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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这样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贝龙兴奋的搓着大手,扑向了墙角的衣柜。
找到了自己的运动服,贝龙小心翼翼的走出了卧室,把门给重新锁上。
按照平时的习惯,贝龙跑步去了街心公园——在空气清新的早晨肆无忌惮的挥洒汗水,这才是青春啊!
贝龙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不过这个时间也不能算晚,担心江寒雪还没有睡醒,所以贝龙放轻了动作,打开大门走进来果然是看到卧室的门还关着。
都说美女是睡出来的,果然有道理……贝龙耸了耸肩,三两下扒掉了运动服,然后浑身上下就穿着条内裤走向了洗手间,拧开门贝龙迫不及待的冲到马桶前放水。
“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刺痛人耳膜,贝龙慌张的往旁边一看,只见门后莲蓬头下正站着一个双手挡在胸前的裸衣美人,她惊惶失措的如同一只受惊吓的小兽,竭力的想遮住自己敏感部位。
原来江寒雪早上睡醒,因为再次做了十八禁的梦,湿了胖次十分难受,就想冲个澡。她见贝龙不在家,还以为贝龙已经出门上班了,所以就关了门但是没上锁。
哪知道江寒雪才刚刚脱了睡衣,还没来得及放水呢,贝龙就急吼吼的闯进来,亮出了小小贝……
“闭嘴!”贝龙厉声喝道,江寒雪登时被他给震慑住了,冰山总裁战战兢兢的捂着要害蜷缩到了墙角,却见贝龙又扭回头去专心看着小小贝,等到水声再次响起,贝龙才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鬼叫什么,吓得龙哥都尿不出来了!
完了完了……江寒雪此时心乱如麻,她被贝龙刚刚骇人的气势给唬住了,顿时觉得贝龙肯定是要兽性大发啊!
她现在身无寸缕,手无寸铁,贝龙要是对她做些禽兽之事,她可怎么保护自己?
不行!无论如何,哪怕是死也绝不能让这个老流氓玷污了自己!江寒雪含着泪咬紧牙关,伸手悄悄的摸向了肥皂,她心里暗暗设计着陷阱,当贝龙向她扑来时,她就把肥皂丢到地上,先滑他一跤……
可惜她的设计都成了无用功,贝龙尿完之后看都没看她一眼,居然转过身到洗漱台前开始刷牙洗脸了!
不是……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啊?江寒雪双手握着肥皂,哆哆嗦嗦像只寒号鸟似的,一脸迷茫的望着贝龙的背影。
贝龙就跟没她这人一样,如同平时洗漱完毕,就走了出去,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
他在的时候江寒雪是惊惧,但贝龙走出去之后,江寒雪的情绪就转变为愤怒了——我这么一个超级大美女脱光了站在你身后,你竟然熟视无睹的在那里刷牙洗脸刮胡子?
你这是把我当什么了?
禽兽不如啊!
大清早惹一肚子火气,江寒雪匆匆洗完了澡出来,正看到贝龙下好了面条摆在饭桌上。
又来这招?不好使了我告诉你!江寒雪阴沉着小脸迎上去,双手横抱在胸前,冷飕飕的目光仿佛冰冻射线般盯着贝龙,她这招堪称百试百灵,只要她盯着睡,在她强大的气场下,一般人根本坚持不了三秒钟就得举手投降。
可惜贝龙不是一般人,该吃吃该喝喝,这让江寒雪很有挫败感,不得不板着脸先开口道:“道歉!”
“啊,算了。”贝龙这才抬起头来若无其事的瞥了她一眼:“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藏在洗手间里偷看我撒尿的,所以算了,就不用跟我道歉了。”
我故意藏在洗手间里偷看你撒尿?
江寒雪气得肝都疼了,一把按住了贝龙的面碗,清冷的眸子死死盯着贝龙:“别胡搅蛮缠!我是说你给我道歉!”
