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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秀浪浪的说:“好爽,好过瘾。”其实爽个屁,完全是金秀自己想出来的,或者说是为了证明她敢拉开内裤做政国,而故意说的。
政国也看见了金秀的下面,他觉得那道红红的口子好丑,好吓人,还有那露出来的一点点黑草,更是恶心死了。他正不希望金秀再把内裤拉开了,因为他看见金秀那鹅黄的内裤里头,湿粘处一团黑色,肯定又是黑草,如果全部露出来的话他可能要呕吐了。政国这个年龄当然不会欣赏这种草原的风景,他只知道被女人欺负,那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
金秀用她的下面乱点乱磨了几次后,夏荷捏住了政国的小玩意,向下翻去,她以前玩江峰那玩意的时候,知道这里是可以翻动的。刚翻到一半,可能是夏荷的手上沾有沙子,又可能是她太用力了。政国杀猪般的大叫起来:“好痛,痛死我了。”
那些按住政国手脚的小女孩一害怕,便松开了手。政国一咕噜坐起来,猛的把金秀推翻,随手抓了一把沙子伸进了她的内裤一顿猛揉,然后撒开脚丫就跑。跑到岸上,他拿自己的衣服的时候还不忘了把小女孩们的衣服踢得七凌八乱。
金秀爬了起来,冲着政国的背影骂道:“死政国,下次别给我抓到你,给我抓到你你就死。”骂完后愤愤的下到潭子里去清洗下面了,在清洗时,金秀感觉得自己摸自己的下面,好像很舒服,清洗干净了还不由的摸了好一会儿。
晚上来啊凤家看录像的人来得特别早,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今天帮少强干活的。帮工不等于在自家干活,帮工的一般都收工比较早,所以这些人老早就来这里了,录像还没开始就坐在一起聊侃。说少强这洋楼建好后可比村里的大榕树还要高,说少强真大方,中午和晚上每桌都上了两大碗满满的肉,说村里的三癞子又不知道跑去哪里去流浪了。
雪梅今天也是去帮少强挖地脚的,她洗好澡后,拿起手电筒刚想出门,却被比她还早的大嫂秀兰拦住了。秀兰神秘的把雪梅拉上了女儿的房间,把门关上,欲言又止。
雪梅疑惑的问:“嫂子,你有什么事?”
夏莲夏荷已经出去玩了,秀兰把雪梅拉到女儿的床上,坐了下来,吞吞吐吐的说:“没事,没事,就是有一点小事想和你说说。”
雪梅更加糊涂了,小事用得着进房间来说吗,肯定是件非同一般的事,该不是大嫂今天去县城,又被人给强行按去做那事了吧?可一想,如果真是那样,大嫂也不会告诉她啊。想到这里,雪梅不竞又想陈明怎么会对大嫂做这种事呢,村上随便找个女人,那也比大嫂好看上几倍啊,真搞不懂男人是怎么想的。就像自己的男人一样,以前一个月也不和她做上一两次那事,可是自从买了汽车之后,竟然像发了疯似的,隔天就要和她做上一回。雪梅把思绪拉回来,问道:“什么小事啊?说吧,是不是要我帮忙?”
“唉!也不是什么小事。”秀兰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停了一会儿,她拉着雪梅的手,好像是鼓足了勇气,又说道:“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啊?”
