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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实不想他此刻就射,双手紧紧抱着男人,动情地呻吟着:「阿甑……我……我还没到……不要爽出,等一会!求……求你……」
还没说完,温热的种子已撒在锦儿体内,张甑攀上欢爱巅峰,直冲云霄,向灿烂星空奔去!锦儿顺从地用双手缠绕着他,感觉体内阳具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滚烫的精华,也不知他泄了多少,只知道他不停泄阳,一股接一股,终让她感到男人肉棒剧烈抖动,喷出最后一滴阳精。尚未达到高潮的她,却不想就此终结,仍是用尽气力抱紧他,无助地扭动着傲人的身体,渴望继续爱抚。
时间过了老长,锦儿见张甑仍无动静,她吊在半道,不觉略感不满。待从激情中恢复过来,发觉张甑已不再爱抚她身体。
「唉。」
她叹了口气,心道:「我已报得他的恩情,还多想什么。我是不洁之人,只此一夜,终不能与他厮守……」
她看了一眼身旁熟睡中的男人,偎依在他怀里,与他双双沉入梦乡。
古人有首《还情诗》单表这场恩爱:青山隐隐水迢迢,夏初春深花献娇。
淫情汲汲身俱醉,爱液滋滋欲难消。云雨蜜意酥似髓,为报郎恩缠如胶。痴人尽享还情夜,玉女何时过姻桥?
锦儿还情报恩,终与张甑交合。却不知隔壁林府后院,这晚更有一场艳事发生,是何艳事?
有一首《后院诗》为证:烟绕浴水月笼沙,月夜强闯妇人家。良女不念失身恨,隔屋犹唱后庭花。
第十回 闯林府 欲火难断 直爆得菊花怒绽(下)
何言「隔屋犹唱后庭花」?诸位看官莫急,话分两头说。
再说京城第一美妇林冲娘子张若贞。当晚锦儿告假去会张甑,若贞含泪许了。她失身高衙内,又害了锦儿,一时悯愧神伤,丢了魂去。
待锦儿走后,她独坐床前,只觉孤独无依。此时窗外月朗星稀,夜虫唏吟,更增凄凉之意。诺大的房间原本是与林冲恩爱之所,如今身已不洁,更遭邻舍嫌疑,不由深感愧对夫恩,这日子可如何熬。
若贞心下凄苦难熬,静心不得,如开了醋酱铺,咸的,甜的,酸的,苦的,一发都滚出来。她泪水又出,软软躺在床上想早点安歇。谁知一躺在床,前夜被高衙内恣意奸弄之景,竟抹之不去,独自哀叹:「想爹爹当年,本是作画之人,无半分枪棒本事,只因娘亲卖身太师,这才做得教头。爹爹时常念叨,来日嫁女,定要嫁个好本领的,方才护得家眷周全,故将我嫁与冲郎。不想我家官人虽使得一手好枪棒,却也护我不得。哪日在妹妹家,竟遭衙内突施强暴,失身失德,却又不敢说与官人知......我的命......竟这般苦......」一想到高衙内那驴般巨物,尤如魔咒上身,羞处竟不自禁地发热起来,又想:「衙内那活儿,却也太过粗大强横,那日在妹妹家,他强索我身子,变换多少姿势,他竟又为了我,强自忍住,不到那爽处......以致害病......后在他府中,竟又被他淫戏一夜。他虽是强行索取,但两次均弄得人家......弄得人家......如成仙般快活......」。
她面红耳赤,一颗心跳躁不安,只觉身体有些不适,似病非病,似痛非痛,似痒非痒,却总觉不甚舒服。那晚与高衙内尽试二十四式之景如淫画般缓缓浮现眼帘,这不适便更加重了。
若贞刚二十满三,正值含春妙龄,欲念理应非常强烈,此乃人之常情。加之林冲肉棒也不甚大,平日痴于枪棒军务,不近女色,即使偶有兴致,也是月余方行一回周公之礼,且按图索骥,也不待春草霪雨、上来直接玉龙捣渊,点到即止,往日交合便如例行公事,毫无享受可言。俩人相守三载,若贞竟未怀得儿女,实与此有关。
