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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能吃么?难道说真的有毒?”边长空又是一阵大惊,不是说没有毒么?你们爷孙俩在这耍我玩呢?如今这内丹已经吃了,内丹一进肚内,便化作了一股灼热的暖流。边长空连忙的运起练气之法开始炼化,在听到这他们的话之后,差一点便使得体内的法力逆走经脉,直接走火入魔了。
“不是,没毒,不过,那内丹不能直接吃啊!”那白须老者急得直跺脚。他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内丹若是不用药物炼化一下的话,直接服用的后果很可能是会化妖的。
“没有毒为什么不能直接吃啊?”边长空心下也明白了这老头的为何担心,但是他又不能直接说老子是练气士,老子吃内丹从来就不用药物炼化的,直接吞进肚子里炼化就可以了。所以在看那白须老者焦急之态。当下便装作不解的一脸单纯的歪头问道。
“那内丹不能吃,也不是,不能直接吃,……”那白须老者也布置该如何解释了,他见边长空已经完全的将内丹吞进肚子里了,恐怕就算是再解释也是无力回天了,便直接跺脚道:“凡是都讲究个因缘。你吃也吃了,结果会怎么样也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在下就此告辞。”说完那老头便转身将那红衣女童抱了起来,然后飞身跳上墙头,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原来那白须老者的耳力不错,刚刚听得数声衣袂带风的声响,自然是知道已有数人乘风而来。那老者不欲与这些人见面只得提前离开了。
边长空在看那白须老者走了,脸上不仅浮现出一丝笑意,但是耳中又听见几声衣带破风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赶忙的转身隐在了一旁的花树阴里。
只听‘腾腾’的几声,几个江湖上的俠客道人已经仗剑跳入墙来。在这里久了,边长空心中也明白,这里的江湖之中,基本上人人都是会上那么几手法术的,基本上都可以算作是法师。但是大部分仍然是以俠相称的,毕竟在真人之下,法师和武者的实力是很难区分的。有些顶尖武者的内功修为高深,比上那些法师也是一点也不差的,当然武者顶尖的修为也不过是先天而已,这个级别也就是相当于一般的真人,但是无论是修炼那种内功的武者,都是不可能跟天师争风的,毕竟天师是会飞的,已经是算得上是半仙了。
不过受到天地元气的影响,如今的地球人间界中,各种高深的内功已经是无法修炼了,只剩下一些外家的功夫,以及一些所谓的硬气功,实际上这也不过是内功的皮毛而已。当然这也主要是因为科技的发展,如今的社会枪支弹药有的是,再好的功夫也是防不住子弹的,莫说是功夫,就算是法术也未必能挡得住子弹,想要对付子弹的话,必须得有天师的修为才行。
边长空刚刚隐藏好,便听一人惊疑道:“适才走的那人,你们看象不象枯荣手邱老前辈?”另一人马上反驳道:“偏是你的眼睛尖!这样的会认人。枯荣手邱老儿早已经死了四五十年了,难道说他这是还魂来见你么!”先前那人强辩道:“你凭什么认定他老人家已死了?是亲见来的?我看见他身后的青丝绦上挂着一对护手刺,跟传闻中的一般,所以才会有这般的猜想。”另外一人嗤之以鼻的说道:“按你这般说法,我若是在身后也挂上一对护手刺,便也是枯荣手老儿了?你这般说法还真是荒谬!”两人正在斗口之时。却是听同行的一个道人叫道:“这妖怪死得这般破碎!内丹也让人取走了!”
