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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生硬。就如生铁浇铸的重锤,砸得雷宇天心中沉闷,很是难受。
“不要说协助我,归根到底公司是你跟俊天的,是你协助俊天才对。如果这样,我还不如让俊天来做这个总裁,你做他的助理,协助他打理公司不就好了?”余生海听了后一个提议,突然发现让雷宇天当总裁其实挺好的。只是,青叶柔的回答再一次让他意想不到。
“不行。我说了,他做董事之一,我来当总裁。”青叶柔不容商量地说。
“可是,你现在是俊天的妻子,是余家的媳妇,相夫教子,辅助俊天,有什么不好?你前边也说了,女人最重要的便是眼光,是看对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事业就是她的事业。你总不至于对俊天的为人不放心,担心他离开你吧?说说看,为什么非得是你来做这个总裁?”
“您也夸过我,说我是一个聪明女人。聪明女人有辨识男人的眼光,但却绝不会把希望押在男人的身上。把命运寄托在俊天手里,还是寄托在我自己手里,我选择后者。这个解释,您满不满意?”青叶柔再喝了一口咖啡。
“满意,太满意了。青娜娜,说了这么久,最后这个条件,才是你今天要说的重点,也是你的真正目的吧?”余生海眉宇间有了冷笑。
不只是余生海冷笑,雷宇天心中何尝不是在发冷,在好笑?青叶柔,果然不愧是青叶柔呵!
还记得上个月,青叶柔把哲思阳戏耍得团团转,从他那弄到二十五万,雷宇天一路跟踪,才发现她是将钱转交给了欣栗栗。
当时,雷宇天细细梳理整件事,便得出一些结论,认为青叶柔做事决绝,甚至是一意孤行,我行我素。
一方面,她当时不经意间显露出来很强大的心气,骨子里几乎就像是那种野心勃勃的女人。
另一方面,为了达到某些目的,妻子又堪称不惜代价、不择手段。
现在妻子所说的每一句话,就像在佐证着雷宇天当初对她的感观与判断。
隐藏了三年的野心,终于展露出来;勃勃的心气,终于撩开温柔的虚假面纱,原形毕露。
只是不知道,以她不择手段的性格,三年前为了赢得雷宇天这个筹码,又到底暗中做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电话骚扰、下药、拆散,这些事情中,真的就没有她的影子?
按照刚刚父亲所说,青叶柔可正是在妻子出轨之前那段敏感时期开始结识的雷宇天,晚上以治疗为由约雷宇天出去的,怕就是她吧?
“何必这样说?”青叶柔可不知旁边有个雷宇天在听着。她抬起头,似有不解问。
“青娜娜,你这样的提议,让我没办法不多想。我儿子俊天如今可是你的丈夫!他来执掌余韵园,跟你来执掌余韵园,区别在哪?除非,你的心思根本不是将余韵园发展壮大,而是有着别的什么相反的目的吧?”余生海紧盯向她。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我。除了留过学,眼界和经营理念比一般女人稍强一点,同时,想替自己丈夫多分担一点,其他方面,我实在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小女人而已。”青叶柔嘴角显出委屈。
“最好是这样。不过,是不是真的像你自己说的那么普通,怕是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了。虽然我依然对你了解不多,但据我掌握的有限情况,你在砚市的关系只怕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吧?!”余生海眼中透出一丝锋芒。
“哦?还有什么不简单的身份,居然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余董您不妨说来听听,让我增进一点对自己的了解。”青叶柔颇显好奇。
“现在没摸清,不代表以后也摸不清。”余生海恨声道。
雷宇天听着父亲与妻子的对话,暗暗思忖着。两人的有些话,就像是在打着暗语。照父亲所说,应该是在自己失踪这三年里,因高度怀疑青叶柔,而对她在砚市的一些隐秘关系做了调查?听起来,似乎调查牵起了某些怀疑,但又仅仅止于怀疑而已,并不能说明青叶柔真有什么可疑的背景和问题。
“余董,您可以考虑的时间不会太久。还有,您大可相信我,就像相信您的儿子俊天一样地相信我。这是咱们能够谈得下去的前提。”青叶柔提醒。
“就算我相信你,你的要求就能轻松达到?余坚恺这些年的努力与成绩都摆在那儿,并且也没犯过什么大事儿。你叫我将他送进监狱,就能送进监狱去?再有,你要做公司总裁,除了我的意见,公司其他董事们的意见要不要考虑?他们都能接受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女总裁?”余生海反问。
“首先,余坚恺的问题。他既然连连三次派人,差点将我的俊天害死,那么,同样的手段我相信他就用在过别的对手身上。只要你有心,一定能够搜罗到他足够的罪证。当然,就算他没有错,那么制造错,也要把他送进监狱。怎么做,这是您和他的事情。第二,这个总裁的职位,确实需要其他董事们的支持。董事们可能会不理解,但我相信,只要您愿意花些心思去说服,还不至于完全说服不了。余坚恺在,有些董事是他的人,可能还会比较坚决。余坚恺进去了,您再去说服,相信难度就下降了很多。董事们没有一个不是聪明人。您看我说得对不对?”青叶柔细心地分析。
“你倒是考虑得周全。我可真是损兵折将,又除掉余坚恺,又将总裁这么重要的位置拱手相送。你赌我就一定会听你的?”余生海的双目在咖啡厅的灯光下显出一些冷光。
第209章 娇妻的秘密显露6
“当然。除非你并不在乎余俊天这么个亲生儿子。上一次您是找了三年,我相信寻找儿子的过程很煎熬,并不好受。您不会打算将这种过程继续延续下去的,哪怕半年、数月。”青叶柔表情依然轻松,笑得像个天真无邪的邻家女孩,但那些话传到雷宇天耳中,却让他生出寒凉。
“儿子我要,条件我也未必依你。我花了三年时间,现在已经知道你们躲藏在安蓝。至于具体地址,你不说,元夕应该早就掌握了吧?他现在没有详细告诉我,不过是在待价而沽,我无非多给他点钱,你认为他不会领着我的人去找俊天?”