“我给你道歉?”贝龙就好像听了冷笑话似的:“为什么道歉?没当场把你给啪啪啪了?”
“你——”江寒雪小脸涨得通红,可是却无言以对。是啊,贝龙又没把她怎么样,凭什么道歉?至于贝龙忽然闯进来,他应该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洗手间吧,这其实应该是个误会……
“所以说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呐呐呐,做人呢,最紧要就是开心。你饿不饿?我煮了面给你吃。”贝龙说着放下了碗筷,苦着脸对江寒雪叹了口气:“最近发生很多事,我想一个人静下。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说完贝龙就走去厨房小阳台抽烟去了,江寒雪听得一愣一愣的,为什么贝龙刚刚的话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但不可否认的是好魔性啊……
吃完了面江寒雪终于是想起来了,这些话岂不是昨晚她看的TVB剧里全都出现过的?
不过也算是借坡下驴了,否则刚才主动挑起战火的江寒雪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贝龙抽完了烟出来看看时间也差不多快上班了,便换上了衬衣牛仔裤,这时江寒雪也如同上次一样穿着他的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挡在贝龙面前,一脸的难为情,期期艾艾的欲言又止。
“你又想干嘛?”贝龙看着她,忽然想了起来找出那个便签本:“还好江总你及时提醒,我都差点忘了。一碗面条五十元,江总请签字!”
第44章 老司机的新风尚
“奸商啊!”江寒雪咬牙切齿的签上了名字,她不签也不行啊,现在正有求于人呢。
“也不行,我没什么经验,现在也是摸着石头过河而已。”贝龙笑得特别谦虚:“比起先贤来可是差得远了……”
“是吗?先贤是什么水平?”江寒雪听了又好气又好笑:“雁过拔毛、象过留牙吗?”
“雁过拔毛、象过留牙那不过是初级水平而已。”贝龙先是不屑的笑了下,然后一脸敬重的道:
“有道是夺泥燕口,削铁针头,刮金佛面细搜求,无中觅有。鹌鹑嗉里寻豌豆,鹭鸶腿上劈精肉,蚊子腹内刳脂油,亏老先生下手……这才真的是此道贤者,可与孔孟并列者也!”
江寒雪听得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发出一声感叹:“果然你还差得远!”
“是啊,所以虽然我现在只取得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成绩,但是有江总的鼓励和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贝龙目视远方,斗志昂扬,然后忽然想起来似的打量了江寒雪的从头到脚:
“对了江总,这一身衣服的租金,就按照每件每天一百元计算吧。”
这才刚刚一晚上,你已经从我这里赚走了两千七百元了,还只是一点儿微不足道的成绩?
不对,加上衣服的租金已经过了三千……
我是不是不该提什么先贤的……江寒雪颇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否则起码衣服租金能省下来了。
不过江寒雪想想一切都用金钱来衡量,其实事情反而简单了。如果贝龙不收费的话,她住在贝龙家里还吃着贝龙做的饭,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可是既然是场交易,那就免去了心理负担。
有负担的不过是钱包而已,但江寒雪最不缺的就是钱。
“一件衣服一条裤子加上一顶帽子总共是三百元,什么?墨镜也算?好吧,那就四百元。”
江寒雪也算是认命了,她反正没钱也只是暂时的,签了字之后,江寒雪又道:“干脆你再多借给我六百元,凑个整好了,我还需要钱买些……东西。”
“借钱可以,咱们就按照传统老规矩来,作为哥伦比亚大学的MBA硕士,九出十三归该知道吧?”贝龙说着就在本子上计算起来了:
“借六百元,实出五百四十元,三个月内返还七百八十元。超过三个月,每月滞纳金是百分之十,怎么样,账目清楚吧?”
