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什么?因为宁静在他身边?他介意她的看法、想法或感觉?
被轻轻推开的米儿一脸狐疑地看著他,“干嘛这么冷淡?上次我们玩得很……”说著,她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宁静。
米儿挑挑眉,略带著敌意的说:“噢,有新欢了?”
英人既不否认,也没承认。
见他保持沉默,宁静急著澄清。“我们只是认识,不是朋友。”搞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弄得她奸像真是他的新欢一样。
拜托,她是人,不是肉也不是蔬果,才不想当他的什么新菜色呢。
听见她说他们只是认识,不是朋友,英人莫名的感到懊恼,
虽然他们的关系很难对外人说清楚,但她连跟他当朋友都不愿意,真的教他火大。
他转头瞪著她,所有的愠恼不悦全写在脸上。
迎上他带著怒意的目光,宁静一怔。
他在生气?气什么?气她极力否认自己是他的新欢兼新菜?她住别人面前跟他划清界线,让他感到很没面子吗?
忖著,她不自觉地暗自窃喜,因为她发现一个可以报复他、惹恼他、让他尴尬、丢脸、懊恼的方法。
“不用在意我,你们玩得高兴一点。”她咧嘴笑笑,—副迫不及待将他往别人怀里推的样子。
“真的吗?”听她这么说,米儿睑上义重斩绽放灿笑。“Horace,陪我跳舞。”说著,她一把勾住他的胳臂。
英人浓眉一叫,狠狠地瞪了宁静一眼。
看见他那一肚子火的模样,宁静得意的一笑。
像他这种有钱多金的大少爷,铁定没有尝过被嫌弃的滋味,她当著别人的面不要他,他一定觉得既挫折又羞恼吧?
哈哈,她今天就要好好挫挫他的锐气,让他知道惹毛她的下场就是如此。
“去吧去吧,”她笑著把英人往米儿推去,“我会自己找乐子的。”话罢,她转身走开。
※※※※※※
端著杯调酒,宁静站在角落里独饮。
今天来参加派对的人多数足演艺圈人士,当然,也有像英人那样的企业家第二代或第三代。
这些人白天是一个模样,晚上又是一个模样,简直像双面人一样。
她个人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方式,但对许多人来说,这却是抒解白天工作压力的一种方法。
对他来说也是吗?他白天时在做什么?在自己家的公司上班?
不,哪个企业接班人会像他这样又泡妞,又赛车?桂家有四个儿子,依她看,他这个最小的儿子应该只负责玩……
她的视线往客厅中间望去,在一对对相拥热舞的男女间,一眼就看见了他跟那位米儿小姐。
性感火辣的米儿紧紧的勾著他的脖广,玲珑有致的胴体紧贴著他摇摆,热情得像只发情的母猫,那画面真是教人喷鼻血。
她想,他一定乐歪了。
刚这么想著的时候,她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冷漠又不耐,像是恨不得立刻丢下舞伴般。
她一怔。怪了,这对他来说应该是—种享受,怎么他今天却像是在受若受难似的?
她不解的直盯著他,而就在这时,他也看见了她。
四目交会,她的胸口突然一阵不规则的狂悸。
他的眼睛在跟她有了交集后,就再也没有栘开。他—直一直凝望著她,神情十分冷肃。
突然问,她感到心慌。他的目光像足一支箭般射中她的心脏,让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面红耳赤,脸颊发烫。
别过头,她躲开他的视线,仰头将杯中的调酒喝光。
“嘿。”忽然,有人来到她身边。
她抬起眼帘一看,竟是今天的主人石井龙一。
他手上端著两杯调酒,递了一杯给她,“怎么不去跳舞?”
她接过酒杯,“我不会跳。”说著,她暍了—口酒。
“我可以教你。”石井龙一挨在她身边说著。
“这……”她往旁边挪了一小步,“不用了。”
他又靠过来,笑说:“别那么见外,Horace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宁静皱皱眉头,有点不耐烦。什么Horace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干嘛跟她装熟?
再说,她跟英人又不是朋友。
“走,我教你跳,很简单的……”石井龙一拉住了她的手。
她毫不犹豫地挣开,“我说真的,我不要。”她的语气坚决。
石井龙一眼底闪过一抹愠色,但很快地,他义恢复了那迷死一票女粉丝的招牌微笑。
“好吧,”他耸耸肩,“那我敬你。”他举起酒杯。
宁静顿了一下。如果喝一杯洒就能打发他,何乐而不为?
举起洒杯,“我先干为敬。”说完,她仰头暍光了那杯酒。
石井龙一勾唇一笑,也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你之前住在哪里?”喝完酒后,石井龙一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继续与她聊天。
屋里很吵,他讲话几乎都必须贴著她的耳朵,而那今她很不舒服。
她又往旁边挪了一小步,大声回答:“美国!”
“你在美国也常参加这种轰趴吧?”
“啊?”她听不清楚他说厂什么,事实上,她觉得他根本是故意说得很小声。
突然,他伸手把她一拉,贴在她耳边,“我说你常参加这种轰趴吗?”
“不,我不喜欢这种吵吵闹闹的地方。”她挣了一下,但她发现他这次紧紧抓著她。
她陡地一震,警觉的说:“请你放手,好吗?”
