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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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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怀疑那无赖的身份,但方才离去,却是要办一件紧要的事情。
  冉刻求立即道:“先生自有分寸,倒不用你担心了。”他知道孙思邈未远走,欣喜之下头脑活络,立即想起一事,“你刚才离开房间干什么?”
  慕容晚晴冷漠道:“我有向你禀告的必要吗?”
  “当然没有,”冉刻求有些心虚道,“只是现在大伙同仇敌忾,我又尽力地撮合你和先生,大伙一家人当互通消息……”话未说完,他急退了几步,只感觉鼻尖热辣辣地作疼。
  慕容晚晴一记耳光打空,秀眸怒睁,低喝道:“冉刻求,我除了想找他帮忙复仇外,再无其他可能,你记住了!”
  冉刻求揉揉鼻尖,嘟囔道:“有话说不就得了,何必动手呢?”心中大是奇怪,暗想以前凋侃慕容晚晴,总觉得她对孙思邈有点那意思,怎么今天突转了风向?
  不知慕容晚晴搭错了哪根神经,见她余怒未歇,转身要走,冉刻求忙岔开话题道:“喂,先生忽然离开,会不会和那妖人有些关系?”
  慕容晚晴也不转身,却终于止住脚步道:“只怕今日到响水集的,都会和那妖人有些关系!”
  冉刻求哑然失笑,心道这女人真会疑神疑鬼。
  慕容晚晴似看出他的心意道:“若没有关系,堂堂陈国大将、权贵公子,还有富豪千金来这响水集做什么,好玩吗?”
  冉刻求忍不住问:“富豪千金是哪个?”转念想到什么:“你说那乘马车来的小姐,她是富豪下千金,你怎么知道?”
  不闻慕容晚晴做声,冉刻求有些恍然道:“原来你刚才是去打探那小姐的来历了?”
  慕容晚晴缓缓点头,神色略有异样,只是冉刻求却无法看到。
  眼下虽平淡如水,但冉刻求当然知道响水集杀机四伏,说不定一不留神就要丧命在此。
  慕容晚晴虽脾气难以琢磨,可心思缜密远胜冉刻求,方才他们回转房间休息,慕容晚晴却一刻不闲,原来是去打听那小姐的根底。
  她这般尽心,显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孙思邈。
  她蓦地脾气改变,是不是因为孙思邈不解她的心意?
  一个女子,喜欢上一人,虽喜欢付出,但怎会不希望意中人知道?
  想到这里,冉刻求羞愧中带分了解,感觉自己慢慢地又开始了解女人了,问道:“那小姐是富豪千金,不知是哪家的女子呢?”
  慕容晚晴淡淡道:“似乎你对这些有兴趣了?你不是一直立志做天下第一富豪吗?你若是……”顿了片刻,她才道:“你若是有本事娶了那小姐,倒能省你半生功夫。”
  她虽是极力平淡心境,但声音仍似有波涛起伏之意。
  可是冉刻求却没留意,哼了一声,道:“丈夫行事当顶天立地,无愧于丨心,凭借别人的能力发家,算什么本事?”
  慕容晚晴仍未转身,喃喃念道:“丈夫行事……当顶天立地,无愧于心?冉刻求,你当真这般英雄了得?”
  冉刻求终于感觉她声音中有些异样,心中困惑,暗想她这般恼火,莫非喜欢的是我?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忙道:“其实……这些都是先生教的。慕容姑娘,我……没你想的那么好,你不要……”
  只听慕容晚晴道:“那有面镜子,你可以去照照。”
  “照什么?”
  冉刻求错愕,陡然醒悟过来,笑道:“你是说我不自量力自作多情吗?嘿嘿,我照与不照,都是这般模样!”
  慕容晚晴听冉刻求知其讽刺,不怒反乐,自有一番豁达之意,倒打些诧异,心道,我一直以为这冉刻求是个无赖市侩的人物,可这种人物原来比那英雄还豪迈光明几分。
  冉刻求见她沉默,突然问道:“慕容姑娘……那小姐到底是哪家的,真没有嫁人吗?”