早在岳庙求子受辱之前,她便与林冲月余未行过房事。岳庙事发后,也不知林冲是否心有嬚缝,竟又连月未与她欢好。一妙龄少妇,三月未得房事,近日终于两度失身强悍淫徒高衙内,他那床技手段,怎么不令若贞有所触动。那日在陆谦家中,那淫徒虽对她施以强暴,但那活儿端是神物,那交合之术,又极尽手段,虽最终未得泄阳,却让若贞平生第一次畅快淋漓,高潮迭起,舒爽之至。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前日在太尉府中,虽仍是受迫与他欢好一处,但那霸道的手段,持久的抽送,多变的交合姿态,更是让她抹之不去,闭眼即现。一想到那一整夜的销魂熬战,从傍晚直至深更,长达三四个时辰,变换二十余姿态,后又与锦儿共效于飞,俩女竭尽所能,才让他将固守多日的阳精爆泄体内。那晚失身,虽是受迫,却当真是平生未有之美。
若贞虽深愧林冲,但身体自来敏感,不由忆景生欲,一股躁动之火从心里猛然升腾,盘旋而上,化作一条青蛇行走全身血脉,一层香汗透体而出,下身酥麻的感觉已是压制不住、汹涌而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燥热难当,勉强从床上坐将起来,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想罢脱去云裳肚兜,放在床上,赤着身子,转入后堂浴室。见锦儿早烫好一大锅浴水,便尽舀入浴桶。这浴桶甚大,足够两人共浴,便又舀些冷水,搅和舒适了,在热火中撒些花瓣,放上搓身浴棒,喘一口娇气,缓缓迈入桶中。
浴房内烟雾缭绕,花瓣漂于水面,若贞香体浸入浴水,热气盈身,孤独感顿时尽散,但体内那份不适,却难以遣散。此时四下里既无旁人,若贞便无所顾忌,自顾自地回忆,脑海尽是两度失身之景,仿佛又回到陆家卧房与太尉府中。高衙内那强横巨物,那无比的持久力,那一招招媾合之姿,一记记有力抽送,一句句淫声浪语,一次次激情热吻,竟如回放一般,搅得她头昏目眩,全身燥热,不由双手轻抚硕乳,想要舒缓体内积欲。
她自顾自地轻揉硕乳,更觉脑中淫思难断。想到前夜为高衙内赌赛「首位交合」,当时她双手并用,也只能手持那巨物半截,口含那硕大前端,羞处却被男人舔食,虽竭尽全力,仍是比衙内不过,最终还是输了,只得自坐莲台,自行失身。她不由双手加重搓乳,口中喃喃念道:「我......我这是怎么了,衙内那活儿这般大,光一个大龟头儿,便要撑爆小嘴,加之他玩女无数,连妹妹也医他不得,我又怎能赢得了他?唉,他先奸家妹,又两度强索我身子,却这般想他,实是......实是愧对官人......好不应该......」她想到林冲,更觉紧张羞愧,全身颤抖,双手便去捏那乳头,顿时麻痒难当,雪乳膨胀欲爆,乳头俱硬。「嗯!嗯!」
她重重地哼出声来。她闷哼多时,仍散不去体内燥热,口中不觉骂道:「我......我怎能这般淫贱,不顾官人。」
当下便右手抚乳,左手舀一瓢水,往臻首上淋去,想要冲醒自己。她一瓢瓢淋在头上,却觉如水浇油,更助火势,体内所积压羞辱和欲火只是更重更强。
若贞着实难以消火,索性将瓢儿丢在地上,拿起水中差身浴棒,羞红自语道:「左右无人,官人又不归家,便,便用这浴棒,压一回火......」言罢站起身来,左手自搓雪乳,右手持着浴棒,插入双腿根间,紧贴肉穴,顿觉周身酥麻,如贴肉棒,肉臀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她又缓缓坐于桶底,双腿交叉,将浴棒紧紧夹实。那浴棒长近尺半,粗如人臂,与高衙内那巨物一般粗长,顿时令她又去想两度失身之景,心中虽然羞愧,口中却喃喃嗔道:「只是以衙内略作幻想,也无大碍,旁人又不知晓,怕甚?只消了火便罢......」想罢,右手来回抽送浴棒,令棒身摩擦风穴,顿时全身舒适,口中春吟有声,左手更是加重搓乳。
她此时已心无旁骛,只顾自给自慰,春吟阵阵,一身雪白胴体,也逐渐泛红。却不知浴房门帘,早被人偷偷掀起,正瞪大一双色眼,凝神窥视听吟。
那人是谁,说不得,正是高衙内!
