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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春水爱液,淋漓而出,已将男人巨棒淋得湿成一片。凤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高衙内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杆部察觉到这俏人妇下体阵阵痉挛,显然已近丢精之时,立即双手用全力紧压玉臀,令巨棒与幽壑贴得紧密无比,再随着若芸的急扭按压玉臀,止把俏人妇弄得「呜呜」声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芸再难自制,玉臀狂摇数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摆脱男人大嘴纠缠,双腿死命盘紧男人后腰,张大小嘴,口中娇呼连连:「衙内……奴家……奴家好难受……要丢了……丢了啊!」
说完,臻首后仰,凤穴紧贴龙枪,穴口一张一合之间,全身乱颤,一股股少妇阴精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驴般阳物烫得舒爽之至!
「好一个敏感的妙人儿!」
高衙内哈哈淫笑,见若芸正仰着头张大中嘴喘着娇气,当即死死搂紧了她,低头张嘴将舌头伸头人妻口内!
若芸自初晓人事以来,只因相公陆谦床事乏能,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高潮体验,房事有如处女,而今晚高衙内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术,就让她知道高潮之乐。她此时正泄得浑身无力,哪里还能守住小嘴贞洁,只好任其所为,香舌与男人粗舌相互缠绕,终于放下矜持,与这登徒子热吻起来。
若芸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着他头颈,这一吻,当真是昏天黑地,连她自己都吃惊为何变成如此热情。高衙内的吻技实是了的,直把这良家少妇吻得欲念又生,难以自拔。良久,高衙内只感若芸呼吸急促,实难忍受,这才收回大嘴,改为亲吻美人香颈,口中调笑道:「小娘子,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红脸,忙与这淫徒交颈相拥,嗔道:「衙内好生讨厌,为何尽羞辱奴家?」
高衙内笑道:「那娘子适才为何事小泣?」
若芸羞道:「奴家……奴家是为我家官人……」
高衙内道:「你家官人那活儿,比我如何?」
若芸埋首蚊声道:「自是远远不如衙内……」
「哪是为何而泣?」
若芸羞道:「奴家今晚……事出无奈,已是对不住我家官人……伤了他的心……我家官人平日里对奴家,还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颇窄,适才奴家念及官人……只怕从今以后,被他耻笑淫贱,再也无法面对他了……」
言毕,又嘤嘤而泣。
高衙内可是个玩惯人妇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妇失身前,总是心怀愧疚,当下亲吻香颈,抚背轻声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陆谦可配,能嫁与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陆谦断不敢轻贱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恶言,本爷与你做主,重则要了他性命,轻则刺配穷山恶水。娘子,有我高坚在,此身有依,他日陆谦一走,必纳娘子为妾,与娘子做长久夫妻,共享荣华!」
若芸见高衙内说得坚决,又见他确貌似玉面潘安,仪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动,小嘴凑向这登徒子耳边,娇躯在男人怀中扭动,娇声嗔道:「衙内,切不可恶了我家官人,贱妾今晚自当尽心服侍,让你尽兴?」
高衙内假装诧异道:「娘子不愿与我为妾?可知本爷玩过的人妇良人子,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许下纳妾之愿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愿?」
若芸羞道:「衙内阅女无数,奴家怎敢不愿,只是……只是家父教训甚严,我家官人平日对奴家又好,怎能……怎能……无端弃夫,还请衙内包涵……」
原来,若芸父亲张尚张教头自小溺爱若贞,对若芸管教甚严,害得若芸自小与若贞有隙。当年若芸曾嫌陆谦出身,本不愿嫁与他,怎奈父命难违,在婚事上,暗怨父亲只对其姐好。婚后若芸倒是嫁鸡随娘,相夫得体,只是对父亲有些惧怨。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令尊倒是罢了,若是陆谦言语手脚欺辱小娘子,又当如何?」
若芸只得蚊声道:「到时若真如此,也只好……请衙内做主……」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一拍若芸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来,奸笑道:「小娘子真是个可人儿,本爷自当为小娘子做主,也罢,本爷权且放过陆谦,不过自今夜起,你虽仍是陆谦娘子,但断不可再与他同房,只能与本爷欢好,你我做个长久情人,如何?」
若芸突被提起,极怕坠下,只得双手搂实男从勃膀,双腿死死缠住男人腰身,又觉幽股前横亘了好大一根火热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儿的粗杆之上一般,顶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娇声诺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应允……」
高衙内双手只顾抓揉翘臀,不耐烦道:「放心,改明儿,我当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从今往后只能任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时羞臊,下体一阵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凭衙内吩咐……」
高衙内顿觉志德意满,忽见旁边好大一个浴桶,仍冒着白雾,不由调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适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闯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湿极,我与小娘子这就共浴一回。」
言毕左手托紧屁股,右手楼紧美娇娘,向浴桶走来。
若芸只能任他所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楼紧他,媚声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内不可戏了奴家……」
高衙内哼了一声,勉强道:「你到不负陆谦。也好,且看陆谦这厮识相否。
