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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锋进了秦家庄以后不管认不认识逢人便送礼,即便有不少爱占便宜之人拿了礼之后又回来厚着脸皮来要。
秦锋也是一笑而过,一切照旧,挥金如土。好不意气风发,反正都是些身外之物。
一个村妇打开礼盒,两眼放光地盯着其中绫罗锦缎,不禁艳羡道:“哎呀,这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肯定是进朝廷做了大官!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以后能有这一半风光就好了。”
“哎,要是我闺女没嫁,我可一定要找去说媒。”可谓三个女人一台戏,一群村妇在那叽叽喳喳,不过谈论的更多的还是秦锋赠送的礼品。因为不管是哪一样,皆不是这些寻常人能够消费的起的。
“咦,这后生怎么有些眼熟啊?”倒是一个年老的老者叼着烟袋总是觉得秦锋很是眼熟,不停的扣着后脑勺突然间却是想,脸色猝然一变,惊得烟袋都掉在地上:“虎娃子!”这正是秦锋的小名,从小便长的壮实十三岁的时候就敢独自上山狩猎,有一日满身伤痕背了一只黑狼回村,众人大惊之下便有了这虎娃的绰号。
“是他!”围绕着秦锋的人群中,更有数人惊得扭头就欲走。
“嗯?”秦锋警觉的看向这鬼鬼祟祟的村民突地厉声喝道:“站住!”
犹如一声惊雷,几个村民心虚之下竟被秦锋喝住不动,愕然神的工夫后这才反应过来。
一个一脸痞相的年轻男子一时竟觉得有些挂不住脸面,转头喝道:“怎么地,还不让走啊。大爷我秦安今天高兴,若是平日里定要你好看。”
啪!
秦安却是人都没有看到,突的被扇了一耳光,整个人飞出数米远倒在地上,力道之大连门牙都被扇掉。这还是秦锋留了手,若是秦锋用全力的话恐怕秦安的脖子都要被扭断。
终于一度再回想起了当初的恐惧:“秦锋,他是就那个秦锋。”且不说当年当着数百乡民面割舌的暴行。三人成虎,十余年来秦锋在慕仙镇的事迹,早被人添油加醋不知传成了什么。
大概也知道为什么这些如此怕自己,秦锋却不屑解释。“哼。”拍了拍扇人的手掌,再环目四顾,所有的人在秦锋目视之下纷纷低头,没有人敢与秦锋对视,更没有敢说话。不知是心中愧疚,还是怕了秦锋的手段。
正是觉得奇怪,自己这么大的动静,家人却没有出来迎接。
已经没有了来时的兴致,心中也有些愠怒。秦锋怒喝道:“我是秦锋,小的时候叫虎娃子,我想你们当中大部分人都应该认识我!”转身坐在马车上,看着这群土包子心中已是猜中了十之八九,冷冷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听到我的名字有些人就想跑啊。”说话间凌冽的目光看向先前想要离去的那四人时,凶名在外,那数个村民更是吓的颤栗不止。
“这……”四周的人左右对视,一时间竟无人敢答话,仿佛时间已经凝固。
秦锋只觉自己的耐性已快要耗尽:“别让我再说第二次!”当初叫自己的家人前来就是为了避祸,没想到才半年的时间,就出状况吗?
