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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苦练武功,只待武功大成,就要找巫行云报一箭之仇。
但千算万算,却算不到巫行云竟是主动找到了她,而且是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她身旁。
看到冷笑的巫行云,李秋水大惊失色:“师姐,你我同为逍遥派弟子,若师父知道我们自相残杀,一定死不瞑目。”
“贱人,你还有脸提师父!”巫行云寒声道:“当年你害我练功走火入魔,抢走师弟的时候,怎么没跟我提师父?怎么没顾念同门之情?贱人!”
“师姐,我错了。”李秋水娇弱的跪伏于地,泪流满面:“求师姐放过我。”
“晚了!”巫行云冷声道:“从当年你害我走火入魔之日起,你我之间就不再有同门之情;从当年你抢走师弟那天起,你我之间就只能不死不休!贱人!去死吧!”
巫行云掌中突然出现了一块冰片,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疾射向李秋水,李秋水虽然感觉到了不对,却无法闪避,被冰片射了个正着。
李秋水面色剧变:“生死符!”
“正是生死符!”巫行云仰天狂笑:“贱人!你以为我会那么简单让你死吗!我要折磨你!狠狠折磨你!唯有如此,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说话间,李秋水已经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痒。她知道自己完了,因为生死符并不是逍遥派的武功,而是巫行云自创。虽然是自创,却威力无匹,在江湖中可谓凶名赫赫。李秋水虽然躲在西夏皇宫,后来又躲在密室疗伤练功,但她还是能通过李青萝打听到一些江湖秘闻。
这些年,逍遥派之所以快速扩充,却没被撑死,靠的就是巫行云对那些外派高手的控制。而控制的手段就是生死符。
中了生死符的人,不乏武林知名的硬汉、刺头,但无一例外,都被生死符折磨的精神崩溃,不得不向逍遥派臣服。李秋水的意志力虽然也算坚定,但绝对不是顶尖,此时感受到生死符的威力,毫不犹豫的就要举掌自毙!
就在洁白的玉手就要击中天灵盖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巫行云冷笑道:“贱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让你死了!”
下一刻,巫行云立即封住李秋水的穴道,让李秋水无法动弹,只能硬生生忍受疼痒之苦。
李秋水初时也算硬气,咬破嘴唇硬挺,但不到半个时辰,她忍不住了。
伴随着阵阵凄厉的悲号、惨叫,巫行云仰天狂笑:“贱人!你遭报应的日子到了!”
“啊!师姐……杀了我!快杀了我!”李秋水痛苦的面目狰狞,偏又无法动弹,这种万蚁噬心的疼痒感不停地折磨着她的神经,而且情况越来越严重。
李秋水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她恨!恨自己为什么不在巫行云动手之前自我了断!她知道巫行云的武功完全在她之上,若非抱有侥幸心理,她也不会遭受如此痛苦。
无法自尽之下,她放下了一切自尊和羞耻,开口向自己一生中最不愿低头人求饶了。而且还是求对方杀了自己。
“哈哈哈……”巫行云笑的无比畅快,前所未有的畅快:“贱人!你终于求我了!你也有求我的一天啊!哈哈哈……”
巫行云绝不可能让李秋水就这样死了,直到李秋水承受不住如此痛苦,昏死过去,才抓住她的衣颈,提起走出密室。
不久后,巫行云出现在李青萝的闺房之中,赏了她一枚生死符,然后封住她的麻穴和哑穴,将一封信放在桌上,离开了曼陀山庄。
李青萝睡梦之中疼痒而醒,然后遭受了一夜的痛苦,直到天方***道自解,这才痛苦的发出虚弱的呻吟声。
李青萝休息很久才有力气起身,疼痒让她出了很多汗水,身上的衣服早已湿透,粘粘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但她没有力气计较这些。
起身踉踉跄跄的来到桌边,想喝些水补充水分,因此看到了那封信。
李青萝心中骇然,知道自己一定是得罪了某位高人。双手颤抖着将信件拆开,拿出了里面的信。
“李秋水那个贱人已死,你这贱人之女日后若再做伤天害理之事,本童姥自有让你痛苦百倍的手段。”
李青萝惊恐交加,受不得如此刺激,当场昏死过去。
……
擂鼓山,巫行云提着已经被生死符折磨的不成人形的李秋水来到无崖子面前,随后一掌击破李秋水丹田。
李秋水身躯剧震,没有了内力支撑,原本还算娇嫩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枯萎,满头乌发也变成了毫无光泽的白发。
丹田被毁,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说绝对是比死还难受的事。自此之后,李秋水不但功力全失,而且永远无法再练功。
作为曾经站在顶尖的高手,李秋水自是惊怒交加。但连日来被生死符折磨,又没有进食,导致她身心俱疲,无法承受如此打击,当场吐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掌门师姐,这……”无崖子看到给他戴了无数顶绿帽子的李秋水被废了武功,内心还是很高兴的,但看到李秋水如此惨状,却又生出一丝不忍之心。
无论如何,两人终究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而且还有个女儿。无论怎样,一丝旧情还是有的,旧爱如此,无崖子心情很复杂。
巫行云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答应你的都已经做到了。自此之后,你是你,我是我,你我再无瓜葛。”
话音方落,巫行云身形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已是百丈开外,几个闪身之后已是消失在了远方。如此速度让无崖子双目圆睁,震撼不已。
想到当年巫行云对自己的感情,无崖子满心苦涩。仰天长叹一声:“罢了,罢了。”
当日,擂鼓山一座山洞坍塌,无崖子与李秋水永远的被埋葬其中。
……
苏州,仙人醉酒楼。
巫行云在三楼大碗大碗的灌着酒,脸上已被泪水打湿。
左小右没有阻止她,任其借酒浇愁。以巫行云如今的功力,没有十斤酒是不会醉的。白酒完全就是饮料。
阿朱、阿紫和四剑侍都不在,除了左小右,巫行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此刻的样子。
左小右把一块蔬菜卷夹给她:“吃点东西。”
巫行云放下空酒碗,擦擦脸上泪水,把蔬菜卷塞入口中,大口咀嚼。不知不觉,眼泪又流了下来。
左小右剥了一些水煮花生放到小碗里面,送到巫行云面前。巫行云吃几个花生米,又倒了一碗酒饮下。
“男女之间,悲欢离合,本是常事。”左小右剥着花生,淡淡的道:“日后有何打算?”
