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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萍以为林华是在逗她开心,就抓住林华的耳朵,轻轻的捏着,调皮的说:“那我很气的话就要扭你耳朵。”
林华不敢看丽萍的眼睛,他的目光自然的斜看下去,看丽萍那露出被单,被他抚摸着的山峰,这山峰他太熟悉了,从结婚时的细嫩到现在的白涨,涨得青筋都看得见了,不要多久,这两座山峰就属于他的女儿的了。林华认真的说:“那一百块钱我不是搞掉的,是我今天看见猴三,给他的。”林华说完,把手从丽萍的乳罩里拿出来,按到丽萍抓住自己耳朵的手上,又说:“你扭我吧,我不反抗。”
丽萍没有扭林华,她心里既气愤又高兴,气愤自是不用说了,高兴的是林华能主动告诉她这件事,说明她又走进了林华的心里一步,这一步来得是多么不容易啊,丽萍感到眼角有些湿。她把手从林华的手下抽出来,抚摸着林华的脸,轻轻的说道:“那种敢做不敢当的胆小鬼,给钱给他不值得。”
293 猪胆酒
香艳春色…293猪胆酒
值不值得给钱给猴三,林华不去和丽萍争论。见丽萍回答得如此的平静,他心里有些不安,丽萍越是不生气,他就越是不自在。林华把丽萍的手又拉回到自己的耳朵上,说道:“娃她妈,扭耳朵。”
丽萍不动,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她知道林华是个讲义气的人,对狐朋狗友比爸妈还要好,而且还死要面子,做女人的要想和他好,那就得给足他面子,丽萍无奈的说:“下次不要这么大方,一百块钱不是个小数目,说给人家就给人家了,你看爸妈穿的大多数都是你和林芬的旧衣服,拿去给他们添置几件衣服多好啊。”
林华心里感激极了,他嬉皮笑脸的说:“老婆大人真好,下次保证不在给钱给别人了,听你的话,今天过年给爸妈买套新衣服。”
丽萍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又从娃她妈升到了老婆大人了啊?”
“夫人,你的职位是随时变换的。”林华就这张嘴贫,也是这张坏坏的嘴让丽萍当初想尽办法要和林华做一次。
丽萍抓着林华的耳朵轻扭了一下,笑着说:“还有什么职位啊?”
林华笑嘻嘻的把脸凑近丽萍,说道:“有啊,下次叫你娘子。”
丽萍把林华的头往怀里搂,幸福的说道:“我不要那么多花哨的职位,我只要做你一辈子的老婆就可以了。”
林华顺势把头埋在丽萍的两峰之间,左右拱着,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老婆真好。”
李支书半夜三点就起来烧水了,水烧开后左等右等也不见林华来,他烦闷的蹲在门口抽闷烟。
养一年的猪就为了这一天,啊建妈也兴奋的睡不着了,她穿衣起来,看见老公在抽闷烟,便说:“烧好水了怎么还不去叫二伯他们过来帮忙啊,一会华子都到了,别等人家到了才急急忙忙去叫人啊。”
李支书闷闷的说:“水都开了又开,还不见华子来,叫二伯他们过来干什么啊。”
“你不是都和华子说好了吗?”
“那天就在桥头和他说了几句,也不知他是不是开玩笑的。”
“还说我们女人窝尿射不上墙,你们男人嘴上有毛,办事也不牢啊,都不知道人家是真是假就起来烧水。”啊建妈心里有些气,转身走进堂屋,又想回去睡觉了。
李支书把快燃到手指的卷烟放到鞋底下,狠狠的踩了踩,也没好气的说:“你要不出那馊主意把啊建赶走,现在杀头猪还要求人吗?”