  慕容晚晴无声而笑,半晌小道:“看她装扮,应该还是在找婆家吧?其实我也没打探到什么,只是听说她姓张,父亲好像是扬州首富……”
  不闻冉刻求声息,她回转身笑道:“你若有兴趣,倒可以……”笑容突硬在脸上,只因为见到冉刻求脸色煞白,她惊异道,“你怎么了?”
  阵刻求身形微晃,微闭双目,手扶桌案才站得住,那神色直如见鬼一般。
  慕容晚晴见他如此,不由凛然,环望四周,以为有敌来袭。
  这时云散月出,有一丝清辉从微敞的窗口挤进,照得室中一处微尘舞动跳跃,却静寂地伤人。
  冉刻求缓缓坐下来,半晌后才摆摆手道:“没事,我就是自小有个毛病,一累就心痛了。慕容姑娘,你休息去吧。”
  慕容晚晴不知道冉刻求哪里出了问题,追问了一句也不闻他回答,心中来气,只感觉他故作高深,懒得理会,便出门离去。
  冉刻求静静地坐在那里许久,直如石化一样。
  许久,他才抬头望去,见到对面桌上有面铜镜。
  明月微光下,那铜镜中的人面容朦胧,但忧伤如刻,再没有往日那嘻嘻哈哈的神情。
  昂起头来,冉刻求缓缓站起,如同负着千斤的重量,在室内踱了几步,喃喃道:“原来那小姐是我的……是我的……”
  他方才应付慕容晚晴,随口找了个心痛的缘由,但一想起往事,心口真如针扎般痛楚。
  用力按住胸口,冉刻求终于平静了情绪,又自语道:“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再走了几步,一咬牙,似乎决定了什么事情,推门出去。
  只见到那华贵公子正立在那小姐的门前道:“小姐,你要的饭菜我都吩咐人做好了,不知可否赏面品尝呢?”
  冉刻求皱了下眉头,还是走过去。
  未走几步,阴阳脸鬼一样地出现,立在他面前道:“去哪里?”
  冉刻求虽知这人多半就是威震江南的陈国大将萧摩诃,此刻心中没有畏惧,反倒有分厌恶之意,冷冷道:“这客栈让你买下了?我走走都不行?”
  “不行!”阴阳脸冷漠道。
  冉刻求怒极反笑,忍不住想要挥拳打过去。可知道自己十个加起来,恐怕也不是萧摩诃的对手,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他十年前就知道。
  正气愤间,听到对面房间那女子的声音传来:“公子有心了,不过妾身不饿。”
  那公子闻言,失望兼有失魂落魄。
  他年少风流身份高贵,身边美貌女子无数,可不知怎地,还没见到那女子的面容,只听她的声音,就感觉这女子直如仙子下凡,让他难以自持,忍不住想要讨好,哪想到碰了一鼻子灰。
  可越是这样,越让他心中想念,不敢亵渎那女子,他微笑道:“既然这样,那小姐若饿了,招呼一声就好。”
  他颇有风度地转身就要离去,但听到房中那小姐道:“妾身有事相询,不知道冉公子可否过来一叙呢?”众人皆怔,冉刻求心中微震,指指自己的鼻尖,有些难信之意,不知这小姐怎么知道自己姓什么。
  那女子又道:“冉公子莫非不愿吗?”
  冉刻求心神激荡,那一刻却没有自作多情,只是在想,我哪里是什么公子,但她当然是在招呼我!难道她都知道了,不然怎么会对我这般口气?可是……
  他迷迷糊糊走过去,那一刻如同被催眠一样。
  那公子面有不悦不解之意,可见萧大要拦阻摆手止住。见到对面房门轻开,等冉刻求走进去后又关上,他心中茫然一阵,只是在想,那小姐为何对这小子情有独钟呢?
  孙思邈飞身上了屋顶,虽满怀不解,但知道这种时候多说多错,只能先行离去再做打算。
  不想脚未沾屋檐,就听前方一声喝道:“好本事!”