“虎,虎娃子啊!”终于有一个老头算是站了出来,哆哆嗦嗦给秦锋讲明了原委。
秦锋耐着性子听完,不屑的哼了一声。原来是十多年前秦锋一家人搬出了秦家庄一直未归。族长便独占了秦锋一家的茅屋和田地,那日秦锋的家人突然回来。族长田地不愿归还不说,就连茅屋也分毫不让。弄的秦锋一家人甚至只能出钱才算是租住上了自家的茅屋。
然而得寸进尺,族长却是见秦锋一家没有少壮,又听闻慕仙镇发生了大变,想来最为忌惮的秦锋早就死了。自以为可欺,有油水可占,随后便发生了一场狗血的剧情。
秦锋蔑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眼中却是泛起了杀意。忽地从马车上站起一把抓过倒在地上不敢爬起的秦安,“带路吧。”
第九十五章善后
秦安是彻底的没了脾气,只道自己眼拙,惹上了杀人不眨眼的江湖人士,“是,是。”却是不知秦锋可比什么江湖人士厉害多了。
不敢耽搁,秦安捂着肿了数圈的大脸,带着秦锋向族长秦世富的宅子走去,只求到时秦锋会放过自己这种小角色。
“等等。”族长家的宅子倒是和秦锋的家顺路,拐角间秦锋便看见了破败的茅屋,一时心有所触反正也不急那一时,不妨先去看一下自己的家人。
秦锋叫上两个下人捧着高过头顶的各式居家用具随同进入,又对秦安呵斥道:“你就在这给我站着,哪都不许去。”但见之唯唯诺诺,这才径直走入了茅屋。
“秦然。”秦锋推开房门,却见简陋狭窄的茅屋内的一旁,自己的弟弟秦然竟躺在床上,脸上还有不少伤痕。秦锋怒极,甚至双眼都有些许充血,直径向秦然疾步走去。
秦雅看见哥哥总算回来,又是哭着一张脸:“哥哥!”抱着秦锋的腰间。何时受过这样的气,想当初在慕仙镇意气风发。任谁见了秦家的人,那至少也得客客气气的打声招呼。哪像如今谁都敢骑在头上来。年少的秦雅总算是头一回体验到了世间炎凉。
“儿啊……”秦锋的父母,站在一旁。父亲眼中泛着泪光,母亲在一旁哭泣不止。二老的张了又张,又是悲愤,又是愧疚。最后憋着一张红脸,什么也还是没说。
秦锋先为秦然拿开被子检查了伤势,确定都只是些皮外伤而已,这才总是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伤着大碍。”谁也不能体会,秦锋对秦然的感情,虽然秦锋每次面对秦然的时候总是一脸严肃,好似没有任何温情,从秦然六岁起便强迫秦然读书习武。然而这却背负着秦锋对秦然巨大的期望,至今依然……
“是哥哥么?我就知道哥哥一定会回来的。”秦锋的这番动作却是惊醒了秦然,秦然见自己一直以来学习并追寻的人又出现了在自己的眼前,激动喊道,然而声音却显得有些虚弱。
“不必说了,我都知道了。”秦锋替秦然盖上辈子,有些冷酷的说道:“你太过鲁莽了,以为自己藏着一把刀就能杀了秦世富么?即便你碰巧杀了他,而我又不在,你只会给我们的父母还有妹妹惹来巨大的麻烦。秦然,做事不要凭着一股冲劲。如果你真的下定决心要向谁复仇,那你首先就必须要先学会耐心与隐藏仇恨。”
还不给时间让秦锋与家人温存。
秦锋猝然皱眉回望向房门。
“碰。”一只大脚踢开了老旧的房门,不结实的门板瞬间被飞踹而开。
“你就是秦锋?”来人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秦安瑟瑟发抖的站在他的审核后。身边跟着一群孔武有力的打手。仰着头好似在用鼻孔看人:“好大的脾气啊,一回来就在庄里耍威风。我好歹也是秦家的族长,你作为后辈都不来拜见我,不觉得失礼了吗?”