进了屋的啊建妈又走了出来,她说:“我出的馊主意还不是要你这胯下带把的来定夺,你怪谁啊怪。”
半夜三更,这对老夫老妻就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事顶了起来,家庭不合百事哀。
就在此时,远处一束电筒光朝这边走来,两人停住了争吵。电筒光由远而近,很快来到了李支书家院门前,啊建妈依稀分辨出了是林华,急忙拍了一下李支书,热情的说:“华子来这么早啊。”
林华打着哈欠走进了院门,李支书家的那条狗像欢迎老朋友般的蹿过来,围着林华的腿边打转,那尾巴摇得挺欢。以前啊香经常带它去榨油房和林华家,它不单和林华混熟了,和林华家黑狗也混熟了,林华家黑狗现在带崽了,很有可能就是这条狗的种。林华说:“我特意叫叔烧水早点的,宜早不宜迟。”
“那是那是,我这就去叫人过来帮忙。”啊建妈又拍了一下李支书的肩膀,说道:“愣着干嘛,给烟给华子抽啊。”
“这不是等你说话停先吗。”李支书早就把一包“甲天下”烟撕开,取出一支拿在手中了。这包烟是李支书昨晚特意去买来招待林华的,他自己舍不得抽,留到刚才才撕开包装。
林华也不客气,接过李支书递来的烟。人不客气,嘴却要客气一番,“叔你太客气了,我自己带有烟来的。”
“抽吧,抽谁的不是抽啊。”以前大多数时候,只有林华对李支书恭敬,现在轮到李支书对林华恭敬起来,甚至还说是有点巴结。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事求人,在高贵的头,那也得低下。
林华拿着提篮走进厨房,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饭桌旁靠墙的那个位置,他和啊香一起去上田村王大麻子挑猪花回来,啊香曾坐在哪里和他一起吃粥。洗澡房门口那摆放凌乱的鞋堆里,那双粉红色的凉鞋是啊香的,啊香就是穿着那双鞋和他一起去县城,一起去公园玩,一起去看通宵录像。睹物思人人已非,林华心里感慨万千,他不由的脱口就问道:“啊香现在过得好吗?”林华不会问啊香现在在哪里,他知道啊香既然要离开木洼村,那就是不想见到他,他也只是想知道啊香现在过得好不好。
李支书愣了一下,取出了一支烟含在嘴里,划火柴时划了几根也没能划燃,还是林华的打火机递过来,他才点燃了烟,想了想,然后说:“她过得很好,你放心吧。”
林华坐了下来,不在说话,李支书说了啊香很好,他也不知道再问什么了。现在他和啊香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甚至连朋友都不知道还算不算,他还能问什么。
两人陷入了沉默,黎明前的黑暗也不安静,锅头里水翻滚着,把那黑漆漆木锅盖撬得不时喷出腾腾热气。各家各户笼里的公鸡轮番啼鸣,意示着天,不要多久就会亮了。沉默没有继续多久,啊建妈就叫人来帮忙了。来人开着玩笑说:“我以为猪胆酒已经暖好了呗,那想华子还在这里坐。”
这一带山村的男人都爱喝猪胆酒,据说这苦苦的胆酒可以预防好多疾病,也有人说胆酒可以去风湿。他们不但爱喝猪胆酒,就连鸡胆鸭胆也都爱拿来冲酒喝。林华原本对这苦苦的胆酒不感兴趣的,自从杀猪后,就开始试着喝点喝点,一来二去,他也喜欢上这种味道来。
294 借钱
香艳春色…294借钱
林华把竹夹子交给那人,笑着说:“快点去把猪给拉出啦,猪不拉出来喝什么,猪尿都没有得喝哦。”(竹夹子:杀猪用的一种工具,由两片毛竹片组成,一般是80厘米长左右,在竹片的一端连着一根六七寸长的麻绳,是用来绞住猪的上颚,把猪给控制住的简单工具。)
那人呵呵的笑着接过竹夹子,几人一起来到了猪圈。这么多人走进来,猪好像也知道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了,纷纷的往后退。拿竹夹子的人拿着竹夹子去诱猪咬,猪哪里敢咬啊,嗷嗷叫着直躲到角落里,那人看准了一头张开嘴的猪,一下子就把竹夹子前端的绳子伸进了猪的嘴里,并迅速绞动竹夹子,把猪的上嘴唇死死的给绞住了,用力拖出来。众人也七手八脚的上去帮忙,推屁股的推屁股,扯尾巴的扯尾巴,猪嚎叫人却欢笑。
几人刚把猪拉到院子里,啊建打着手电筒也来了,他把手电筒装进裤兜里,赶紧过去帮把猪抬上长板凳。
正在抓住猪后腿的李支书气喘吁吁的说:“你来干什么?”
