林落天道：“要是有打仙石早就给他了，在修真界时，打仙石就因为我而摧毁了。”
“呃，林大哥你有这个打仙石啊。”
林落天看了一眼这个鲛人，然后对着周萱道：“你这样困住他后，若是你离开这里，若是你虚弱受伤了，若是你身在另一个世界，束缚他的锁链也不会消失吗？”
“当然不会了，这锁链若是没有外力的干扰，大概能保持个几十万年都不会消失……不过，林落天的话是什么意思啊，不在这里？另一个世界，是要我去哪里吗？”
林落天道：“冰神的元神残魂还在你这里吧。”
“嗯，在啊。”
“那就是了，既然冰神的残魂元神还在我们这里，那么冰族那里的又是什么？只是一具身体？又或者说是仙君侵入了冰族的身体，占据了冰灵体本源？当然不对！九位仙君都还在这里，不是这九位仙君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既然连九位仙君都没有资格，那么剩下的冰族人就都没有资格，也就是说冰神的身体当中没有任何外来的意识……那么问题来了，冰神是如何产生意识的，又是如何成为冰族公主，又是如何成为真正的冰神？”
“这个问题……”周萱想了一想，摇了摇头，想不明白。
“所以我大概知道原因是什么，只是需要验证一下，虽然我现在不太记得冰神了，只有一些模糊的映像，但是你对冰神的感情并不一般吧，如果你把我当做是哥哥，你也是把冰神当做是你的姐姐，所以我们肯定要救她，肯定的！”
周萱点头道：“林大哥，你要我怎么做，你的意思是……”
“不错，你元神魂魄离体，然后我将你的元神魂魄收装，只剩下肉身在外面，我想看看经过一段时间之后，你的肉身是否会诞生出另外的意识。这在常理来说是可能的，但是也必须需要相当多的时间，还需要天时地利，还需要非凡的大气运，满足了所有的苛刻条件才能让一具肉身产生意识，不然全世界肯定早就是尸体的世界了。所以如果冰神的肉身能够诞生出外来的意识，那么同为火灵体的你，你或许也能诞生出新的意识。”
周萱稍稍担心地问道：“那个……林大哥，万一真的诞生了新的意识。”
“你不用怕，毕竟是才诞生的意识，只要你回归到身体当中，就能抹除掉这一段新诞生的意识。”
周萱眼中微微闪过了一丝异彩：“林大哥，你或许不记得你曾经分出分出的做法了，可是……可是那是我的身体当中诞生出来的一个意识，是一个新生的生命，就相当于是第二个周萱，另一个我，我真的能够就这么将她抹除掉吗？”
林落天愣了一下，然后道：“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么多。”
“嗯嗯……”周萱摇了摇头，“不是林大哥你的错，只是自己杀死自己，想想都会……不过，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我知道什么事该做，就像我现在做的事，为的是要拯救冰神前辈。林大哥说的没错，冰神前辈就相当于是一个大姐姐，她对我照顾有加，所以我必须要救她，哪怕牺牲一个我……我想，我们都会有这种觉悟！”
说完，周萱的元神魂魄离开了身体，化作了一朵漂浮的火莲。
林落天看着周萱，闭上眼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深深吸了口气，拿出了阴阳六合图，将周萱的元神火莲关了进去，然后又将周萱的肉身也放进了神石空间当中。
“唉！”林落天又重重地叹了一声，只是随着这声哀叹，他似乎又起来了什么，点点滴滴。
看着安静下去的鲛人，林落天的意识侵入了进去，以潮汐流链接了心灵。
林落天走了出来。
“大人出来了……呃，那位大人了。”
林落天问道：“我在里面有多久了？”
“有一段时间了。”
“嗯。”
女性鲛人问道：“那个，大人有治好我丈夫吗？”
“进去吧。”林落天点了点头。
