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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来试﹐莺莺燕燕的﹐煞是好看。
尤其是一些丫头女佣式样的唐装﹐奶子高耸﹐腰收得很细﹐屁股又凸出﹐性感异常﹐下面如果穿飘洒的裙裤或一步短裙什么的﹐配上只骚艳的高跟鞋﹐我看看看着就有想骑上去的冲动。
有时月琴在美容院作头发需要长一点的时间﹐我就会带着这些浪丫头﹑俏女佣去看电影什么的﹐当然边看边搂压着她们的身子浑身乱摸乱掏着解闷。
至於回家以后那当然是我说了算﹐反正自从月琴被弄上我这张床后﹐在这床上同时滚的肉体没有哪次少于三人的﹐有时是三阴夹一阳﹐甚至是一枪挑四凤﹐我就这样沉迷于情天欲海之中……
由於我们的行为太打眼﹐成了厂里议论的焦点﹐张胜那几个臭小子一直议论纷纷﹐“白秋那小子﹐再换几套马甲还是脱不了那臭德行﹐你们看﹐穿的西服就象偷的﹐只是辜月琴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就上了他的贼船呢﹖简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嘛﹗”女工尤其是更年期的就更绝了﹐连锅端了骂﹐“白秋那小子一看就不地道﹐月琴那根本就是个浪婊子﹐两人都不怎么是东西。”
听到这些﹐我倒是无所谓﹐但月琴羞红了脸﹐我看她那羞愤的小模样暗自得意﹐这样也好﹐断了你这大美女的退路﹐只好死心塌地地跟我鬼混下去了。
冷冷清清地过了元旦﹐我捣鼓的地下生产线基本建好了﹐但厂子的效益也越来越不行了﹐大家几乎都没有活干﹐谁都不知道自己下个月是否会被下岗。
但我知道﹐不破不立﹐越是这样﹐随着旧势力的失落﹐自己的机会也就悄然来临﹐我为那即将属於自己的未来作着充份的准备。
又在暗中生产了一批货物﹐还是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小规模地试制生产出来。
当然手下的四女也不是白看白玩的﹐打下手什么的都很顺心。我觉得生产越来越顺了﹐产品在简单的检测后各项指标都显得比较满意﹐半成品什么的也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看到这些﹐我好像看见印钞机在动起来了。
赵志还是通过他的关系将这批货共1000颗批了出去﹐五万元中竟然有四万五的利润﹐这让赵志觉得自己靠上了一个金矿。他想让我一揽子交出配方﹐再来指导生产﹐然后给我分利﹐但我拒绝了﹐不愿意交出配方﹐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提出自己调制好原料后﹐后面的简单成型生产等由厂里进行。
谈了好几次﹐最后我们两人决定按6﹕4来分配纯利润﹐我拿4﹐赵志通过这段时间打交道觉得我多少算个人物﹐两人臭味相投﹐关系在碰杯声中又进了一层﹐我们彼此越来越离不开了。
这天下午﹐冷飕飕地﹐但室内却是春意盎然﹐我才从月琴暖和的身上爬下来﹐搂着美女午睡的感觉真的很爽﹐尤其再有几个俏骚的丫头随时在身边伺候的时候更是如此。
神清气爽地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周日下午寂静的厂子﹐昨晚虽然才下了雪﹐树梢上都挂满了雪枝﹐显得晶莹剔透地﹐煞是好看。地面早被打扫乾净了﹐只是有点滑。这时候看见一男一女在骑着一辆自行车过来了﹐我看那女的身材好﹐顿时来了兴致﹐叫晓兰拿瞭望远镜过来﹐然后就势搂着晓兰的细腰仔细观察起来。
只见骑车的女青年穿着白色高领紧身毛衣﹐胸口高耸着一对奶子﹐下身是条浅兰色高腰牛仔裤﹐裹出两条健美的长腿﹐脚下是只白色的波鞋﹐虽然那波鞋不很对我的胃口﹐但青春妩媚的短发大眼﹑高翘的乳房和臀部﹑细腰长腿等﹐显得清爽俏丽﹐一看竟然就是那二号厂花傅春花。