啊建的力气大,他也伸手去抓猪的后腿,他没有回答李支书的问题,而是说:“爸我来抓吧,你去接猪红(猪血)。”
原来海娇昨晚在啊凤那看录像,听到李支书去买烟时和啊凤说起今天杀猪,回来时便告诉了啊建听,啊建想,自己搬出来住后,家里就只有两位老人了,杀猪这么大的得去帮忙一下,所以今早就赶过来了。啊建也早就想到父母会言语上不欢迎他,他也想好了不去和父母顶撞。
儿子能回来帮忙,李支书还是感到挺意外的,他在心里想,这小子回来认错啊,唉,啊建和海娇结婚证都领了,如果真的是回来认错的话,他也打算原谅并接纳小夫妻两,毕竟儿子终归是自己的儿子,不必要弄得像个仇人似的。不过他是长辈,心里原谅嘴却不能服软,他没有去接猪红,继续抓着猪腿,啊建抓后腿,他就去抓前腿,还说道:“没有你在家,我们一样能把猪杀死。”
啊建妈也在一旁说:“当初你不是为了那狐狸精把父母都不要了吗?现在回来帮抓猪脚,你是不是气我们没有你不行啊。”
啊建死死的抓住猪脚也不还嘴,来帮忙的人有一个是啊建的二伯,他听不下去了,大声说道:“你叫我们来帮忙杀猪还是来听你们吵架的啊?是来听吵架的我们就放手,听你们吵够先。”
林华是外人,他不想管李支书的家事,但是这样吵下去,有人赌气真的放手的话,那今天就没有猪肉给少强了,他连忙对啊建的二伯说:“叔,抓稳了哈,别让猪脚踢了我的刀啊。”说着拿起了刀,又啊建妈喊道:“婶,快点过来帮抓红盆(挡猪血的盆子)。”其实杀猪这么久了,林华基本可以自己握杀猪刀和接猪红了。他是故意叫啊建妈来帮忙的,因为给点活让她做,她就没空吵架了。
果然,啊建妈过来帮稳住红盆,一个女人从来没干过这种活,紧张的问“这样可不可以?”
啊建没有答她,而是用膝盖顶住了长板凳,大叫道:“抓稳了哈。”便把尖尖的杀猪刀,背面向着自己,对准了猪的喉咙捅了下去,凭手感捅到了一定的深度。这深度很重要,太深了猪血会流进腹腔,杀出来的猪肉也充血,红红的不好看。不够深的话,气管没有破,猪半天也不死,帮抓猪的人可就要累死了。林华控制了深度后立刻把刀拔出来丢到一边,迅速的拉过啊建妈手中的木盆。啊建妈来帮忙根本起不到作用,林华不拉过木盆的话,那哗哗流出的猪血有一半就喷到盆子外面了。
猪杀死烫好弄干净了,李支书也割了好几斤猪肉,大肠,小肠,准备天亮后请隔壁邻舍过来吃一顿猪血饭。在这之前先弄点小灶和林华还有来帮忙的人吃先,等到菜煮好,猪胆酒冲上的时候,却已经不见啊建了。
啊建忙完后,洗一下手脚就去了晒谷坪,今天轮到他开车。到了晒谷坪,天还没要亮的意思,木洼村静悄悄的,静得能听到小河郭郭的流水。偶尔一声狗叫,很快又被沉沉的夜色给吞没了。啊建打开车门,跳上驾驶室,躺下来先睡一觉。他要等到天亮了,看有没有人要搭车去县城。在木洼村开车不能只顾着自己,得方便村民,村里就唯一一辆车开去县城,不等别人自己就先开走了,是会被村民诅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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