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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衙役却是冷笑一声,一个侧身,右手却是拿捏住泗县县令持刀的右腕,左手却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小腹,口里不停的道:“你这个狗官,老子忍你好久了,你这个狗官,整天就知道自己快活,你后院的小妾不下于二十个吧?你私藏的水银也不低于十万两吧?别以为老子是傻子,老子可是专门查过你的,你以为你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却不知道我早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你个狗官,怎么不嘴硬了?被老子说中了吧?”
衙役一边说,一边用力的捏着泗县县令的右腕,左手更是不停的抽着他的耳光,看得众衙役都惊呆了,一时间都忘记了怎么去做。
衙役却是一用力,将泗县县令整个人举过头顶,向城墙外扔出,这个时候众衙役才反应过来,不过已经晚了,只听得泗县县令惨嚎一声,整个身体却是撞到了地面的青石砖上,顿时一命呜呼。
将泗县县令丢出城墙的衙役仿佛没事一般,迅速的向城楼下面而去,到了城门处随即喊道:“乡亲们,叛军很快就要来了,就靠我们几个人肯定是守不住泗县的,现在要是不将外面的那些官军放进来,泗县就危险了,到时候一旦叛军攻进来,你们仔细想想自己的下场吧。”
本来就糊涂的民众一听衙役的话,觉得很有道理,立即七手八脚将城门打开,放下吊桥。
吴广见到吊桥放下,神情很是激动,大声道:“弟兄们,有救了,快点进城啊!”说完第一个冲向了吊桥,随后众军士也跟着他冲向吊桥,不一会外面的整个衣衫褴褛的军士都进了泗县,这个时候吴广一挥手,众多立即如狼似虎的接管了泗县的泗县四个城门的防务,民众根本都没有多看一眼,迅速离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吴广却是将衙役都集中起来,在众军士手中的刀枪的威胁下,众衙役都乖乖的表示了愿意合作,这时候吴广才恶狠狠的说了一句:“你们的家人住哪里,我早就打听清楚,要是敢泄露一句,我保证你全家死光光。”
众衙役在吴广进了城门后就已经发现不好了,不过却是没有丝毫办法,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不是对方的对手,那又何必再去做无所谓的反抗呢?所以众衙役也没有多说什么,假装不知道,任由吴广的义军接手了城门。
就在吴广占领了泗县的时候,陈胜却是带着众义军操小路赶到了目的地,更是迅速的休整了下,就埋伏在泗县前往彭城的官道上。
没过多久,陈胜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官道上,一群没精打采的衣衫褴褛的人群,他们有的低着头默默的走路,有的却是左顾右盼,还有的人却是一路骂骂咧咧的。陈胜屏住呼吸,在人群进入了范围后,便大喊一声,这个时候埋伏在官道附近的义军却是一拥而上,向官道上的那群人冲去。
陈胜也手持朴刀,随着队伍冲向那群人,不过让陈胜哭啊笑不得是,那群人一见陈胜他们手持武器向他们冲去,立即跪在地上大喊:“饶命啊,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等到义军将人群围住,陈胜这才大咧咧的出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嘛?”
人群中一个人道:“哎,我们本是泗水郡第一师团的军士,刚刚被大水冲散了,只留下我们这点人了,其他人全死了。”这个人刚刚说到全死了,却是趴在地面上,大声的哭着,一边用手捶地喊着:“可怜我那小弟啊,被联队长的刀劈成了二半,我那苦命的小弟啊。。。”
那个人的哭声立即引爆了一群人的情绪,他们都纷纷的放声大哭,一边骂着泗水郡第一师团高层指挥官,更是不停的数落着他们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等他们哭够了,陈胜这才道:“弟兄们,你们的委屈,我们也知道,我们也是被这个世道逼的,为什么那些当官的就能天天大鱼大肉,而我们连顿饱饭都吃不上?这是为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这个时候人群却是有人走了出来,说道:“你们是哗变的警备师团第六联队吧?我想加入你们,这个世道我算是看透了,我要亲手砍下那个联队长的狗头,为我小弟报仇!”
听到了这个人的话,人群中更多的人都走了出来,纷纷表示愿意加入义军,陈胜很高兴,更是将他们编入自己的麾下。被义军包围的圈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只剩下最后的几十个人孩子那里嘴硬,声称陈胜他们就是逆贼,要遭老天报应的。
陈胜却是大声喊道:“诸位刚刚加入义军的兄弟,该你们表现的时候,表现的好,每天三顿饭管饱,要是没有勇气,就给我滚开义军的队伍,我们义军从不养闲人。”陈胜说完,更是亲手将一柄朴刀递到第一个出来表忠心的人手里,拍拍的他的肩膀,用右手指了指圈中的官军,示意他去杀了那些手无寸铁刚刚还是袍泽的他们。
那个人倒也光棍,带领着刚刚投奔义军的泗水郡第一师团残部立即手起刀落,将圈子中的几十人剁成了肉泥,鲜血混合着碎肉还有内脏沾满了他们的全身,不过他们丝毫没有在意,还是一脸愤怒的在那里不停的剁着。
本来那些围着圈子观看的义军立即纷纷散去,更是有人当即就吐了起来,这一吐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更多的义军都开始吐了起来。整个空中都弥漫着一股酸臭味,里面夹杂着血腥味,瓢出去很远很远。
第五十章帝国政务大臣'本章字数:3549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16 22:19:56。0' 汉唐历二百零七年十一月,天气越发阴沉下来,泛黄的落叶在大风的带领下,四处起舞;秋风所带来的凉意让每个汉唐帝国的居民都感觉到了,今年的冬天怕是不好过了。
中州皇城勤政殿上,汉唐帝国第七世皇帝,汉唐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秦七世一脸阴沉的看着站立在大殿中央的大臣,他们恭敬的站立成二排,个个都低着头,似乎在寻找掉落的宝贝一样,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喘气,整个大殿除了沉静,还是沉静,甚至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秦七世看着手下的众多官员,心里一阵愤懑,不满的情绪直接在脸上表露了出来,他阴沉沉的道:“很好么,你们都做得很好么?是不是要等暴民将朕的江山给掀过来,你们才甘心?”