看见是春花﹐我顿时来了神﹐叫过秀英和亚丽﹐一把将秀英的烫发臻首按跪在自己面前﹐掏出鸡巴就塞了进去﹐然后让亚丽用毛衣下面的一只奶子为自己摩背助兴﹐而搂着晓兰的手则从套裙的中间插进去摸起她的奶子来了。
有这三女伺候着﹐才暂时压抑住欲火﹐我继续观察着。后面那男的不就是张胜那小子吗﹐这臭小子﹐看到他得意忘形的鸟样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激动得有些颤抖。
只见张胜在后面拉着车不让春花骑﹐春花跌了下来﹐张胜一把搂住﹐只手就在春花耸动的奶子上乱摸着﹐春花假意推辞﹐但两人很快腻在了一起﹐居然在树荫下拥吻起来。
我看得又气又冲动﹐“春花这贱货真是贱啊﹗”想到这里下面冲动起来﹐正好下面有贱货秀英接招﹐便一手压住她的后脑﹐快速耸动抽插着她的浪嘴深喉﹐等自己爽射了秀英一嘴再抬头看时﹐下面早已悄无一人了。
张胜真是自己的刻骨仇人﹐想到食堂那一次我就觉得是奇耻大辱﹐尤其他居然还和春花在一起刺激我﹐而当初春花在食堂也曾经当众耻笑我过﹐这些在脑海中翻腾着﹐促使我决定开始对他们﹐也对厂子里所有的人﹐包括这个给我成长和成功机会的飞龙制药厂下手了。
赵志宣佈我成为厂长助理的消息在所有人心目中都有点波澜不惊﹐毕竟这是艘快要沉没的小船了﹐最近两个多月没有发工资﹐人心思散﹐就是让我当厂长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但坐在厂办公室大办公桌后面的我却远比任何人都看得更远更清楚﹐这厂不仅气数未尽﹐在咱手里还要象毛主席他老人家那样从一个胜利引向另一个胜利呢﹐“这些鼠目寸光的傢伙啊﹗”我很有些自命不凡地感概着想。
人事部将工人的名单拿了过来﹐这全厂八九十号人的命运就掌握在我的手中了﹐想到这里﹐我觉得豪气冲天﹐毕竟半年前自己的命运还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呢。握着笔﹐想到这厂子和厂里的几十号人全归了我了﹐我终於长舒了一口气﹐“今天开始﹐老子要让这厂子成为我的家天下﹗”
首先我要辞退厂子里原来不听我话的所有男工和看着不顺眼的所有女人﹐在吴文的名字上面﹐我的笔停留了一分钟﹐最后还是毫不留情地划拉掉了。而张胜则乾脆被我扣了一个月的工资﹐罪名是不服从工作安排﹐现在我可肆无忌惮了﹐那些骚包男工全部下课﹐只留下两名温顺听话的中年男工﹐基本属於阳痿级别的﹔而留下的二十二三名女工则基本是年轻貌美﹑态度温顺柔弱那类货色。至於工厂的干部和技术人员﹐原来就没有几个﹐现在则被我筛选了一下﹐留了三五个人作点缀﹐其余的准备推给赵志去安排。
别的厂过了元旦都开了工﹐但我管理下的飞龙制药却开始了工人遣返﹐由於遣返时基本发足了工资﹐大家也没什么多的话说。吴文直接走了﹐乾脆没过来给我打招呼﹐而张胜也不想多说﹐本来力劝傅春花和他一起走的﹐但哪知道春花早已被我下的药给埋了﹐根本不可能马上走。不过春花说自己再试试﹐等两三个月再走﹐张胜告诫她多小心白秋这个色狼﹐自己孤身离开了飞龙厂。
工人们前脚刚走﹐我就宣佈将工资水平提高﹐从原来的每月400元提高到600元﹐加班另算。这下所有的不和谐音很快消失了﹐留下的女工们看着我的脸上充满了感激和谄媚﹐让我感叹世事无常啊。
我指挥着将“龙丸”的地下生产线调试好后即刻投入了运行﹐由於厂里人很少﹐而生产线设置在很僻静的工厂角落的原锅炉房里﹐外面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正在开工。