有首好事诗单表这段孽缘:淫徒施技摄女心,余温撩发贞妇魂。欲火难断食知味,色胆包天尽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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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内如何入得林府?原来自林娘子脱身太尉府,那花太岁既尝妙物,怎能就此甘心,虽整日与若芸并五女使淫乱,但他心有旁系,便泄不得身,到不了那爽处。
今日吃过夜饭,这登徒子又与众女共浴,令若芸坐于跨间,背靠着他,自行用屄穴套那巨物,五女使一丝不挂,在水中为他按摩周身肌肉。
高衙内双手从背后把持若芸那对丰乳,大棒被若芸套得甚是舒服,却心不在焉,口中只把林娘子念叨。
若芸早到巅峰,已是无力再战,那五女使也是被淫戏一日,无人再敢接战。
若芸知再这般下去,必被肏到昏死,又听他口中不住提及姐姐,不觉心中有气,她双手扶住男人抚乳的双手,屁股轻抬轻放,嗔道:「衙内两日来,肏得我们全都要死了,却不得泄身,口中只顾念着姐姐。衙内常自夸色胆包天,肏女无数,已令姐姐食髓知味。林冲又不归家,只姐姐并锦儿守房,为何无胆去林府厮会姐姐,却把我们作姐姐替身?」
高衙内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从水中站将起来,抽出巨物,淫笑道:「你莫激我,正想此事呢,朝儿秦儿,速与我更衣,这就去会林娘子!」
若芸脱得身子,喘口娇气,嗔道:「衙内莫要生气,实为您好。若我姐当真食髓知味,今夜衙内当马到功成!」
秦儿一边为他擦身穿衣,一边忧道:「老爷吩咐过,莫再滋扰于她。少爷不怕老爷责怪?」
高衙内早耐不住性子,只道:「你们休要再劝,当为我严守此秘,不得让老爷知晓,若走漏半点风声,当心脑袋!」
若芸并五女使胴体哆嗦,齐唱喏道:「我等自当紧守口风。」
当下高衙内穿戴整齐,见天色已暗,便独自一人,趁着夜色,向林府迈去。
他虽大胆,心中却想:「锦儿尚在家中,要拿她俩女,实是不易。若锦儿寻人求救,端的麻烦。但我这活儿瞥得着实难受,好歹也要偷着进去,再奸林娘子一回!」
正想时,天已入夜,不觉行至通向林府的小道。此时周遭店面均已闭门,路上行人甚少,他放下心来,远远瞧见林府门开,锦儿一人出得府去,向大路奔去,片刻不见踪影,心中不由大喜:「真是天助我也!这般晚了,锦儿却偷偷出门,取大路走远,必然晚归!」
又想:「若是敲门,那美娇娘必然不开,左右四下无人,便从后院翻墙入府!」
想罢,转至后院墙边,翻入林府后堂。
高衙内转至前堂,轻轻穿过器械房,便至林冲卧房门口,见里面灯火通明,心中更是惊喜不已:「她定在家,这番不算白来!」
想罢轻轻掀起门帘,把眼窥向房内。也是巧了,林娘子正燥热难安,从床上坐将起来,只听她口中羞羞念道:「怎么一想到那恶人,便这般不适?左右锦儿不在,不如清洗一回,先自行压一压。」
言罢便急着去脱云裳肚兜。但见她粉脸红红,急急解