雪梅脸一红,秀兰断指以后,她和秀兰的关系就比较好,她曾私底下问过秀兰,说你怎么那么会生啊,一下子就生了两个,有没有什么方法啊?秀兰当时半炫耀半吹嘘的告诉她,做那事完的时候不要让男人把玩意拉出来,即使是滑出来了自己也要抱着腿仰躺,让屁股向上,不给那些东西流出来,说生孩子全靠那些东西了。雪梅肯定信啊,并且按照这方法做了好长一段时间呢,只是肚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依然如故,没有任何动静。她在想大嫂今天是不是又有什么好方法了啊,于是便小声的说:“想啊,怎么不想啊,做梦都想呢。”
“那想不想抱养一个呢?”秀兰一步一步的引导着雪梅,她在那天和雪梅一起从啊凤店里出来,雪梅的那句玩笑话后,就萌生了如果是怀孕了的话就把孩子送给雪梅。今天在医院确诊是怀了,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她不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虽然是陈明的孽种,但是那也是她的骨肉啊,强烈的母性意识让她想把这个孩子带到这个世上来。自己养,不知道怎么跟海昆说,海昆那玩意半年都没硬过了,肯定知道孩子不是他的。即使自己的淫威能使海昆闭嘴,可是自己都那么多年不生孩子了,突然又生一个,岂不被村里人笑话。正好雪梅又十分期盼有个孩子,所以秀兰才会想到雪梅,她打算雪梅不要的话也要把孩子生下来,大不了到时被村里人笑话,反正又不是不被人笑过,和陈明的那事那么丑她都不怕了还怕这个。
288 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香艳春色…288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一听到抱养,雪梅还以为秀兰开玩笑呢,可看她的样子又不像是开玩笑。很早以前雪梅就和海仑说过抱养一个孩子的事,当时海仑说那是别人家的孩子,不是流着他们陆家的血的,不抱。雪梅心里是想抱一个的,她倒没有没有这种观念,反正从小养的,有感情就得了。雪梅摇摇头说:“海仑他不要啊,要的话我早就去抱养一个了。”
秀兰早就知道海仑的思想观念封建了,但是她既然敢这么问雪梅,不是只是因为那天和雪梅开玩笑说如果真的怀了孩子就给你养,雪梅答应了的原因。而是她早在几年前曾无意中偷听到海仑和海仑妈的一段对话,当时也是海仑妈劝海仑去抱养一个孩子,说没个孩子杀鸡都没人吃棒腿(鸡腿),老了无依靠。海仑当时也是死活不肯,他说绝不养别人家的孩子,除非流有他们陆家的血差不多。海仑妈骂他真是死脑筋,说流有陆家的血的你哥那对双胞胎啊,你哥会给你吗。海仑也不生气,他只是用这话来回绝母亲的,他说要不就等大嫂多生几个后,叫她过续一个给我就行了。海仑妈也是怕儿子无后,时候竟然真的拿话试探了秀兰几次。当时秀兰和家里的关系还不是太好,明里暗里就拒绝了。所以秀兰现在敢这么问雪梅,秀兰有点害羞的说:“你大哥这个死鬼,前几个月避孕套用完了,做那事时叫他不要弄在里面他不听,现在我真的怀上了。”
雪梅总算明白大嫂的意思了,她有点激动,又有点不安,激动的是大嫂要把这孩子送给她,不安的是海仑不知道会不会要,同时她也羡慕大嫂的肚子真的是个宝地,一个不注意就又怀上了,自己怎么就没那个命呢?雪梅还是试探的问道:“你是想生下来给我养?大哥她同意吗?”