“高利贷啊你!”江寒雪差点气晕过去。
“不愿意就算了。”贝龙也不强求,把本子一合,优哉游哉的道:“没事儿的话江总我要去上班了,像我们这种小职员,可不敢随便迟到,万恶的资本家会扣工资的。”
“你等等!”江寒雪一把拉住贝龙,她也真是无可奈何,因为胖次湿了之后她给洗了,现在还是真空的呢。
胖次是肯定要买的,她穿着贝龙的衣服出门可以,但绝不可能穿到公司里去,所以还要买外衣。
咬了咬牙,江寒雪认栽了:“好吧,我借!”
“江总真土豪无双!”贝龙用力竖起大拇指,然后打开钱包数了钱交给江寒雪。
江寒雪嘴角隐蔽的抽搐了两下,决定暂时不跟贝龙计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公司见!
两人到了楼下,江寒雪上了自己的车,正系安全带呢,贝龙却是熟门熟路的从副驾驶上来了。
“你干什么?”江寒雪秀眉微蹙冷声喝问。
“上班啊!”贝龙没把自己当外人的绑着安全带。
“滚粗!”江寒雪冷哼一声,如果贝龙之前没给她来个九出十三归,她说不定就搭上贝龙一起去了,可是现在江寒雪只想一脚把贝龙给踹下去。
“啊?江总您不是吧!”贝龙惊讶的看着她:“咱们是同事也是同路,顺路把我搭过去也费不了什么油,要不要这么小肚鸡肠啊?”
“呵……好啊!”江寒雪小脸绷得紧紧的:“搭你过去可以,一百元服务费!”
“奸商啊……”贝龙毫不犹豫的解安全带下车:“公共汽车才要两元钱,我还是自己想辙吧!”
见他下了车,江寒雪那冷若冰霜的小脸上顿时现出宛如春暖花开般的笑容,终于是扳回一局。
看到贝龙从下房搬出了一辆老古董一般的二八凤凰牌自行车,江寒雪隔着车窗对他嫣然一笑百媚横生,一脚地板油踩下去,百公里加速只需5。3秒的奥迪TT就“嗡”的一声飚了出去。
望着绝尘而去的江寒雪,贝龙脸上露出了一切尽在掌握的“狞笑”,然后他把自行车简单擦拭了下,就骑上了这辆二八大驴,向着公司的方向进发。
果然,没多久贝龙就在拥堵的车群中发现了那辆奥迪TT。
从德馨小区出来往锦绣宏图去的方向,有一段路正在修路。江寒雪晚上来的时候倒没觉得堵,但是早高峰就堵得厉害了,各色车辆挤得严严实实的,唯有自行车和电动车勉强能够在车流缝隙中穿行。
江寒雪到这里见堵得厉害,便想着从右转道绕路,却没想到右转道也堵上了。
她正无可奈何呢,忽然有人敲她的车窗。江寒雪往外一看,正看到贝龙那张“可恶”的笑脸。
“需要帮助吗江总?”贝龙笑眯眯的看看她,又看看表:“这里不知道还要堵多久,如果江总愿意支付每公里五元的单价,我愿为江总效鞍马之劳!”
江寒雪呆了一呆,美眸中陡然绽放出寒芒:“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
“江总您说什么?”贝龙就跟耳背似的侧过来,手拢在耳朵边上:“路上太吵我没听见!”
这个老无赖……江寒雪无可奈何,只好听贝龙的,把车靠边停了,然后下车来,蹙着秀眉侧身坐上了贝龙的后车座。
她是总裁必须以身作则,所以她从来不会上班迟到。当然了上班之后她再有事出来那就无可厚非了。现在的时间是来不及去买衣服了,如果不坐贝龙的自行车,江寒雪就连上班都得迟到,无可奈何之下也只能委屈自己了。
对于江寒雪而言,或许用“虱子多了不痒”可以形容她此时的心态变化——反正已经累积快四千了,也就不在乎这点儿打车费了。
“江总您抓紧了,摔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贝龙笑眯眯的嘱咐一句,脚下用力一蹬,二八大驴就“嘎吱嘎吱”的起航了。
要说贝龙这辆二八大驴虽然是凤凰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