见之耀武扬威的模样。秦锋笑了,且不说如今自己已是修真者。便是当初一年前,已自己在慕仙镇的人脉网络,只要打点好官府,要收拾这么一个乡绅亦非难事。
没有任何动作,还是端坐在床边。秦锋收敛脸色平静的说道:“族长?很好,看来你就是秦世富了。”
“没错。”秦世富浑圆的一张脸笑得更得意了,见秦锋坐在床上动都不敢动只以为是怕了他。颐指气使以至于不屑多一句废话,手一挥众大手心神领会冲来。
……
一是一场毫无悬念、毫不公平的战斗。众打手就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胜了。
不过十息的时间,秦锋在人群中穿梭,好似从树上摘下一个果实,弯腰去折下一朵鲜花一般简单,一般无情。没有杀死任何一个人,但每一次出手都足以致残,彻底的葬送了这些人的未来。
将最后一个跪地求饶的亦是踩断了一只膝盖,无视所有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人。秦锋走进,脸几乎是贴着秦世富淡然道:“现在该你了。”
没有一丝怜悯,也没有一丝愤怒,这不是人的眼睛。
“我,我……”秦世富的舌头打着结,连话都说不清,下体已是湿了一片。“秦锋。不,秦大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我们秦家庄的人都有着同样的血缘关系的份上,放过我这一回吧。”
秦锋单手握住秦世富的脖子架在空中:“你怎么不说全世界的人类都有同一个祖宗?”从方才出手时。秦锋便就没决定给秦世富留下条活路。
秦世富哪还有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双手搬着秦锋的手掌奈何却一直纹丝不动。好半天才憋出二个字:“饶,饶命。”
“饶命?”秦锋讥笑着:“位置互换,今天若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会饶了我么。”秦锋没有一丝动摇,提着秦世富走出房门。
咔嚓。
一声清脆的响声后。面不改色地盯着地上一众犹然还在哀嚎的打手:“给你们十息的时间。十息之后,若谁还在我的屋内,我就杀了他。”
待十余位打手强撑着残肢从门下爬出,秦锋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家人:“且先在此等我,待我把这事了解再回来细说。”
出门,一把拉过秦安:“秦安,走吧。”
有别于满脸惊惧的父母。不知所措的秦雅,秦然强撑着身体靠在门旁,一脸地亢奋不已。
……
一日后。
从此以后秦家庄的族长,变作了秦安,秦世富的宅子自然变作了秦锋的家产,一家人便居住在此。没有人知道秦世富一家子人到哪里去了,更没有人敢去问。
往日里混天过日的秦安如同转了性子一般,兢兢业业的处理着秦家庄的大小事务,事无巨细都要向秦然汇报,虽然由于才疏学浅常出些纰漏,但好歹还是能正常运转秦家庄。
这样的日子足足过了二月有余,秦锋难得度过了一段悠闲时光。只是去了数次邻近的一个小城,从此以后便日日都有江湖上的豪侠前来拜访,甚至还有小城的官员。一个个见了秦锋皆是毕恭毕敬,一时间门庭若市。可谓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今日秦然终于忍不住相问,秦锋只是说了二字:“修真。”
秦然不禁亢奋道:“我会加紧修炼,争取早日能帮上哥哥。”三日前总算是能勉强感悟到天地间的灵力。心中遐想,禁不住有些迫切得想要看见未来。
至于双亲,早在见着秦锋杀人时便连连摆手拒绝,只是服用了秦锋买来的健体丹药。秦雅则是淡然表示打打杀杀不是自己追求的生活,能够富贵的过完一生便十分满足了。
所以,四人份量用于洗伐百骸得以修真的丹药全被秦然服用,这才仅用了二月时间便生了气感。
“当然。”秦锋点头:“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修真修炼到极致,翻江倒海也不在话下,甚至能与日月同寿。”
“果真如此。”秦然一脸向往。“即便真如哥哥说所,修真一路九死一生。我也要拼尽全力,成就无上道果。”
“嗯。”秦锋拍住秦然肩膀:“如果你真的决心走这条路。那接下来就只有全靠你自己了。”
……
正当兄弟二人相谈正欢,新族长秦安带着仆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没料一进门就碰见正在石凳上与秦然一同品茶的秦锋,顿时一副老鼠见了猫的模样,连说话都有些打结。
秦锋倒是满意秦安的这种状态。这种市井小人唯利是图,不讲原则。但也最好控制,只要向他展现足够强的力量,施予一些恩惠,便能彻底的控于掌心。
随口问道:“我交代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自然是已经办妥了。”秦安急忙行礼道:“您通知我去拜见的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