听到秦七世那愤怒的语言,众大臣慌忙跪下,嘴里都高声喊着:“臣有罪,请陛下息怒!”
秦七世坐在金龙宝座上,神色阴沉的打量着跪在殿中的众大臣,没有发话。众大臣紧张的一口气也不敢喘,只得乖乖的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听候着这个汉唐帝国最高统治者发泄着怒火。
“你们说说,为什么会弄成这样,泗水郡的地方军队呢?他们都是做什么吃的?还有东海郡跟广阳郡的一帮脓包都是做什么吃得?他们的军队呢?人在哪?怎么任凭暴民肆虐?”
“陛下,这是臣的失职,请陛下责罚!”开口说话的是帝国军事大臣叶问天。
秦七世看着殿中跪着的一大片人,心中很是烦闷,不过他还是开口道:“众爱卿平身,现在都给朕想个办法出来!”按照秦七世早些年的性子,这些大臣肯定是要跪着聆听圣音的,不过秦七世这些年的脾气也慢慢开始转变了,一是年龄的问题,第二就是他考虑的东西也渐渐的复杂起来。如果殿中跪着的大臣真的抵御不了寒气的入侵,全部病倒的话,明天汉唐帝国将会更加的混乱,这些人就是撑起汉唐帝国的支柱,帝国也只有在这些人的共同努力下,才会坚持屹立不倒,所以秦七世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继续折磨这些已经算不上年轻的大臣。
秦七世的话语在大殿中回荡,众大臣纷纷站直身躯,只不过还是低垂着脑袋,根本不敢抬起头,他们害怕秦七世一怒之下,找几个替罪羊来承担这个根本无法承担的责任。
“陛下,目前暴民大概有十万人,他们控制了广阳郡,泗水郡,东海郡和济北郡,这些都是臣的罪过,臣恳请陛下责罚。”军事大臣叶问天并没有站直身躯,还是跪着那里,头抵着地面低沉的说道。
“叶爱卿,平身吧,现在不是论罪的时候。怎么样将这场暴乱从速解决才是大事!”秦七世缓和了自己的语气,对着叶问天说道,他知道这件事情并不能怪叶问天,因为他是帝国军事大臣,总负责帝国军事,不可能面面俱到,他所考虑的是整个汉唐帝国的军事利益。
叶问天站直了身躯,一脸平静的说道:“陛下,要解决这场暴乱也不难,我想何大人已经有了腹案!”
“哦?何爱卿,快说与朕听听,究竟是什么样一个方案!”秦七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惊讶和一丝惊喜。
帝国政务大臣何中兴并没有退却,他平静走到大殿中央,朝秦七世行了一礼后,缓缓的说道:“陛下,这次暴乱臣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恳请陛下责罚!”
秦七世摆摆手道:“今天不说这个,何爱卿还是将你的腹案说出来,让朕听听!”
何中兴也不继续坚持,缓缓开口说道:“陛下,关于上次泗水郡警备师团第六联队哗变以及泗县县令遇害一事,臣和叶大人也都派出了专门人员去了解情况,不过没有等到他们回来,这次暴乱就席卷了东南四郡。臣觉得这里面透露着一股蹊跷,陛下,这次暴乱给帝国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帝国的政令在四个郡失去了作用,这样恐怕会引起民众恐慌啊?臣觉得当务之急是一定要将这次暴乱给镇压下去,臣会协同叶大人共同办好此事!”
秦七世点点头道:“何爱卿说得不错,有没有在具体些的腹案?”
何中兴道:“陛下,臣先说说拙见,正好抛砖引玉。臣觉得这次暴乱跟帝国最近一系列的灾害有着必然的联系,民众吃不饱饭,当然会想尽一切办法,当他们走投无路时,加入暴乱是唯一可以选择的路。臣觉得帝国现在要做这些事,一,在东南四郡的周围各郡开仓放粮,这样就会安定周围各郡的民心,毕竟大义还是站在帝国这边,暴民如同跳梁小丑,不值得一晒;二,臣建议严查地方官吏中饱私囊,这也是东南各郡爆发大规模暴乱的主要原因之一,百姓没有饭吃,而那些蛀虫却天天花天酒地,这样长此以往,帝国危矣;三,臣建议帝国派出正规师团前往东南四郡剿灭暴民,当然,这个需要叶大人出马了。”
何中兴一口气说出如此多话,也感到气喘,不过众大臣却是没有顾及这么多,纷纷议论开,谈得最多的还是何中兴刚刚提出的严查官员中饱私囊的事情。
秦七世满意的看着大殿中央的帝国政务大臣何中兴和帝国军事大臣叶问天,这二人不愧是帝国的中流砥柱,只要有他们二人在,帝国就有可以回旋的余地。
看着何中兴欲言又止的神情,秦七世感到很好奇,跟随自己多年的老臣平时不是这样啊?一向是有话就直说得,虽然有时候听起来比较刺耳。何中兴的敢言在整个帝国都是出名的,这次为什么吞吞吐吐呢?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朕难为,所以不说出来?想到这个,秦七世连忙开口问道:“何爱卿,你还有什么话要跟朕说?”
何中兴听到秦七世的话,内心却是一片翻腾,刚刚自己考虑了一些问题,不过却是不能明说,本来想好好安排下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