然后林落天对这个鲛人道：“走吧，我们该出去了，现在可没有什么时间。”
这个鲛人有些奉承地说道：“还是大人好本事，我们族中那么多的医师高手都不能治疗，大人这是手到病除，真是厉害！”
林落天只是笑了笑，事实上鲛人吞食了尸体之后，身体里并不会诞生出尸体的残魂，而是尸体的残念，这种残念夹杂在鲛人的念想当中，久而久之，就像分裂了一般，让一个人同时拥有两种性格。这种问题很难医治，其实林落天当然有办法，那就是抹除掉这个残念，但是如周萱所说，他就相当于抹杀了一个生命，毕竟他跟这个人无冤无仇，犯不着这么做，所以他只得用了他认为的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就是制造一个梦术轮回！
既然那个人最后的残念是想得到打仙石，那么他就让他得到‘打仙石’，这样一来，他就完成了自己的心愿，也就‘消散’了，恐怕以后也不会再出现了。
林落天回到了人鱼之海，正好独角鲸也都抓捕了一些，甚至是连独角鲸海底巨兽都抓捕了一头，但是据说也只剩下这一头了。
咚！
林落天赶到时，这独角鲸海底巨兽正在发疯，满天的能量炮轰炸，像是绚烂的烟花。
“呵呵，看这动静，矶姬想不来都不行。”冰族仙君手中一根冰鞭幻化，一鞭子抽了下去。
“仙君大人这是在干什么？”林落天一把抓住了抽下去的鞭子。
这位冰族仙君眼睛微微一眯：“喂，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回仙君大人，晚辈林落天。”
“哦，你不是说你要去归墟之海为一位鲛人治病吗，我怎么感觉你去修炼了呢，你明显比之前又要强上一分了。”
林落天笑道：“我修为精进了一分，才能更帮得上忙啊，所以，陷阱你们随便布置吧，趁矶姬还没有来，我想先闭关一下，锻炼锻炼我的法宝。”
林落天对几位仙君抱拳一拜，然后退下了。
冰族的仙君没有看错，他的修为的确又精进了，是因为他离造化之境越来越近了，虽然他的战力早就达到了上仙大圆满的程度，或许达到了半步金仙，但是这最后的一步，这最后的半步，依旧还有一段路程，还不是时候，还不是他最巅峰的时候，还不是以最巅峰去踏入造化之境的时候！
林落天来到了一片偏僻的海域，右手一晃，将阴阳六合图拿了出来，然后又化作了一个扇贝，随手丢在了一旁，然后他自己夜进入了阴阳六合图内。
林落天先去周萱的肉身处看了看。
“哦，果然如此，我猜的没有错。”
然后林落天来到了周萱的元神所在处。
“你还好吧。”
“我没事，林大哥……我的肉身，真的有诞生新的意识吗？”
“嗯，确实有些微弱的反应了，我要再先闭关一下，或许之后就能知道答案了，知道我的猜想。”
然后林落天就在旁边盘膝坐了下来。
他全身五色神光闪烁。
“九帝降临，造化无止……造化无止，造化无尽，造化无穷，所谓的造化又是什么呢？仙君之境，言出法随，但是却又不可轻言，不可言传，仙君之境真是妙不可言……不可言！对，仙君之境就是不可言，就是不可说，正如这无止境的造化一样，是不可言的，不可说的！”
身外的五色神光开始坍塌，然后化作了一个五色圆环。
轰隆隆……
巨响滔滔，巨像幻化，两面四臂！
两面四臂，其中一臂拿着劫月圆环，其中一臂拿着圆理之环，其中一臂拿着现在才凝聚出来的五色圆环……还有一臂是空的。
“我现在已经触摸到了造化之境，随时都可以踏入造化之境，但是前提是要先离开这个世界，而这法像最后的一臂，还差一环，是什么呢？”
林落天还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巨像最后一臂一环的意义。
霜白所说是光明无量，按照林落天的猜测，其一就是指这五色圆环，另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