巫行云动作一顿,再次将一碗酒水饮尽,眼睛泪汪汪的摇摇头:“我没想过。”抬头望着左小右,道:“仙人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那就做我在此界的代言人吧!”左小右淡淡笑道。
此界?
巫行云心中一动:你果然是仙人。
“仙人要我怎么做?”巫行云问道。
“各国之间的矛盾太多,于百姓无益。”左小右将手上的水珠甩掉:“我要你一统江湖,进而控制住各国权贵。”
巫行云问道:“仙人要做人间帝王?”
左小右淡淡的道:“暂且没有这种想法,但以后难说。”
巫行云点了点头:仙人行事,果然异于常人。
“行云定会竭尽全力,不叫仙人失望。”
“不急于一时。”左小右丢给巫行云一个戒指:“戴上吧!”
巫行云接住戒指,只见这枚戒指非金非玉,通体雪白,云纹环绕,十分神秘:“这是?”
“储物戒。”左小右淡淡的道:“滴一滴血上去,它就是你的了。”
神器!!
巫行云激动的难以自已,有些颤抖着在指尖逼出一滴血落在储物戒上。鲜红的血珠瞬间被储物戒吸收,下一刻,巫行云就和储物戒产生了一种感应。巫行云的精神进入储物戒中,发现这是一个无比巨大的空间,大到足以装下整座飘渺峰。
“多谢仙人。”巫行云感激到无以言表,正待跪下去,却被一股无形能量托住身体,无法下跪。
“你为我做事,我当然要给你好处。”左小右淡淡一笑,意念一动,伴随着一声惊呼,巫行云已是坐在了左小右腿上,娇躯完全贴在了他的怀中。
“仙……仙人……”巫行云声音轻颤,心跳前所未有的快速、紊乱。
大手在巫行云脸上轻轻抚摸:“从今以后,你是我的人。”
话落,左小右将整个三楼封锁起来。
不久后,三楼密闭的空间中响起了巫行云如泣如诉的娇吟。
第九章 段誉之死
时光如白云过隙,眨眼又是一年。
这一年,阿朱十六岁,阿紫十五岁。
阳春三月,左小右带着两女来到小镜湖,见到了她们的生母——阮星竹。
看着眼前已有三十五六年纪,却依旧难掩风姿的阮星竹,左小右微微一笑:“一别十五年,夫人安好?”
阮星竹看到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之色。因为左小右的样子和十五年前一模一样,由不得她不惊讶。但想到武林中人很多驻颜有术,也就释然了。
释然之后便是满脸喜色:“原来是公子。”又看到他身后两侧,一红一紫的年轻少女,顿时激动不已:“你们……莫非……”
阿朱和阿紫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左小右只说带她们来见一个人,却没想到会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子。但很奇怪,虽然陌生,却让她们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左小右扭身对阿朱和阿紫道:“她是你们的母亲。”
“啊!?”阿朱和阿紫不敢相信的掩口轻呼。
阮星竹激动的双眼含泪,道:“阿朱、阿紫,是我,我是你们的母亲呀!”
虽然相信左小右不会欺骗她们,但对于自有记忆起就一直跟在左小右身边的她们来说,十五年时间没有父母,却突然间多了个母亲,内心受到的冲击可想而知。
“公子,她真是我们母亲?”阿紫忍不住问道。
左小右点点头,将当年阮星竹是如何将她们送给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随后对阮星竹道:“我当年说过,待两个孩子长大成人,一定会带她们来见你。已经十五年了,你还认这两个女儿吗?”
阮星竹泪流满面,连连点头:“认!我认!”
“不要!”阿紫有些着急的道:“公子,不要把我们丢掉,我们不要离开公子!”
阿朱虽然见到母亲有些激动,但听到阿紫的话,还是坚定的站在了妹妹一边。紧紧抓着左小右衣袖:“公子,我们不走。”
十五年来,她们虽然表面上是左小右的贴身侍女,但左小右对她们却如同女儿一般,且教她们习文练武,甚至连长生的修真之法也传给了她们。
此恩比山高,比海深。她们只想用一生去偿还,又怎会为了突然冒出来、没有半分养育之恩的生母而离开左小右?
虽说生育之恩大于天,但实际来说,生育之恩远远大不过养育之恩。
如果只是生下来,却不养育,孩子只有死路一条。而养育一个孩子需要十几、二十年,甚至有些人会被养一辈子,这样的恩情难道还比不过生育之恩吗?
至少阿朱和阿紫认为左小右比阮星竹重要一万倍。因为,当年左小右在收养她们的时候,给过阮星竹一大笔钱财。如此说来,阮星竹等于卖掉了她们,那生育之恩自然终结。
还有什么好说的!
“没让你们离开。”左小右把两个缺乏安全感的少女抱在怀里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