众人听他一喊,顿时便围拢了上来,看见蜈蚣的尸身块块碎裂,均是纷纷的摇头感叹,直道这人的法力当真是高强。然而在看见蜈蚣头下的第三节尸骸已经被剥开一条缝,其中的内丹已然是被人取走,又是纷纷的张口痛骂。甚么“竟然干这害天德杀生取丹。这人的行径也太过卑劣。”或者“便是法术高强,生了这样歹毒的心肠。实非是苍生之福。”原本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奔着内丹来的,但是见已经被旁人捷足先登,便立刻变成了正义凛然之士,肆意的痛骂取丹之人,这完全是吃不到桃子骂人家栽桃树的缺德,竟然将这树生长得如此之高。
这时一个道人眼尖,他看见边长空正直身立在一丛花树的阴影之中,立刻便怒气冲冲的喝道:“什么人!竟然藏在那里偷看!”
边长空听了这话,自觉根本就无法跟这帮江湖中的侠客道士们争雄。又怕他们知道了内丹被自己拿走后刁难,急忙的走上前去躬身说道:“在下是这府里的宾客,听闻这院里进了贼人,是来看他们捉贼的。”一干人仔细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眼睛无并无神采,举手投足中也是粗笨,道是平常之人。便挥挥手说道:“这里有妖怪毒气,你靠近不得,还是赶紧走开了吧。”
边长空巴不得听这一声,因此立刻便听话的转身飞也似的逃开去了。他心中惦记着小狸,毕竟那小狸可是千年的妖怪所化,万一被哪个道人看出了名堂。恐怕定然是不会放过,说不准就要杀之取丹了,毕竟小狸的内丹可比这蜈蚣精的法力高深的很。
想到这里,边长空直接跑到前院,领了小狸便夺门而出,连与王老爷一声告辞都没有说。那院中的几人见他逃得惊慌,而且脚步虚浮。自然是都笑话这人胆小得紧,听见有妖怪便跑得魂儿都飞了。当下皆是检查那些中毒的王家的护院和仆童等,纷纷掏出一些丹药来设法救治。这一群人离中毒倒下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此时已经是毒气蔓延开来,人人都已昏迷不醒,正是死生不知的时候。
。此时天色未亮,几名奶娘睡眼惺忪的起来开门,边长空也不及跟她们多话,抢进房去抱了小狸出门就走。他是王家府中的尊客,众人不敢问他什么,眼睁睁的看他没入夜色之中,直接叫醒门房自己便出门去了,一众奶娘想到从此便不能再抱着那个可爱的娃娃,尽都心下惘然。而那看门的仆役自然是问了句边长空为何急着离去,边长空但也不想纠缠,只是道了句去追妖怪,便直接离开了,那些仆役自然是不敢拦他。
正值四更天的时候,太阳尚未露头,天色正是最暗的时刻,人人都是在酣梦之中。长街上也是满眼的寂寥,远处不时响起更梆之声,偶尔还夹杂了一些零落的狗吠。边长空也辨不清方位,只是顺着道路盲目的急奔,这一路上却也没遇到什么人。
大概奔了约莫两刻钟的时间,边长空便觉得筋疲力尽,再也跑不动了。于是他便坐倒在一扇木门之下,呼呼的喘着气。此时他再回头看看来路,微光朦胧照在大石板的路面上,四周更是沉静得很,根本就没有人追来。他先前酣战了一夜,而后又是碰上了妖怪,这一个晚上几乎是没合过眼。此时又是急奔一路,直觉得手足如绵怀里的小狸也比往时沉重了许多。
想想自己如此的状况,须得要好好的歇息,最要是要将养精神才是,要不然等到天亮之后也不用赶路了。好不容易等得气息喘匀了,身上的力气稍复,他又爬起来向前走去,心里盼望能找个人问一下路,毕竟他这一般狂奔之下,早已经是迷失了方向,他和天乐歇脚的客栈已经找不到了。此时的大街上又没有驴车轿子什么的雇佣。