“是吗,您不妨试试看。我能保证,不管您给元夕多少钱,没有我的点头,他都不敢带你去找俊天,也不敢向你透露出我和俊天在安蓝的更多信息。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命的问题。”青叶柔胸有成竹。
“你在要挟元夕?青娜娜,我果然当年太小看了你!”
“言过其实了。无论当年还是现在,我不过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小女人而已。对于元夕,我无非是知道了他的一点小秘密,谈不上什么多可怕的手段。当然喽,没有人能够干扰我的决心。无论您想什么办法,也是找不到俊天的。除非我亲手将他送到您的面前。一切想绕开我,将俊天送到你面前的人,都不可能成功,包括元夕。”青叶柔肯定地说。
雷宇天再次心中一颤,仿佛明白了很多事。
“一切想绕开我,将俊天送到你面前的人,都不可能成功”,这句话,算是妻子真正的心理自白,解释了一路以来的很多迹象。
在陕市中心汽车站,派人袭击艾瑶薇,试图抢夺艾瑶薇的证件与包包,不过是要阻止艾瑶薇向雷宇天透露她所知道的一些往事,一鳞半爪;
伏霞山中一夜惊魂,试图把艾瑶薇吓疯,不过也是要阻止她。最终,目的达到,艾瑶薇遇恐而退;
制造丹丹就是他前妻的假象,同样是让雷宇天半途而废,中断接近砚市;
动用手段胁迫大学室友秦志,更是不让秦志透露过去,阻止雷宇天私自找到余家。
这其中的目的,当然既是在担心雷宇天的安全,确实怕他私自一出现在余家,就如同活靶暴露在余坚恺的面前,九死一生,凶险万状;但,同时却也是在把持着青叶柔自己的谈判筹码。一旦雷宇天私自与父亲团聚了,她岂不是失去了最大的一张王牌,还拿什么向余生海提条件,要高位?更甚的是,还拿什么去实现余生海所怀疑的,背后某种针对整个余韵园企业的图谋?
“安蓝就那么大。就算你阻止得了元夕,阻止得了所有想将俊天送回我面前的人,难道我自己在这么小范围内刮地三尺,就找不到他?”余生海仍然不愿受她的要挟。
“您慢慢找,没问题,但我会以最快的速度和他一起离开安蓝,速度保证比您快。下一站去了哪里,您一定猜想不到。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就算您找到他,又怎样呢?您甚至可以现在叫人将我扣起来,押着我去找俊天。您猜俊天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青叶柔好奇地问。
余生海却面皮一抖,想到了她接下去要说什么。
“俊天是谁?他是我的丈夫。我是谁?我是跟他相爱了三年的妻子。您又是谁?还真说不清楚。您可以跟他说一百遍,您是他最亲最亲的亲人,是他的父亲,问题是,这三年他面临最大的生死危险时,您在哪里?是谁陪着他,伴着他,度过人生中最黑暗、最绝望的一段,走到今天?您想想看,他是会相信患难与共整整三年的妻子,还是会相信一个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的父亲?”青叶柔依然笑着。
余生海一阵口苦、发干,嘴皮动了动。
“余董,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您一定会说,再骗他抽一次血,只要拿到他的血,就可以像上次那样去做亲子鉴定。亲子鉴定结果摆在面前,面对血缘关系,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可是,有了先天的血缘关系真的就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吗?您想想,如果真是这样,当年您也是做了亲子鉴定,也是放心地以为将儿子放在身边,磨砺磨砺再说。结果呢?为什么他宁愿挂念着那个又懒又贪,对他并不算多好,但却在梨林镇陪伴了他六、七年的金佑贵?我看人不会错,俊天他是个很重情的男人,一纸dna鉴定,还真未必有朝夕相对的陪伴那么重要。连金佑贵,俊天他都能那样挂念,更何况我这个三年以来与他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的妻子?俊天的记忆至今未能完整恢复,在他的心里,一生其实基本上也就等同于最近的这三年。我与他的点点滴滴,可是他人生几乎全部的记忆!您觉得,在他的心中,究竟孰轻孰重?”青叶柔优美地捋了捋一丝垂到嘴角来的秀发。
听在耳中,雷宇天暗想自己的性格,不得不再次承认,妻子对人心、对性情的洞察与把握,还真是精妙独到。
“青娜娜,你有没想过,要是你一直与俊天藏着不现身,那么最近三年那种平凡的风雨生活,你就得继续过下去?那样你更加什么也得不到,一无所获,难道那是你愿意要的?”余生海无法延续前一个理由去说服青叶柔,只好换了个角度,提醒她。
“这个我怎会没想过?但有件事您应该比我清楚。我不需要再与俊天熬上三年,顶多再过一年半载,我们照样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归余家。”
“哦?”余生海愿闻其详。
“您的好侄儿余坚恺,脸色一直那么苍白,白得有点病态,怕是有原因的吧?您可别说是忙于事业给累的。他是有一定的能力和魄力,他也应该算是勤勉努力,但他这种苍白跟这些关系并不大吧?他应该早就患上了一种非常凶险的慢性疾病,说是绝症也不为过。按说,身体处于这种状况的人,应当知命乐天、淡泊宁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