若他能顺我意,任你我做这长久情人,且不用言语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虑。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
若芸见高衙内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
言罢,竟主动献上香唇,与高衙内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若芸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若芸的相公陆虞候陆谦。
原来陆谦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内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这厮教唆衙内寻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抚起富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但想他是衙内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内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见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高衙内那驴般事物,娇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他想起自己卧房破败,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便蹲于窗下,探出脑袋,双眼透过小隙,只见屋内烛火甚亮,春意正浓,正好窥见适才若芸主动用私处为高衙内磨肉棒的场景。
这一看只把陆谦看得血脉喷张,只见屋内二人一丝不挂,抵死缠绵,他何曾见过娘子如此尽心主动服侍过自己,却把那妙处献与衙内,而高衙内那驴般行货,也忒地了得,不但硕伟如斯,而且还未进入,便让妻子动情难耐。他心中虽恨怨交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肉棒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妻子与衙内的对话,全听入耳。待听到高衙内说:「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妻子说:「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
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妻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今日颜面尽失,见妻子与衙内热吻,不由轻叹一声。
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顺了衙内心意。只要衙内高兴,终有一日,当坐上那总教头的位置,也不叫林师兄小瞧了,再说得若芸回心转意。
想到林冲,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师兄啊师兄,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内本看上你家若贞,却让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妻救嫂,也算对得住你林家。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衙内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
想时,只听屋内高衙内淫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
再看时,只见高衙内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陆谦在太尉府内值事之时,早闻高衙内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奸淫,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床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觉这高衙内虽是纨裤子弟,但肌肉白净结实,胸肌健硕,而且胸毛甚多,充满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高衙内。她气喘幽幽,双手正为男人搓背,只听高衙内言道:「小娘子纤纤玉手,搓得本爷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你家相公?」
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内,你明知故问……」
高衙内笑道:「我不问怎知。既如此,再与我搓那活儿试试!」
若芸顿时全身瘫软,只把娇躯趴扶在男人后背上,用一双豪乳按压男人后背,羞道:「贱妾是良家,怎敢做这事,再说……衙内那活儿,这般大……」
高衙内笑道:「无防,你且用双奶为我按摩后背,双手只管搓那活儿试试。」若芸无奈,只得用双奶将男人后背压实,双手从后探出,一上一下,轻轻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虽双手圈紧,但又哪里握得住这粗于碗底的巨物。只好把双奶沿后背上下滑动,双手随着这节奏撸动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内顿感舒适爽绝,又不择口道:「这般撸棒压奶,可为你家相公做过?」若芸只觉浑身酥麻,双乳鼓胀,娇喘连连,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过呢……」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俩人这般耍了有一柱香时间,若芸本想尽快让其出精,此时方知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双手双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无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坚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撸动,左手轻搓根下那对大卵,咬耳娇喘道:「衙内真乃人中之龙,奴家好怕……」
高衙内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陆谦骂你?」
若芸手奶并用,嗔道:「有衙内在,奴家怎会怕陆谦。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内这活儿,忒地是大……又如此经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