话已经说开,秀兰也就不在拐弯抹角了,她说:“他还不知道呢,你们要是养,过了夏莲的酒事我就回娘家住,生了在给你们抱过来,你这边也装装,到时候就说是你自己生的。如果你们不要,那我就告诉你大哥,让他找李支书出个证明,去把孩子给刮掉。”(那个年代妇女去刮宫是要村大队部出证明的。)
雪梅听了更加激动,如果是这样,那也能一洗村里人说她是石女的雪辱啊,有了自己的孩子,海仑在人前也更加的抬头挺胸了,雪梅有点着急的说:“你先别告诉大哥,等我回去和海仑说说。”
见雪梅心有所动,秀兰的心也宽了不少,她说:“你回去慢慢说吧,我先不告诉你大哥。”
说回就回,雪梅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在和秀兰下楼时,她还叮嘱秀兰注意点,不要磕那碰那了,好像秀兰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已经是她的了一样。
雪梅录像也不去看了,她走进房间,没看到海仑,知道他在洗澡,便又去了厨房。果然,厨房后面的洗澡房间水声哗哗的响。雪梅走到洗澡房的门口,顺着缝隙朝里面看去,海仑正在用力的往身上湿水搓洗着,这是海仑的特有习惯,雪梅曾笑话他,说他洗澡像是洗衣服。海仑则说雪梅不懂,说洗澡不用点力能洗干净吗。雪梅看了一会儿就说:“洗快点,我有点事和你说。”听雪梅的声音就可以听出她内心沾沾自喜。
海仑笑着说:“有什么事啊这么急,洗个澡都要催。”
“有事嘛,我在房间里等你哈。”雪梅说着把脑后的两条麻花辫子一甩,像个孩子似的一蹦一跳进了房间。
海仑并不在意,女人家能有什么事啊。洗得澡之后他就忘了这件事了,他走进房间梳头发的时候,看到雪梅笑眯眯的坐在床沿,就随意的问道:“还不去看录像,人家的录像可不等你放哦。”海仑自己不喜欢去看录像,他晚上要么去啊建那坐坐,要么到晒谷坪旁边的木头堆上和一大帮大老爷谈论国家大事。
“今晚不去看了,来,我帮你梳。”雪梅站起来,抢过海仑手中的塑料梳,帮他梳起头来。
“今晚怎么了,对我这么好?”海仑干脆坐了下来,拿着桌子上的小镜子照着自己。
“废话,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雪梅娇怒道,雪梅照着平时看电视里面那些人的发型,给海仑梳了一个流行的侧分头。梳得后雪梅嘻嘻的笑着说:“好不好看?”
海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觉得真像城里人,不过却说:“不好看,像个汉奸。”
雪梅看了看,觉得还真有点像汉奸,于是又把海仑的头发揉乱,梳回了海仑原来梳的直溜溜的老实头。雪梅趴在海仑的背上,一手用梳子敲打着柜桌,撒娇的说:“今晚不去玩了,好吗?”
这么早要他不去玩,这让海仑觉得有些奇怪,后背被雪梅柔软山峰压着,舒服极了。他把手弯过后背,抚摸着雪梅的屁股。海仑想雪梅是不是想做那事了啊,这可是难得啊,海仑说:“为什么不去啊?”
雪梅不是想做那事,她被海仑摸着反而想,孩子的事不知道该如何对海仑说,不如就和他边做那事边找机会说吧,于是雪梅也不答话,侧着头慢慢的把嘴唇送到海仑的嘴边。
往时都是自己主动,今晚雪梅却是这么的通情达理,海仑觉得她是如此的娇媚,胯下那玩意迅速的就动了起来。海仑搂过雪梅,张口就把她的唇含上。
雪梅心里想,把海仑服侍舒服了,也许事情就好说了。雪梅一改之前的任由摆布,边吻边主动的去脱海仑的衣服。
海仑怎么受得了如此的厚待啊,雪梅刚把他的上衣脱掉,他就把雪梅抱起,放到了床上。海仑也是不会享受,看雪梅的样子是要帮他把裤子也脱了的,他却等不及了,三下两下的就把裤子给甩飞了。
雪梅在床上刚解开裤扣,海仑就跳上床,抓住了她的裤头,像给猪大肠翻肠子一样,一下子就剥掉了,雪梅的裤衩也被拉下了一半,那半遮半露的样子,把海仑看得眼珠都快要掉出来了。
289 床上商量
香艳春色…289床上商量
雪梅像个浪妇一样抬起屁股,让海仑把她的裤衩脱掉。海仑则像个几个月没见过肉骨头的饿狗,才把雪梅的裤衩脱出一边脚,就压了上去,舒服的呼了一口气。
雪梅抚摸着海仑宽厚的后背,温柔的说:“告诉你件事,大嫂怀孕了。”
海仑晃动的身体停顿了一下,继续摇动着,他说:“大嫂怎么早不生啊,现在夏莲都要嫁人了却要生,这算什么回事啊?”海仑对秀兰没多大的好感,今年雪梅和秀兰走得近了,他还怕雪梅跟着染上了秀兰那些搬弄是非的恶习,停了一会儿他又说:“听谁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