西京是个繁华大城,日间人来人往商贾旅人不绝。这样的城镇自然是大街复杂客栈商铺遍布。边长空沿道只走了半袋烟的工夫,这才看见前面的道边有着一间房子上灯笼高挂,还有几串铜铃挂在门口,一张黄布的旗子上书着顺风客栈,边长空见这客栈依然是挑着灯笼,自然是知道这种客栈是接夜客的,当下便疾步上前敲门,打算先在这里歇息一下,等到天明之后寻上一辆驴车再去汇合,反正此时他手中的银钱也算是充足。
预付了房钱之后,一个走路频频点头的店伙计将带他到楼上的单身客房安睡。这客房倒是颇为雅致,不仅桌椅整洁,而且还贴着几幅写意山水以及文字等。边长空此刻已经是困倦已极,只想倒头长睡,哪还有心情闲赏这般风雅。他直接将钱袋扔到床尾,也不脱下衣服,只是安顿好了小狸埋头就睡下了。
片刻间之后,他便是鼻息如雷,自然是与周公交流心得去了。小狸日间倒是睡得多了,此刻正是精神健旺,睁着两只眼睛‘呀呀’自言自语。一对儿小拳不住的挥动,却也无法将边长空弄醒过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六十八章 最贪是人心
楼下的大堂中此时已经是人声鼎沸,许多闲人武师正在吃午茶,同时也在叙述一些离奇的故事和四方见闻。在这个没有电视和报纸的地方,客栈茶座向来是消息最流通的地方。虽然这些地方的消息也不能全信,毕竟这些消息有真有假,即使是真的消息也存在着很多夸大的嫌疑。但是哪里没有这种情况发生呢?就算是电视报纸等也是同样的,单是网络便是最大的假消息集散地,电视和报纸的情况好一些,不过夸大的成分却是很多的。
边长空还在楼梯中段的时候,便听到了内中一个面皮通红的老头扯着大嗓门说话:“……你这徐州恐怕是去不成了,看来你还要在西京耽搁上几天。”听了这老人的话,立刻有人问他的道:“那却是为何?我赶到徐州有急事要办,这可不能在路上耽误太长的时间。”
那老头嘿嘿一笑道:“客官是刚刚睡醒吧?还不知西京城已经出大事了么?刻下西京已经封城了,城中所有的客商旅人只许进不许出的。这事皇城兵马司大人的通告已经贴在城门上了,嘿嘿,你要是想赶路的话,只怕要长出一对翅膀飞出去才成。”
那人一听,‘阿唷!’一声甚是焦急的问道:“到底生了什么事啊,竟要要闹到封城的地步?告示上有没有说这是要封几天?”那老头嘿嘿一乐的说道:“客官,你这话算是问对人了,我有个侄儿在开封府衙上当值,所以知道这内中的掌故,您要是去问旁人决计没有我知道得清楚……”话说到这里,那老头却是卖起关子不说了,只是坐到座上慢慢的饮着茶水。
边长空已经是走下了楼梯,听到这老头的话里悬而不尽,当下便缓住脚步要听他说完再走。那跟风说话的客人也是个惯行四方的人,看见这老头把话藏起了一半。当然是知趣的招呼小二道:“小二给老爷子加一壶铁观音,再来一碟茴香豆,都会到我帐上!”
一旁的小二应了之后,红脸老头立时便换上了一张笑脸,他那张老脸本就是皱纹密布,再这么一笑便跟一朵开得繁盛的菊花一般。这老头见这客人知趣,便也不再卖关子。连忙笑着说道:“客官,您太客气了。教您这般破费如何当得?”
他是整日在茶馆旅店中混日子的人物,专以这些小道消息来换取茶饮饭食,口中虽然客气,但心中却是暗喜:今日又蹭得了一壶好茶,这人倒也当真大方得紧。当下他便咳嗽了一声,故做神秘的压低了嗓门说道:“客官您有所不知,昨儿晚上西京城出了三件大事,现下闹得人心惶惶,都说是这老天爷怪责人心狡诈。这是要降罪人间了。”
那客人连忙很是配合的问道:“哦?却有这等事?不知道生了哪三件大事?”那老头儿得了香茶豆子,再不隐瞒,当下说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