  这时明月正悬,照得屋脊院中银白如霜。
  霜尘中,遽然有道白色身形飘然而起,直冲半空,轻一转折,竟向孙思邈扑来。那身形飘逸潇洒,轻身功大竟似不在孙思邈之下。
  孙思邈一见,暗自凛然,不待转念,那人已到孙思邈身旁,一掌拍来。
  那人一掌轻飘飘的全然没有力道一般,但掌法飘忽,已将孙思邈罩在其中。
  孙思邈赞道:“好功夫。”说话间,他身形又闪,已和那人擦肩而过。
  “朋友留步。”那人说话间,化掌为钩,竟抓住孙思邈的衣袖。只听到“刺啦”声响,孙思邈衣袖已被那人扯去半幅,那人冲力不停,轻飘飘地落在庭院之中,好像棉絮落地一样。
  那黑脸冲了过来,喊道:“我去!”才待上屋顶再行拦截,不想那人一伸掌,已重重地打了那黑脸一记耳光。
  声音清脆,那黑脸后退两步,捂脸错愕道:“大师兄,你……你做什么?”
  孙思邈本待离去,一听“大师兄”三字,忍不住向院中望去,只见到庭院那人衣白如雪,面如美玉,端是玉树临风的人物,心中暗想,难道此人竟是王远知的首徙?怪不得这般本事。
  那大师兄脸如凝冰,望着那黑脸道:“师尊曾道,斋醮一事,当修心诚意,正身明德,方才那位先生所言一点不差,你为何执迷不悔,仍要恃强动武?若外人知晓,都以为茅山宗这般作为,岂不坏了师尊的名声!”
  那黑脸立即跪倒在地,颤卢道:“太玄知错,请大师兄严惩!”
  那白脸踉跄过来,亦跪倒道:“可是大师兄曾说过,这次斋醮事关重大,绝不能泄露风声。这人偷摸前来,我等只怕是齐国的细作,因此才会动手。”
  大师兄哂笑道:“你等真是开了大大的玩笑,堂堂圣手灵心孙思邈怎会为齐国卖命?”
  那黑脸和白脸的脸色均绿,失声道:“孙思邈?他就是孙思邈?”
  二人声音讶然,显然知道孙思邈之名,可更惊冴的却是孙思邈本人,他实在不知这大师兄怎会知道他的底细。
  那大师兄单手作揖,向屋顶孙思邈道:“孙先生,可否下来一叙?”
  孙思邈略作沉吟,轻身下了屋顶,作揖道:“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那大师兄笑道:“在下姓桑,师尊赐名洞真。这位白脸的是我的二师弟,叫做周太平,黑脸的是在下的三师弟严太玄,那门口的叫做姚正一,是我的四师弟。其余的都是师尊座下的二代弟子,就不一一给先生介绍了。我们四个师兄弟前来响水集,本以为本事不差,但遇到行家,班门弄斧,倒让孙先生见笑了。”
  孙思邈道:“阁下实在客气了。是在下鲁莽行事,这里先行赔罪。”他对周围众人作揖致歉,礼数周到。
  先前刺孙思邈一剑的姚正一躬身回礼,周太平和严太玄二人神色讪讪,但见桑洞真严厉望来,勉强一礼。
  桑洞真道:“还不知孙先生为何到此呢?”
  孙思邈见周太平、严太玄的神色,知道这过节不好解开。心中暗想,他们身为修道中人,恁地气量如此?我虽无心之过,还是解释明白的好。当下将事情原委说了遍。
  周太平、严太玄听了,互望一眼,都有怀疑之意,显然并不太信孙思邈所言。
  姚正一诧异道:“你说是那无赖引你来的?可那无赖进来时只是说,他是代表集中父老来问我们还需要准备什么的。我打发了他,根本没什么信让他来送呀。”
  众人面面相觑,孙思邈印证了心中的猜测,亦是感慨那无赖的本事,可是这时候,那无赖只怕早就远走高飞,不知所踪。
  桑洞真眉头紧锁道:“止一,本宗到江北斋醮一事本是极为隐蔽,落脚之地知道的人不多。”
  “只有集中百姓推举出来的乡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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