我将生产线的规模设计得不是很大﹐每天一班﹐每班一千颗左右﹐以此保持市场的铮龈小6墼蛴烧灾靖涸皓o运行起来以后回款也快﹐厂里的福利也变好了﹐工人们见了我更是厂长前厂长后地叫着争宠献媚﹐我也乐得在绚丽多彩的女工堆里摸过来揉过去地揩油享受着。
工人们想说情让自己的亲戚等那些老工人回来﹐但我坚决不开口子﹐而新进工人则必须由我面试﹐只选进来很少的几名美貌少女﹐别人说这哪里是选工人﹐简直就是选美比赛。
等到工人队伍逐渐稳定下来﹐我的地位如日中天的时候﹐我将那八大俊俏美貌丰满风骚的厂花全数选进了厂里新成立的模特队﹐待遇也从普通的600元上升到800─1000元﹐这已经是都市白领的工资水平了。
选进来的当然喜形于色﹐没选到的则羨慕不已。本来时装厂才有模特队﹐但我解释说研究发展室的实验对象不好称呼﹐乾脆叫模特队算了﹐加上这些美女各有姿色﹑身材出众﹐也真的象模特一样。
其实暗地里﹐我觉得这是供自己喂药享用的私人模特队﹐干一两个模特对於常人来说都是艳福齐天的事情﹐而干一整支的模特队﹐想到这里自己的下面就很有些激动不已……
第十章卧龙山庄
作者:沙漠戈壁
我给这模特队暗地里取了个名字﹐叫“白马模特队”﹐其实很简单﹐“白秋的马子”嘛﹐不过对外还是叫“飞龙制药模特队”。
模特队的领队是我自己﹐队长是大家推选出来的张华英﹐为人热情大方﹐象男孩子﹐但长得俊俏丰挺高挑﹐梳一个清爽的短发学生头﹐穿什么站那里都显得英姿勃勃的样子。队员有辜月琴﹑傅春花﹑沈桂华﹑谭仙娇﹑谢晓兰﹑徐亚丽﹑郭秀英等总共八名厂花级美人。
厂里的人现在对我是敬爱有加﹐一听是模特队的﹐都知道惹不起﹐是我身边的女人。由於现在厂里几乎没有几个男工了﹐所以嫉妒我的少﹐而羨慕模特队员的多。她们哪里知道这些模特队员被我圈起来以后想干啥﹐更没想到我到最后简直干绝了﹐不仅违反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古话﹐还象头吃肉的大老虎﹐在后来的日子里一口一口地将整支模特队全吞了﹐一个也拉下。
这八名女孩子尤其是新进来的怎么也没有想到﹐本来是进模特队当人人羨慕的漂亮诱人的模特﹐在大庭广众下展示自己的青春魅力和性感风情﹐但自己进来后却被安排吃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丸﹐吃得迷迷糊糊以后就被指使去描眉画目油头粉面的﹐穿轻薄露透的衣服﹐还有白色﹑肉色﹑棕色﹑浅灰的性感丝袜以及带袢的红色﹑黑色﹑白色甚至黄色﹑紫色﹑橙红﹑粉红色的高跟鞋在小舞台上甚至我的卧室床边迈着性感万千的时装步卖弄风情﹐比小地方的野鸡歌舞团庸俗不堪的黄色表演还要下流﹐因为挑逗起爷的性欲后还要为爷做连婊子都不愿做的下流淫荡的性侍奉。
模特队还简单定制了专门的服装﹐象西装套裙每人就有三套﹐按颜色分为白色﹑蔚蓝色和苹果绿三种﹐每套包括有紧身西装﹑紧身微叭裤﹑薄纱透明裙裤和超短裙。丝袜有短袜﹑长筒袜和连裤袜﹐颜色有很多﹐白色﹑肉色﹑浅黑﹑棕色等应有尽有﹐穿长筒袜时必须系吊袜带。工作或排练可以穿中跟浅口带袢黑色布鞋﹐但平时或表演时必须穿高跟鞋﹐高跟鞋有黑﹑红和白三种﹐都是我喜爱的式样﹐象带袢尖包头高跟中空凉鞋什么的﹐穿起来性感逼人﹐让我一看下面就顿时有了感觉。
我还弄了一本大的相簿﹐每个模特编了专辑﹐不仅有花容月貌的大特写﹑艳丽的高跟时装照﹐按玩弄的进度还有挑逗的半露奶内衣照和露毛裸照﹐甚至还要求入了围的用两个指头将下面掰开露出红艳湿润的骚逼来拍特写﹐上面还记录了此女的身高﹑三围﹑身份证号码什么的﹐连我第一次干她的时间也记录在册。
每次闲暇之时我就会慢慢品味这些我骑过或等待我骑的马子们﹐她们本来就被药埋了﹐而这么大的把柄又被抓在我的手里﹐套牢后很难解脱﹐只能任凭我摆布﹐而我的梦想则是早日把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