“不要那么冷漠嘛。”石井龙一似笑非笑的睇著她,“他没空,我可以陪你啊。”
“什……”她愠恼著。
“听说跟Horace在一起过后,都会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不过我想……我也不差。”
她眉心一拧,气愤地瞪著他。
他在说什么鬼东西?什么意犹未尽,回味无穷?他居然在还是处女的她面前说出如此猥亵的话……
“请你放手,我不……”一激动,她匆地一阵晕眩。
她发现自己的视力突然变差了,眼前人影晃动,但她的视线却无法聚焦。
慢慢地,她感觉自己脚下轻飘飘的,身体像风中的柳枝般缓缓摆动……
耳边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像对她下达指命般。她不自主的摇晃起来,像著魔般。
石井龙一拉著她的手,带她往另一个区域走。
她摇头晃脑的跟著他走,心里明明还有一丝抗拒跟犹疑,却莫名其妙的任他摆布。
突然,她觉得自己腾空飞了起来,然后又落地……
低下头,她看见好多张的睑围绕著她。有人在吹哨子,有人在鼓噪,有人在……她的脑子越来越混沌,只随著音乐摆动、扭动。
摇著晃著,她觉得很快乐,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充满了她的全身。
她发现自己站得比任何人都高,像个站在舞台上的舞星般。
一切是那么的清楚,却又那么的模糊。所有人的脸糊成一片,只听见他们的欢呼声及笑声……
匆地,远远的地方出现了一道光,不,那不是光,那是个……人?!
他推开了所有阻碍他前进的人,以一种如闪电般的姿态冲到她面前——
※※※※※※
看著石井龙一跟宁静交头接耳的说著话,英人的脸色开始凝肃。
果然,就算没有他带著,她也能自己找乐子。看来,石井龙一就是她的乐子。
“Horace,”发现他的目光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米儿端住了他的脸,娇嗔著:“你在看哪里啊?”
他睇著米儿,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啦?”她勾住他的脖子,妩媚的问。
“我不想跳了。”他说。
“我不要。”她撒娇地抱住他,“还不够……”
她将身体紧贴著他磨蹭,姿态妖娆而挑逗。她的纤纤十指在他身上游移,眼神充满了诱惑。
看著拚命想撩拨白己的她,英人下觉懊恼起来。
他是怎么了?参加这个派对就是要找乐子,怎么现在乐子找上他,他却兴致全无?
米儿是广告明星,热情又大胆,也曾跟他有过火热的一夜。事实上,如果今天晚上他是单独前来,应该不会拒绝她的撩拨挑逗。
但就算他不是一个人又怎样?他带来的那个女人,已经自己找乐子去了,他还在意什么?
该死,他觉得门已有点迷糊了。
虽然在外人眼中,他总是玩世不恭,但那不表示他的脑袋不清楚。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要什么。他知道什么时候寸以放开白己,什么时候又该沉潜收敛。
他一直是个不受影响的人,而那也是他非常自傲的地方。
他讨厌被任何人事物影响,也讨厌会影响他的人事物:他不喜欢自己的牛活及规则被改变,也绝不让任何人改变或企图改变他的生活及规则。
但这一刻他惊觉到自己被影响,也在改变,而一切都只因为她——岛村宁静。
不自觉地,他义将视线往角落望去——
他陡地一震,然后一把火从脚匠快速往脑门延烧。
他看见宁静跟行井龙一一起喝酒,还拉拉扯扯地不知道在做什么。
他的脚定住不动,两只眼睛只锁定了角落里的两人。
“Horace?”米儿一怔,狐疑的看著他的脸,然后再往他看著的方向望去。
她明白了。
“我的天……”她蹙眉一笑,“你在吃醋?”
闻言,他浑身—震,像被激怒的野兽般瞪著她。“你在说什么?”
“你的表情,你的眼神……”她难以置信的说著,“你恋爱了。”
他浓眉一叫,表情懊恼。
恋爱?他桂英人会恋爱?她是哪只眼睛看见他在恋爱?
“你在胡说什么?”
“你骗不了我的。”米儿撇唇一笑,潇洒地退后一步。
“那是坠入爱河的男人的眼神。”她直视著他的眼睛,“你眼里只有她。”
米儿这番话大大的震撼了他,他无法接受也不想接受。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坠人爱河,还在这么短时间内?再说,他们一见面总是像世仇宿敌般,只差没拿菜刀互砍,怎么会……
“亲爱的Horace,”米儿一脸怅然若失,“你再也不是玩家了……”
他们要的,是不必负责的成人关系,她也知道他之所以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她不会像一般良家妇女、小家碧玉般纠缠不清。
但现在他的心在变,他那游戏的、不受拘束的性情正在转换中……
米儿在他脸颊上一吻,带行些许惋惜。“你是个很好的情人,可惜……”
“米儿……”
“没关系,我看很得开。”她耸耸肩,挑眉一笑,“你去找她吧。”说罢,她转身走开。
望著米儿的背影,英人咀嚼著她方才那席话。
他变了,他再也不是玩家了?这是真的吗?
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软他改变的人就是……他转头去寻找宁静的身影,却发现她跟石井龙一已经不见了。
他心头一惊,脑海中浮现他们两人亲热的画面。
他的脚不自觉的开始移动,然后焦虑的到处找寻她的踪影。
当他经过餐厅时,发现不少人挤在里面,有一个女人在餐桌上性感舞动,而那个女人竟然是她!
他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她神情恍惚的摇头晃脑著。直觉告诉他,她吃了一些不该吃的东西。
“Horace,”石井龙一挨到他身边,怪笑著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你这个新菜色挺好玩的。”
闻言,他骤怒地瞪著石井龙一,“你给她吃了什么?!”
石井龙一不以为意地笑笑。“我只给她吃了半颗摇……”
他话未说完,怒火攻心的英人已挥出一拳,将他重重打飞到三公尺外。
大家惊叫连连,纷纷退避。
“你……”石井龙一抹著唇角的血,又惊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